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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品駙馬爺在線閱讀 - 第163節(jié)

第163節(jié)

    父女倆趕緊抱起琵琶離開。

    端王冷嗤:“要是見不得我多看別人一眼,你還是繼續(xù)把我關(guān)著好了?!?/br>
    耶律衍說:“我知道南人向來以風(fēng)流為雅事,但我是不會允許你做那種‘雅事’的?!?/br>
    端王輕輕一笑:“什么雅事?那是樂事。難道耶律大王沒試過?那可是一等一的快活事兒。”

    耶律衍說:“我試過,”他上上下下地掃了端王好幾眼,頗為贊同端王的話,“確實(shí)是一等一的快活事兒?!?/br>
    那目光非常直白,端王瞬間明白他的意思,臉色頓時(shí)冷了下來。

    耶律衍適可而止地轉(zhuǎn)開話題:“你好像挺喜歡剛才那曲兒的?叫什么曲?”

    端王淡淡應(yīng)道:“陽關(guān)三疊?!?/br>
    耶律衍記在心里,沒再叫人添茶,等端王擱下茶杯后就說:“回去吧,改天再出來?!?/br>
    端王沒反對,從容地跟著耶律衍回府。

    耶律衍要忙的事很多,送端王回家后又入宮一趟與狄國國主說話。耶律衍養(yǎng)著個(gè)大慶人的消息已經(jīng)傳開,狄國國主和耶律衍商量完正事后多問了幾句才放耶律衍離開。

    耶律衍走出宮門時(shí)臉色變化不定,心里又想起端王聽到《陽關(guān)三疊》時(shí)的表情。他知道端王肯定不是看上那個(gè)只有中上之姿的歌女,那問題絕對是出在那首《陽關(guān)三疊》上的。

    耶律衍叫手下去查探這首《陽關(guān)三疊》的含義。

    這段時(shí)間耶律衍收了不少曲譜,去了解過這東西的人還真有,沒一會兒,手下便帶回了消息:這《陽關(guān)三疊》和其他幾首時(shí)下正流行的名曲,都是謝三郎那本《梅花譜》里面出來的。

    《梅花譜》里記錄的都是謝三郎為其妻晏寧公主搜羅來的名曲。

    耶律衍臉色發(fā)沉,他拿著手下遞上來的《梅花譜》。這東西他還曾經(jīng)收下來送到端王手里,只不過從前他對這個(gè)沒什么興趣,壓根沒去打聽過。

    聽到“謝三郎”三個(gè)字,耶律衍頓時(shí)明白端王聽得出神的原因。

    原來竟是想起了那個(gè)謝三郎!

    耶律衍快步走向水榭,還沒走到一半,忽聽那邊有琴聲傳來。琴聲的調(diào)子聽起來有點(diǎn)兒耳熟,仔細(xì)一分辨,不是今兒在茶館里聽到的那首《陽關(guān)三疊》又是什么?

    他叫了多少次讓端王彈琴,端王沒一次愿意彈,這回只是聽了首曲兒,他怎么就愿意了?《梅花譜》上怎么說來著?《陽關(guān)三疊》說的是離情別意……

    耶律衍怒火中燒,快步走向水榭。

    端王仿佛沒注意到他的到來,目光微凝,專注地?fù)軇忧傧摇?/br>
    耶律衍拔出長劍,一劍將古琴砍成兩半。

    端王雙手頓在劍的兩側(cè),一動不動地坐在原處。

    這就是耶律衍所謂的“愛”和“容忍”。

    逗起來還蠻好玩的。

    端王淡笑起來:“你不是一直叫我彈琴嗎?怎么我一彈起來,你又把琴給砍了?難道你連我碰碰琴弦都吃味?”

    耶律衍一看到端王那笑容,哪還不明白端王又在故意惹怒他。端王這么做其實(shí)是在試探他的底線?耶律衍自覺猜到了端王的想法,立刻沒了來時(shí)的暴怒。他朝左右吩咐:“再送一把琴到這里來?!?/br>
    端王微頓,并不說話。

    耶律衍伸手將端王抱起來。他身材魁梧,橫抱著端王也不顯突兀。兩人很快又到了臥房中。

    耶律衍心中的火氣小了很多,面上卻并不表露。他伸手脫起了端王的衣服,力道依然強(qiáng)硬得不容拒絕。

    端王皺起眉頭:“大白天的,別發(fā)瘋!”

    耶律衍俯身吻上端王的唇,直至親得端王快喘不過氣來,他才稍微退開,帶著笑倒打一耙:“你不就想看我發(fā)瘋嗎?”

    端王一滯。

    耶律衍越看越覺得有趣。這一次他不再只顧著自己享樂,而是溫柔地舔吻著端王的身體,試圖找出每一個(gè)能讓端王燃起欲念的敏感處。端王當(dāng)然不想配合,可他到底是男人,在耶律衍的刻意撩撥之下總會有點(diǎn)反應(yīng)。

    耶律衍看在眼里,伺候得更為賣力。

    端王眼角泛起幾分濕意,眼前霧蒙蒙一片,仿佛已看不清身處何地。

    在端王穩(wěn)不住低吟出聲之后,耶律衍抱緊他說道:“這是天底下最快活的事兒……阿凌你說對不對?”

    “阿凌”兩字讓端王一顫,已經(jīng)被撩挑到最高處的欲念在耶律衍手中釋放出來。

    耶律衍啞聲一笑:“你快活了,該我了?!?/br>
    端王身體微微僵硬。

    耶律衍哄道:“這次不會痛了,放松……”

    即使耶律衍再怎么保證、再怎么溫柔,端王還是無法承受他飽含侵略意味的侵占,他的意識有些發(fā)沉,只能軟弱無力地偎在耶律衍懷里咬唇死忍。

    耶律衍心疼極了:“乖,別咬傷了唇,”他把端王的腦袋往前一按,“咬我,我不怕疼?!?/br>
    端王在他肩膀上用力一咬。

    耶律衍哈哈一笑,胸腔微微顫動,侵入的動作更為放肆,惹得讓端王身體陣陣發(fā)顫。

    端王不曾習(xí)過武,不久前又被下了近兩個(gè)月的藥,身體越發(fā)虛弱,耶律衍盡興之后他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耶律衍將他抱起來替他將身體清理干凈,重新抱上床讓他好好休息。

    耶律衍知道把人關(guān)起來不是什么好事,要讓端王身體恢復(fù)過來,除了要好好調(diào)理之外還得多帶端王出去走走。身體弱不是什么大事,多鍛煉鍛煉就好,馬背上長大的漢子有哪個(gè)是這樣的?從前他就看不慣端王的嬌慣,經(jīng)常督促他練習(xí)騎射……

    想到“從前”,耶律衍又收緊了手臂,將端王牢牢地抱入懷中,說道:“我不在的時(shí)候,你果然沒有聽我的話……”

    端王眉頭微皺,顯然不太喜歡這個(gè)姿勢。

    耶律衍卻不愿放手,反倒自顧自地給端王定罪:“等你好起來了,我要好好罰罰你才行?!?/br>
    自從“明白”端王是在故意氣自己之后,耶律衍變得很大度,極少和端王計(jì)較。比之平日對端王的種種限制,如今他已經(jīng)允許端王帶著人去外面走動。只不過他可不是真大度,他還做了一件事:禁止王都任何地方彈奏《梅花譜》上的曲兒,如有違令,最輕的懲處也是下獄。

    這事他沒瞞著端王,還饒有興味地主動向端王提起:“你想聽的話,只能自己彈了。不過我們先說好了,你彈一曲,我當(dāng)天就多要你一次。”

    端王懶得和這種不要臉的家伙爭辯。

    耶律衍覺得端王這點(diǎn)小別扭特別可愛。兩個(gè)人都找到彼此間的平衡點(diǎn),曾經(jīng)宛如天塹的距離一下子縮到極小。

    時(shí)間一晃便到了元宵這一天。

    耶律衍拿起從人送來的新衣服親自替端王穿上,問道:“今晚有花燈會,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

    端王不置可否地挑挑眉,顯然不太感興趣。

    耶律衍握緊端王的手:“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去嗎?”

    提到“以前”,端王定定地看向耶律衍。耶律衍離開那一天,向他發(fā)誓說三年之后一定會回來陪他看花燈,那一去之后再有消息,便是全軍覆沒的噩耗。戰(zhàn)場被一把火燒光了,他連尸首都尋不著,接著是母親的逼迫、未婚妻的含淚忍辱……

    他一生之中擁有的本就很少,自那之后更是一無所有。他活得不明不白不生不死的那些日子里,耶律衍正朝大慶的軍隊(duì)揮刀。

    事已至此,還談什么情不情愛不愛。

    端王靜靜看了耶律衍好一會兒,轉(zhuǎn)開了目光。

    耶律衍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雖然晚了很多年,但我以后都會陪你去看?!?/br>
    端王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不再答話。

    端王越是這樣,耶律衍越是要帶他出去。

    他覺得等端王看到他的布置時(shí)一定會高興起來。

    耶律衍繼續(xù)游說:“王都這兒也有白馬寺,照著你們京城白馬寺的樣子建的……”

    第172章

    那是許多年前的事,花燈節(jié)上,白馬寺前,端王遇到了“伊勒德”。一開始少年并不愿告知他姓名,他渾不介意,只當(dāng)多了個(gè)啞巴玩伴。這個(gè)玩伴武技高強(qiáng),做什么都很厲害,端王漸漸對他越來越依賴。

    伊勒德也慢慢地改變著。最明顯的改變是伊勒德開始和他說起話來,并且告訴他“伊勒德”這個(gè)名字。伊勒德當(dāng)時(shí)和他說,伊勒德的意思是戰(zhàn)刀,天生是為戰(zhàn)爭而生,如果自己愿意的話,他愿意當(dāng)他的戰(zhàn)刀,替他掃平前方的險(xiǎn)隘。

    端王從來沒有擁有過一個(gè)像伊勒德那樣完全屬于自己的人,所以他小心地把伊勒德藏了起來,不讓伊勒德遭遇任何危險(xiǎn)。

    那是他們一生之中最平靜也最美好的時(shí)光。

    回頭一看,名字是假的,誓言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

    端王聽到白馬寺,便知自己沒有料錯(cuò)。這大概有點(diǎn)諷刺,即使兩個(gè)人已經(jīng)漸行漸遠(yuǎn),他仍能預(yù)測出耶律衍會怎么做。

    只不過今夜之后,他們之間會走向何方,他也許再也料不中了。

    端王再三拒絕,才“勉為其難”地點(diǎn)頭答應(yīng)耶律衍一起去花燈會。

    白馬寺果然是照著京城那邊建的。耶律衍記性極好,竟把當(dāng)初相遇時(shí)懸著的花燈一一還原,端王置身其中,竟像回到了初遇的那天。

    端王有些吃驚。

    耶律衍握緊他的手,眼底映著暖色的燈火:“阿凌,我們相遇后的事,我一刻都不曾忘記?!?/br>
    端王淡淡地一笑,并不搭腔。

    有些事確實(shí)不會忘記,可是也不會去想起。這么多年來,耶律衍從不曾出現(xiàn)在他面前,如今想念起他來了,又把塵封在記憶里的一切翻出來,拍拍上面的灰,當(dāng)成自己多深情多癡心的證據(jù)。

    這買賣還真劃算。

    要是耶律衍別擺出這么深情的面孔,端王可能不會介意和他處一處,他都不年輕了,和誰玩不是玩。偏偏耶律衍卻在他面前裝得深情款款,真有那么喜歡他,早干嘛去了?不過是陶醉于自己“情深意重”的好戲之中,舍不得醒過來罷了。

    端王任由耶律衍牽著自己穿行于花燈下。

    走出不遠(yuǎn),端王目光微頓,定在一處燈謎擂臺上。

    端王說:“連這個(gè)都有?你們狄人有幾個(gè)會猜燈謎的?”

    耶律衍聽出端王語氣中的不屑,說道:“我就會?!彼愿朗耶?dāng),“你跟著阿凌,我上去打打擂臺?!?/br>
    耶律衍說完還真上臺猜起了燈謎。

    他是下過功夫的,一路過關(guān)斬將十分從容。

    拿下最好的花燈后,耶律衍回身一看,只見端王立在人群之中朝他輕輕一笑。唇角光是那么微彎,耶律衍已覺得那是世上最好看的笑容了。耶律衍正要拿著花燈往下走,忽見一條火龍擠開了擂臺前的人群,引起了短暫的混亂。也不知怎么回事,他身后的花燈擂臺突然燒了起來。這下糟了,眼前更亂了。

    耶律衍心頭突突直跳,抬眼尋找端王的身影。

    很快地,石敢當(dāng)?shù)热顺麌鷶n過來:“大王快走,燒起來了!”

    耶律衍沒找著端王,怒不可遏地看向石敢當(dāng):“阿凌呢?”

    石敢當(dāng)悚然。

    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我看見大王這兒燒著了,只顧著趕過來!”

    耶律衍怒聲下令:“去把人全都調(diào)過來,封鎖城門,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