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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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妙雪,看樣子,你已經(jīng)忘記當初是誰讓你成為五皇子的側(cè)妃了,既然你不稀罕——”當初因為幫蘇妙雪,她還被文帝用奏折砸破了腦袋。 蘇妙雪等了半天,沒等到蘇心漓的巴掌,卻是這樣的一句話,整個人就好像被冷水潑了似的透心涼,她嚇了一跳,即刻站了起來,跪在了蘇心漓跟前,“meimei,我沒忘,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我身無長物,離開王府,我還怎么活?” 她現(xiàn)在連蘇博然這唯一的靠山都沒了,要是被休,她真的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只能等死了,蘇妙雪求了半天,蘇心漓慢悠悠的開了口,“我不打你,我也可以讓你繼續(xù)在五皇子的府上呆著,我甚至可以兌現(xiàn)之前的承諾讓你成為正妃,但是蘇妙雪,你太讓我失望了,我讓你辦的事情,你可一件都沒辦成。” 蘇心漓雖然沒有對她動手,但是蘇妙雪現(xiàn)在的情緒已經(jīng)接近崩潰,對蘇妙雪來說,蘇心漓就是她的宿敵,她最不想輸?shù)娜司褪撬?,最不想求的人也是她,她嫉妒蘇心漓,想要毀了她的一切,但是現(xiàn)實卻是,她所有的一切都被蘇心漓毀了,但就算是這樣,她依舊不想求蘇心漓什么,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低蘇心漓一等,但是今日,她卻在蘇心漓的跟前跪下了,而且還低聲下氣的求她,蘇妙雪的情緒已然崩潰,方家倒了,蘇博然也倒了,現(xiàn)在,蘇心漓居然說要讓她做不成顏司明的側(cè)妃,蘇妙雪一聽,紅紅的眼圈,那眼淚,就像決堤的洪水。 “你說,你有什么條件,我保證,我發(fā)誓,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照辦,不然的話,我就不得好死!” 蘇妙雪信誓旦旦,滿是眼淚的眼睛盯著蘇心漓,一氣呵成,說不出的急切。 蘇心漓輕笑了一聲,“是嗎?” 蘇妙雪不住點頭,有鼻涕都流了出來,她此刻的模樣,和她平日里極力維持著的形象,簡直是判若兩人,如果顏司明看到她現(xiàn)在這模樣,肯定更加嫌惡了。 “那我問你,方靜怡最近有沒有找你?” 蘇心漓話說完,蘇妙雪并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用滿是淚水的臉盯著她看,緊咬著唇,蘇心漓蹙著眉頭,“有還是沒有?老實說!蘇妙雪,要是敢騙我,你知道后果的?!?/br> 蘇妙雪聽了這話,吸了吸鼻子,不住的搖頭,表示自己不敢,不過她很快又覺得自己這搖頭的動作會讓蘇心漓誤解,忙道:“有,我有見過她,她已經(jīng)回來了,而且回來很久,她去過幾次王府,我們見了有三次面,她還找了五皇子?!?/br> 蘇妙雪不是傻子,她當然知道顏司明現(xiàn)在對她好,一部分是因為蘇博然,更多的還是方靜怡。她的心理防線已經(jīng)崩潰,也不管蘇心漓問了什么,一股腦的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告訴蘇心漓了。 “他們說什么了?” 蘇妙雪搖頭,“我不知道?!彼痔K心漓不相信,繼續(xù)認真道:“我真的不知道?!?/br> 這一點,蘇心漓相信。蘇妙雪這性格就是成不了大事的,方靜怡對自己的女兒還能不了解嗎,而且就算方靜怡相信她,顏司明也不會相信,如果是重要重大的機密,他們肯定是不會讓蘇妙雪知道的,不然的話,這還能成為機密嗎?雖然不知道方靜怡和顏司明密謀了什么,但是蘇心漓肯定,和方靜怡背后的人有關(guān),她一直猜測,上輩子顏司明在還是皇子的時候,為了得到皇位和大金或者是其他國家的人有合作,之前他和軒轅律有過不該有的頻繁接觸,蘇心漓猜測,他們已經(jīng)達成了協(xié)議,上輩子眼睛在皇位形勢一片大好的情況下都會選擇那么做,現(xiàn)在更不會例外。 對這些,蘇妙雪肯定是一無所知的,她要是知道自己有可能成為未來的皇后或者是貴妃,怎么會愿意和蘇博然一起在她的面前低下高貴的頭顱?而且還下跪了!她要是知道那些,現(xiàn)在絕對不會像一只驚弓之鳥那樣,痛哭流涕。 蘇心漓點了點頭,她抽出自己的手帕揮了揮,然后在蘇妙雪的跟前緩緩蹲下,將自己的手帕遞給了蘇妙雪,蘇妙雪愣住,傻傻的盯著蘇心漓,不明白她此舉是什么意思,蘇心漓將手上拿著的手帕往她的跟前送了送,“把眼淚鼻涕擦一擦?!?/br> 蘇妙雪不敢置信的看向蘇心漓,盯著那手帕看了半天,蘇心漓譏誚的笑出了聲:“我要弄死你,你逃的了嗎?就算我要讓你死,也不會讓你死在定國公府的,放心用吧?!?/br> 蘇妙雪猶豫了片刻,擔(dān)心自己不接的話,蘇心漓會對她不利,小心翼翼的接過了,然后擦了擦眼淚和鼻涕。 “蘇妙雪,你是個聰明人,我也不喜歡拐彎抹角,顏司明對你是什么態(tài)度你心知肚明,你現(xiàn)在是有利用價值,他還愿意偶爾寵幸你幾回,但是一旦他翅膀硬了,也就是你被休之日,至于你的方姨娘,我能整死她一回,就能徹徹底底的弄死她,在琉璃,我才是最穩(wěn)妥的,只要你今后聽我的話,按我的意思行事,我就能保證給你一輩子想要的榮華富貴?!?/br> 蘇妙雪沒有說話,只抿著唇,似乎是在思考蘇心漓說的話的可靠性,過了好半天,她有些猶豫不定的看著蘇心漓問道:“你真的能保證給我一輩子的榮華富貴?” 在蘇妙雪看來,她肯定是覺得蘇心漓不會那么好心的,易地而處,如果今時今日站在蘇心漓那個位置的是她,那她一定會毫不客氣的鏟除蘇心漓這眼中釘rou中刺,并且她會在鏟除她之前,千方百計的折磨,讓她受盡磨難而死,蘇妙雪覺得蘇心漓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折磨她,但就算蘇妙雪認為這可能是蘇心漓的圈套,因為這里面有太深的誘惑,她還是忍不住動搖了。 她覺得也知道顏司明根本就靠不住,至于方靜怡,在蘇妙雪看來,就是偷偷摸摸的,她也想要另外找靠山,但是現(xiàn)在,就她的身份還有名聲,有誰愿意在背后為她撐腰?稍稍有一丁點希望的方家已經(jīng)倒了,蘇博然也指望不上了,就只有蘇心漓。蘇妙雪不愿意承認,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認,蘇心漓是目前為止她能找到的最大靠山,或許將來,也是最有力的靠山。 她不能生育,顏司明早晚都會納妃的,要不是方靜怡,她怎么可能失去生育的能力,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要是蘇心漓信守承諾的話,那她的一輩子就都沒有后顧之憂了,要是蘇心漓違背現(xiàn)在的諾言,她似乎也不會損失什么,在蘇妙雪看來,她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只有顏司明方靜怡,他們怎么樣,對蘇妙雪來說,與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干系。 蘇心漓不是蘇妙雪,她那種膚淺的想法,她自然是不得而知的,當然,她也不會去在意這些。 “蘇心漓,你不是騙我的吧?” 蘇妙雪眨巴著眼睛,小心的想蘇心漓確認,“我憑什么相信你?” 蘇心漓輕笑了一聲,指了指蘇妙雪心口的位置。 “蘇妙雪,你想要的,我可以輕而易舉的給你,同樣的,我要徹徹底底的毀了你,像對待你和你舅舅那樣,你心里清楚,絕對不是什么難事?!?/br> 向后退了兩步,蘇妙雪踟躕了許久,手撐著地,扶著身后的門,慢慢的站了起來,看向蘇心漓的眼神滿是驚懼不安,方家的那些人,女的已經(jīng)被賣去了軍營,世代為妓,而男的則只能永世為奴,她才不要變成那個樣子,想到要和那些粗魯?shù)哪腥艘妥约骸K妙雪就覺得惡心不已。 “你自己好好考慮清楚。” 蘇心漓沒有再說什么,也沒有勉強逼迫,而是將事情的選擇權(quán)交到她的手上,她相信,蘇妙雪不會讓她失望。 蘇心漓說完,轉(zhuǎn)身,重新回到主座,一副隨便蘇妙雪的架勢,蘇妙雪看著蘇心漓這架勢,心里猶豫掙扎了一番,唯恐蘇心漓反悔,思忖了片刻,還是決定賭一把:“蘇心漓,我答應(yīng)你,只要你能保證我這一輩子都能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不會過苦日子,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保證?!?/br> 蘇心漓回頭,蘇妙雪見狀,舉起了右手,信誓旦旦的做發(fā)誓狀,“如違誓言,就讓我和方家的那些女人一樣的下場?!彼龥]忘記,上次她和蘇心漓的協(xié)議,她覺得蘇心漓有詐是故意敷衍,根本就沒有付出任何的實際行動。 蘇心漓滿意的勾唇,眼睛也盛了淡淡的笑意,“好!” 蘇妙雪和蘇心漓達成協(xié)議,收拾了一番就離開了,當天晚上,遲了一個多月的程子落終于回來了。 第兩百九十七章:程子落回來了 第兩百九十七章: 云氏的病情已經(jīng)好了許多,精神也好了好多,不過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懷疑,她還是不能下床,云氏本來就不是閑的住的人,這可無聊壞了,這不,大家用了晚飯,就一起聚在了云氏的屋子聊天,也不知道誰先提了一句,原本閑聊的眾人忽然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了今日登門的蘇博然和蘇妙雪身上。 “那對父女還真是不要臉?!?/br> 屋子里都是定國公府的男丁,這樣毫不掩飾的難聽的話,自然是出自程子風(fēng)之口。 程子風(fēng)擰著眉,英俊的臉,說不出的嫌惡。以前姑姑在世的時候就是姑姑,姑姑走了,就是漓兒,這十多年,蘇博然一直都在利用她們讓定國公府給他做的那些蠢事善后就擦屁股,幸好現(xiàn)在漓兒已經(jīng)迷途知返,不然的話,哪里能有今日的成就?就算有,也會被蘇博然拖累,想到蘇博然離去時那憋屈懊惱的模樣,程子風(fēng)就覺得心情痛快,就好像炎炎夏日,沖了個冷水澡,渾身舒暢。 程子風(fēng)這話剛說完,眾人瞅了蘇心漓一眼,見她并沒有生氣,才繼續(xù)談?wù)撨@件事情。 “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娶了立雪得了我們這么多的好處,他好好對我們的人了嗎?有事就知道拉關(guān)系了,得了我們的好處,每日卻想著我們?nèi)绾尾拍艿姑梗薏坏梦覀兌▏沽?,你說他到底按的是什么心思,天底下怎么就有這樣厚顏無恥的人?” 程子風(fēng)越說越激動,恨不得將他拖到跟前,狠狠的打一頓才好。 對蘇博然,程府上下,就沒有一個人是滿意的,這樣的不滿意,并不是因為說蘇博然對他們不懷好意,落井下石,而是因為程立雪,蘇歷仁還有蘇心漓,他得了他們這么大的好處,他升官發(fā)財都指望著他們了,為什么不對他們好一點?就算是表面的功夫,至少保護好這些人啊,那樣的話,他們心里也不會有這么大的怨恨。 程子風(fēng)是直腸子暴脾氣,有話從來都藏不住,大部分的時間,都是他一個人現(xiàn)在說,程昱凡程子謙他們氣不過,也會附和著說幾句,他們義憤填膺,剛開始大家還顧忌蘇心漓在場,但是說到后面激動氣憤,情緒和說話都有些不受控制了。 對蘇博然,云氏心里也是氣憤的,怎么能不氣呢?要不是他,她的女兒和外孫怎么可能會死?漓兒又怎么會吃這么多的苦頭?她想想都覺得恨,如果當初漓兒和立雪還有歷仁一起去了,那她肯定是不會輕饒?zhí)K博然的,丞相?想都不要想,她一定會千方百計也弄死去陪她可憐的女兒和外孫的。 云氏經(jīng)常會去想,這所有的一切,是不是蘇博然還有方靜怡他們精心設(shè)計好了,除了她的女兒和外孫,留下年幼懵懂的漓兒,因為立雪過世后的,漓兒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被方靜怡哄騙,有讓方靜怡做相府夫人的意思,如果不是她后面覺悟,改變了主意,誰也不知道現(xiàn)在會是什么樣的局面,一直到現(xiàn)在,云氏都還好奇,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讓漓兒的性格發(fā)生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每每想到這些,她就覺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