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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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姝賢深吸一口氣,如斷腕的壯士一般,像是下了什么重大決心似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敢開口請求皇上替你賜婚?” 張姝賢問蘇心漓話的時候是閉著眼睛的,直到一氣呵成的問完了,才睜開了眼睛,一雙眼睛看向蘇心漓,蘇心漓臉上的神情未變,依舊是淡淡的,只覺得八卦實在是人的天性。 對膽小內(nèi)向的張姝賢來說,蘇心漓昨日在金鑾殿上的舉動就算是用驚世駭俗四個字也無法形容,從長公主百花宴之后,她就開始佩服蘇心漓,佩服她的聰慧,佩服她的勇氣和膽子,佩服她的臨危不亂,張姝賢平日里是循規(guī)蹈矩的沒錯,但是心中也住著另外一個瘋狂的自己,她覺得蘇心漓不可思議,但同時又有仰慕,對于自己欽佩仰慕的人,誰都是想要親近的。 蘇心漓抿著唇,沉思了片刻,而后看向張姝賢,忽而釋然的笑了,“自己想要的,又覺得值得,就努力去爭取?!?/br> 以前是這樣,現(xiàn)在她都努力做這么多事情了,還有放手的理由嗎?沒有了!所以今后,她不會也不可能輕易放手。 ** 蘇心漓辭別了張姝賢后,才在后院坐了一會,程子風(fēng)就領(lǐng)著顧南衣來了,一起的還有程昱凡程紹偉,就連程鵬也來了,蘇心漓看著這陣仗,再看程子風(fēng)一臉興奮開心的模樣,覺得腦殼都在疼,她揉了揉自己隱隱作痛的額頭,站了起來,然后走到他們一行人跟前,朝著他們福了福身。 “你這孩子,又沒有外人在,一家人,怎么還這么多禮數(shù)?!?/br> 程鵬直接握住了蘇心漓的手,雖然顧南衣并不姓程,不過程鵬一直都將他當(dāng)成一家人看待,在蘇心漓沒做出選擇之前,他一直都將顧南衣當(dāng)成自己的外孫女婿的。 一行人,繞著靠湖邊的小亭內(nèi)的石桌坐下,很快,就有丫鬟送來了茶水和糕點,幾個人都是早朝結(jié)束后回來,肚子都有些餓了,所以送上來的糕點點心沒一會就解決了七七八八的了,蘇心漓肚子倒是不餓,就看著他們吃,心中思忖著怎么開口才好。 “漓兒,你不是有事要找顧大哥嗎?到底什么事情???有我們在不方便說嗎?” 蘇心漓看著程子風(fēng)的那張臉,有一種抽上去的沖動,她笑笑,看向程鵬等人,“外公,舅舅,你們先吃,時辰還早,等吃完了再說也不遲?!?/br> 蘇心漓說著,低頭喝了口茶,電光火石間,心里已經(jīng)有了很好的主意,等到眾人都吃的差不多了,蘇心漓也放下了手中的茶水,然后笑著說道:“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最近不是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嗎?有一些問題并不是很懂,顧大哥見識廣,我就想問問他。” 蘇心漓給自己找了個極為冠冕堂皇的理由。 “漓兒還學(xué)醫(yī)了啊。”這是程紹偉驚嘆驕傲又愉悅的聲音。 “你一個女孩子,不要將自己弄的那么累了?!背贴i握住蘇心漓的手,是一臉的疼惜。 “外公,我問的這個問題其實嚴格說起來和醫(yī)術(shù)也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說不定你還更清楚一些呢?!?/br> 蘇心漓歪著腦袋,一臉天真的看向程鵬說道。 “是這樣的,我在一本醫(yī)書上看到過,書中說,南夏有許多秘術(shù),可以用蟲控制人,書中還有實例記載,原本,一個好端端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從口中飛出一只青蟲,然后就開始七孔流血,七孔流血后,臉上爬出了許多小蟲,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蘇心漓的話剛說完,程子謙就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蘇心漓掃了顧南衣一眼,又看向程鵬,“既然人和平常無異,那如何知道這個人有沒有中蠱毒呢?中了蠱毒之后,是無藥可解的呢還是可以救治的?” 蘇心漓有考慮過一以毒攻毒的方式,但是對南夏的蠱毒,蘇心漓實在知道的太少,對顏宸璽,她連一半的把握都沒有,哪里敢貿(mào)然動手?蘇心漓現(xiàn)在就想著看看能不能從顧南衣或者程鵬的口中知道對自己有用的訊息,然后再從長計議,至于現(xiàn)在,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你是從哪本醫(yī)書上看到的?”程鵬的神情陡然變的嚴肅起來,看向蘇心漓的眼睛充滿了懷疑,顯然,他對蘇心漓的話并不是很信任。 “是我給她的。”顧南衣唯恐蘇心漓為難,忙出聲替她打圓場。 “外公,南夏真的有這種秘術(shù)嗎?” 蘇心漓現(xiàn)在恨不得潛伏到南夏,把自己想要知道的探尋的清清楚楚。 程鵬嗯了一聲,點了點頭,“確實是存在的,不過我并沒有見識過,但是我們程家的族譜,歷代的定國公都會有一本手札,你太外公的時候,有一次琉璃和南夏發(fā)生了戰(zhàn)爭,當(dāng)時有許多士兵出現(xiàn)了你說的這種狀況,后來,我們才知道他們是中了蠱毒,一直到后來,我們找到了蠱蟲的禍源,一把火將那些蠱蟲燒死了,這件事情才結(jié)束,依著你太外公的記載,這種蠱應(yīng)該并不好培養(yǎng),是不能大量繁衍的,你太外公猜測,他們這樣做,應(yīng)該只是想要擾亂軍心?!?/br> 蘇心漓聽程鵬這樣一解釋,頓時了然,難怪南夏一直偏安一隅,若這蠱蟲可以大量繁衍,南夏到現(xiàn)在不會只是個小國。 “那那些中了蠱毒的士兵呢?全部都死了嗎?” 程鵬嗯了一聲,然后繼續(xù)道:“全部都死了,一個都不活,你太外公擔(dān)心他們的存在可能會造成其他不利的影響,連他們的尸體都沒有帶回來,一把火全部燒了?!?/br> 說到這里,程鵬的聲音和神情都變的沉痛起來。 “他們當(dāng)時應(yīng)該是想要害你太外公的,但是你太外公的一個屬下為了就他讓出了自己的營帳?!?/br> 程鵬這樣說,蘇心漓的神情也跟著變的凝重起來,“這樣說,這個是無藥可解的嘍?!?/br> 蘇心漓那雙漂亮的媚眼兒,寫滿了失望,顧南衣開口道:“對我們來說無解的,對他們來說就未必?!?/br> 顧南衣說的這個,蘇心漓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依著顏宸璽的意思,那個給他下蠱毒的人,在南夏的地位很高,她下的蠱毒,并且是用來脅迫蘭翊舒的,一般人肯定解不了,她對南夏又一無所知,想要找人替顏宸璽解毒,談何容易?蘇心漓心里頭雖然沮喪,卻沒在臉上臉上表露出來,她看向程鵬,“外公,我聽說南夏和我們琉璃不一樣,他們有皇室還有皇靈一族,皇靈一族在民間的聲望極高,比皇室有過之無不及,是這樣嗎?” 程鵬定定的看著自己這個足不出戶的外孫女,眼中閃過nongnong的驚詫,她知道,遠比他想象的多。 蘇心漓見程鵬看她,依舊笑的一臉坦然,然后挽住了他的手,靠在他的肩上撒嬌道:“外公,我對南夏真的很好奇,您能不能將太外公他們的手札給我看看???” 定國公府從琉璃建國就已經(jīng)存在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百多年了,幾乎每一場戰(zhàn)役,都會有定國公府人的身影,如果可以得到他們的手札,蘇心漓覺得自己肯定是可以有所收獲的,不過蘇心漓也知道,那些東西,一般人是不讓看的。而且,蘇心漓心中清楚,外公寵她很尊重她的選擇是沒錯,但是他心中并不希望自己過多的參與到這些事情里面來的,正是因為如此,很多事情,蘇心漓才不會與他說,因為說的越多,也就表示,受限制越多。 “外公,我就是好奇,好奇京陵城之外的地方是什么樣子的,尤其是南夏大金那些國家,他們和琉璃有什么不同?” 蘇心漓的一雙眼睛晶亮晶亮的,看著程鵬的時候,更是閃閃發(fā)亮。 “外公,您就給我看看吧,我保證,我絕對會很小心很小心,絕對不會讓他們有任何損壞的,您要實在不放心,那就在我在定國公府的時候每天給我看一會?!?/br> 蘇心漓信誓旦旦道,一副程鵬不給就不依的架勢。 “父親,既然漓兒要看,您就給她吧?!?/br> 程紹偉沒有女兒,在他心里,蘇心漓就是他閨女,小的時候,將她寵的是無法無天,雖然他心里覺得蘇心漓一個女孩子家家不應(yīng)該看那些東西,不過蘇心漓一撒嬌,他立馬就沒轍了,蘇心漓的幾個哥哥也替她求情,就只有程昱凡,用一種晦暗不明的眼神看向蘇心漓,雙手交叉放在桌上的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漓兒,你一個女孩子,看那些東西做什么?” 定國公府是武將世家,歷代的定國公多是在戰(zhàn)場磨礪的,他們記載的多是戰(zhàn)場的一些爾虞我詐,血腥又殘暴,程鵬并不覺得蘇心漓的膽子又多大,總擔(dān)心把她嚇著了,而且死人的東西,總是比較玄乎,程鵬也擔(dān)心蘇心漓可能因此撞邪。 “外公,我就是好奇,比起其他女子來說,我確實要幸運一些,不用整日呆在閨中,但是我好奇京陵城之外的地方,既然去不了,您就讓我透過文字看看嘛?!?/br> “祖父,小妹都這樣求您了,您就給她吧,反正早晚都是要給的?!?/br> 程子風(fēng)嬉皮笑臉的說道,蘇心漓都這樣撒嬌了,肯定是很想看那手札的,程鵬不給,這事要讓云氏知道,云氏偷都會給蘇心漓偷來。 “外公,求求您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