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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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個女人,她毀了他這十多年來苦心經(jīng)營的一切,他花費了多大的心血,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顏司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僅僅是想殺了蘇心漓那么簡單了,他想將她大卸八塊,他想她萬箭穿心,如此,還是不夠,他想將定國公府還有顧南衣還有蘭翊舒,那些她所有在意的人,全部殺之而后快。 蘇心漓攤了攤手,看向顏司明的眼睛眨巴了幾下,一臉的無辜,“殿下,我做什么了嗎?”她笑著頓了頓,“我什么也沒做,殿下,你高看我了,皇上英明,我如何能影響的了他的決斷?” 好吧,這件事情確實是因為她,不過她也不會像個傻子似的承認(rèn)。 顏司明看著蘇心漓那樣子,心里頭越發(fā)的生氣,咳嗽了好幾聲,水兒的力氣大,就算那一掌沒用全力,不過顏司明還是傷的不輕,他一咳嗽,就牽動了胸口的傷,疼的他都擰起了眉頭,用力的捂著胸口,再次有血流了出來,不過顏司明卻沒什么在意,他用手擦掉了嘴角的血跡,看向蘇心漓,一字一句,定定的道:“蘇心漓,我們單獨聊一聊?!?/br> 如果文帝下旨賜婚是因為蘇心漓的話,那她肯定也有本事讓文帝收回成命,顏司明將最后的一絲希望都寄托在蘇心漓身上了。 蘇心漓看著顏司明黑塵如鐵一般的臉,沉思了片刻,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顏司明見狀,心里頭驀地就生出了一種事情會不順利的預(yù)感,果然,蘇心漓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五皇子有什么話就直說吧,我可不想被五皇子掐死?!?/br> 眾人又不是傻子,蘇心漓既然這樣說,這之前必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看向顏司明的眼神越發(fā)的戒備了。 “蘇心漓,你不要太過分了!” 顏司明覺得,自己這趟是白來了,應(yīng)該說,他就不該來,來之前生氣憤怒,來了之后,整個人氣的都快要爆炸了。但是他只能看著蘇心漓高高在上,用一種輕視又憐憫的神色看向他,一個水兒,他就打不過,更不要說有這么多人護(hù)著了,他根本就動不了她。 “我說五皇子,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處理災(zāi)民和水患后續(xù)的事情,已經(jīng)忙的是不可開交了,我是招誰惹誰了,你們怎么一出了點事情就往我身上潑臟水啊,這次的事情與我無關(guān),而我呢,也不想拆了一樁好姻緣,還害了一個無辜的孩子,所以呢,我對此愛莫能助。反正,五皇子早晚都是要和蘇妙雪成婚的,現(xiàn)在有了圣旨,她還有了孩子,這種事情,趕早不趕晚嘛。而且,事情已經(jīng)變成這個樣子了,五皇子就算不愿意也反抗不了吧,所以還是欣然的接受吧,不要做這些無謂的掙扎了?!?/br> 顏司明聽了蘇心漓這話,忍不住又咳嗽了起來,方才,他咳嗽的時候,身體是前傾的,但是現(xiàn)在,他卻壓著胸口往后退,蘇心漓看著覺得不對勁,驀地想到什么,從水兒的身后走到了她的身旁,然后看著顏司明大聲道:“五皇子,你可千萬別暈倒,我們府里可沒大夫給你看病,要是用擔(dān)架抬出去的話,那就太難看了啊?!?/br> 蘇妙雪是個不要臉的,顏司明和她差不多德行,為了達(dá)到目的,那絕對是厚顏無恥的,假裝暈倒賴在她府上,這種事情,他不是干不出來,他要在她這里住下了,到時候傳出個風(fēng)言風(fēng)語,她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送五皇子回府,然后給他找個大夫瞧瞧!”對和他扯上關(guān)系的任何事情,她一點興趣也沒有,并且她會將所有的一切都扼殺在還沒萌芽的狀態(tài)。 那些個護(hù)衛(wèi)還沒動手呢,水兒已經(jīng)去執(zhí)行蘇心漓的命令了,拽著顏司明的手就往外走,顏司明當(dāng)然不愿意被這樣一個下人拖著走的,他就算沒受傷都不是水兒的對手,更不要說現(xiàn)在被他打了一掌了,根本就掙脫不開水兒,顏司明喊了好幾次放手都沒用。 “蘇心漓,我自己會走!”最后,他只有看向蘇心漓,惡聲惡氣的說道。 “五皇子不是受傷了嗎?水兒,你怎么還讓五皇子走路,實在是太不像話了?!?/br> 水兒笑出了聲,提著顏司明的手稍稍用了些力,就將顏司明給提了起來,看到其他人是目瞪口呆,流云看著他們不滿的道了聲:“愣著干什么,還不護(hù)送五皇子離開!” 那些人忙道了聲是,跟著追了上去。 “蘇心漓,算你狠,你會后悔的!” 顏司明一開始被水兒提著的時候還掙扎,但是水兒舉著他就像拎著個猴子似的忽上忽下的,每次被舉起的時候,顏司明都覺得自己要摔下去了,也就不敢再亂動了,他看著身后的那些人,想到現(xiàn)在自己的處境,只覺得尷尬無比,說不出的丟人,內(nèi)心更覺得恥辱。 蘇心漓想到顏司明離開的方式,不由笑出了聲,她和顏司明之間的仇恨,早就化解不了了,不單單是她對顏司明的,現(xiàn)在,顏司明對她也是如此,就算她什么都不做,他還是會想辦法害她,既然這樣,她怎么做又有什么關(guān)系?她當(dāng)然應(yīng)該想辦法為自己多添點樂趣了。 “我去藥房了,在我出來之前,不要打擾我,任何人來找我,我都不見?!?/br> 蘇心漓交代了身邊的幾個丫鬟一聲,轉(zhuǎn)而去了藥房。蘭翊舒不在身邊,水兒的身手確實不錯,但畢竟不能時時都能保護(hù)的好她,最好的法子,就是靠自己,但是她三腳貓的功夫,對付誰都不行,上次去白馬寺時,路上遇著的那個怪老頭,她一直以為他給她的是治病救人的醫(yī)書,沒想到還有毒藥,在后面一些,她這幾日才看到,沒有功夫,有藥粉防身也是不錯的選擇,蘇心漓最近就在搞這些東西,不過因為之前沒接觸這些,身邊又沒人指導(dǎo),之前的兩次都失敗了。除了毒藥,后面的幾頁,居然還有一些是有關(guān)南夏蠱毒的說明。 蘇心漓未時沒到就進(jìn)藥房了,一直到亥時二刻才出來,流云流朱她們擔(dān)心蘇心漓有事找不到人,輪流在藥房外守著的,蘇心漓出來的時候,剛好是流云在外面,她見蘇心漓一臉的倦怠,但是眉眼間卻有喜色,笑著迎了上去,蘇心漓對著她笑了笑,兩人一起回了院子,蘇心漓先是沐浴,換了身干凈的衣裳,用晚飯的時候,青藤道:“小姐今兒在藥房的時候,相府的大總管來了,說丞相和老夫人身子不適,要小姐回相府侍疾。” 第一百四十二章:主動上門,自取其辱 第一百四十二章: 蘇心漓聞言,只是淡淡一笑,并沒有半分的意外。雖然她沒有回相府,但是漓心院多數(shù)的下人都還在那邊,她的消息還是很靈通的,而且相府一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三姨娘就會派人通知她,蘇心漓對相府的狀況,是了若指掌。 蘇志明的事情發(fā)生后,老夫人和方靜怡兩人當(dāng)場都暈倒了,方靜怡已經(jīng)去過方府了,不過就方有懷的冷酷無情,這件事情他肯定是不會插手的,還會想辦法劃清界限。相府現(xiàn)在,是人人自危,方靜怡之前的日子本來就不好過,現(xiàn)在更難過了。一直以來,蘇博然向來沒什么主見,都是一有事情就找她,然后讓她開口找定國公府幫忙背黑鍋,這次怎么可能例外?什么侍疾,相府除了她,還有好幾個姨娘小姐呢,不過是借口罷了。 “流朱,你去庫房挑選一些上等的藥材,明兒一早就給相爺和老夫人送過去,流云,你明日和三哥一起將五哥送來的那些被子全部運(yùn)到北區(qū)去,天兒涼了,別讓那些小孩和老人生病了,這也算是我給蘇志明積福了,若是相府再有人來,就說我身子不適,等過幾日身子好一些了,再回去侍奉父親和祖母。” 等蘇志明的事情有了結(jié)果,她再回去也不遲,也省得看他們一個個給自己搭臺唱戲,流云流朱等聽蘇心漓這樣決定,再是贊同不過,她們也不愿意蘇心漓回相府。 “好了,時辰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去吧?!痹谒幏看袅舜蟀胩欤窠?jīng)一直都是緊繃著的,這一洗了澡吃了飯之后,困意就來襲了。 蘇心漓暫時是打定主意不回相府了,但是相府那邊,卻有人不消停,第二日一大早,蘇心漓剛醒來沒多久,流朱就匆匆忙忙的跑了進(jìn)來,看向蘇心漓,一臉不悅道:“小姐,方通房還有相府其他的姨娘小姐在門口鬧起來了,我都說小姐身子不適了,她還不依不饒,都跪在門口了,說一定要見小姐?!?/br> 流朱擰著眉頭,蘇心漓還沒開口呢,她就繼續(xù)不平的說道:“小姐要是不想見她,奴婢就命人將她趕走?!?/br> 流朱氣不過,方靜怡和那些姨娘小姐也好意思,她們有什么跪在蘇府的門口哭哭啼啼的,她們現(xiàn)在落得這樣的下場,完全是活該,那是老天開眼了,居然還想拉小姐下水,做夢! “別管她,先讓她們跪著吧。” 蘇心漓哪里能不知道方靜怡的想法,侍疾什么的是假,就她現(xiàn)在的處境,對陳氏,尤其是蘇博然,怕早就寒心了,哪里會管他們的死活,她這是逼著她回去處理她兒子的事情呢,想讓她和以前一樣,讓定國公府或者由她自己直接背黑鍋,從這方面來說,她和蘇博然的想法還真是如出一轍。蘇志明這次犯的事情不小,十有八九是要判死刑的,她為了兒子,肯定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而且真要趕人的話,別人還會覺得她是做賊心虛呢。 “你讓人去送個信,找個大夫上門,然后告訴方靜怡,就說我身子不適,還在休息呢,然后你和流云該干什么干什么去?!?/br> 流朱看著蘇心漓自信篤定的模樣,笑著道了聲是,轉(zhuǎn)身辦事去了。 方靜怡她們從辰時就一直跪在門口,直到流朱親自送了藥材去相府回來,方靜怡還有六姨娘何姨娘還有相府的庶女,都還在大門口跪著,流朱看著她們,心頭重重的冷哼了一聲,從她們的身邊經(jīng)過,任是她們請求,她都無動于衷,徑直回了府。 “小姐,她們到現(xiàn)在都還跪在門口賴著沒走呢,圍觀的百姓是越來越多,不過她們多是站在小姐一邊的。還有,奴婢回相府的時候,柳姨娘遣了身邊的丫鬟來,問小姐這件事情嚴(yán)重不嚴(yán)重呢?!?/br> 柳姨娘她除了金銀珠寶,錦衣華服,根本就沒有腦子,現(xiàn)在發(fā)生這種事情,她自然是亂了。 蘇心漓看了眼外面的太陽,現(xiàn)在剛好是午時,雖說已經(jīng)是九十月份了,不過正午的太陽,還是很曬人的,她抿著唇,抬頭看著流朱笑了笑,“流朱,你替我梳洗一下?!?/br> “小姐,你要出去見她們???” 那一個個跪這么久了,要是暈倒了怎么辦?蘇心漓可不想這樣的情況發(fā)生。 蘇心漓穿了身淡粉色的秋裙,烏黑的發(fā)絲只用一根木簪子挽起,極為的簡單,蘇心漓化妝的時候,特意讓流朱多用了一層珍珠粉,嘴唇也抹了,她的臉色嘴唇蒼白,極為的憔悴,讓人看著就像是生病的人。蘇心漓對著鏡子照了照,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讓流朱扶著,然后水兒和程子風(fēng)都跟著,一起出了門。 蘇心漓才剛出現(xiàn)在門口,一直跪著的方靜怡很快就發(fā)現(xiàn)她了,迅速從地上站了起來,蹌蹌踉踉的跑了蘇心漓跟前,她原本是想抱著她痛哭的,水兒眼疾手快,站在蘇心漓的身前,擋住了方靜怡的‘親近’。方靜怡撞在水兒的身上,向后退了幾步,倒在了地上,片刻的功夫,六姨娘何姨娘還有蘇沐靈蘇淺月幾個人也都跑了上來,跪在了蘇心漓的身前。 “小姐,您離開相府好幾個月了,也該回去看看了。” 蘇心漓掃了方靜怡一眼,勾唇譏笑,看這樣子,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還是沒讓她學(xué)乖了啊。該回去看看了,這是她一個小小的通房在小姐跟前可以有的說話口氣嗎? “方通房,你這是在教小姐怎么做事嗎?” 方靜怡的話剛說完,流朱就已經(jīng)呵斥出聲,底下的人一聽方靜怡只是個通房,不由指著方靜怡,議論紛紛。被一個丫鬟當(dāng)著那些賤民毫不客氣的訓(xùn)斥,方靜怡蒼白的臉色不由變的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