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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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沒關(guān)系,路放還有另外一個辦法。 于是他在一個風(fēng)和日麗的早上,留下一個書函,然后離家出走了。 大將軍路鵬飛開始并沒在意,孩子大了想法多,出去走走也好。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后來這孩子——被人招贅了…… —————— 百年鳳凰城的旗子在空中輕輕飄蕩,陽光照在那隨著旗子翻飛而仿佛在舞動的鳳凰城,散發(fā)著淡淡的金輝。 路放抬眸凝視了那旗子,卻是想起秦崢肩頭的那個鳳凰。 不知道他的秦崢,如今是何模樣。 就在他凝視沉思的時候,他被一個有力的臂膀拉扯了下,那個人口中還喊著:“喂,兄臺,傻了???要開始了!” 路放回過頭,卻見站在面前的人分外眼熟,正是上一世的好兄弟托雷。 他不由露出一個燦爛的笑來:“多謝提醒,在下姓方名路,不知道兄臺怎么稱呼?” 托雷抱拳道:“在下托雷?!?/br> 當(dāng)下兩個人算是認識了,于是稱兄道弟,問起彼此,原來都是來這里參加鳳凰城玄衣衛(wèi)遴選的。 路放和托雷正說著的時候,忽然感到有一個充滿敵意的目光望著自己,他抬頭看過去,卻見到一個熟悉的男子。 男子劍眉入鬢,眉眼陰沉,右耳一點幽珠,不是別人,正是高璋。 若說曾經(jīng)的高璋是路放的死敵,那么在經(jīng)過兩世的你死我活后,在上一世路放將天下拱手相讓后,這一世,兩個人初見算是達成共識。兩國交戰(zhàn),最后一死一傷,鬧得民不聊生,倒不如罷戰(zhàn),和平共處。 只是不知道高璋怎么想的,曾經(jīng)的高璋最后在求而不得之后,試圖殺死秦崢,如今竟然跑過來,也和自己一起參加秦崢玄衣衛(wèi)的遴選? 路放眸中有隱藏的殺意,不過他什么都沒說,只是對著高璋笑了下。 高璋冷哼一聲,背過身去。 就在此時,忽聽得一個聲音道:“單公子,這邊請?!?/br> 路放和高璋都看過去,卻見一個身形單薄面色蒼白的年輕人,赫然立在那里,在幾個侍衛(wèi)的陪同下,平靜的目光正一一掃過他們這群人。 路放微驚,高璋也是詫異,兩個人對視一眼,都讀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兩個人此時已經(jīng)是明爭暗斗悄悄提防,可是他們都忘記了。假如秦崢從小生在鳳凰城,長在鳳凰城,那么單言,便是自小陪伴她長大的貼身侍衛(wèi)! 路放眸光微沉,他是忽然想起了曾經(jīng)的何家大小姐,那個和侍衛(wèi)私通生下何焰的何驚岄! 高璋瞇眸望著單言,殺意陡現(xiàn)。 此時單言已經(jīng)開始一個個地詢問各人來歷,并查看對方體格等。待到了路放和高璋的時候,單言蹙眉打量著他們二人,那眼神仿佛在猶豫,直覺這二人都不是什么安分良民。 高璋望了眼路放,眸中泛冷,他是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被單言這小子轄制。 路放也是暗暗無語,忽想起單言命定中的結(jié)局——羅天閣。難不成這一世竟然有所改變? 單言審視了他們許久,終于命令左右道:“這兩個人,否?!?/br> 一旁有侍衛(wèi)答道:“是。” 這是不讓他們過的意思? 路放和高璋頓時臉都黑了,正想著該如何才能再爭取一下,忽然就在這時,眾人都摒起氣息,神色小心翼翼,一時有托雷小聲嘀咕道:“這是少城主來了!” 路放一聽,忙望過去。 他重生到這個時間點四年了,第一次有機會見到她。 她叫何箏,是鳳凰城唯一的嫡女,是名至言歸的鳳凰城少城主,雖則母親早亡,可是父親一生不娶,自小將她嬌養(yǎng)。 此時的何箏,娓娓行來,高貴明艷,渾身散發(fā)著無以倫比的光華。 她居高臨下地望著眼前的兩個人,唇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淡聲問單言道:“這是什么人?” 單言肅容,恭敬地道:“少城主,這二人,一個叫方路,一個叫張篙,都是來參加侍衛(wèi)遴選的?!?/br> 何箏聽了,打量著眼前的“方路”,卻見他眉目清峻,臉型棱角分明,唇線極薄,很是俊美。 又看一旁的張篙,喔,這位不如剛才那個好看,不過倒是有點氣勢。 她笑了下,一旁自有侍衛(wèi)端來一把錦椅,她疏懶地斜斜坐下,清冷的細眸打量著他們二人,挑眉問道:“你們可知道玄衣衛(wèi)都做什么?” 路放低首,恭敬地道:“知道?!?/br> 何箏點首,笑摸著下巴。 路放垂下眸來,掩下心中的漣漪。 他早知道,此生若想再求她為妻,必千難萬難,如今一見,才知這原比自己想得要棘手。 她是富可敵國的女繼承人,神采飛揚,高貴清冷,雖則在笑,可是那笑卻不曾到她眼底,這樣的女子,天下多少男兒在仰視著她,匍匐在她的腳下。 就在此時,他聽到那個分明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用著清冷而玩味的語調(diào)道:“侍衛(wèi)者,既是侍,又是衛(wèi),我瞧著這個方路倒是有趣,就進來當(dāng)我的侍衛(wèi)吧?!?/br> 一旁的高璋看不過去了,忙上前一拜,做出恭敬的姿態(tài)來:“少城主,那屬下呢?” 何箏只瞥了高璋一眼,微一揮手道:“你也一起來吧?!?/br> 單言從旁看了,抿了下唇,眸中有倔強的不悅,不過他并未說什么。 他是少城主身邊最為信任的侍衛(wèi),他也明白,夫人臨終前曾留下遺言,將來單言可招為婿。 單言并不喜歡節(jié)外生枝,可是如今他卻能預(yù)感,這兩個人必然為他帶來障礙和不可知的變故。 接下來的幾日,新晉的預(yù)備侍衛(wèi)方路和張篙就這么被送入了機背營,那里是專門訓(xùn)練新晉玄衣衛(wèi)的,各種訓(xùn)練極為嚴厲,若是普通男兒,怕是要被扒掉幾層皮。不過這些訓(xùn)練對路放和高璋來說自然不在話下。 托雷也經(jīng)過了遴選,也和他們一起參加訓(xùn)練,他叫苦不迭,不過也熬了下來。 托雷和路放成為了好兄弟,不過托雷對于好兄弟方路有一點感到很是不解,怎么他和那個張篙好像極為熟悉,且又十分敵對,仿佛想置對方于死地。 比如某次他們?nèi)セ囊熬毩?xí)徒步遠涉,他就看到方路和張篙走著走著就打了起來,而且拼得你死我活。 不過這兩個人看到自己的時候,都停了下手腳,又一副和平的樣子。 托雷摸摸胡子,他是很好奇,不過每個人都有秘密,他也就不問了。 如此過了兩個月,他們的訓(xùn)練才通過了四分之一的時候,那邊少城主忽然下令,說是天氣炎熱,實在無聊,要找?guī)讉€侍衛(wèi)來陪玩,特意點名,要了方路和張篙。 來傳令的是單言,單言面無表情地望著方路和張篙,黑眸中極冷。 方路和張篙卻極為高興,面面相覷,在交換了一個驚喜的眼神后,又互相防備起來。 方路和張篙被帶到了何箏身邊后,何箏打量了他們兩個人,卻是道:“那里有一只兔子,來,你們?nèi)プ侥侵煌米?,誰若贏了,我賞銀十兩?!?/br> 十兩……也忒地小氣了,路放和高璋自然不會看在眼里的,不過互看一眼,眸中都有競爭之意。 少城主何箏滿意地點頭,喝著上好的明前嫩芽茶,吃著她素日專用的廚子作出的糕點,一邊道:“開始吧?!?/br> 那個可憐的小兔子,白胖白胖的,一雙驚惶的小紅眼滴溜溜轉(zhuǎn)了下,就試探著往前跑去。 方路和張篙同時瞇眸,猶如兩頭獵犬一般,撲向那個小白兔。 小白兔嚇了一跳,忙跑。 于是兩個人在兔子后面追了起來。 方路和張篙其實很辛苦,因為他們要隱瞞自己的武藝,還要十分邁力地去追。 那個兔子雖然胖,可人家到底是兔子,從小修習(xí)的看家本領(lǐng)就是跑路,此時為了性命,人家竭盡全力使出看家本領(lǐng)逃竄。 方路和張篙又怕單言看穿自己來歷,又不能輸給對方。 沒多時,就氣喘吁吁,汗流滿面。 最后,終于,方路一個飛身撲,將那個兔子抓住了耳朵。 而與此同時,張篙拽住了一點兔子尾巴尖。 兩個人拽著那兔子,開始撕扯。 何箏見此情景,忽然大笑。 方路和張篙對視一眼,無語地望向大笑的何箏。 何箏拍手道:“果然你們兩個人很是有趣,以后就留在我身邊侍奉吧?!?/br> 書香門第整理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本人不做任何負責(zé)】內(nèi)容版權(quán)歸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