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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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ps:電腦壞了,鼠標(biāo)光標(biāo)一直不動,昨晚寫的三千多字一直傳不了,一天堵在外面,晚上更的有些晚,親們抱歉,遲來的平安夜祝福,親們,平安節(jié)開心,祝大家在即將到來的2015平平安安,開開心心 第兩百零八章:殘忍現(xiàn)實 第兩百零八章: 蘇心漓和蘭翊舒回到院子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了,定國公府內(nèi),靜悄悄的,夜里的風(fēng)吹在身上,涼意十足,蘇心漓的手,也是涼冰冰的,就好像在冰水中浸泡過似的,沒有一點溫度,雖然在知道出事后,她一直極力保持了冷靜,化解了自己的危機(jī),但是因為牽涉到了定國公府,她是有些心慌的,而這種心慌和恐懼,讓她到現(xiàn)在都還沒平靜下來,尤其想到慕容雨,她的心更有一種說不出的不安。 就算回到院子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蘇心漓還是沒能歇下,她替已經(jīng)昏倒過去的流云看了一下,確定她是受驚過度才會昏迷,并沒有大礙,才松了口氣,不過她并不放心流云一個人,也是想要盡快知道今晚在慕容雨那里她到底見到了什么,所以并沒有離開,她心里十分肯定,流云必定是在慕容雨的院子看到些什么,而她看到的,不單單對她來說極為震驚,或許對她來說也會是個很大的意外,她應(yīng)該還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吧,不然的話,不會一見到她什么都還沒來得及說,就暈過去了。 蘇心漓迫切的想要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心中又是害怕的,害怕自己接受不了,更擔(dān)心那件事情會擾亂定國公府所有的平和和諧,但是她同樣清楚一點,自己現(xiàn)在別無退路,沒有選擇,不管是怎么樣的結(jié)果,她只能選擇接受,然后采取對定國公府最有利的措施和手段。 蘭翊舒擔(dān)心蘇心漓的身子,一直都在勸,因為今天蘇心漓實在是太累了,從早上到現(xiàn)在幾乎都沒有歇,不但如此,整個人還處于高度緊繃的狀態(tài),情緒又大起大落的,也就晚上用了幾口飯,都沒有歇息,而且她累的不單單是今天而已,這段時間,她一直都沒怎么休息好,精神原本就不好,比起平時虛弱了許多,蘭翊舒如何能放心的下?但是蘇心漓自己堅持,蘭翊舒就只有妥協(xié),然后留下來陪著蘇心漓一起,許是這段時日真的太累,蘇心漓守了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就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 蘭翊舒看著坐在床榻邊上耷拉著腦袋睡過去的蘇心漓,蹲下了身子,伸手將她垂在眼角的發(fā)絲撥到耳后,因為這幾天都沒休息好,蘇心漓眼圈四周都是青黑色,面色也極為的蒼白,就算是在睡覺,那樣子看起來也極為的憔悴,巴掌大的小臉,那樣子看著讓人覺得心疼,蘭翊舒溫柔的撫摸著蘇心漓的臉,將她眉間的褶皺一點點撫平,眉色滿是溫柔憐惜。 “齊云,你在這里守著?!?/br> 蘭翊舒說這句話的時候,雙眸注視的依舊是已經(jīng)睡過去的蘇心漓,他低著身子,將蘇心漓抱著到了另外一個房間休息。 蘇心漓真的是太累了,再加上是蘭翊舒抱的她,原本警覺性很高的她中途并沒有醒來,一直到第二天辰時,當(dāng)窗外的陽光射進(jìn)來的時候,躺在床上的她才緩緩睜開了眼睛,蘭翊舒雖然睡的比她晚了一些,但更早起來,蘇心漓醒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穿戴整齊,在床邊坐著了。 “蘭翊舒?!?/br> 蘇心漓眨了眨眼睛,沖著蘭翊舒笑了笑,然后用手遮擋住了眼睛,話才說完,她突然想到什么,將擋在眼睛的手拿開,蹭的一下就坐了起來,她睜大著眼睛看向蘭翊舒,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下子就清醒了,“流云呢?她怎么樣了?已經(jīng)醒過來了嗎?” 坐在床邊的蘭翊舒伸手將她擋住眼睛的發(fā)絲撩開,柔聲道:“她已經(jīng)醒了,等收拾好了就過來找你了,我一直讓齊云跟著她呢,不會有事的?!?/br> 半個多時辰前,昏迷過去的流云就已經(jīng)醒了,她一醒來就找蘇心漓,就和現(xiàn)在的蘇心漓一樣,蘭翊舒一早就醒來了,不過一直都在床上陪蘇心漓,是那個時候才起身的,當(dāng)時蘇心漓還沒有醒,蘭翊舒不忍心吵醒她,昨日齊云抱流云回來的時候,她極為的狼狽,他就讓她先去洗漱了,再去用點吃的,等蘇心漓醒來再過來。 蘇心漓聽蘭翊舒這樣說松了口氣,心里也猜出了大概,知道應(yīng)該是蘭翊舒不愿將自己吵醒,睡了一覺,她現(xiàn)在意識和思緒都清醒了許多,情緒也冷靜了許多,她也不著急了,更衣洗漱,等她傳早膳的時候,流云才從外面進(jìn)來,她的穿戴極為整齊,雖然臉色還是有些差,但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了許多,完全沒有了昨日的狼狽,眉眼間卻有一股說不出的沉郁和擔(dān)憂,仿佛透著陰霾,她臉上的傷好了一些,不過還是能看出再抓痕,但是蘇心漓倒是不怎么擔(dān)心,因為那疤痕不是很深,以蘇心漓現(xiàn)在的醫(yī)術(shù),她有把握不會讓她和流朱那樣留下傷疤。 “奴婢給小姐請安。” 流云的聲音,和昨晚上相比,平緩了許多,那雙眼睛流露出的情緒,也平靜了一些,雖然她的經(jīng)歷比起蘇心漓來說還少了一些,但是經(jīng)歷過痛失全部家人的她,人生也算是大起大落,她的冷靜自持,比起蘇心漓來說,自是遜色了一些,卻不是一般人能及的。 蘇心漓看向她的目光有些愧疚,一如她對流云的心,如果說昨晚上流云真的冒險去了慕容雨的院子的話,蘇心漓很清楚,她所做的一切,必定是為了自己。 “還沒用早膳吧?” 流云抬頭看向蘇心漓,蠕了蠕嘴,她的那雙溫柔同時又滿是堅毅的眸子似有千言萬語要說,可她此刻卻一句話都沒說出口,只是緩緩的點了點頭,她心里知道,對她恩重如山的小姐也還沒有用早膳,而她接下來說的這件事情,必定會讓她沒有食欲,她的小姐,從來都不是個狠心絕情的人,她考慮別人,尤其是定國公府的人,從來都比為她自己考慮的多的多。 “坐下來一起吃點吧。” 流云沒有說話,偷偷的看向蘭翊舒,還不待她有動作呢,她身后站著的齊云已經(jīng)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下了,他的一雙眼睛看著桌上的膳食,晶亮晶亮的,然后笑著說道:“好多好吃的啊,不吃白不吃?!痹拕傉f完,他就旁若無人的動筷了,流云看著他故作夸張的模樣,勾了勾唇角,在他的身邊坐下。 “流云,這次的事情,委屈你了?!?/br> 蘇心漓親自給流云夾了她最愛吃的菜到她的碗里,一雙眼睛,極為誠摯的看向她,因為昨天蘇心漓哭過,雖然已經(jīng)過去一個晚上了,蘇心漓的眼睛還是紅紅的有些腫,配上那張蒼白的臉,依舊憔悴,流云一怔,抬頭看向了蘇心漓,緊咬著唇,忍住想要落淚的沖動,搖了搖頭,“小姐,奴婢一點也不委屈,能伺候小姐,為小姐效命,是奴婢的福氣,奴婢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br> 流云說了這些話后,深吸了一口氣,也紅了眼眶,尤其想到自己接下來說的話可能對蘇心漓造成的傷害和困擾,流云心里頭更是難受的厲害,她真覺得,和自己之前相比,蘇心漓真的是太苦了,她心里和肩上所承受的,實在是太多了。 “如果不是小姐的話,我的父親母親弟弟還有其他人到現(xiàn)在都還死不瞑目呢,昨日的事情,也是多虧了小姐?!?/br> 流云的聲音并不是很大,甚至有些低,她之前的情緒原本還算是穩(wěn)定的,但是現(xiàn)在聲音卻有些哽咽,因為蘇心漓,她肩上的擔(dān)子已經(jīng)卸下了,但是蘇心漓呢?雖然流云相信蘇心漓的能力,但是她真覺得蘇心漓想要做的事情實在太過艱難,雖然昨日她九死一生,那種感覺,就和上次親眼見到父母和弟弟在自己跟前被殺一樣恐懼悲痛,但是她心里頭真的不怪蘇心漓,一丁點埋怨都沒有,甚至覺得感激,感激蘇心漓對她無條件的信任,她的心里,真的很感動。 蘇心漓笑了笑,指了指桌上的食物,笑著對流云道:“多吃點?!?/br> 流云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么,拿起筷子,垂著頭吃飯,低頭的瞬間,她的眼眶,再次紅了。 接下來,誰都沒有再說話,就連齊云都沒有,不過大家都吃的很慢,尤其是流云和蘇心漓,用了差不多半個時辰,但是兩個人吃的都不多,甚至有點少,剛放下筷子,很快就有下人進(jìn)來收拾東西,齊云流云還有蘭翊舒則跟著蘇心漓到了她的臥房,臥房外原本是有下人守著的,蘇心漓讓她們?nèi)慷枷氯チ恕?/br> “流云,昨晚上從祖母的院子離開后,你去哪里了?看到了什么?” 蘇心漓定定的看向流云那雙惶恐又有些擔(dān)憂忐忑的眸子,問的極為直接。 流云看了四周一眼,那小心翼翼的神色讓蘇心漓越發(fā)肯定,她接下來要說的肯定是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蘭翊舒看了齊云一眼,齊云會意,笑了兩聲,走到了門口坐下,給他們守門去了。 流云看向蘇心漓,向她的方向走了兩步,幾乎只是在瞬間,她原本就難看的臉色,變的越發(fā)的難看起來,“奴婢離開老夫人的院子后,偷偷跟著去了大夫人的院子?!?/br> 流云的面色蒼白,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說話的聲音也有些顫抖,似有些哆嗦,像是在害怕什么,她的兩只手也在顫抖,極為的明顯,流云直接緊握成拳,蘇心漓見流云這般的不對勁,沒有追問,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平靜的等待著,她太過清楚,流云肯定會告訴她,她昨晚上四處找自己,應(yīng)該就是為了告訴自己這些,蘇心漓的神色是平靜的,但是心情卻起伏的極為厲害,甚至是忐忑擔(dān)憂。 “奴婢看到了,昨晚上在大夫人院子里發(fā)生的一切,奴婢都瞧得清清楚楚,小姐,您一定要聽奴婢把話說完?!?/br> 蘇心漓聞言,秀氣的眉頭微微蹙起,卻還是點了點頭,為了不給流云壓力,她極力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平靜的說道:“恩,你說吧,把你看到的,一五一十的都說清楚?!彼穆曇羰菦]有太大的波瀾,但是那拿著杯蓋的手卻是一頓,整個手心牢牢的握住了杯蓋。 流云得了蘇心漓的命令后,并沒有馬上開口,而是跪在了蘇心漓的跟前,蘇心漓一驚,下意識的站了起來,她原本是想拉流云起身的,讓她坐著說的,但是見流云雙手扶著膝蓋,垂著腦袋跪著,又很快坐下。 “昨晚上兩個少夫人扶著大夫人回了院子后,二少夫人說了許多小姐的壞話,大夫人沒有搭理她,二少夫人討了沒趣,很快就離開了,大夫人院子里的下人本來就少,之后全部回了院子,當(dāng)時院子里極為安靜,奴婢聽到大夫人的院子里似乎有什么動靜,然后就看到大夫人不知道點了什么東西,沒一會,就有個黑色人影飄進(jìn)了院子?!?/br> 流云之所以和蘇心漓說許氏和張氏的事情,其實是心里不平,替蘇心漓覺得委屈,蘇心漓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定國公府,事實上,就是在護(hù)著她們的性命,同時讓她們可以繼續(xù)頂著定國公府兒媳婦的光環(huán),繼續(xù)錦衣玉食,受人尊崇,但是那些個人,卻將蘇心漓的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不但不知道感恩,還在背后編排蘇心漓的不是想要擠兌她,流云她心中如何能服氣?流云知道,想要讓蘇心漓不管定國公府的興旺,不管他們那些人的死活,她肯定是做不到的,因為定國公和老夫人還有幾位少爺對小姐是真的好,但是對許氏那些人,就算是為了整個程府,她也沒必要忍氣退讓,因為那些人,根本就不值得。 流云說的這些,蘇心漓早就猜到了,她并不意外,她們會在背后說她的壞話,上輩子,她身為后宮之主,整日都是和那些有心機(jī)的女人打交道,比許氏張氏程鄭氏她們過分的人比比皆是,在這點上,蘇心漓已經(jīng)淡然了,只要她們不和慕容雨和夏婉婷那樣,做出對整個定國公府不利的事情,看在幾位哥哥還有侄子的面上,她是不會和她們一般計較的。 “那人的功夫極好,我還以為自己看花眼了,那人,那人——” 流云垂著腦袋,雖然蘇心漓沒能看到她的臉,不過她能感覺到蘇心漓的為難。 “那人是誰?我認(rèn)識的嗎?” 流云緊咬著唇抬頭,看向蘇心漓,如蘇心漓之前猜測的那般,她的樣子,看起來糾結(jié)又為難,她囁嚅著嘴唇,睫毛顫抖的極為厲害,蘇心漓也不催促,只是看著她,流云蒼白的臉,泛起了紅暈,極為小聲的說道:“那人,是個男子。” 男子?是個男子?老實說,蘇心漓在剛聽到那黑衣人是個男子的時候,并不是很意外震驚,在她看來,那不過是個和慕容雨接頭的人,或者說,是cao縱慕容雨的人而已,但是她越看流云的神色,就越覺得不對勁,蘇心漓正猜測緣由的時候,流云又繼續(xù)道:“大夫人和那男子的關(guān)系很不一般?!?/br> 流云閉著眼睛,像是豁出去一般,她說話的速度極快,話說完,她蒼白如紙的臉,一下紅的仿佛要滴血了一般,似乎,那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情,而事實上,這確實是一件不好開口的事情。 蘇心漓并非未經(jīng)人事的女子,她更不是傻子,流云都這個樣子了,她如何能猜不出來?關(guān)系很不一般,這只是委婉的說法而已,蘇心漓抿著不自覺變的蒼白的唇,用有些哆嗦的聲音道:“繼續(xù)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