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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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靖安聽說自己要死了,是怕的要命,再加上蘇博然挑釁,他更是氣憤的要命,這一咬,他用了全身的力氣,很快手就出血了,蘇博然痛的是嗷嗷叫,拼了命的想要甩開方靖安,但是越甩越痛,方靖安滿嘴的血,沒一會,居然吐了塊rou出來,而蘇博然的掌心,全部都是學(xué),大拇指下面,透過艷紅的血跡,可以看到里面的骨頭。 第兩百八十四章:死刑,手殘 第兩百八十四章: 對于蘇博然的厚顏無恥,蘇心漓自是嗤之以鼻的,也想和方靖安那樣,動手動口教訓(xùn),但是那樣做的話太過掉價,雖然每每蘇博然一開口,她就有做這樣掉價事情的沖動,尤其是剛開始的時候,但畢竟只是想想而已,現(xiàn)在有人代替她做她想做的事情,蘇心漓自然是不會阻攔的,在看到蘇博然痛的張大著嘴巴嗷嗷叫的時候,那張?zhí)搨蔚淖炷樢驗橥纯嗒b獰著,手心都出血了,她的心頭滋生出一種不該有但是卻實實在在的快感。 方靖安說的一點錯沒有,蘇博然他就是個唯利是圖,自私自利的人,他還是個忘恩負(fù)義恩將仇報的混蛋,不然的話,他怎么會那樣對待外公外婆還有她?他口中的女兒,被他的自私所累,嘗盡所有的痛苦和折磨后,已經(jīng)死了,雖然蘇心漓還是蘇心漓,但并不是他的女兒。 蘇心漓忽然想起,在她剛重生的時候,她就想象方靖安那樣狠狠的咬蘇博然一口,恨不得在他的身上狠狠的咬幾塊rou下來,所以她怎么可能會阻攔呢?就在蘇博然痛喊著向她求救的時候,蘇心漓瞪大著眼睛傻愣在了原地,一副似受了驚嚇般的驚愕模樣,當(dāng)沒聽到,她都不開口,其余的人自然是坐上觀他們斗了,尤其是水兒,都想沖上去也咬人了。 就在蘇心漓想著要咬塊頭下來的時候,蘇博然發(fā)出了一聲更為慘痛的尖叫,然后,方靖安抬起了頭,他的臉上都是血,尤其是嘴巴那一塊,再加上他發(fā)絲凌亂,就和個鬼似的,就算是大白天,看著也極為嚇人。 蘇心漓看著被方靖安吐在地上的東西,愣了片刻,再看蘇博然,他現(xiàn)在的叫聲已經(jīng)不如之前那么大聲了,倒在地上,臉色蒼白,一直冒汗,疼的渾身好像在抽筋似的,仿佛隨時都能暈死過去,那樣子也嚇人的很,方靖安卻好像上了癮似的,又要撲上去,蘇心漓見狀,忙道:“林景,你怎么還愣著,沒看到父親被咬了嗎?” 百無一用是書生,說的就是蘇博然,她是想蘇博然吃點苦,但要是蘇博然在她面前喪命或者發(fā)生什么重大事故的,傳出去對她名聲不好,尤其這里還是御書房,到時候必定會牽累其他人。 林景聽了,反應(yīng)過來,將準(zhǔn)備再次朝蘇博然撲過去的方靖安拽了起來,扔到另外一邊,蘇心漓開始繼續(xù)朝方靖安發(fā)難,“方靖安,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御書房門外對朝中重臣不敬,來人啊,將他們給我拖下去!” 御書房外,除了伺候文帝的太監(jiān),還有保護文帝安危的御林軍,方才方靖安和蘇博然扭打在一起,他們自然都是看到的,也想要上前去拉,不過蘇心漓一點動作都沒有,再加上蘇心漓與蘇博然的關(guān)系不好,他們多少也知道一些,所以都沒敢,現(xiàn)在蘇心漓一發(fā)話,他們立馬就沖了上去。 “你們誰敢,蘇心漓,我們也是朝廷重臣,皇上不會要我和父親的命的,是你假傳圣旨!” 方靖安被林景摔在地上,渾身痛得要命,倒在地上,那雙看向蘇心漓的眼睛仿佛住了個殺人吃人的魔鬼。 方靖安的話剛說完,李海福就從里面出來了,手上拿了份圣旨,他手指著失控的方靖安還有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方有懷,“大膽罪臣,居然敢對丞相不敬,來人啊,即刻將他們拖去東市刑場!” 東市的刑場多是腰斬之刑,即刻拖去那里,那就表明,蘇心漓方才說的每個字都是屬實的,皇上確實如蘇心漓所愿,判處了他們斬立決,他手中的圣旨,自然是到了東市后,當(dāng)著圍觀的百姓等人的面宣判的,證實方有懷罪行的同時為定國公他們澄清冤屈。 方靖安原本是半趴著倒在地上的,聽到李海福那尖銳的嗓音說出來的話后,身子一軟,一下就倒在了地上,那雙原先瞪大著恨不得將蘇心漓撕成碎片的眼睛,也變的黯然無光,沒有丁點的神采,他一旁痛的自流冷汗,連開口都困難的蘇博然聞言,得意的大笑出聲。 不論是方有懷還是方靖安,他們都是睚眥必報的人,要是今日他們不死,今后必定會想辦法整死他,對他來說是大大的不利,現(xiàn)在這樣的結(jié)果,最好了,尤其他身上才被方靖安咬了塊rou下來,正是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的時候,文帝這樣的旨意,簡直是大快他心。 之前蘇心漓下令將方靖安和方有懷拖下去的時候,那些原本就在不遠(yuǎn)處站著的御林軍已經(jīng)差不多在他們身前的位置站著了,只是之前他們并不肯定那就是皇上下的旨意,現(xiàn)在確定了,以最快的速度就沖了過去,將站著的方有懷和地上躺著的方靖安全部捉了起來。 方靖安渾身都是發(fā)軟的,就算有三四個人扣著,也站不住,雙腿直打抖哆嗦,他再看向蘇心漓的時候,眼神徹底沒了之前的憤恨和不甘,滿滿的,就只有懇求,但是蘇心漓卻一直沒看他,她看著的是方有懷的方向,至于地上的蘇博然,大家似乎已經(jīng)忘記他了,還有他手受傷的事情,這么久,不論是從頭到尾一直站著的蘇心漓,還是剛出來的李海福,都沒有開口讓人將蘇博然攙扶起來,找大夫為他診治。 方靖安見蘇心漓看方有懷不看他,但是方有懷卻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方靖安頓時就急了,他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居然掙脫開了扣著他手的幾個御林軍,以閃電般的速度,沖到了蘇心漓跟前跪下,聲淚俱下,哀聲懇求道:“蘇小姐,您宰相肚里能撐船,您大人大量,求求您饒了我吧,我錯了,我不該處處針對陷害您,不該和您作對,更不該聽信別人的謠言,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誤會??!” 方靖安現(xiàn)在一心想著的就是如何活命,他還不想死?。?/br> “我無恥,我混蛋,蘇小姐,您就饒了我的一條賤命吧,我保證,今后絕對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我上有老,小有小,您就饒了我一條賤命吧,您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給您做牛做馬!” 方靖安現(xiàn)在是要多后悔就有多后悔,他明明知道,蘇心漓不是個好惹的角色,為什么要和她作對呢?他要是什么度不做的話,現(xiàn)在還是人人懼怕尊重的方大人,而不是很快就會被砍頭的階下囚。 方靖安跪在蘇心漓跟前,痛哭流涕,他之前已經(jīng)被太陽曬干的血跡被他的眼淚一沖,和在一起,他那狼狽的樣子實在是有些惡心,尤其他說的那些話,便是那些太監(jiān)都瞧不起,誰不知道,這些年來,方家一直千方百計的想要除掉定國公府,怎么可能會是誤會?為了活命,睜眼說瞎話,男人的尊嚴(yán)都不要了。 方靖安嘴巴不停,喋喋不休,向蘇心漓懺悔,要不是他的手被綁著,估計已經(jīng)拽著蘇心漓的衣裳,扇自己耳光懺悔了。 李海福見蘇心漓目視前方,神情淡漠無波,根本就沒看腳邊趴著的方靖安,招了招手,很快就有人將方靖安從蘇心漓的身邊拖著離開了,就在那些個御林軍要將方有懷方靖安父子拖下去的時候,一直靜默不語的方有懷突然開了口。 “蘇大人,我有話想對你說?!?/br> 比起已經(jīng)混亂,徹底失去理智的方靖安來說,沉默的方有懷要顯得平靜許多,從說話的口氣就能感覺得到,方靖安除了害怕還是害怕,就只想要活命,根本就不知道說些什么了,有些口不擇言,方有懷明顯要冷靜許多。 “哦?不知道方侯爺有什么話要和我說的?”蘇心漓挑了挑眉,那淡然的口氣,有明顯可以察覺到的欣喜。 “我們做一筆交易如何?” 方有懷用的是商量的口氣,同時也是懇求,不過他現(xiàn)在還算平靜的樣子倒是給了慌亂不已的方靖安注入了強心劑,方靖安不再哭喊,滿是期冀的看向了蘇心漓。 “我最疼愛的孫子因為你已經(jīng)成了廢人,現(xiàn)在我和我兒子也已經(jīng)被你逼上了絕路?!?/br> 蘇心漓撇了撇嘴,怎么是她將他們逼上了絕路,分明是他們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我這一輩子,作惡多端,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夠本了,還有靖安,哨玄,這樣的結(jié)果,是我們罪有應(yīng)得,但是方府的女眷,他們是無辜的,尤其是我的小孫女,她今年不過才十歲,比你還小,什么事情都不懂,而且她和我還有她父親都不一樣,所以我懇求你饒了她的性命,不要將她送到軍營那種地方,我只求你放她自由,只要你答應(yīng)我,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br> “父親!” 方靖安在聽到方有懷說的話后,更傻眼了,如果全府上下就只有一個人能活的話,方有懷不是應(yīng)該選擇他嗎?他怎么也沒想到,方有懷保的居然是個女娃,穗穗是很聰明,但是她再聰明也才十歲,而且她一個女孩子,怎么傳宗接代?這不是要讓方家絕種嗎?方靖安看著方有懷,覺得自己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方有懷聽到方靖安的驚呼,看都沒看他一眼,目光定定的落在蘇心漓身上,“怎么樣?你可以問我任何問題,我也會如實回答你,至于方府的其他人,包括我和靖安,你都可以隨便處置,只要你放了她?!?/br> 蘇心漓抿著唇,腦袋微微的歪著,她這樣子,落在方有懷眼里,感覺她像是在衡量思考這件事情的可行性,方有懷深吸了一口氣,忍住了內(nèi)心的暴躁,沒有出聲。 他覺得,自己之所以敗的這么慘,落得這樣的下場,并不是因為程鵬,而是因為蘇心漓,到現(xiàn)在,方有懷對蘇心漓,是半點輕視之心都沒有了,不過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所有的選擇再來一回的話,他覺得自己估計還是逃脫不了這樣的命運,因為直到這一刻,他還是希望能夠覆滅定國公府,而且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是滿滿的不甘心不服氣,他甚至還沒弄清,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軒轅律根本就沒有騙他的理由,方有懷很想將這所有的一切都弄清楚,但是他知道,自己沒有機會了。 方有懷和方靖安一樣,都是怕死的,他不想死的心情和方靖安也是一樣的,所以在蘇心漓告訴他文帝立馬就會處死他們的時候,他吃了一驚,愣了許久,他也是沒有任何氣節(jié)的人,他下意識的想到了請求蘇心漓,他之所以沒有那樣做,是因為他清楚,就算他低聲下氣,也不可能讓蘇心漓改變主意,蘇心漓連方靖安都不放,更不要說他了,就像,如果事情徹底換一個結(jié)局,不管蘇心漓說什么,他都不可能饒了她的性命,縱虎歸山。 方有懷雖然也極為的慌張恐懼,但到底經(jīng)歷的事情比方靖安多,強制壓住了內(nèi)心那不安的情緒,他和方靖安兩個人是難逃一死了,至于其他人,蘇心漓怎么說的,必定就會那樣做。蘇心漓并非心慈手軟的傻子,像她這樣精明又聰明的人,肯定是知道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這個道理的,之前簽訂軍令狀的時候,她故意誘他賠上方府的命運,就說明她早有預(yù)謀,就他們二人的那些新仇舊恨,蘇心漓巴不得他斷子絕孫,香火無任何人可以繼承,這是方有懷最接受不了的。 這次他的事情,與他勉強有血緣關(guān)系的蘇妙雪應(yīng)該是不會受到牽扯的,但是蘇妙雪已經(jīng)無法生育了,至于蘇志安,蘇博然在靖安手上受了這么重的傷,再加上他憎恨方靜怡,現(xiàn)在他又有了更寵愛的小兒子,還不知道怎么對他呢,比起保穗穗,他更保一個孫子,但是那樣的話,目標(biāo)太大,女子的話,他或許還有放手一搏的機會。 蘇心漓看這方有懷那暗沉的眸,那雙眼睛,黑的無邊無際的,只有一絲名為期盼的亮光,她勾了勾唇,忽然笑了,然后搖了搖頭,“不怎么樣?我一丁點興趣都沒有!” 十歲的女孩子?她扳倒了方姨娘她們的時候不過才十三歲而已,蘇志明沾了數(shù)百條人命的時候,不過也才十二歲而已,所以就算方有懷說她才十歲的時候,蘇心漓是一丁點都不敢輕視,這種滅族之仇,也是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這要是換成她,若是得到自由,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報仇,蘇心漓對這種縱虎歸山后患無窮的事情真的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她想從方有懷身上知道的,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的七七八八了,至于那些她一無所知的,她也問不出任何的問題來啊。 “方有懷,你就別打那些如意算盤了,我,會讓你們方家,這一次,徹底覆滅,而你,注定要,斷子絕孫了!” 明明是句狠毒無比的話,但是蘇心漓說出時,口氣卻平靜到了極致,但是那雙漂亮的媚眼兒所流露出來的情緒卻堅韌如磐石,那是任何人都憾動不了的堅定。 當(dāng)方有懷聽到最后一個字的時候,那雙黑沉沉的眼睛僅剩下的唯一一絲亮光也幻滅了,平日里不可一世的他仿佛在瞬間蒼老,許是因為蘇心漓最后那幾個字對他的打擊太大,完全是毀滅性的,他向后退了幾步,和之前的方靖安一樣,身子發(fā)軟,幾個人都扶不住。 “蘇心漓,你這個惡毒心腸的女人,居然連個十歲的女孩子都不肯放過,我詛咒你,我詛咒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就算是女子,我也不可能讓他們肚子有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