第5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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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給軒轅律,和多一個男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這在秋慈心里看來,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事情,只是被蘇心漓這樣設(shè)計 從太后生日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在京陵城呆了兩個多月了,這次的事情后,她是不可能繼續(xù)在這里呆著了,稍冷靜一點,秋慈就準備咽下之前想要辱罵蘇心漓的那些話,甚至與她動手的沖動,她現(xiàn)在手里唯一一張王牌也是最后的底牌,就是顏宸璽,她想要回到南夏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并且在收復了自己的失地后,繼續(xù)糾纏著蘭翊舒,讓他和蘇心漓永遠都不得安寧的最好籌碼。 “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了?!?/br> 蘇心漓代替文帝,替他最后定板了這件事情,軒轅律聞言,也是氣的想要吐血,自己有生以來,唯一一個如此欣賞的女子,對他視而不見,而且還將他和他與另外一個他極為討厭的女子湊成一對,這種精神上的侮辱,對驕傲又高傲的軒轅律來說,自然是不能接受的。 蘇心漓話才說完,門口忽然多出了幾個人,他們似乎是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的,因為這些人之前根本沒怎么聽到腳步聲,軒轅律回過身,發(fā)現(xiàn)窗口也站了人,他們清一色都穿著青色的衣裳,如果說軒轅律還不明白蘇心漓是什么意思的話,那他就是傻子了。 軒轅律想要爭辯,但是論口舌之爭,他根本就不是蘇心漓的對手。現(xiàn)在的他是無比后悔,如果最開始他沒有因為對蘇心漓的欲望參與這件事情,或者說他在上來的時候沒有將那些守在門口的人全部打發(fā)走,那么現(xiàn)在的局面都不會這樣糟糕,軒轅律料定,蘇心漓十有八九已經(jīng)將那些人都處理掉了,他和秋慈的事情,他是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都沒有選擇的機會了,而且軒轅律并不知道,楚奇他是不是已經(jīng)知曉了這邊的狀況,情況發(fā)生這么大的轉(zhuǎn)變,軒轅律已經(jīng)懷疑這其中有蹊蹺。 “兩位就在這里靜候大婚,至于大婚的相關(guān)事宜,我們會為兩位貴客準備好的。” 蘇心漓話說的好聽又謙遜,但是卻讓聽的人有種吐血的沖動,但不論是秋慈,尤其是軒轅律,他們都不知道,真正讓他們吐血的事情,還在后頭。 文帝見這邊的狀況蘇心漓已經(jīng)處理的差不多了,冷冷瞪了軒轅律和秋慈一眼,轉(zhuǎn)過身,看到盯著蘇心漓有些發(fā)呆的顏司明,原本就對顏司明這個兒子不怎么上心的他覺得自己這個兒子越加的討厭,過了片刻,顏司明才察覺到文帝在看他,順著那道冰冷銳利的視線望去,剛好和文帝有些厭惡的目光相對,顏司明心咯噔一下,嚇了一跳,忙垂下了腦袋,然后向后退了兩步。 “父皇?!备富士隙ㄊ侵浪_了他了。 “你還知道我是你父皇就好?!?/br> 文帝冷哼了一聲,不滿溢于言表,從顏司明的身邊經(jīng)過離去,程鵬和程邵廷看了蘇心漓一眼,蘇心漓笑著朝他們點了點頭,程鵬和程邵廷兩個人也跟了出去,蘇心漓也追了出去,顏司明想要跟在后面,被齊云攔住。 “皇上,外祖父,舅舅!” 蘇心漓走上前去,一一叫住了他們,幾個人走到樓下并不是很顯眼的地方,將這次事情的始末都說了,但是因為有文帝在,慕容雨的事情,蘇心漓并沒有說多少,不過她相信,不論是程鵬還是程邵廷都應該從她的話中明白了慕容雨在這次事情的作用,因為兩個人的臉色都好看了一些,尤其是程邵廷,蘇心漓感覺她一直緊繃著的臉都松開了不少。 “胡鬧!”文帝在知道蘇心漓居然用自己的清白去賭時,生氣的怒斥了一聲,蘇心漓只是笑笑,一臉的坦然和自信,微笑著說道:“我相信蘭翊舒?!?/br> 蘇心漓又將自己接下來的計劃和他們說了,文帝和程鵬程紹偉等人在聽到她的計劃后,都吃了一驚,同時也是一臉的驚喜還有驚嘆,他們都沒想到,在這短短的時間,蘇心漓已經(jīng)想了這么多,而且為了琉璃,思慮如此周全,文帝看向她的目光都柔和了幾分,心里卻有些感慨,舒兒能娶她為妻,又那么的愛她,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他有些擔心,將來琉璃會成為程家和蘇家的天下,不過這樣優(yōu)秀的女子,他不給舒兒又該給誰呢?幸好,蘇心漓她對舒兒也是一心一意的,這讓他放心不少。 程鵬和程邵廷也是一樣,看向蘇心漓的眼神又是驕傲又是擔憂。 “他們在琉璃布了幾十年的局,這一次,我要將他們按在京陵城的棋子一網(wǎng)打盡,再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所以還請皇上,外祖父和舅舅你們配合我演這一出戲?!?/br> 蘇心漓的計劃其實很簡單,這里的話,蘭翊舒的人已經(jīng)重重把守住了,她不會讓楚奇的人有任何機會進來打探消息,而文帝和程鵬程邵廷他們則配合著弄出一點動靜,譬如說文帝脾氣不好,在朝堂上數(shù)次龍顏大怒,而程鵬和程邵廷等人則告假不上早朝,總之,讓楚奇認為這次出事的是蘇心漓,然后將大金的皇子被軟禁的消息傳出去,接下來自然就會有好戲上演。 “五皇子那邊” 蘇心漓看向文帝,欲言又止,顏司明那邊,自然是交給文帝最適宜了,文帝現(xiàn)在心里肯定有氣呢,而且對他估計也沒什么好感,肯定會將他臭罵一頓,單想想,蘇心漓就覺得過癮又開心。 “只要你將這次的事情辦好了,朕重重有賞?!?/br> 蘇心漓笑著謝恩,當然重重有賞了,如果她這次的計劃成功了,那么這幾十年來,大金的努力就會付諸一炬,不說軒轅律現(xiàn)在被她的人扣著,將來大金當政的很有可能是性子軟弱的人,就算軒轅律逃回了大金,沒了這些在外的勢力,大金又經(jīng)過這樣的一次內(nèi)亂,很難再有之前的輝煌,如果是這樣的話,琉璃的地位短期內(nèi)就沒任何人可以撼動,如果琉璃不想擴展疆土的話,那么有幾十年的時間,都是不會再有任何戰(zhàn)事的,那就是蘇心漓所期盼的,也是她這一年多來每天都不懈努力的緣由。 她希望天下太平,至少琉璃的百姓能夠安居樂業(yè),就算是邊境,也可以不再受sao擾之苦,那樣的話,外公舅舅和哥哥他們也不會再有任何的危險,他們一家也有團聚的機會。 文帝程鵬他們臨走前,叮囑了蘇心漓幾句,程邵廷留了下來,又問了一些關(guān)于慕容雨的事情才離開,他們來的時候是憂心忡忡,按著蘇心漓的意思,離開的時候,是怒氣沖沖,而程鵬和程邵廷的這種怒氣則有一種說不出的神傷。 蘇心漓在他們離開后,直接就上樓了,看到被齊云攔著的顏司明道:“五皇子,皇上讓你下去呢?!?/br> 蘇心漓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那樣隨意的沒有一點敬意的口氣,在顏司明看來,是一種赤裸裸的歧視,他是皇子,是皇室的人,而蘇心漓就算再怎么背景雄厚不過也只是個大臣之女,她怎么能用這樣的態(tài)度和自己說話?顏司明很想叫囂幾句,但是他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自己好像真的沒有那個資格,他現(xiàn)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而蘇心漓,卻如日中天。 顏司明看著蘇心漓,他經(jīng)常不止一次的想起這個女人,在想到她的時候,最先浮現(xiàn)在他腦海的就是她看著自己一臉嫌惡的模樣,還有她小鳥依人靠在蘭翊舒懷里的畫面,她真的是個很有本事的女人,每一次都能轉(zhuǎn)危為安,而且一直都那樣自信滿滿,就像是夜空最閃爍的星星。 顏司明想到這些的時候,會覺得后悔懊惱,還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心,他一直在想,如果當初自己沒有三心二意,如果當初一心一意只追求蘇心漓的話,那么現(xiàn)在他顏司明的正妻是不是就是她? 蘭翊舒見顏司明一直盯著蘇心漓發(fā)呆,心里頭不由覺得惱火,他挑了挑眉,口氣不是很友善的道:“五皇子,皇上叫你呢?!?/br> 齊云一聽自家公子開口了,附和道:“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沒見過我們夫人這么好看的女子嗎?都說皇上叫你了,還不下去,是要違抗圣命嗎?” 比起蘭翊舒,齊云說話的口氣更兇,一下就將發(fā)呆的顏司明驚醒了,他收回目光,不過還是控制不住,用眼角瞟了蘇心漓一眼,但是蘇心漓根本就沒看他,顏司明心里憋著氣,就像吞了蒼蠅似的,他冷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快步離開了。 顏司明這一走,屋子里就只剩下軒轅律,秋慈,蘇心漓和蘭翊舒還有齊云齊磊,軒轅律的衣裳之前就已經(jīng)換好了,蘇心漓下去和文帝他們說話的時候,秋慈也穿戴整齊了,激情過后的她,就算生氣,渾身上下依舊透著一股濃郁的妖嬈女人味。 “蘇心漓,你這是什么意思?”軒轅律不滿的質(zhì)問出聲,“你這是要軟禁我嗎?” 不知道為什么,軒轅律有一種極為強烈的不好的預感,他總覺得蘇心漓的目的不純,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后悔了,但是他總覺得,讓自己更加后悔的事情似乎還在后頭,所以他現(xiàn)在心里還有些發(fā)慌,但一直克制著沒太表露出來。 “大皇子,話怎么能這么說,你和靈女是在這里圓的房,自然是要在這里成婚的,為了避免意外情況的發(fā)生,大婚前,就只能請您和靈女屈尊在這里了?!?/br> 成婚不成婚,在蘇心漓看來,根本就不重要,她這樣做只是為了膈應他們彼此,只要她達成自己的目的,這個就無所謂了。 “蘇心漓!” “軒轅律,你有什么意見嗎?你憑什么有什么意見?聽說過自食惡果嗎?你不覺得這是你該承受的嗎?比起你們對我做的,我這樣的成人之美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吧,在你們決定這樣設(shè)計我的時候,就已經(jīng)注定了這樣的結(jié)果,所以你現(xiàn)在生氣憤怒也是無濟于事,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罷,你只有選擇接受?!卑ㄟ@次事情引起的一系列后果。 “我還有事,就不耽誤你們兩個培養(yǎng)感情了?!?/br> 蘇心漓看著氣急敗壞的軒轅律和秋慈,心情大好,轉(zhuǎn)身就要離開,被秋慈叫住,“蘇心漓,你站?。 ?/br> 雖然有求于人,不過被蘇心漓這樣擺了一道,眼紅的秋慈再怎么樣也做不到心平氣和的和蘇心漓說話。 蘇心漓扭頭,看著一臉惱火卻極力克制住自己上前和她拼命沖動的秋慈,挑了挑眉,笑道:“有事?” 從秋慈的反應,她大概就已經(jīng)猜測到她要和自己說些什么了,她想,吃了許多苦頭,一步步走到今日的秋慈定然是舍不得自己今時今日的地位和權(quán)勢的,她只是覺得好笑,一早她干嘛去了,既然那樣在意那些身外之物,最開始就不該招惹她的,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人在擁有一些東西的時候,是并不會知道這是多么珍貴的,并且還會奢想一些不屬于的東西,以可能付出自己所擁有的東西為代價也在所不惜,但在失去了或者在覺得可能永恒失去的時候,就會追悔莫及吧,秋慈現(xiàn)在應該就是這種心情,不過她幸運的是,她的手上還有一張極好的王牌,她還有談判的機會。 “我想和你談一談?!?/br> 蘇心漓故意用眼角四下掃了一眼,然后笑著說道:“這里也沒什么外人,靈女有什么話直說吧?!?/br> 秋慈馬上就要和軒轅律成婚了,他們彼此自然不是外人了,至于蘭翊舒,對她而言,也不是外人,還有齊云齊磊,蘇心漓都是極為信任的。 顏宸璽的事情,目前軒轅律還是不知道的,秋慈也是不準備讓他知道的,不過蘇心漓這態(tài)度,她也沒有繼續(xù)請求,秋慈走到蘇心漓的身邊,她在心里勸了自己好久,才說服自己當蘭翊舒沒在,然后道:“讓我和軒轅律成婚,可以,但是你必須將我安全送到南夏,而且要助我平定南夏之亂,我必須還是南夏的靈女?!?/br> 秋慈用的并不是商量的口氣,而是命令,就好像這件事情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似的,極為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