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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品駙馬爺在線閱讀 - 第148節(jié)

第148節(jié)

    徐君誠說:“三郎你做事謹慎是好事,但也不要什么事都一個人扛著?!彼焓峙呐闹x則安的腦袋,“你我的師徒之誼擺在那里,即使你再怎么避,別人也不會覺得你和我沒關系?!?/br>
    謝則安眼眶一熱:“先生!”

    徐君誠說:“有什么要做的盡管和我商量,你的想法要是夠好,我一定支持你?!彼D了頓,又補了一句,“不過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強。陛下讓我為相只是一時之選,他心中屬意的人恐怕還是你姚先生,往后我要是不在相位了,你再想撇清關系可就難了?!?/br>
    謝則安苦笑說:“先生把我當什么人了?”

    徐君誠說:“這和你是什么人沒關系,懂得權衡時勢才是真正的聰明人。”

    謝則安用徐君誠的話堵回去:“先生你不是說了嘛,就算我再怎么避,別人也不會覺得我和您沒關系?!?/br>
    謝則安把自己的想法簡單地告訴徐君誠。

    徐君誠說:“你小子果然藏著不少東西?!敝x則安是徐君誠教過的,他怎么會不知道逼一逼謝則安能逼出很多出人意料的東西?以前謝則安就是太疲懶了,做事隨性而為,東一榔頭西一棒子,沒個定性。他笑了起來,“等當值完了,我去你家坐坐。你不厚道,陛下賜宅都不請我們?nèi)プ??!?/br>
    謝則安爽快答應。

    他轉身離開政事堂,出門時卻撞上了姚鼎言。姚鼎言和剛見面時還是沒多大變化,朝衣邋里邋遢,衣領都卷了起來,他自個兒一點都不在意,腰板挺得老直。姚鼎言目光如炬,掃過謝則安輕松快意的笑臉,臉色并不好看:“三郎來了?!?/br>
    “先生,”謝則安恭恭敬敬地喊完,才回道,“來找徐先生說點事。”

    姚鼎言說:“你徐先生經(jīng)常惦記著你,你是該來見他了。”

    姚鼎言話里帶著刺,謝則安聽得不舒服。他抬起頭看向姚鼎言,唇微微翕動,最后還是嘆了口氣:“先生,我一直想去您府上拜訪?!?/br>
    姚鼎言見謝則安毫不閃避,頓了頓,說:“好,當值完你到我府上來,我們說說話?!?/br>
    謝則安一愣,沒想到姚鼎言突然松了口。他想到和徐君誠的約定,艱難地吐出話來:“我剛和徐先生說好了,等會兒徐先生要到我新宅那邊坐坐?!?/br>
    姚鼎言臉色黑透了。他說:“那算了,你以后都不必來了?!闭f完他毫不猶豫地拂袖而去,留給謝則安一個冷漠至極的背影。

    謝則安小心翼翼地提醒:“先生……你剛剛不是要進政事堂嗎?怎么往外走了……”

    姚鼎言猛地頓步,靜立良久,終于忍不住轉頭瞪著謝則安。

    謝則安說:“先生,要不您也一起過來好不好?我那邊新宅落成,請不著您總覺得缺了點什么?!?/br>
    他非常犯規(guī)地擺出乖寶寶姿態(tài),繼續(xù)小心翼翼地看著姚鼎言。

    姚鼎言默然片刻,狠狠敲了他腦袋一下:“你小子就知道耍這種小心眼!”

    謝則安說:“那我當您答應了!”說完他避開姚鼎言想再拍下來的魔掌,逃似也地跑走。

    姚鼎言的手懸在空中片刻,緩緩放了下去。他抬頭看向政事堂的方向,就在隔著幾扇門、幾扇窗的地方,徐君誠在那里辦公。曾經(jīng)他以為,徐君誠會是最支持他主張的人;曾經(jīng)他還以為,謝則安會是接他班的人??上墙K究只是他的“以為”,不管怎么看,他和徐君誠、謝則安都漸行漸遠。

    算了,去一趟也沒什么。

    姚鼎言大步邁進政事堂,專心處理公務。

    謝則安忙完太常寺的事,又一次守在趙崇昭旁邊。趙崇昭讓左右都退了下去,直接拉了張椅子讓謝則安坐在他身邊,國事繁忙,趙崇昭哪天都偷不了閑,只能磨著謝則安和自己一起看。

    謝則安早前是答應了的,真做起來卻不太愿意越權。

    古時有個有名的典故叫分桃,大意是皇帝和男寵好的時候,男寵咬了一口桃,覺得很好吃,喂給了皇帝。當時正是濃情蜜意時,皇帝覺得“他對我可真好,有好吃的就想著分給我”。后來恩斷情絕,皇帝想起這件事則是下令讓人懲處男寵,理由是“居然把吃過的桃給我吃”。

    謝則安當然不是自比男寵,可他如今的處境比那位分桃君更糟糕。要是將來他和趙崇昭翻臉了,他這妥妥的死罪啊。

    謝則安笑著說:“我給你念好了?!?/br>
    趙崇昭兩眼一亮:“好!”

    謝則安的聲音當然是好聽的,當初他們剛見面,謝則安正是因為給他念書才跟了他一路。這樣的待遇讓趙崇昭非常滿意,處理政務的效率刷刷刷地提高。

    饒是如此,兩個人還是在一個時辰后才正式收工。這還是奏折經(jīng)過政事堂篩選的結果,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都由政事堂裁斷完了,趙崇昭只要披個“閱”字就差不多了。而謝則安是負責給趙崇昭擬詔的人,趙崇昭知道他懶,故意把這活兒也給了他。

    忙完后謝則安嗓子在冒火,手腕也軟得要命。

    趙崇昭見謝則安在那灌茶,笑瞇瞇地說:“喝什么茶,我給你潤潤嗓兒。”說完他逮著謝則安親了下去,其惡劣程度和過分程度讓謝則安恨不得狠狠咬斷他的舌頭。

    謝則安目光微頓,反客為主地回親過去。比起趙崇昭那兇猛到想把他拆吞入腹的吻法,他顯然要更有技巧、更懂調(diào)情一些,沒一會兒,趙崇昭已經(jīng)受不了了,伸手想攫住謝則安的腰,毫不留情地把他壓在身下。

    謝則安早防著這一點,靈敏地從趙崇昭懷抱里脫身,一下子逃開老遠:“我當值的時間馬上要結束了,我去和人換班!”他笑瞇起眼,“陛下你快點去把你那不聽話的玩意兒解決了吧?!?/br>
    趙崇昭:“……”

    這簡直是殘忍到可怕的折磨!

    謝則安飛快出門。

    此地不宜久留?。》駝t貞cao不保!

    謝則安回去和人交班。正好碰到了姚清澤,姚清澤沒外放,而是入了翰林院。作為翰林學士,再整出點名堂的話姚清澤也能和他一樣經(jīng)常伴于趙崇昭左右。

    謝則安笑著和姚清澤打招呼:“姚兄?!?/br>
    姚清澤早看見了謝則安,他眼底藏著不算明顯的嫉恨。

    謝則安比他還小,品級卻比他高不少。本來他也能把“三元及第”的美名甩在謝則安臉上,偏偏考會試時他病倒了,白白錯失了那么一個揚名機會。這讓他非常不高興,于是他更不愿意見到謝則安。

    這樣的狹路相逢,并不在姚清澤意料之內(nèi)。他面色沉沉,抬眼打量著意態(tài)輕閑的謝則安,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一貫的云淡風輕姿態(tài),淡笑著說:“謝少卿,許久不見了。”

    謝則安“嗯”地一聲,又與姚清澤寒暄了幾句。見姚清澤明顯不愿和自己多說,他識趣地結束了話題,去政事堂那邊等姚鼎言和徐君誠“下班”。

    姚清澤與剛見面時不太一樣了。

    雖然謝則安早看出姚清澤與自己不是一條路上的,真正察覺這一點還是有些惋惜。

    心胸太狹隘的人,注定走不了多遠。

    心里連容下一個對手的位置都沒有,還能用什么地方來擺所謂的凌云壯志呢?

    謝則安靜立政事堂前,在徐延年驚異的眼神中將據(jù)說已經(jīng)“水火不容”的姚鼎言和徐君誠等了出來。

    ——再在其他人驚疑不定的目光中和姚鼎言兩人并肩離開。

    第152章

    新府并不新,只是添了不少巧物。謝則安的書房窗明幾凈,坐在里面有豁然開朗之感,窗外則花木扶疏、交相掩映,若不走近,根本看不清屋內(nèi)的一切。

    姚鼎言和徐君誠都是人精,平時沒什么機會聚頭,真正走到一塊,倒也不至于無話可說,一路上聊得還挺歡暢。要不是謝則安知道他們之間的分歧有多大,肯定看不出他們已經(jīng)翻了臉,只會以為他們是相交多年的好友。

    他們?nèi)齻€人本來絕無可能再像這坐在一起,真正坐下來,氣氛竟然很不錯。姚鼎言和徐君誠高來高去地聊天,謝則安乖乖在一邊給他們煮茶。

    這可是好技能,得好好學?。?/br>
    水一翻滾,謝則安把茶奉到姚鼎言和徐君誠面前。

    姚鼎言兩人默契地停下來,齊齊看向謝則安。謝則安一臉靦腆兼羞澀的小笑容:“先生你們都這樣看著我做什么?我多不好意思!”

    姚鼎言直言問道:“三郎,你在打什么主意?”

    謝則安還是非常靦腆:“先生,我想給你們看點東西。”

    姚鼎言眉頭一跳。

    他和徐君誠對視一眼,都覺得不太美妙。以前謝則安每次忽悠人替他出頭時,臉上都是這小表情兒!這幾年謝則安遠離京城,他們被禍害得少了,可聽說涼州那邊的端王被他折騰得挺慘的……

    徐君誠說:“什么東西?”

    謝則安把姚鼎言和徐君誠拉到一個碩大的沙盤前,麻利地堆出了西夏的地形。他在西夏皇宮那插了根小旗:“燕沖大哥在西夏那邊埋了很多線,目前西夏朝廷、西夏商賈、西夏軍隊那邊都有我們的人?!?/br>
    姚鼎言和徐君誠點點頭。

    燕沖是邊將,遇急事可以自行裁斷,可這種禍害整個西夏的大事還是得和政事堂這邊說一聲的。他們雖不知道燕沖派去的是什么人,卻清楚燕沖對西夏境內(nèi)的控制力已經(jīng)遠超于外人的想象。

    比如燕沖去年居然給趙崇昭的內(nèi)庫弄了筆錢,說是西夏“密貢”,“密貢”這詞簡直聞所未聞!難道西夏朝廷居然有做好事不留名的良好品德?唯一的可能性是,燕沖從西夏那弄了一大筆錢,那筆大得他拿在手里非常燙手,只能秘密送回京給趙崇昭充實內(nèi)庫。

    這可真是咄咄怪事!

    守邊打仗不費錢就算了,還能來錢?

    偏偏西路軍做到了。

    姚鼎言睨了謝則安一眼:“難道你在涼州時做了什么事?”

    謝則安恬不知恥地夸自己:“我做的事可多了,在我的治下涼州政通人和,百廢俱興,要多好有多好。我走的時候——哎喲喂,不知道先生你們有沒有聽說,涼州百姓夾道相送,個個都哭得肝腸寸斷,拉著我不讓我上馬?!?/br>
    徐君誠說:“……你小子正經(jīng)點?!?/br>
    謝則安馬上恢復靦腆的模樣:“其實我也沒做什么,就是認識了好些個老頭兒和沒正形的人——”

    謝則安正要把杜清杜醒他們拉出來抹黑幾把,門外有人怒然插口:“你說誰是沒正形的人?你小子給我說清楚!”隨著這話落音,門也被人推開了,一高一矮兩個中年人闖了進來,滿身酒氣,怒目直橫,“還好我們來得及時,要不然你這張嘴不知會把我們編排成什么樣!”

    謝則安摸摸鼻頭,也不辯駁,轉頭向姚鼎言兩人介紹:“先生,他們就是杜清先生和杜醒先生?!?/br>
    西夏的局勢,杜清杜醒是最清楚的。他們并不謙虛,大大方方地站在沙盤另一側,將謝則安的“多線計劃”合盤托出。新法在國內(nèi)還沒施行,已經(jīng)先在西夏那邊開展一段時間。當然,西夏那邊的新法是閹割版的,他們壓根沒想過要善后,手腳都放得很開,完全把那邊當自家試驗田來玩。

    杜清說:“這邊有三個區(qū)域,接近邊境這邊,花的力氣比較大,上下都有好好整治,一年下來略有成效;中間這塊包括西夏王都在內(nèi)的地方,幾乎全由當?shù)毓賳Tcao作,一年下來……呵呵,結果先不說,等一下再分析暴露出來的問題。最后這一塊,弄了幾只蛀蟲過去,不到一年已經(jīng)攤牌了兩次青苗錢?!?/br>
    姚鼎言心頭猛跳。

    杜醒笑呵呵地接過話頭:“第一次還沒還清,第二次又來了,你們猜結果如何?”他拿著指揮筆在西夏往西、往南兩邊畫了兩道線,“西遼和回鶻咬住了這兩塊,西夏漢化程度高,在他們眼里西夏也是不小的香餑餑了,難得他們境內(nèi)亂了,他們怎么可能不抓緊機會撕咬幾下?!?/br>
    姚鼎言和徐君誠早聽說過杜清兄弟的名聲,可聽他們把攪亂西夏的計劃說得跟喝水一樣簡單,還是有些接受不來。姚鼎言面色微冷,追問:“三郎,你的意思是新法不可行?”

    謝則安說:“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彼钠綒夂偷刈穯?,“先生你覺得我們朝廷上下真正絲毫不圖名利的人占多少?真正為國為民的人占多少?”

    姚鼎言默然。

    姚鼎言不是多天真的人,正相反,他看得出自己手底下許多人貪婪的天性。他正是抓住了這些人的貪婪天性來趨使他們,這樣能讓他能更好地把控整個新法推行過程。

    新法初期,最不需要的就是不同的聲音。

    必須要雷厲風行地把新法全面鋪展開,才有機會談“下一步”。

    姚鼎言說:“西夏那邊推行新法的章程,你們手上有嗎?”

    謝則安說:“當然有。”他取出一沓文稿,遞給姚鼎言,“不僅有新法章程,還有詳細的跟蹤記錄。不過我們只鋪開了幾個分散的點,有些記錄可能不夠全面,得靠自己去推斷?!?/br>
    姚鼎言點點頭,把文稿分了兩半,一半自己拿著,另一半給了徐君誠。姚鼎言做得自然,徐君誠頓了頓,也平靜地接了過去,坐在姚鼎言旁邊翻看起來。

    謝則安說:“這只是正式推行的第二年,要是再等個一兩年,肯定會有更多的優(yōu)點和弊端浮出水面?!?/br>
    姚鼎言和徐君誠都專心看了起來。

    靠幾個“點”在西夏全境推行新法,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真要cao作起來還是可行的。只要在西夏皇帝身邊安插個得用的人,再讓政令由上而下推行,底下的人自然會執(zhí)行。

    難的是讓三塊“試驗田”的“變法”分別按照預定計劃推進。

    第一年看起來雖然順利,第二年結束后再去驗收,局面有可能和現(xiàn)在完全不同。

    謝則安本來不想這么快把“在西夏做試驗”的底牌掀開,可面對越來越不妙的局面,他還是想努力一把。即使柳慎行斷定姚鼎言不能成功,謝則安心里仍然存著幾分期望,希望能和姚鼎言好好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