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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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那些人一放了行,夏婉婷立馬就沖到蘇心漓跟前跪下。 “蘇小姐,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我不該得罪你,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求你,大發(fā)慈悲,放過我的父親和哥哥,放過我的家人吧!” 夏婉婷跪在蘇心漓跟前,拽著她的衣裳,痛哭著懇求道,她這話一出,底下頓時(shí)議論紛紛,就好像夏大海與夏天忱入獄是蘇心漓因?yàn)樾⌒难巯胍獔?bào)復(fù)夏婉婷刻意針對的一般。 “夏婉婷,你這是做什么?” 程子謙見夏婉婷居然來找蘇心漓的麻煩,頓時(shí)火冒三丈,早知道這樣的話,當(dāng)初她就不該顧念夫妻間的情分,他就該斬草除根才對。 “相公,我錯了,我今后再也不敢對漓兒meimei不敬了,一日夫妻百日恩,求你看在過去的情分,就饒過我的家人吧!” 夏婉婷的聲音凄凄,柔弱的很,完全沒有昔日的跋扈,夏夫人也沖了過來,在程子謙的腳邊跪下,左一口賢婿右一口賢婿的哀求。 “你們還要不要臉啊,夏婉婷,我三哥已經(jīng)把你給休了,你還相公相公的叫著,你是想男人想瘋了吧你,還有夏夫人你,胡亂攀什么關(guān)系呢?” 如果可以,程子風(fēng)真想沖上去,一拳將夏婉婷和那老乞婆打死算了,看她還怎么作,程子謙怒視他們,氣的都說不出話來了,他想說些難聽的話罵他們,只是他這個溫雅的書生根本就不會罵人,尤其是在這樣的場合。 “你不知道相府有貴客嗎?她們既愛跪著,就讓她們安安靜靜跪著好了,她們跪到不愿跪了跪不下去了自然就會離開,為何還要進(jìn)去驚擾貴客!” 蘇心漓并沒有看夏婉婷和夏夫人,而是質(zhì)問沈復(fù),她沒有和夏夫人還有夏婉婷那樣惺惺作態(tài),直接表明了自己嫌惡的態(tài)度,她可不屑和這樣的人演戲。 “小姐,方才夏夫人和夏小姐一直在門口哭鬧,說要見小姐,奴才讓人勸她們走,她們非但不聽勸,還破口大罵,奴才實(shí)在聽不下去了,不得已才通知小姐,驚擾了殿下的?!?/br> 長公主和謝雨薇前腳剛進(jìn)相府沒多久,夏夫人和夏婉婷母女就來鬧了,因?yàn)殚L公主她們還沒出來,沈復(fù)不想她們進(jìn)去再添事,就一直讓人攔著,不過她們母女死活都不肯離開,他們動手趕人,人群里就有人起哄說他們相府欺負(fù)人家孤兒寡母的,沈復(fù)無法,只有讓她們跪著,直到長公主和郡主離開,她們還跪著不肯走,而且還大鬧,沈復(fù)這才進(jìn)去通報(bào)的。 蘇心漓聞言,并沒有再怪罪沈復(fù),她就是要讓太子殿下他們知道夏婉婷的真面目,她的哭哭啼啼,不過是惺惺作態(tài)。 “你父親和兄長犯了琉璃的法律,現(xiàn)在都在牢里,我不過是一介女子,你求我有什么用,你要去也該去求皇上?!?/br> 蘇心漓也不管這里是不是有這么多圍觀的人,手一甩,對著夏婉婷的心窩就是一腳。 “太子殿下還有諸位皇子都在這里,你若覺得你父親和兄長是冤枉的,那就向殿下陳情,我看你分明就是針對我!” 蘇心漓這一腳不輕,夏婉婷直接被她踹在了地上,她捂著胸口,蹙著眉頭,正要裝受傷柔弱,蘇心漓搶先一步,就跪在了顏睿晟的跟前,“臣女知道,太子殿下身子不適,這時(shí)候,本不該繼續(xù)給您添麻煩的,但是臣女冤枉,還請殿下一定為臣女主持公道!” 蘇心漓字字鏗鏘,說完,轉(zhuǎn)身看著底下圍觀的百姓,“夏小姐原是定國公府的孫媳婦,這也算是定國公府的家事,家丑本不該外揚(yáng),我們也是念著情分,才沒將她做的那些事情公布出去讓人知道,是非對錯,還請大家一起評判!” “蘇心漓,你休將話說的難聽,若非你挑唆,相公怎會休了我?分明就是你心眼小,心思歹毒,容不下我!” 蘇心漓這還沒激怒夏婉婷呢,她就已經(jīng)露出了原本兇惡的面目,夏婉婷聲音尖銳,滿是怨恨,哪里還有方才楚楚柔弱讓人憐愛的樣子,夏夫人見狀,心頭暗叫糟糕,她的這個蠢女兒啊,若非這件事情非她不可,她根本就不愿帶她來,夏婉婷剛發(fā)xiele一通怒氣,很快意識到自己沖動了,立馬垂下頭,都怪蘇心漓那個賤人,如果不是她激怒了她,她怎么會說那些不該說的話。 雖然夏婉婷意識到了錯誤,但她并沒有因此收斂,趴在地上繼續(xù)道,“太子殿下,民婦說的句句屬實(shí),蘇心漓并不若表面看到的那般冰清玉潔,她根本就是水性楊花,她私底下經(jīng)常和男人眉來眼去,來往勾搭,在場的蘭公子還有顧公子都是她的入幕之賓,但她還不知足,她和我說過好幾回,想要成為太子妃!” “是呀,太子殿下,小女之前還向民婦提過此事呢,當(dāng)時(shí)民婦覺得簡直不可思議,蘇小姐是相爺之女,也算是名門閨秀,怎么會做這樣有損婦德的事情?難道她就不愛惜自己的名聲嗎?蘇小姐雖然貌美,可她這樣的女子,又如何能配得上尊貴的太子殿下呢?” 夏婉婷和夏夫人兩人一搭一唱,不遺余力的抹黑著蘇心漓,夏夫人更不忘捧顏睿晟幾句,只要她們讓蘇心漓的名聲受損,讓她被太子殿下還有其他皇子唾棄,就算完成了任務(wù),到時(shí)候,夏大海和夏天忱就可以被放出來,他們還能得到一筆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銀子,完全可以到新的地方,繼續(xù)自己錦衣玉食的生活。 “說完了嗎?” 顏睿晟眼睛都懶得睜一下,懶懶的問道。 夏婉婷和夏夫人兩人完全摸不透太子殿下的脾氣,只是覺得他這聲音似有些怪異,跪在地上,“民——民婦——” “來人啊,給我掌嘴?!?/br> “太—太子殿下,民婦到——到底——” 她們二人結(jié)結(jié)巴巴的,話都還沒說完呢,隨顏睿晟一同前來的太監(jiān)就已經(jīng)挽起了自己的袖子,走到母女兩跟前,手舉的高高的,對著她們的臉就打下去,夏婉婷怕疼,躲了一下,很快,就有人將她們摁住。 顏睿晟隨身的幾個太監(jiān),都是打人的好手,簡直和慎刑司里面的嬤嬤有的一拼,才幾下,兩人的臉就腫的和豬頭似的,滿口的牙齒被打落在地。 “蘇小姐竟是這樣的人,太子殿下,您可千萬不能被她蒙騙了??!”人群中,忽有人發(fā)聲,因?yàn)榇蠹叶紱]料到會有人為了夏夫人和夏婉婷母女與太子殿下頂撞,再加上人又多,而開口的那人似乎正是擔(dān)心被別人發(fā)現(xiàn),藏的極為小心,所以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但是有了這第一人,后面附和的人則越來越多。 “是呀,太子殿下,你可不能因?yàn)樗叫钠凰 !?/br> “太子殿下,這么多百姓都在呢,繼續(xù)的話,于殿下的名聲無益處?!?/br> 蘇心漓看著湊到顏睿晟耳邊低語的顏司明,雖然她沒有證據(jù)證明這件事情就是顏司明做的,但應(yīng)該就是他,這些人,十有八九也是他安排的,想來,夏婉婷和她的母親之所以能賴在這里,逼得沈復(fù)不得不向她通報(bào),顏司明安排的這些人絕對功不可沒。 “罪人的妻女,在我的跟前,也敢自稱民婦,還有那女子,都已經(jīng)被休了,她是誰的婦,分明冒充朝廷大官的家眷,還在背后議論本宮的婚事,我不過是掌嘴警戒,誰若再敢對我的決定有意見,我便將人拿下砍了!” 夏婉婷聽了,氣的要命,太子殿下分明就是有意偏袒蘇心漓,她想要罵人,但是嘴巴太疼,根本就動不了。 “夏婉婷,我什么時(shí)候在哪里與你說過要成為太子妃的話?當(dāng)時(shí)我穿的是什么顏色的衣裳?” 蘇心漓的話剛問完,顏睿晟擺了擺手,打夏婉婷的那太監(jiān)才住了手,不過夏夫人那邊,卻補(bǔ)了幾巴掌,夏夫人咳嗽了幾聲,滿嘴的牙齒,全部吐在了地上。 夏婉婷看向蘇心漓,瞪大的眼睛充滿了怨恨,“我——這——這媽——還記得???”夏婉婷的牙齒被打掉了好幾顆,再加上疼,說話斷斷續(xù)續(xù)的,還不清楚。 “我沒說,你當(dāng)然記不住了,夏婉婷,你之前雖然是我嫂子,但我們的關(guān)系并不好,而且你也不是那種嘴巴嚴(yán)的人,我怎么會和你這樣的人議論皇家的是非,等著你今日在諸位殿下跟前告我的狀不成?” 這種事情,稍微有點(diǎn)腦子的人就不會錯,而蘇心漓,則是公認(rèn)的聰明人。 “太子殿下,這件事情,微臣最清楚了?!?/br> 程子謙快步走了過來,在顏睿晟的跟前跪下。 “所有的一切與漓兒meimei沒有任何關(guān)系,是我自己瞎了眼,被豬油懵了心,才將這樣的女子娶進(jìn)門。” 程子謙掃了夏婉婷一眼,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厭惡。 “自姑姑過世后,這三年來,漓兒就很少過府了,夏婉婷才進(jìn)門一年,漓兒與她的關(guān)系并不好,夏婉婷的脾氣不好,而漓兒的脾氣卻很溫和,太夫人擔(dān)心漓兒受委屈,從不會讓她們私下接觸,而且漓兒之前素是沉默寡言的,與我們都不說話,根本就不可能與夏婉婷說那些,一個多月前,漓兒去定國公府,路上馬兒被人動了手腳,受驚亂跑,漓兒險(xiǎn)些喪命,幸得蘭公子出手相救,這件事情,京陵城的許多百姓還有六皇子都可以作證?!?/br> 顏宸璽聞言,站了出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確有此事,據(jù)那車夫招供,這件事情就是當(dāng)場的某個人做的?!?/br> 蘇妙雪猛地看向顏宸璽,眼中盛滿了恐懼,心中懊惱的很,她出來,是因?yàn)樗老耐矜煤吞K心漓交惡,她上門來找蘇心漓,肯定沒什么好事,所以前來湊熱鬧的,她一心就指著夏婉婷爆出什么勁爆的事情,最好讓她失了諸位殿下的歡心,哪想到事情都牽累到她身上,不過幸好顏宸璽只是用某個人來代替,并沒有點(diǎn)名是她,不過蘇妙雪還是覺得顏宸璽可惡至極。 “這個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