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綜英美]王子和他的盾、[綜漫]我看上主角他爸了、我跟高冷男二結(jié)婚了[穿書]、獵戶家的小娘子、婚后交鋒之辣妻難馴、夫君他是病弱反派[穿書]、謝齊人家、喪尸幸存者、熊貓精她靠賣萌爆紅娛樂圈、星際種植大師
包容提點蘇妙雪?她是嫌自己的命長了,所以在身邊養(yǎng)一頭喂不熟的白眼狼,等著她將自己咬死?這樣的傻事,她做一次就夠了,因為那一次的教訓(xùn),就足夠她畢生難忘了,蘇妙雪當(dāng)然‘感恩’了,她要不‘感恩’的話,定國公府一家,顧大哥還有她的孩子,怎么會死的那樣慘? 蘇心漓覺得,蘇博然實在是太搞笑了,口口聲聲說她聰慧,可實際呢,他卻把她當(dāng)成傻子看待,他到底是憑什么對自己說這樣的話,就因為他是她的父親,所以就覺得她該全部聽他的是吧,那他有沒有捫心自問過,他有一次在心底將她當(dāng)成女兒嗎?既然他沒將自己當(dāng)成女兒對待,甚至還一心想要加害那些對她好的人,那她為什么還要將他當(dāng)成父親敬重呢? 每一次,都是蘇妙雪她們母女千方百計的想要害她,她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就因為她沒被她們成功害到,所以她就該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嗎?難不成她每次都該束手就擒等著她們害嗎?簡直就是笑話。 讓她對蘇妙雪感激涕零是吧?蘇心漓放下手中的茶,抿著唇笑了笑,確實,要沒有蘇妙雪和她的父母,怎么能有現(xiàn)在的蘇心漓呢?就為這,她確實應(yīng)該好好‘報答’他們,不然的話,如何對得起他們的再造之恩? “蘇妙雪的父母是一起過世的嗎?怎么會那樣巧呢?他們是一起過世的嗎?我聽人說,蘇妙雪的父母原本是很恩愛的一對,但是她的父親不知道為什么要娶別的女人,蘇妙雪的母親因為嫉恨殺死了她父親要娶的女人,又把她的父親殺死,然后自殺了,父親,是這樣嗎?” 蘇心漓眨巴著晶亮晶亮的眼眸,無辜而又天真的看向蘇博然,“如果真是這樣,那被她父親娶的那個女人死的也太冤枉了,而且,她的父親真是狠心呢,都已經(jīng)有蘇妙雪了,居然還娶別的女人?!?/br> 蘇心漓擰著眉頭,絲毫都沒有掩飾自己的厭惡,半真半假的說道,看著蘇博然那難看的臉色,心里暢快了許多,誰讓他一大早就將她從睡夢中吵醒,還破壞她的好心情給她添堵,活該! “你聽誰說的?” 蘇博然怔了怔,正了臉色,“你這話是聽誰說的?” 蘇博然的好心情因此大打折扣,一個如此珍愛自己性命的人,大清早的,自己不得已說自己死了就算了,居然還有別人也這樣咒他,他的心情能好嗎?尤其,蘇心漓說的那些,讓他有些心虛。 “女兒也是偶然間聽到下人們議論,并沒怎么注意,想來應(yīng)該是那些人混說的,能讓父親如此敬佩的人,怎么可能會是那種為了權(quán)勢拋棄舊愛另娶的人呢?” 蘇心漓看向蘇博然,一副氣憤的樣子,似乎是為蘇博然不平。 蘇心漓的這一番話讓蘇博然又是生氣又是憤怒,不過蘇心漓都這樣說了,他就算有氣,也只能憋在心上,畢竟所有的一切,蘇心漓都是不知情的,他總不能說自己就是蘇妙雪的親生父親吧,關(guān)于這件事情,定國公府那邊未必就沒有懷疑,只是一直都找不到可以向他問罪的證據(jù),蘇博然自然不可能做出自投羅網(wǎng)的傻事,漓兒與她母親還有兄長的感情素來很好,要是他把這事與她說了,她與自己離了心,今后他若是有麻煩,誰替他去定國公府讓他們幫忙,她現(xiàn)在正是風(fēng)光的時候,要是她在太子殿下和三皇子殿下跟前說自己壞話,那還了得?到時候誰提點妙雪還有他其他幾個女兒。 “漓兒,還記得為父與你說過的話嗎?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只有妙雪和你的幾個meimei都好了,將來她們才能多多幫襯你,你也才能好。” 蘇博然說的這話自然是在理的,可惜,在相府并不適用,蘇妙雪還有她的那幾個meimei,一旦好了,就會想要更好,尤其是蘇妙雪,恨不得踩在她的頭上往上爬。 “女兒自是記得的,前日里,女兒就已經(jīng)著人通知了妙雪jiejie還有幾個meimei太子殿下和三皇子殿下今日會來的事情,讓她們梳洗打扮好在太子殿下和三皇子殿下跟前多多露臉。” 蘇博然一聽,一掃方才被人咒罵死了的陰霾,滿臉的笑意,“好,好,好!” 蘇心漓見他這樣子,只是淡淡的笑笑,京陵城才貌雙全的女子多的是,尤其是皇宮中的那些女人,更是個中的翹楚,他當(dāng)?shù)钕聜兪鞘芯拿Х颍瑳]見過漂亮女人嗎?隨便什么貨色在他們跟前晃幾圈,他們都能要?蘇妙雪還好,蘇汐月蘇淺月還有蘇沐靈幾個人層次根本就沒到,臉一般,身體更是徹底沒長開,至于才華,蘇心漓更不想說什么了,就算她們打扮的和個花孔雀似的吸引人,那些人就能被她們吸引了?到了適婚年齡的皇子們誰愿意娶一個十歲八歲的小女孩,拿回去當(dāng)花瓶嗎?但是花瓶也不是她們想當(dāng)就能當(dāng)?shù)?,蘇博然這樣的想法,簡直就是可笑之極。 蘇博然站了起來,走到蘇心漓跟前,臉上的興奮和愉悅之色一點點褪去,蘇心漓一看他這動作就知道他是要演戲了,不過有什么辦法呢?她心甘情愿也不好,不不甘不愿也罷,都是要陪著他演戲的,蘇心漓抬著頭,一臉認(rèn)真的看向蘇博然,蘇博然再次嘆了口氣,輕輕的拍了拍蘇心漓的肩膀,“立雪和歷仁去的早,就只留下你一個人在我身邊,過去,父親忙于朝堂上的事情,對你偶有忽視,你心里可怪父親?” 就知道會是這樣,有好處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漏了自己呢? 蘇心漓心中鄙夷的很,面上卻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退到距離蘇博然三步遠(yuǎn)的位置,跪在了地上,“父親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一大早的沒事找事,就來折騰她。 “您是我的父親,若沒有您,哪來的女兒?沒有父親,又哪來女兒的今天,母親和哥哥過世的早,父親就是女兒在這世上最親的人,女兒孝敬您還來不及,怎么會怪父親呢?這些年,父親為了琉璃,琉璃百姓,四處奔波,鞠躬盡瘁,女兒只恨自己為什么不是男兒身,不能為父親分憂!” 蘇心漓字字鏗鏘,含著淚花的眼眶瑩潤,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說的蘇博然心中大動,忙主動將她扶起來,“誰說女子不如男,就算你是個女兒,也可以為父親分憂,我的漓兒如此優(yōu)秀,將來必定有大好的錦繡前程,你不但要多多提點妙雪和你的幾個meimei,有機(jī)會的話也要多多幫襯父親,太子殿下和三皇子殿下他們都對你青睞有加,你若得了機(jī)會,記得在他們跟前替父親美言幾句,你是相府唯一的嫡女,父親不向著你還向著誰?只有父親好了,將來你嫁進(jìn)了夫家,有了靠山,才能站穩(wěn)腳跟!” “是!” 蘇心漓垂著眸,柔柔的應(yīng)了聲,對蘇博然更是輕視到了極致,人果然,自賤就可以做到天下無敵,前一刻,蘇妙雪才是他的真愛,這一刻,換她是他最看重心疼的女兒了,要說貪心不足,誰能比得上蘇博然? 出了事,要她去定國公府讓他們幫忙,現(xiàn)在,她受皇室?guī)讉€皇子的青睞,他就恨不得幾個女兒全部嫁到皇家里面,以保萬無一失,還要求她一有機(jī)會就在那些人跟前美言,這時候,他怎么沒想到定國公府?靠他能站穩(wěn)腳跟,她情愿相信公豬能生孩子,他不挖自己的墻角都不做了,雖然早就對蘇博然的秉性了解的一清二楚,也已經(jīng)不抱任何希望了,可當(dāng)他一次次刷新底線的時候,蘇心漓還是會覺得悲涼,為自己有這樣一個父親感到可悲,這樣的父親,真的,有還不如沒有呢,每回,只要一和他見面,就算再好的心情,也會染上陰霾,自上次水兒動手教訓(xùn)了他之后,她每次都有開口讓水兒再去教訓(xùn)他一頓的沖動,如果可以選擇,蘇心漓真的一次也不想看到他了。 “時辰不早了,你好好去打扮一番。” 目的達(dá)成后,蘇博然一刻也沒多留,離開了漓心院,一旁站著的流云見他離開了,終于將頭抬了起來,蘇博然說的那些話,便是稍微公正一些的人都聽不下去,更不要說是向著蘇心漓的流云了,她之所以一直垂著腦袋,最大限度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是因為太生氣了,生氣到已經(jīng)無法像蘇心漓那樣控制住自己臉上的表情,她是不敢也不能沖蘇博然發(fā)脾氣的,就只有不讓他發(fā)現(xiàn)她對他的不滿。 流云看著蘇博然的背影,確定他已經(jīng)離開了,走到蘇心漓身邊,重重的冷哼了一聲,“相爺還真是搞笑。” 每陪著蘇心漓見蘇博然一面,流云的三觀就會被刷新一回,她真的很佩服小姐,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個人可是她的父親,他這個樣子,難道她不生氣嗎?流云發(fā)現(xiàn)了,小姐似乎對丞相了若指掌,因為每次丞相問什么,她一回答,丞相就算是生氣,也會冷靜下來,她給的答案似乎都是丞相心中想要的,相處的越久,流云就越覺得小姐不容易,對她也越是敬佩。 “他當(dāng)太子殿下和三皇子殿下是什么?沒見過女人的鄉(xiāng)下漢子嗎?什么貨色都看得上?” 因為蘇心漓的緣故,流云對相府的其他小姐一點好感都沒有,其實蘇妙雪蘇淺月她們都不差,只是有樣樣都高她們一籌的蘇心漓在,誰還看得上她們?誰還愿意拿眼看她們? 蘇心漓只是笑,悠然的在自己方才坐著的位置坐下,任由流云發(fā)泄。 看吧,不單單是她一個人覺得蘇博然的智商有問題,就連流云都看出來了,自以為是的人總是會將事情想的特別簡單,好像世界合該圍繞著他們的意識轉(zhuǎn)動似的。 “妙雪小姐可是比小姐還要大好幾個月呢,屢次陷害小姐,相爺不教訓(xùn)懲罰妙雪小姐就算了,居然還讓小姐幫她,她要會感恩,公豬都會生孩子了,不過就是一團(tuán)不該扶上墻的爛泥?!蹦樒ふ媸怯袎蚝竦?,百花宴才沒過多久呢,她怎么好意思出來上躥下跳,明明恨不得害死小姐,可在人前,卻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看著就讓人討厭。 蘇心漓看了眼義憤填膺的流云,笑出了聲,她覺得她的形容,真的是相當(dāng)貼切。 “小姐,你怎么還笑?” 流云都快氣瘋了,如果可以,她簡直想抽打蘇博然一頓。 “哎呀,我的好流云,別生氣啊,我不是說了嗎?他說他的,我便是應(yīng)下了,但是做不做,怎么做,還是在我?!?/br> 和蘇博然那種恬不知恥的男人生氣,能氣的過來嗎? “奴婢就是為小姐不平?!毙〗愣嗪玫囊蝗税。屏即蠓?,對下人也沒有脾氣,而且一直以來,她從來就沒有做過有損相府的事情,哪像蘇妙雪她們,丟了相府的顏面,相府有小姐,可是爭光了不少,相爺怎么就那么不識好歹呢,從頭到尾說了那么多,讓小姐幫這個幫那個,卻只字不提讓小姐為自己著想一下,小姐可是相府唯一的嫡女,真不知道相爺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肚子餓了,去用早膳?!?/br> 蘇心漓覺得,自己在蘇博然的事情上,調(diào)適能力是越來越強(qiáng)呢,前一刻,她心里都還覺得悲涼呢,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反應(yīng)了,只是覺得嘲諷,這個世界,奇葩的事情多了去了,沒什么是不可能的。 蘇心漓用過早膳之后,有去梳洗了一番,換了身衣裳,早上因為見蘇博然,時間太過匆忙,她只是隨便整理了一下,顏睿晟和顏玉勛畢竟都是貴客,她就算不精心準(zhǔn)備,但是也不能讓人失了禮數(shù)。 最先來的是定國公府的一撥人,蘇心漓的幾個哥哥,特意給她撐場面的,當(dāng)然,也是為了湊熱鬧,蘇心漓的大舅舅遠(yuǎn)在邊關(guān),肯定是來不了的,至于蘇心漓的二舅舅,駙馬是他的至交好友,公主又是他曾經(jīng)的愛人,若是遇上他們求情,他也是左右為難,所以也沒到,至于云氏,她太看不上蘇博然了,除非必要,不然的話,她是絕對不會踏足這個地方的,今天這件事情,顯然還不足以讓她移步,反正是蘇心漓欺負(fù)別人,對象還是讓人討厭的謝雨薇,她下手再狠,她也是不會有任何意見的。 “蘇博然到底是踩了什么狗屎運,居然能有我們漓兒這樣的女兒,他這次因為你,面上沒少長光啊?!?/br> 程子風(fēng)完全當(dāng)這是定國公府似的,坐沒坐相,翹著二郎腿,磕著瓜子,隨意的靠著。 “你是沒看見,這一條街,從街頭到巷尾,全都都是人啊,唯二的幾座茶樓還有酒樓,位置早早就被人包下了,價高者得啊,他們可是發(fā)了好大一筆橫財?!?/br> 蘇心漓只是笑笑,同時心里有些可惜,要是那些茶樓酒樓是自己的就好了,肥水就不會流到外人的田里了,那些人也太不自覺了,應(yīng)該千方百計的想辦法報答她才對。 “蘇博然又開始打你主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