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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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經(jīng)歷了這一場禮物風(fēng)波之后,該繼續(xù)的還得繼續(xù),不過氣氛卻大不如先前,眾人看向蘇心漓,目光帶著審視和探究,不少人則暗自猜測她與太子殿下之間的關(guān)系,而蘇博然呢,則是一臉的憤憤,差一點,差一點,他差一點就可以成為太子的岳父了,陳氏也是滿心的惋惜,這種惋惜,直接在臉上表露無遺。 不論是何姨娘還是六姨娘,亦或是稍聰明一些的蘇淺月和蘇沐靈,其實她們都想巴結(jié)蘇心漓,抱她的大腿,扶搖直上,原本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可偏偏,蘇心漓高傲的很,應(yīng)該是說對她們防備的很,就連她們?nèi)フ埌捕疾灰?,根本就沒機(jī)會親近,她們自然就希望蘇心漓死,不要攔在中間擋住她們的路,可每一次的結(jié)果,都讓她們失望,她當(dāng)著眾人摔壞了太子殿下賞賜的東西,這可是死罪,可太子卻一句怪罪都沒有,蘇心漓活的好好的,從一個她們可以欺辱設(shè)計的對象,到現(xiàn)在,她們只能仰望。 這樣的靜默維持了一會,回過神來的眾人很快向蘇心漓敬酒,蘇心漓以茶代酒,喝茶的時候,眸光不自覺的掃到同桌的顏玉勛,他手上舉著酒杯,搖曳的燈光照進(jìn)他的眼底,他看向自己的時候,眼底深處,似乎有了一絲戒備和警惕,蘇心漓先是愣了一下,很快明白顏睿晟在這日子當(dāng)著眾人送鳳冠和嫁衣的用意,他明知道自己會拒絕,他甚至猜到了自己的拒絕的方式,用這樣的縱容,其實就是告訴大家,他們關(guān)系非比尋常,蘇心漓眼睫微垂,眼底有冰冷嘲諷的冷光劃過。 顏司明看著蘇心漓那傾城的容顏,從方才到現(xiàn)在,她面上帶著的似乎一直就是這樣淡然從容的笑意,就好像太子殿下著康公公松開鳳冠和嫁衣的那段插曲不存在似的,她的眉眼精致,因為意氣風(fēng)發(fā)和自信越發(fā)的奪目耀眼,顏司明越看,心中的怒火就燃燒的越旺,他情愿蘇心漓接受太子殿下,而不是為了那個蘭翊舒的男人,放棄尊崇的太子妃之位,甚至是未來的皇后之尊,就是為了蘭翊舒那個男人嗎?顏司明覺得無法容忍。 顏宸璽是有酒萬事足,再加上蘇心漓已經(jīng)拒絕了顏睿晟了,他也就不用替蘭翊舒開心了,喝酒喝的更恣意暢快了,那張艷若芍藥的臉,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在場女子的目光。 宴會快要散場的時候,顏司明隨身的小廝突然從一旁的小角門跑了進(jìn)來,湊到他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么,蘇心漓見狀,故意低頭與一旁醉醺醺的顏宸璽說話,可那嘴角,卻揚起了任何人都看不懂的詭異弧度。 蘇志明因為心情不好,多喝了不少酒,宴會散場的時候,已經(jīng)醉的是七葷八素,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不過他的酒品倒是不錯,醉了之后,就趴在桌上裝死,并不會胡言亂語,說什么不該說的話,蘇博然看了眼他沒出息的樣,冷哼了一聲,讓人將他扶回去了,蘇心漓隔空和三姨娘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將那些客人送了出去,蘭翊舒并沒有離開,而是在漓心院等著蘇心漓,還有顏宸璽,他一早就察覺出不對勁了,因為今兒出門的時候,齊云和齊磊也是一起的,但是一整個晚上都沒見到他們,見有熱鬧可湊,酒都醒了,哪里還肯離開? “顏司明已經(jīng)過去了?!?/br> 蘇心漓看向蘭翊舒,點點頭。 “五哥?他去哪里了?”顏宸璽十分好奇,蘇心漓和蘭翊舒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你的身份不太方便現(xiàn)身,等會記得躲起來?!?/br> 蘇心漓交代了一聲,顏宸璽卻是滿頭霧水,他見蘇心漓已經(jīng)離開了,就想問蘭翊舒,蘭翊舒也不解釋,拍了拍他的肩膀,“等會就知道了?!?/br> 顏宸璽看著蘭翊舒尾隨著蘇心漓的背影,在心頭嘆了口氣,果然,重色輕友,就算是蘭大哥,也不能免俗。 “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會去?” 蘇心漓勾唇一笑,主動挽住了蘭翊舒的手,“因為他對那個位置的野心,比誰都都要強烈,蘇妙雪的臉是毀了名聲清譽都沒了沒錯,方靜怡也被貶成了通房,但是至今,她的身上,并非完全沒有利用價值?!睂︻佀久鞫?,蘇妙雪還是拉攏方有懷和蘇博然兩人最好的籌碼,這樣一無是處的蘇妙雪,顏司明心里肯定是不會愿意和她在一起的,但是在顏司明眼里,所有其他的一切,和得到那個位置相比,都是無足輕重的。 蘇心漓頓了頓,一雙眼睛晶亮無比,繼續(xù)道,“而且,我也不是百分百肯定他會去的,所以才會讓齊云齊磊來幫忙,做兩手準(zhǔn)備啊。” 蘇妙雪和顏司明約在了芳情園后山的小樹林見面,按理,方靜怡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通房了,是沒有資格有自己的院落的,不過她畢竟是三個孩子的母親,方家那邊,蘇博然多少還是忌憚著的,而且一直以來,方靜怡都很得陳氏的寵愛歡心,所以目前,這相府除了明松堂之外最大的芳情園還是她住,不過現(xiàn)在,芳情園也只剩下了一個空殼子了。 方靜怡是通房了,而且也不管相府的事情了,身邊自然是不需要也沒資格用那么多的丫鬟婆子,芳情園現(xiàn)在的下人就只有以前的三分之一都到,便是剩下來的這些,做事都懈怠了,個個都喜歡偷懶,所以一到了夜里,就靜悄悄的,后山的林子,更是一個巡邏的人都沒有,不但如此,后山還有個涼亭和方便偷情的小木屋,只有一層,而且很簡陋,自然不能和蘭翊舒住的那地方相比,不過呢,床什么的還是有的,蘇妙雪選擇這個地方,絕對是花了心思的,完全就是天時地利人和啊,當(dāng)然,蘇心漓也很喜歡,因為,方便他們圍觀。 蘇心漓很少來芳情園,所以對這地方也不是很熟,為免不小心驚動了顏司明那條警醒的蛇,細(xì)心的齊磊已經(jīng)踩好點了,蘇心漓和蘭翊舒還有顏宸璽剛到了后山,齊磊就已經(jīng)在后山的入口等著了,走在前面,領(lǐng)著蘇心漓等人進(jìn)了林子。 林子里種著的都是竹子,很大的一片,因為這里沒有燈光,只有月光,不過幸好竹子并不是很密集,所以還是能看到一點點路,齊磊等人走的很快,而且都不會碰到竹子,就好像有一雙透視眼似的,蘇心漓卻不行,最后,蘭翊舒直接背她了,蘇心漓趴在蘭翊舒的肩上,想到蘭翊舒第一次背自己,居然是因為蘇妙雪和顏司明那兩個渣,蘇心漓覺得心里頭有那么點惋惜和掃興。 到達(dá)目的地之后,蘭翊舒也沒將蘇心漓放下,就一直讓她趴在他肩上,對于他們二人的事情,顏宸璽素來是最喜歡發(fā)表意見的,可在看到不遠(yuǎn)處的涼亭面對面坐著的顏司明和蘇妙雪后,立馬就閉了嘴,他敢用生命打賭,要是他壞了蘇心漓的好事,蘭翊舒一定會抽死他的。 這片竹林,一看就是花了心思建的,尤其是蘇妙雪此刻坐著的涼亭那一塊,以竹子為管,從不遠(yuǎn)處的后山上引來的水落在靠小亭一個人工打造的石潭上,四周還有不少的花花草草,不過可能是因為方靜怡被貶為通房,地位大不如前,這個地方也沒人打理了,那些花草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枯死的差不多了,不過蘇心漓可以想象,這應(yīng)該是方姨娘精心設(shè)計的和蘇博然培養(yǎng)情趣的地方,所以蘇心漓猜測,那小木屋雖然看著不咋地,不過里面應(yīng)該還是不錯的,但是現(xiàn)在就未必了,不過這可是蘇妙雪的第一次,她應(yīng)該不會虧待自己吧,尤其,這還是和她心愛的男人,估計之前應(yīng)該就布置一番了。 雖然夜里十分的安靜,不過因為隔開的距離有點遠(yuǎn),而且兩人說話的聲音并不是很大,所以蘇心漓根本就聽不到,她扭頭看向身邊的幾個人,他們都是一臉興致昂揚的樣子,尤其是顏宸璽和齊云,所以蘇心漓猜測,他們幾個人應(yīng)該是聽到蘇妙雪和顏司明的對話的。 雖然竹林里沒有點燈,也靜悄悄的,不過蘇妙雪和顏司明兩人坐在的雅致小亭的八個角都掛著燈籠,而且是琉璃宮燈,照的那一塊亮如白晝,蘇心漓只看到蘇妙雪的嘴巴一直在動,那樣子,叫一個溫柔多情,深情款款,顏司明并不怎么說話,面色也很不好,而且似乎在喝悶酒,蘇心漓看著他將蘇妙雪倒的酒一杯杯往肚子里面灌,差點沒笑出聲來,他對蘇妙雪是不是太信任了一點,還是他料定,蘇妙雪沒有那個膽子設(shè)計他? 蘇心漓看了眼八角掛著的宮燈,實在是很佩服蘇妙雪的智商,那凝露膏雖然有用,不過這才短短幾天,見效也不可能那么快,所以蘇妙雪臉上那疤還是存在的,到現(xiàn)在還是用長長的劉海擋著的,白天看著都嚇人,晚上看著更和鬼似的,都那副尊榮了,聰明的人,不是,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遮丑,她倒好,居然點的那么亮,而且還是白色的燈光,她是覺得自己的那張臉不夠扎眼嗎? 蘇心漓看著一旁強忍著笑意的顏宸璽,倒是有些好奇蘇妙雪說了些什么了,不過據(jù)她的猜測,大略都是深情不悔的話吧,蘇心漓正這樣猜測的時候,估計是顏司明喝了的酒太多,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蘇妙雪放的藥料夠足,沒一會,顏司明就暈乎乎的了,顏司明這人的警惕性一直都很高,很快就覺得不對勁,才站起來,就要離開,蘇妙雪也站了起來,從身后抱住他。 顏司明前后左右晃動了幾圈,緊抱著顏司明的蘇妙雪也覺得暈乎乎的,她用手拍了拍腦袋,抬頭看著那些宮燈,也覺得晃的厲害,她心道了聲奇怪,快顏司明一步倒在了地上,不過顏司明卻感知不到,因為蘇妙雪在他的身后,蘇妙雪才倒在地上,他立馬也就暈了。 蘇心漓有些興奮的拍了拍蘭翊舒的肩膀,以前,什么事情她都是一個人應(yīng)對,她時刻都十分冷靜,冷眼旁觀,就像個看戲的人,就算心里興奮,面上也淡淡的,但是現(xiàn)在,身邊有這么多人,尤其是有蘭翊舒,和她一起見證蘇妙雪和顏司明的結(jié)合,想到顏司明不得不和自己深深厭惡著的女人在一起,并且要一輩子背著這樣一個污點,而且因為這樣一個污點和皇位擦肩而過,蘇心漓就覺得心頭無比暢快,渾身的血液都好像在燃燒,蘭翊舒背著蘇心漓,縱身朝著蘇妙雪所在的涼亭飛去,這才讓蘇心漓從自己的肩上下來。 齊云和齊磊一人一個,將已經(jīng)徹底昏死過去的蘇妙雪和顏司明帶到了一旁的小木屋,將他們放在床上,不出蘇心漓所料,蘇妙雪果然將木屋布置了一番,而且還是大紅色,就和喜房似的,蘇心漓看著,只覺得好笑,找了個地方,點燃了自己事先專門配好的藥,然后和蘭翊舒等人一起退出了房間,并且十分貼心的替他們二人將房間的門關(guān)上。 顏宸璽現(xiàn)在是滿肚子的疑問,不過幾個人似乎都在關(guān)注里面的情況,并沒有回答他的意思,過了差不多有一盞茶的時間,木屋內(nèi)有男人的低吼聲和女人蝕骨的嬌吟傳了出來,在這樣的夜晚,透著股讓人臉紅心跳的曖昧,蘇心漓本來是挺淡定的,可一想到有這么幾個男人在自己身邊陪她一聽顏司明和蘇妙雪的聲,頓時不好意思起來。 齊磊朝著蘇心漓和蘭翊舒點了點頭,取出自己隨身帶著的黑色紗布,將臉蒙了起來,然后施展輕功,出了林子,蘭翊舒背著蘇心漓跟在身后,顏宸璽和齊云兩人則留在林子里看熱鬧。 “捉賊啊,有賊??!” 片刻的時間,外面就有很大的動靜傳了進(jìn)來,沒一會,蘇心漓就領(lǐng)著水兒流云還有一群舉著火把的護(hù)院沖進(jìn)了竹林,將木屋團(tuán)團(tuán)圍了起來,而里面,男人的低吼聲是沒有了,不過讓人臉紅心跳的嬌吟還在繼續(xù)。 “誰人如此大膽在此地偷情!” 蘇心漓聽著自己慷慨激昂的聲音,自己差點就笑出了聲來,她看向一旁的護(hù)衛(wèi),給他使了個眼色,而里面,獸欲過后的顏司明已經(jīng)清醒了,看著外面的火光和蘇心漓的聲音,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題外話------ ps:今天更的早把,(*^__^*)嘻嘻……今后的話,盡量早上更新,另:三姨娘給蘇妙雪多加的并不是春藥哦,蘇妙雪都用了三天了,不會現(xiàn)在發(fā)情的了,也不是讓顏司明絕種的藥,你們猜,你們猜,你們再猜猜 第一百一十六章:捉采花賊,顏司明裸奔(精) 第一百一十六章: 迷迷糊糊間,顏司明一陣的口干舌燥,整個人就像是被人架在烈火上烘烤似的,渾身上下都燃燒起來了,燥熱的難受,尤其是小腹的位置,一股股的暖流上躥下跳,那種感覺,比千萬只蟻蟲啃噬還要難受,來勢洶洶,而不經(jīng)意間,身下傳到鼻間的某種馨香卻像是解藥似的,顏司明只知道自己想要,此刻的他完全沒了平日的冷靜和理智,應(yīng)該說,他一點冷靜和理智都沒有了,只剩下一個身為男人的本能。 他像條小狗似的不停在蘇妙雪的身上嗅來嗅去,然后像發(fā)狂的野獸似的,狂野的撕掉了自己和蘇妙雪身上的衣裳扔在地上,直接將自己身體最guntang灼熱的一部分送進(jìn)了蘇妙雪的身體,疼的蘇妙雪悶哼了好幾聲,意識不清的顏司明卻好像爽上了云霄,被女子嬌媚的呻吟聲挑逗著,越發(fā)賣力的在她身上制造一波波的浪潮,只覺得身上的某個地方有一種酥麻的感覺流竄上下,傳遍全身的時候,他低吼了一聲,徹底釋放了自己。 而他身下躺著的女子,也歡愉的叫著,說著還要還要之類的話,說不出的浪蕩,這些話此刻落在情動的顏司明耳中,自是說不出的刺激。 幾番激情過后,顏司明已經(jīng)恢復(fù)了些許的理智,他再次看向身下的女子,忽明忽暗的光線中,他看清了她的那張臉,發(fā)絲凌亂的披散在不著寸縷的身上,有些則貼在臉上,因為某種情動,她的面色潮紅,那雙眼睛也是,水盈盈的,本是挺美的一張臉,卻因為左邊眉角處的疤痕,顯得猙獰無比,配上那貼在臉上的發(fā)絲,在這樣橘黃的光線下,非但沒有絲毫的美感,反而像鬼,而這不人不鬼的女子,不是蘇妙雪是誰? 顏司明嚇了一跳,整個人更清醒了,但是卻無法停止自己律動的動作,蘇妙雪也漸漸從迷亂中清醒了過來,手更緊的摟住顏司明,那雙水盈盈的眼睛更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歡喜,“殿下,殿下,我的好人,我愛你!” 顏司明又驚又嚇,而心底的厭惡,讓他徹底醒了。 雖然,從蘇志明的口中得知蘇妙雪是方靜怡的親生女兒,方有懷的親外孫女,同時是蘇博然最疼愛最看重的女兒時,他確有娶她拉攏方家和相府這兩方勢力的打算,但是現(xiàn)在,蘇妙雪的名聲已經(jīng)徹底毀了,甚至是臭名昭彰,和當(dāng)初的懷安郡主謝雨薇差不多,誰招惹上她誰倒霉。 他晚上之所以赴約,是因為還要利用顏司明替自己辦事,同時也是不想放棄方家和丞相府,并不是因為對蘇妙雪這人感情需,事實上,他心里對蘇妙雪是很輕視鄙夷嫌棄的,他絕對沒有和這樣一個不清不白的女子發(fā)生關(guān)系甚至是娶她的打算,尤其現(xiàn)在看到她丑陋不堪卻又浪蕩不已的樣子時,連納她為妾的想法都沒有,他自己只覺得惡心,想要從她的身上離開,但他悲哀的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無能為力,也無可奈何,他不由想到晚上蘇妙雪給他的那些酒,一雙眼睛迸射出了嗜血的寒光,不過蘇妙雪此刻正沉迷于情欲中,根本就沒有察覺到蘇志明那如想要吞人的虎狼一般的眼神。 想到蘇妙雪這樣的女人居然也敢設(shè)計自己,顏司明心里頭惱火的很,不過他也清楚蘇妙雪暫時還不能死,現(xiàn)在暫時也沒有別的懲罰手段,便在她身上一頓猛干,倒是將蘇妙雪弄的越發(fā)的欲仙欲死,可顏司明心里頭的怒火卻半點也沒消。 顏司明發(fā)xiele差不多了,蘇妙雪也恢復(fù)了清醒,顏司明藥性差不多消退的第一件事,就是起身去找自己的衣服,然后離開,但是他自己還有蘇妙雪的衣裳全都被他給撕碎了,哪里還有衣服可穿,顏司明是滿心的憤怒和狂躁,可蘇妙雪看著,卻是一臉的羞澀滿心的甜蜜,渾身無力的她忍著身上的劇痛,從床上坐了起來,光著身子朝他撲了過去,從身后抱住了他,饒是顏司明心機(jī)深沉,忍性非常人所不能及,這回,實在是忍無可忍了,轉(zhuǎn)身就給了蘇妙雪一掌,蘇妙雪被擊飛,向后倒在床上,口噴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