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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品駙馬爺在線閱讀 - 第177節(jié)

第177節(jié)

    謝則安還是覺得趙崇昭的猜想很不靠譜。他從來不相信一見鐘情這玩意兒,在他心里感情應(yīng)該都是處出來的。他和耿洵見過幾次面,但絕對沒有更深的往來,耿洵對他哪來的“喜歡”?頂多只是覺得他的觀點、他的做法是對的,所以才站出來為她說話。

    什么喜歡不喜歡,純粹是無稽之談。

    即使是他和趙崇昭之間,感情也不是一夕之間升溫的。最開始他對于趙崇昭而言是可有可無的存在,他要是不使勁地想辦法找存在感,趙崇昭肯定早把他拋諸腦后了。后來經(jīng)歷了種種艱難險阻、掙扎猶豫,他們才確定自己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謝則安安撫趙崇昭:“不會有那樣的事發(fā)生。”

    趙崇昭對上謝則安篤定的目光,心中稍安。

    他抱了謝則安一會兒,轉(zhuǎn)開了話題:“鄉(xiāng)試準(zhǔn)備得如何?”

    謝則安說:“有士子決定罷考抗議,不過響應(yīng)他們的人不是很多,影響不大?!?/br>
    趙崇昭說:“他們也太不識好歹了,他們要是真有能耐,怎么會害怕女孩子和他們一起鄉(xiāng)試?”

    謝則安說:“也不全是有沒有能耐的問題,應(yīng)該是面子和尊嚴(yán)吧。”

    趙崇昭迷惑不解。

    謝則安說:“在很多地方,女人連上桌吃飯都是不被允許的。鄉(xiāng)試這么‘神圣’的事情居然要和女人一起考,他們當(dāng)然覺得被侮辱了?!?/br>
    趙崇昭說:“還有這樣的事?”

    謝則安說:“當(dāng)然有,天底下多得是這種不合理的事情。假如我meimei被人這么對待,我肯定幫她休夫?!?/br>
    趙崇昭說:“不會的,昂弟他待小妹如珠似寶,哪舍得她受半點委屈?說起來你阿爹他們快回到京城了,”他莫名有點緊張,“三郎你說我該穿什么去見他們比較好?”

    謝則安:“……”

    趙崇昭說:“三郎你不要笑我,父皇他們都不在了,你阿爹阿娘就是我的長輩。一年多沒見了,我想給你阿爹他們一個好印象?!?/br>
    謝則安笑了起來:“隨便穿穿就好,你穿太正經(jīng)阿爹他們可能更不習(xí)慣。”

    趙崇昭得寸進尺:“到時我要去你們家吃飯!”

    謝則安想到趙崇昭身邊沒個親近人,點點頭說:“也好,阿爹他們回來后我先和他們說一聲?!?/br>
    趙崇昭非常高興,拉著謝則安陪自己看奏章。

    謝則安去了禮部,還是當(dāng)一把手,膩在一塊的時間自然大大減少。難得逮到機會,趙崇昭哪會輕易放過他。

    入秋后沒什么大事,只要注意一下旱澇和收成就差不多了。只不過再簡單也有百來本奏折,兩個人都看得眼累,橫躺到臥榻上休息。他們躺得很近,既不說話,也沒有做別的事,偶爾轉(zhuǎn)頭對視時卻忍不住笑了笑。

    趙崇昭休息夠后忍不住挪了挪,親上謝則安柔軟潤澤的唇。

    謝則安并不避開,躺在原處和趙崇昭嘴唇相碰。他們忽然變得像情竇初開的大男孩一樣,一下一下地親了又親,并不深入,像在玩兒。最后兩個人都被自己逗樂了,抱著對方狠狠地親了過去,吻了個痛快。

    謝季禹夫妻倆很快回到京城。

    一去就是一年多,兩人停在城門外,心中頗有些感慨。

    謝小弟倒是沒那么多心思,他遠(yuǎn)遠(yuǎn)瞧見了等在城門前的謝則安,邁開小腿兒蹬蹬蹬地跑上去,一把撲進謝則安懷里。謝小弟今年八歲,臉蛋兒看上去已經(jīng)很俊了,他摟緊謝則安后一口親在謝則安臉上:“哥!”

    謝則安被自家弟弟喊得心都快化了。他笑著把謝小弟起來:“潼川好不好玩?”

    謝小弟說:“好玩!挺多人陪我玩的。不過我想哥哥,也想jiejie!”

    謝則安說:“喲,現(xiàn)在嘴就這么甜了,以后還了得?看來京城的女孩子都要小心了?!?/br>
    謝小弟繃著臉嚴(yán)肅地說:“哥哥你不能拿女孩子的清譽開玩笑!”他摟緊謝則安的脖子,一板一眼地糾正,“我只對哥哥你們嘴甜,對外面的人才不這樣說。”

    謝則安被弟弟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小模樣兒逗笑了,騰出一只手刮刮謝小弟的鼻子:“小小年紀(jì)的,也不知你像誰?!?/br>
    這時謝季禹和李氏也走了過來。分別一年,謝則安拔高了不少,看起來比去年要穩(wěn)重得多。謝季禹說:“我們家三郎長大了?!?/br>
    謝則安用騰出來的那只手分別抱了抱謝季禹和李氏,微微地笑著說:“阿爹你這次回來可是要升官的,以后可得罩著我?!?/br>
    謝季禹橫了他一眼:“你小子怎么說話的?”

    謝則安瞅了瞅謝季禹,忍不住搖頭嘆息起來。

    李氏忍不住問:“怎么嘆氣了?”

    謝則安幽幽地瞟了眼謝季禹,說道:“我嘆氣啊,當(dāng)然是因為阿爹墮落得太快……”

    謝季禹臉皮抽了抽。

    謝則安說:“你想想,剛才阿爹那氣勢、那派頭、那語氣,怎么看都是官老爺兒。這還沒真正上任呢,官架子就這么大了,這人怎么能變得這么快呢?真是讓人唏噓啊唏噓,特別唏噓。”

    謝季禹說:“我倒是一點都不覺得唏噓,只覺得特別手癢——”

    謝則安說:“喲天色不早了,小弟我們回去吃飯吧!走走走!”他抱著謝小弟大步往前邁,飛快遠(yuǎn)離謝季禹。

    第191章

    謝季禹雖離開一年多,謝望博卻還在,謝家風(fēng)光如故。傍晚一至,秋風(fēng)乍起,吹落滿園金黃。下人們依然不交頭不接耳,安分地做著自己的事,只不過大伙都因為謝季禹夫妻倆的回歸而高興不已。

    飯點剛到,有人急匆匆來報說“陛下到了”。話剛落音,身著便服的趙崇昭已經(jīng)邁進來。隨著年紀(jì)漸長,趙崇昭也漸漸抽條兒了。一別近兩年,謝季禹最能看出趙崇昭的改變。

    他們的陛下,比以高了不少,俊了不少,也成熟了不少。

    謝季禹笑著問好:“陛下。”

    趙崇昭當(dāng)然是厚顏無恥地到謝家蹭飯。見謝季禹沒有忌憚自己的身份,笑容還是那么自如、那么可親,趙崇昭心中感動?;适译m然枝大葉大,平日里卻十分疏遠(yuǎn),他頂多是定時叫上諸王世子入宮賜宴,坐在一塊吃頓沒滋沒味的飯。

    趙崇昭一坐定就不準(zhǔn)備離開。

    謝季禹好歹歷經(jīng)了不少事,如今也是參知政事,應(yīng)對趙崇昭倒是不需要太謹(jǐn)小慎微。

    他多安排了一道驗菜流程,大大方方地招呼趙崇昭用飯。

    趙崇昭喜不自勝,吃飽喝足后高興地回宮去。

    趙崇昭一走,謝季禹將謝則安找到書房談話。謝季禹沒給謝則安反應(yīng)時間,劈頭蓋臉地問:“你和陛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子倆許久沒有面對面地談心,謝季禹一開口居然直奔這種話題,謝則安的小心臟有點兒受不了。他一本正經(jīng)地裝傻:“什么怎么回事?還不是那回事嘛……”

    謝季禹說:“你是覺得我傻,還是覺得我眼瞎?”

    謝則安:“……不敢!”

    謝季禹淡淡地說:“你譚先生和恭王殿下之間的事,我也是知道的。他們少年時相知相得,又相猜相疑,熬過了那么多年才走到一起,實在很不容易?!彼粶?zhǔn)備讓謝則安繼續(xù)逃避,“這一年多以來我遠(yuǎn)離京城,清凈得很,很多以前忽視的東西都跑到眼前來——你和陛下之間絕不尋常?!?/br>
    “真沒什么?!敝x則安頓了頓微微地笑了起來,“正如阿爹你看到的,我想賭一把,賭贏了,我快快活活過完一世;賭輸了,我也找好了退路?!?/br>
    “就怕你想退的時候退不了。他如今待你再好,到底也是帝王之家養(yǎng)出來的?!敝x季禹定定地看著謝則安,黑幽幽的眼眸里滿是憂心,“你選誰‘賭’不好,偏偏選他。你做好了血本無歸的準(zhǔn)備了嗎?”

    做好血本無歸的準(zhǔn)備?說實話,雖然替自己和家人找到了“退路”,謝則安心里還是相信自己不需要用到它的。他相信趙崇昭,更相信自己。趙崇昭雖然愛胡鬧,但也不算出格,有他在旁邊看著,總歸不會鬧出什么荒唐事兒。

    既然他想“賭”,自然會積極爭取。

    這種信任和自信很沒道理,謝則安也清楚不能讓它蒙蔽自己的眼睛、干擾自己的判斷,可目前來說,他還是想放縱自己一次。

    謝則安靜默片刻,說:“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不知道會鬧成什么樣。不過目前可不是考慮這種事的時候,阿爹你馬上要入政事堂了,準(zhǔn)備好了嗎?”

    謝季禹苦笑說:“這可真是個燙手山芋?!?/br>
    這確實是個燙手山芋。

    因為姚鼎言要行動了。

    姚鼎言認(rèn)為自己既然規(guī)范了吏部的考核,青苗錢自然可以列入考核標(biāo)準(zhǔn)!于是這個本來只是作為“添頭”的考核項目,堂而皇之地邁入“關(guān)鍵考核指標(biāo)”之列。

    姚鼎言為相,吏部依然在他的管轄之下,一切都是他說了算!于是姚鼎言當(dāng)天就提拔了沈敬卿和杜綰,讓他們專管青苗法考核這一塊——理由是他們對這一塊比較熟悉。

    與此同時,與徐君誠走得近的那批人遭殃了。徐君誠一走,他們很快被姚鼎言以年終考核為由打亂了崗位安排。

    朝中相當(dāng)于進行了一次大洗牌!

    謝則安這位“權(quán)尚書”倒是沾了光,被姚鼎言大手一揮,把權(quán)字去了。這一招夠狠啊,在外人看來謝則安已經(jīng)是“新黨”的重要成員,謝則安再以什么“設(shè)立女官”為噱頭轉(zhuǎn)移別人的注意力都已經(jīng)沒用。

    群眾的心理活動大多是這樣的:一、“新黨”實在太無法無天了!二十歲的尚書!即使過了一年他二十一了,那也還是很小!二、沒想到啊沒想到,還以為謝則安和新黨不是一伙的,沒想到他才是藏得最深的人!瞧瞧,姚鼎言當(dāng)上宰相,第一個提拔的就是他!提拔幅度最大,最令人無法接受!

    真是看錯你了!

    這無異于捧殺。

    擺在謝則安面前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別逃避了,乖乖幫姚鼎言做事;另一個是愉快地享受兩面受敵的快感吧,有膽子就繼續(xù)兩邊不靠,看你能堅持到幾時。

    這不是姚鼎言第一次翻臉,謝則安不太意外。

    既然權(quán)尚書這位置他敢接,尚書他當(dāng)然也敢接,左右不過少了個權(quán)字!別人想升官都求不來,姚鼎言這么大方地給他加官進爵,他應(yīng)該高興才是。

    謝則安還真拿著酒去感謝姚鼎言。

    姚鼎言看到他理直氣壯地提著“禮品”上門,臉皮抽了抽。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家伙就是滾刀rou,對他好對他壞他都是德性。

    謝則安可不知道姚鼎言正如何評價自己,他坦蕩蕩地說出自己的來意:“我是想來跟先生你走走后門?!?/br>
    “……”

    一坐定,謝則安直奔正題:“鄉(xiāng)試考完了,該想想怎么安排考上進士的女官?!?/br>
    姚鼎言挑眉:“你這么確定有人能考上?”

    “當(dāng)然,”謝則安靦腆一笑,搓著手說,“我照著先生您和徐先生以前的教導(dǎo)編了本教材,她們都是站在先生你們這些巨人的肩膀上的人啊……”

    “……”

    姚鼎言拿謝則安沒辦法。

    事實上姚鼎言還是想不通則安為什么要淌這趟混水,不過對他來說,這樣的謝則安更好應(yīng)付——要是謝則安連這點沖動都沒了,那還真不好把握。

    第二天上朝,姚鼎言再次“力撐”謝則安。

    朝中眾人對謝則安羨慕的羨慕,嫉恨的嫉恨,冷眼的冷眼。謝則安渾不在意,繼續(xù)當(dāng)自己的禮部尚書,事情做得盡善盡美,誰都挑不出錯處來。

    幾個月眨眼而逝,徐君誠已經(jīng)回到家鄉(xiāng)三個月。

    徐君誠是陜州人。陜州是古來的“中原腹地”,交通四通八達,又處于水網(wǎng)中心,是古來兵家的戰(zhàn)略要地。陜州往外走十?dāng)?shù)里,便是滔滔黃河。徐君誠初回家鄉(xiāng)時有恍如隔世之感,不過住了幾個月后他很快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

    唯一不平靜的是他的消息傳開后,不少老友都前來拜訪。

    其中一個叫胡正叔。胡正叔是個牛人,他一手創(chuàng)立“洛水學(xué)派”——他居住在洛水附近。胡正叔和徐君誠的三觀一直非常貼近,比如徐君誠當(dāng)初和姚鼎言互掐的“女子因丈夫太丑謀殺親夫”一案,他們都是一力抗?fàn)?,表示要處以死刑?/br>
    不同的是,胡正叔還有另一個十分鮮明的、極具個人特色的觀點:餓死事極小,失節(jié)事極大!

    胡正叔強烈反對寡婦改嫁,被姚鼎言弄出京城后消沉了一段時間,很快就積極地投身于建筑貞節(jié)牌坊的偉大事業(yè)之中,短短幾年,他的任地上已經(jīng)建了十來座“牌坊”——而在他倡導(dǎo)的“守節(jié)”風(fēng)氣之下,硬生生逼死過三個寡婦!

    胡正叔來找徐君誠,是為了找“戰(zhàn)友”。

    他這次要戰(zhàn)斗的對象是姚鼎言和謝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