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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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群臣萬箭齊發(fā),若是能平息一件,也能暫時堵住他們的口舌,恰巧中元節(jié)將至,回頭再設(shè)宴群臣,召集百官賞花燈猜燈謎,來一個君臣同歡,這些事不就全都按下去了嗎? 秦崢心中打得一手好算盤,可是路放聽到這話,卻是冷掃了她一眼:“不要胡說?!?/br> 這……怎么就胡說了…… ———————— 這一日,秦崢去看望路錦,卻見路錦精神倒是比之前好了一些,只是問起來,每夜幾乎不能安眠,痛苦不堪,憔悴不已。秦崢頗為同情,便道:“游喆怎么不跟著你來?” 路錦哼道:“他怕是如今沉迷女色,才不舍得來呢? 秦崢聞言,不由詫異:“他?沉迷女色?” 路錦笑了:“等以后你就知道了?!?/br> 秦崢聽了,只好不再問了。 一時路錦問起朝中情景,秦崢據(jù)實以告,又說起如今自己的主意來。 路錦聽了,瞇眸望著秦崢半響,忽然道:“我路家從未有三妻四妾之事,我祖父一生只娶我祖母一個,父親也只有我母親,我一共兄弟八個,全部是一母同胞?!?/br> 秦崢聞聽,卻是忽然想起蘇盼和路錦大肚蹣跚的情景,又想著這要大九次肚子才能生下路放路錦等九個孩子,當(dāng)下不由頭疼不已,對那未曾謀面的婆婆頗為同情。 路錦病歪歪地靠在引枕上,嘆了口氣道:“不過呢,如今到底不是從前了。如今路放為皇上了,若是只有一個皇后,確實說不過去……” 況且……她歪頭看了看秦崢的肚子,平平的,絲毫沒有要孕育子嗣的跡象啊。 秦崢也感覺到了路錦的目光,頓時覺得肚子那里發(fā)癢。 她不著痕跡地蹙了下眉。 路錦扯出一個笑來,安慰道:“你不用擔(dān)心,左右已經(jīng)有路不棄了?!?/br> 可是秦崢卻是明白的,路不棄是路不棄,到底是有點不一樣的吧。 如果她久久無出,怕是路放的壓力會越來越大的。 一時她深思有些恍惚,告別了路錦,回到自己的太和宮,誰知道這里卻有御醫(yī)一個等著自己。她掃了那御醫(yī)一眼,隱約記得這個大夫叫王志春,是個婦科圣手。 當(dāng)下王志春給秦崢把脈時,恰巧路放過來了,當(dāng)下王志春過了脈,向路放道聲:“回稟陛下,皇后娘娘氣血通暢,體健神旺,一且安好?!?/br> 明明是好事兒,可是秦崢卻發(fā)現(xiàn),路放的眸中明顯劃過一絲失望。 秦崢心里明白,想著看來他還是著急??! 當(dāng)夜秦崢悶悶不樂,路放見此情景,便要抱著秦崢上床疼愛于她讓她開心,可是誰知道剛躺在那里,秦崢便感覺不對,再一看時,竟然是來了月事。 秦崢心知孕育一事徹底無望,便覺得有些失落,便將路放推到一旁,道:“你走吧。” 路放頗不高興:“沒用處了,就要趕我走?” 秦崢蔫道:“只能看不能吃,誰也不高興。走開走開!” 路放不愿意走,便道:“有我在,總能給你暖床?!?/br> 此時秦崢聽聞,不由哼道:“你原本比不得湯婆子。” 路放無語,繃著臉站在那里道:“真不要我?” 秦崢擰眉道:“除非你讓我如那夜那般……”說著,斜眼看路放。 路放頓感不寒而栗,最后咬牙道:“罷了,我去兩翼室中去睡。” 當(dāng)下路放離開寢殿,來到兩翼室中,此時恰好大多宮女依舊在教養(yǎng)嬤嬤處,宮內(nèi)人手困乏,當(dāng)下可憐這一國之君,自己點了燈燭,疊床鋪被。 他其實還是有許多政務(wù)要做,當(dāng)下取了昔日諸葛銘上本的折子,細(xì)細(xì)看來。正看著時,忽聽到外間有敲門之聲。 路放并未在意,只以為是秦崢派了宮女過來,當(dāng)下只道:“進(jìn)來。” 誰知道這宮女推開門,婀娜走來,卻是陶婉,此時陶婉淡點朱唇,額間貼了花黃,妝容秀麗。她本就生得姿容秀麗,如今稍事裝扮,卻見朱唇榴齒,嫣然巧笑,盈盈跪下,口中只道:“婉兒拜見皇上。” 路放抬眸,淡掃她一眼,道:“你怎么來這里?” 陶婉綻唇含笑間,略向前一步,便有暗香盈盈而來:“婉兒見皇上夜間讀書,恐皇上困乏,特意去御廚房端來宵夜,請皇上品嘗?!闭f著,只見她手中提著一個食盒。 路放確實覺得腹中有些饑餓,便道:“也好,拿上來吧?!?/br> 當(dāng)下陶婉將食盒放在桌上,抬起皓腕,露出半截玉白的膀子,將那食盒打開,端出里面吃食,卻是一盞久燉的補(bǔ)湯,兩塊桂花糕,并一壺御酒。 路放見了,并不想喝酒,便取來補(bǔ)湯和桂花糕來吃。只是吃時,蹙了下眉,命陶婉道:“你先退下吧?!?/br> 只因陶婉身上有香氣撲鼻而來,可是這香氣一聞便是凡世俗品,原比不得秦崢身上暗香,似有若無,唯有寬衣解帶后湊近了細(xì)細(xì)品味,方能聞到。且那暗香悠沉綿長,余味十足,讓他每每聞到,便恨不得將她翻江倒海地弄個生死不能,然后再將她吃下肚子去。 陶婉聽了路放所言,卻是不想走的,可是又不敢不聽令,只好故意道:“皇上,婉兒還有話講?!?/br> 路放放下那糕點,淡道:“有話便說?!?/br> 陶婉微微上前一步,卻是越發(fā)距離路放近了,她挽起袖子,眉眼一垂,卻是流下兩行清淚,一邊哭著一邊泣聲道:“婉兒今日做夢,卻是夢到云若公主和皇上少年之時,只見公主和皇上一起坐在石上讀書,心中很是歡喜??墒钦l曾想,這一夢醒來,竟然是空空一場,原本已經(jīng)是物是人非了!” 路放聽了,卻是并不動容,只是道:“世間之事,原本沒有不變之理。為人在世,自然不能沉迷過去而不看眼前?!?/br> 陶婉忽然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抬眸間,眸中有淚,淚中都是情意:“陶婉求皇上開恩,將陶婉留在皇上身邊侍奉,也算是了了昔年公主的一片心意!”說著,卻忽然間解開衣衫。 如今正是夏末,這衣衫本就極薄,她只略一扒開,便將那大片春景露出,雪白團(tuán)膩,好不豐潤。 路放安坐案前,用手指敲打著案面,面無表情地盯著眼前的陶婉看。 美人含淚,猶如雨打梨花般,很是惹人憐愛,再往下看時,卻是冰肌玉膚,滑膩似酥。 路放打量的目光落在那處,卻見那里兩團(tuán)真?zhèn)€白嫩,凝脂一般,又生得極大,比之秦崢兩個有余。只是卻看來不知道受過多少磋磨的樣子,到底是有些垂掛之態(tài),卻是比不得秦崢那般堅韌。 而且,看到這巨大的兩個,路放想起昔日秦崢山上養(yǎng)傷之時的奶?!?/br> 路放眸中泛起些微厭色,卻道:“你站在那里,將衣衫盡數(shù)褪下。” 陶婉一聽,心中歡喜,忙抹了淚,回眸一個媚笑,將衣衫脫下,一邊脫著,一邊想起昔日之事,于是干脆將那柔曼身姿一個繞圈,將那衣衫灑在地上,猶如天女撒花一般,又將胸前高挺,腰肢微扭,做出媚人的姿態(tài)來。 路放越發(fā)仔細(xì)上下打量一番。 陶婉見這路放只看而不動,不由疑惑,不過事已至此,她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越發(fā)做出昔日那南蠻副將最愛之嫵媚姿態(tài),端得是一個妖嬈風(fēng)流,風(fēng)sao四溢。 路放察看一番,不由心中暗想,自己的秦崢身量高挑,看似無女兒嬌媚之態(tài),可是其實正因這高挑身姿,卻顯得那雙腿如松一般修長迷人,床笫之間便能越發(fā)快活歡愉。又因秦崢愛動,自小勞作,那雙股便比尋常女子挺翹結(jié)實,那腰肢雖不如眼前女子纖細(xì),可是卻是最柔韌動人。 路放想到此節(jié),干脆命陶婉道:“你來床上躺著,分開雙腿?!?/br> 陶婉聽得一愣,想著這完全不對,不過或許他本就和別人不同?于是陶婉一不做二不休,真?zhèn)€如路放所言,做出迎人之姿。 路放眸中露出嫌惡,不過此時卻只能勉強(qiáng)忍下,擰眉細(xì)察,打量半響后,除了看出那里暗黑,不似秦崢般粉嫩,實在看不出不同之處,只好罷了。 最后他揮袖道:“你穿好衣服出去,記得熄滅燭火?!闭f完這個,徑自拿起案上的卷宗,開門而去了。 陶婉保持著那羞人姿態(tài)躺在那里,呆了片刻,忽然嚎啕大哭。 而此時的路放,離開這兩翼室,卻是心中暗暗琢磨,為何秦崢會有這內(nèi)媚之體,如今他乍一比較,除了大小顏色不同,倒是也沒看出其他…… ☆、141|路放御妻之第一回合1 第二日,路放在兩翼室寵幸過陶婉的消息不脛而走,很快人盡皆知。 秦崢正襟危坐在那里,半響不曾說話。 一旁侍女暗暗品度她的神色,卻是看不出喜怒的。 秦崢如此坐了足有一炷香時間,便招來了陶婉,詢問事情經(jīng)過。可是誰知道這陶婉,只知道一味哭泣,問了半響,只說皇上讓她脫衣。秦崢最后沒奈何,揮開袖子命她離開,回頭卻是封了一個陶才人給陶婉。 如此,大淵王朝的后宮里,終于有了除秦崢之外的第二個女人。 路放聽得此事,雖然在意料之中,可是到底心中不悅,這晚便來到寢殿,也不言語,只盯著秦崢看。 秦崢也反盯著他,正色道:“我?guī)湍慵{了一個才人?!?/br> 路放淡淡點頭:“知道了?!?/br> 秦崢勉強(qiáng)笑了下:“作為皇上,你是該早日開花散葉了!” 路放面無表情,問秦崢:“你昨日審她,她都說什么了?” 秦崢挑眉反問:“你都做什么了?” 路放悶聲道:“還能做什么!” 秦崢便扯唇笑了下,卻沒說話。 皇宮里終于有了除皇后之外女人的消息,迅速傳遍朝中,于是各官員紛紛上手,要求開宮納妃,要知道這能納一個,自然能納第二個。既然能納那前朝宮女,自然也該納這當(dāng)朝官家貴女。是以當(dāng)下各大官員一個個上了奏折,真?zhèn)€起勁,只恨不得將自家的女兒直接捧到帝王面前了。其中自然以袁靜蘭之父工部侍郎袁松最為起勁。一時之間,倒是把那圖招財以及鳳凰城一事都冷落下來了。 而就在這時候,一個人卻是再也按捺不住了,那就是路放的前未婚妻,如今住在寧王妃霸梅府中的夏明月。 夏明月聽說那云若公主身邊的侍女陶婉都被收納后宮,心中越發(fā)的不平。想著那女人是曾經(jīng)在南蠻軍手底下過的,怕是早已是殘花敗柳,而自己雖則嫁給第二十六管家,但其實根本就是完璧之身!而自己當(dāng)年和路放到底有婚約,怎么她能去的,自己就不能去的? 在霸梅府中幽怨哀嘆了數(shù)日的她,終于明白,光在這里說是沒用的,左右這個霸梅是不會同情自己的,而路錦也是不會幫自己的,而自己此時又無父母親人可靠,唯有靠自己了! 夏明月想明白此節(jié),臉上便露出大義凜然之感,這一日,便試圖去求見皇上,誰知道路放忙著呢,根本沒空接見她。她無奈何,便要見路錦,結(jié)果路錦最近入秋,人又病重了,根本不見客。 無奈之下,她一咬牙,遞了名帖,說要拜見皇后娘娘。 這秦崢此時剛收納了一個陶婉,自己雖也說不出有什么不高興,但總覺得悶悶的,此時聽了夏明月來了,便召她來見。 夏明月一見到秦崢,卻是噗通跪在地上,她一面忍辱負(fù)重,羞恥地覺得自己竟然要跪昔日一個市井小廚,一面又痛恨她搶走自己夫婿風(fēng)光無限,不過這些種種都含恨忍下,此時跪在那里,言辭懇求,只求皇后娘娘能夠允許她重新回到皇上身邊侍奉皇上。她愿意為奴為婢,只求能在皇上身邊侍奉。 秦崢敲著桌子,挑眉淡道:“可是你是鳳凰城二十六管家的未亡人?。 ?/br> 夏明月一聽這個,忙遞上昔日第二十六管家留下的休書,原來這上面竟寫著,從此嫁娶自便。 秦崢眸中微光略閃,便道:“既如此,趕明兒我問問皇上,也給你一個才人吧!” 夏明月聞聽,頓時狂喜,此時此刻,別說是一個才人,就是一個為路放端茶倒水的小宮女她都愿意??! ———————————————— 這一日,外面下著一點秋雨,忙碌了一日,秦崢卻是一掃這幾日的郁氣。 今日那些調(diào)理過的宮女會陸續(xù)分配到各處,來到永和宮的自然都是最為聰明能干之輩,其中包括了她昔日的屬下紅葉碧蓮,更有她昔日好友阿慧。紅葉看著比以前穩(wěn)當(dāng)了許多,碧蓮也比以前脫了鄉(xiāng)村氣,而阿慧原本就是溫潤細(xì)致的女子,此番經(jīng)過教養(yǎng)嬤嬤調(diào)理,越發(fā)的處事得體。 秦崢見此很是滿意,又找了一個大宮女改名叫紫杉的,和紅葉碧蓮并阿慧湊在一起做四個的數(shù),都提了分例,從此伺候在自己左右。至于其余各處,都也分別指派分工,一時之間永和宮中變得井井有條起來,各處燭火燈臺,僻靜角落灰塵再也不復(fù)見了。 而就在秦崢欣賞地看著這一切的時候,路放面無表情地進(jìn)了永和宮,直盯著皇后秦崢。 秦崢也不是吃素的,當(dāng)下擰眉回盯著他。 半響,路放終于先開口,道:“你又納了夏明月進(jìn)宮?” 秦崢點頭:“是?。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