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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品駙馬爺在線閱讀 - 第126節(jié)

第126節(jié)

    謝則安頓了頓,走進屋里說:“又看書到這么晚,我不在時你都這么糟蹋自己的?”

    晏寧公主說:“才不是……”她抬起頭問,“不是說下午就到?jīng)鲋萘藛幔吭趺催@么晚……”

    “知州太高興了,熱情過了頭,差點把我留在他家睡,所以我才會這么晚回來?!敝x則安把晏寧公主抱到床上,替她蓋好被子:“睡吧?!?/br>
    晏寧公主說:“哥哥他還好嗎?”

    謝則安按在被子上的手一頓,說道:“陛下他很好,連徐先生都說他做得比想象中更好?!彼o晏寧公主舉了個例子,“陛下以前不是一直討厭馬御史嗎?很多人都以為陛下即位后馬御史會倒霉,結果馬御史現(xiàn)在還好好地當著御史?!?/br>
    晏寧公主說:“那哥哥真的成熟了?!?/br>
    謝則安說:“當然?!?/br>
    而就在謝則安這樣安撫完晏寧公主的第二天,一只飛奴從京城飛了過來,帶來了京城的消息。

    京城出事了。

    連同馬御史在內的一批御史臺官員被貶出京城,和他們作伴的還有大半“秦黨”。一夕之間,秦家的根基斷送了大半,日漸壯大的“新黨”——支持新法的那批人在朝中嶄露頭角。

    變天了。

    謝則安手一顫,燒掉了飛奴帶來的信。

    他這一次,是不是做錯了?

    可是即使做錯了,也已經(jīng)回不了頭。

    作者有話要說:還記得開文時在微博說的cp屬性嗎?(^?^*)

    cp是【不知道自己在作死所以拼命作死】(未來)暴君攻x【知道自己在作死但還是拼命作死】瀟灑(好像有哪里不對)受#作者記性真好#

    #絕對不是回頭去搜粗來的#

    第128章

    謝則安沒有瞞著晏寧公主,正相反,他和晏寧公主進行了一番長談。

    趙英駕崩前,趙崇昭曾向晏寧公主做過保證:他對謝則安已無它想。晏寧公主心思何等玲瓏,根本不曾相信,她甚至有點懷疑謝則安是否也對趙崇昭有不一般的感情,言談之中偶爾會試探一二。

    謝則安知道晏寧公主隱瞞心意的原因。

    她知道自己的一生很短暫,不想牽累他——不管是感情上,還是別的方面??芍x則安并不是同情心泛濫的人,從來不認為別人喜歡自己,他就得喜歡回去。對于晏寧公主,他一直當她是親meimei,要他生出男女之情實在有些為難。

    眼看京城那邊鬧得那么大,謝則安平靜地將那一夜的事告訴了晏寧公主。

    晏寧公主臉色有點白。

    謝則安說:“晏寧,不要擔心,我會看好陛下。”趙崇昭的這番舉動,并沒有太出乎謝則安的預料。姚鼎言的青云之路早已鋪就,兩邊相爭已久,京城的大變不過是代表著“新黨”正式站穩(wěn)了腳跟而已。

    一切才剛剛開始。

    晏寧公主看著謝則安冷靜的表情,心亂如麻。她擔憂地問:“那三郎你呢?要是哥哥連你也——”

    謝則安說:“總會有這一天的?!彼⑽⒁活D,“要不了多久,勸君尺應該就會來我手里了?!?/br>
    晏寧公主睜大眼。

    謝則安說:“所以我有保命符,你不必擔心我?!?/br>
    晏寧公主說:“父王說要把它留給你?”

    謝則安說:“對,陛下這樣說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父皇的旨意和勸君尺應該在孟丞相手里。孟丞相最擅平衡之術,如果連他都控制不住局面,那他肯定會讓人來宣旨?!?/br>
    晏寧公主看著謝則安。

    謝則安好像已經(jīng)把一切都算進去了,可她莫名地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那時謝則安一直不卑不亢地與她周旋,直至她提出要以謝小妹為質,謝則安才要拂袖離開。

    謝則安根本不是那種做什么事都滲著算計的人,他也不喜歡那樣的人。

    晏寧公主手微顫。

    謝則安嘆息著說:“雖然對晏寧你不太公平,但我們接下來可能要好好演一場戲?!?/br>
    晏寧公主愣了愣,問道:“什么戲?”

    謝則安說:“恩愛戲碼?!壁w崇昭又不是傻瓜,他之所以能騙過趙崇昭是因為他的假話了摻著大半真事兒。要是話放出去了,平時卻還是相敬如賓,肯定瞞不過趙崇昭的眼睛。

    這樣一來,也能在“戲”中圓了晏寧公主不敢說出口的心愿。謝則安輕拍晏寧公主的手背,說道:“你不用cao心,都交給我來?!?/br>
    謝則安開始了花樣秀恩愛之路,平時他對晏寧公主倒是沒太大改變,只是比以前更無微不至。不同的是外面的事兒,最近突然有位擅長畫人物的大師級畫師經(jīng)過涼州,畫了一系列他們的“出行圖”。這些畫在京城炒出了高價,再一打聽,才知道本來就經(jīng)常一起外出,一直恩愛無比。

    公主駙馬的佳話在京中傳得如火如荼,有人羨慕有人妒。

    與此同時,謝則安還做了點別的事,比如看行曲譜、詩集、文集,甚至菜譜——統(tǒng)統(tǒng)由他和公主共同作序。這事兒做起來一點都不費勁,因為晏寧公主早就把他的所有文稿都仔細收集起來,分門別類的放好,他拿出來的只是比較適合娛樂大眾的那些罷了。

    當然,謝則安不打算在短時間內把所有東西拋出去,那樣的話瞎子都看得出有古怪。

    等《出行圖》的話題被遺忘時,名為《梅花譜》的曲譜又問世了,這本曲譜涵括了包括《梅花三弄》在內的十首名曲,每首都令人過耳難忘。曲譜中有晏寧公主親手寫的序、親手畫的插圖,一時間風靡京城,千金難求。

    謝則安并未署名,序中卻到處都是他的影子,每每有人聽到《梅花譜》里的曲子,都會提上一句“都是駙馬替公主搜羅來的啊”。

    趙崇昭最初聽說《出行圖》時還會發(fā)怒,到《梅花譜》出來后卻不再有任何情緒波動。處理完政務,他走到書柜前抽出其中一個畫軸,攤開看著畫上感情甚篤的一雙男女。

    畫上的男女沒有任何逾越舉動,情意卻溢滿眉間眼角。

    趙崇昭派人去查過,很清楚傳言都是真的,自從晏寧去了田嶺縣那邊,他們確實經(jīng)常這樣出行。再看看《梅花譜》,都是他在晏寧那聽過的曲子,有些是幾年前,有些是這兩年。

    不管從哪個方面看,謝則安都是一個稱職的駙馬。他非常疼愛晏寧,總是變著法子哄晏寧開心。

    真是好極了,好極了。

    meimei能有這樣一個駙馬,他有什么好不滿意的?

    趙崇昭把畫和曲譜放在一起,收了起來。

    謝則安狠起來還真夠狠,不需要言語、不需要刀刃,就能把他的心剜得鮮血淋漓。

    趙崇昭把張大德找了進來:“從今以后,我不想再在宮里聽到任何關于‘謝三郎’的事。”

    張大德渾身一震。

    趙崇昭對張大德說:“小德子,你明白了嗎?”

    張大德說:“小的明白了。”

    趙崇昭說:“你出宮一趟,把你哥哥帶進宮?!?/br>
    張大德領命退下,等走出御書房,張大德才發(fā)現(xiàn)自己汗?jié)窳吮臣?。謝則安早就警告了他,讓他必須忠于趙崇昭,宮里的事連在兄長面前都不要提起。那時他覺得謝則安的顧慮太多余,謝則安和趙崇昭的情誼他一直看在眼里——若不是沾了謝則安的光,他根本不可能有如今的地位。當初正是因為謝則安看他順眼,趙崇昭才看他順眼,始終把他留在身邊伺候。

    謝則安和趙崇昭親如手足,他大哥又和謝則安那么要好,有什么好避忌的?

    沒想到還不到一年,他們之間竟變成了這樣。

    張大德心情沉重,出宮找上了張大義。

    張大義有點吃驚,追問張大德是怎么回事。張大德本來想將趙崇昭與謝則安之間的變故說出來,話到嘴邊,又記起了謝則安的囑咐。他沉聲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哥你隨我進宮一趟吧?!?/br>
    張大義說:“好。”

    張大義兩人抵達御書房時,趙崇昭正在與姚鼎言商量事情。張大義乖乖等在門外,直至姚鼎言出來了,張大德才入內通報。

    姚鼎言見到張大義,有些訝異,而后招呼道:“原來是張先生?!币Χρ灾缽埓罅x是謝則安的知交,也很清楚農業(yè)合作社是由張大義一手辦起來的,所以稱張大義一聲“先生”。

    張大義慚愧地說:“姚參政折煞張某了。”

    姚鼎言說:“我還有事,要先走一步,改日再去拜會張先生?!?/br>
    張大義目送姚鼎言離開,張大德已經(jīng)出來了,把他領進御書房。

    趙崇昭抬頭打量著張大義。與謝則安走得近的人,總給人一種和別人不大一樣的感覺,比如張大義只是一介商人,出入皇宮卻絲毫不顯局促,即使是御前奏對也能應對有度。

    張大義單膝跪地行了個大禮,趙崇昭卻久久沒有開腔。等到張大德和張大義額上都滲滿了汗珠,趙崇昭才說:“起來吧?!?/br>
    張大義起身,神色恭謹了不少。

    趙崇昭說:“張大義,我找你來是想要你做一件事?!?/br>
    張大義說:“陛下盡管吩咐,大義百死不辭?!?/br>
    趙崇昭說:“再過一兩年,姚參政要推行青苗法和市易法,到時候你管著的農業(yè)合作社能做到什么程度?”

    張大義問:“何謂青苗法和市易法?”

    趙崇昭說:“我會叫人把具體章程給你,假如你能夠做好,那這件事可以交由合作社代為完成。假如你沒有把握,那就將合作社交出來,我會物色新人選接手。”

    張大義一頓,說道:“草民一定好好琢磨。”

    趙崇昭說:“行,下去吧。”

    張大義離開御書房,深吸了一口氣。趙崇昭這是要替“新黨”來他們這兒摘果子,合作社是他和謝則安一點點摸索出來的,網(wǎng)羅人才、鋪開合作點,都耗費了無數(shù)心血和本錢,好不容易有了點起色,趙崇昭一句話就要把它要過去,簡直是要搶他孩子。

    張大義只恨謝則安不在京城。

    張大義拿了青苗法、市易法的章程,步履匆匆地回家。剛踏進家門,妻子出來說:“大義,三郎來信了,厚厚的一沓,你快看看吧?!?/br>
    張大義的妻子是認識謝則安后討的,那會兒他和謝則安已經(jīng)比親兄弟還親,妻子過門時已經(jīng)很清楚這一點,于是一有謝則安的信寄來就會好好收好等他回來拆。

    張大義把謝則安的信細細地看完,心中稍安。

    張大義妻子問:“三郎說了什么?”

    張大義笑了起來:“三郎神機妙算,連我今天進宮會遇到什么事都知道,這不,特意寫信替我解決來著?!?/br>
    謝則安的信正是針對《市易法》和《青苗法》寫的,謝則安手上有姚鼎言的手稿,對姚鼎言的打算非常了解。事實上他搞這個合作社正是在為這兩個新法“預熱”,他以前看過類似的“新法”案例,出發(fā)點大多是好的,卻總在推行過程中出現(xiàn)種種問題。

    謝則安弄出個業(yè)務范圍和“新法”部分重合的合作社,正是想讓姚鼎言注意到張大義。

    事實證明張大義完全勝任這件事。

    張大義花了一晚時間把趙崇昭、謝則安給的兩份文稿消化完,正要給謝則安回信說說趙崇昭、張大德的異常之處,卻見謝則安在信末附了一句:“盡量不要在陛下面前提起我,若是陛下讓你寫點什么,格式也不要按我寫的來。”

    張大義一下子明白謝則安與趙崇昭之間出了問題。

    難怪趙崇昭會毫不猶豫地說出“找人接手”那種話。

    伴君如伴虎啊。

    張大義在心里嘆息了一聲,在紙上簡單地回了幾句,開始cao刀寫一份調整方案。

    事已至此,追根問底已經(jīng)沒有意義,他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按照謝則安的提示保住他們的合作社。這東西交出去不是不行,畢竟他手里還有不少產業(yè),只是合作社這邊耗費了那么長時間、那么多心力,要白白讓給別人張大義實在不甘心。

    他丟了面子不要緊,最怕謝則安也落得一無所有、無所依恃,只能如案板上的rou一樣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