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小媳婦的幸福生活、如果當(dāng)初我勇敢、我真不是撩人精[穿書]、[古穿今]美食之啞廚、一品駙馬爺、他知道風(fēng)從哪個方向來、重生之醫(yī)品嫡女、[綜英美]王子和他的盾、[綜漫]我看上主角他爸了、我跟高冷男二結(jié)婚了[穿書]
☆、117|溫泉弄秦崢 秦崢聽了,不免心中向往。 可是秦崢正想著時,路放卻又說起西野如今形勢,原來如今西野王膝下有六個兒子,托雷是其中的四王子,其勢最為單薄。西野王最寵愛的是大王子,這個大王子卻是野心勃勃之人。 末了,路放道:“這個大王子素來和南蠻有些交情,若是讓他登上西野王之位,怕是于我等不利?!?/br> 秦崢聞言,微一沉思,道:“這個好辦,若是托雷要爭奪王位,咱們助他就是了?!?/br> 路放卻是笑了:“事情若是這個簡單也就罷了。西野內(nèi)部各族林立,若是我等出兵助托雷,枉自挑起戰(zhàn)端,反而是將托雷置于口舌之處。如今之計,唯有靜觀其變了?!?/br> 可是秦崢卻蹙眉,想起一事道:“如今大炎混戰(zhàn),如果西野王再如上次一般出兵涉入,怕是大炎的局面更為糟糕了。” 路放點頭:“是,如今之計,唯有以不變應(yīng)萬變了?!?/br> ———————————————— 這一年的冬日,外面的時局蕭殺血腥,落甲山的人們棲息在山中,卻是過著他們一成不變的日子。無論是呼嘯的北風(fēng),還是寒雪飄零,每日凌晨之時都有將士們起來,光著赤精的膀子,迎著淋漓的山風(fēng),迎著沁涼的雪花,喊著震天的號子,在這露天校場cao練。他們胸膛散發(fā)著熱氣,雪花落在那胸膛上,很快便化去了,隱約間仿佛又化作白氣,在這冬日的深山中蒸騰。 外面總有各種人等前來,或者要投靠,或者幾次說動要路放出山攻打孟南庭,可是路放都避而不見。 路放如今雖然也跟著將士們練兵,可是平日最常做的,卻依然是陪著自己的夫人秦崢。如今他們已經(jīng)派了人馬,設(shè)法將那百萬黃金兌換了一些,前去西野托雷那里購置了馬匹一千,并將特遣隊裝配起來,開始訓(xùn)練騎射。因那特遣隊都是從路家軍中精挑細(xì)選的精兵,開始的時候聽說要在將軍夫人麾下,都頗有些違和之感??墒呛髞?,秦崢與他們一起練習(xí)騎射,路放親自cao練,幾次三番下來,他們才發(fā)現(xiàn),原來訓(xùn)練之時,自家將軍對夫人其實對同自己一般嚴(yán)苛,而夫人也絕不以為自己的身份而恃寵而驕,反而比他們甚至還要刻苦和出色。 這一千騎兵在訓(xùn)練過后,經(jīng)過了幾次三番的演戲?qū)殻蠹覞u漸對秦崢都心服口服。秦崢雖為女子,可是騎在馬上,矯健強(qiáng)悍,拉弓射箭,無一不精,這上千精兵,竟無一人能及。 一時眾人都以秦崢馬首是瞻,而秦崢儼然已經(jīng)是這騎兵隊中無冕之將。 路放見此,心中欣慰之余,卻又浮起隱隱擔(dān)憂。 秦崢往日只為市井之廚時,性子涼淡,雖略顯與眾不同,可是到底有著市井的煙火氣息。如今她巍然騎在戰(zhàn)馬之上,竟是個俊逸颯爽,渾然天成,綻放著無以倫比的光彩。 這是一個狼煙四起的亂世,如秦崢這樣的女子,若是出身于將門,還不知道要掀起怎么樣的風(fēng)浪呢。 路放低首,望望掌心,他一直試圖將她疼寵在掌心,不為世人所知,可是會不會有那么一天,她其實已經(jīng)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 路放心中生了此念,私心頓起,便悄無聲息地召來了路一袁,重新接管特遣隊,偶爾便以秦崢太過疲憊為理由,讓她歇息,晚間的時候更是肆意cao弄折騰,以消耗她的體力。自己又把瑣事都交與了諸葛銘,倒是把時間都騰挪出來,陪著她在山間熬粥做飯,一起品嘗,又去山間踏雪,泡溫泉。 秦崢如今騎射功夫已經(jīng)是頂尖的了,于是對于每日和那群人一起cao練的興趣倒是也減了,偏又有路放這么溫柔可心且最能懂她嗜好的人相陪,一時把這騎射之事也就放下了。 這一日,山間隱約飄著一些雪絮,并不大,迷迷離離灑下來,一旁萬年長青的松柏都戴上了白色的帽子。路放和秦崢,手牽著手走在這狹窄的山路上,踩著腳下積年的落葉。 秦崢身邊的四大侍衛(wèi),自從那日被路一龍借調(diào)走后,就再也沒有回來,一直輾轉(zhuǎn)在軍中做各樣cao練。不過時間長了,蕭柯等和路家軍將士早已經(jīng)熟了,彼此都如兄弟一般,他們也樂得和將士們在一起。雖然偶爾會回來看看秦崢,見她被路放護(hù)著,能有什么問題呢,于是在秦崢的命令下,又去和路家軍混在一起了。其中唯有單言,平日和路家軍cao練之時,面上雖是極為冷淡,大家開始并不喜歡他,后來見他倒是有些本事,且做事倒也規(guī)矩認(rèn)真,便也生了欽佩之心,只是到底不能親近。 當(dāng)下路放和秦崢身上都各自穿著虎皮的袍子,這都是往日打獵所得,讓碧蓮用那猛虎之皮做了兩個袍子,樣式相同,兩個人如今穿上,乍看倒像是親兄弟一般。 路放身上背著一個包袱,里面鼓囊囊的裝了泡浴所需,一邊走著時,一邊閑聊,因見路旁林中有野果,是些諸如枳椇子、野梔子并枸骨等,這些都是冬日里才有的,往日將士們時常采集來,統(tǒng)一清洗甄別過后再分來吃。 路放想起秦崢愛吃那枸骨果,俗稱的貓兒刺,便隨手采摘了一把,想著等下泡浴后讓她吃。 秦崢見此,不由笑話他:“堂堂大將軍,真是薅草順便還要打兔子,你眼巴巴地就見不得這幾只野果掛在樹上,還要趕緊地摘起來收好?!?/br> 路放被她說成這樣,便瞪了她一眼道:“待會兒若是累了,你不吃嗎?” 秦崢揚(yáng)眉:“我為什么會累?” 路放忽然停下腳步,眸中帶著別樣的神采凝視著秦崢。 秦崢驀然懂了,忽而耳間微燙,別過臉去,冷哼道:“看看累得是誰?!?/br> 路放過去,重新牽住她的手,卻是攥得極緊,仿佛怕她就此逃脫了一般,他湊近了她,低聲道:“上一次在溫泉里那樣,我覺得極好,你不喜歡嗎?” 秦崢想起那一日,身子便覺得發(fā)軟,低聲道:“你難道不知道,當(dāng)日外人怕是都看在眼里了?!?/br> 她話中的意思,自然指得是單言和孟仞。 孟仞等也就罷了,對她仿若無物,可是單言卻仿佛有些不一樣。 路放想起那日,眉目間泛冷,道:“左右你的身子一直在水里,他們便是看了,也看不去什么。” 一時不由想起那個荒謬的“內(nèi)室不避男衛(wèi)”,越發(fā)覺得可笑。 當(dāng)下兩個人到了溫泉之處,便見流水汩汩,霧氣氤氳,一旁有松枝花草環(huán)繞,又有巨石在側(cè),更有雪花零星飄落。偏那雪花飄到了溫泉之上,便迎到那蒸騰的白氣,于是便在空中煙消云散了。 兩個人當(dāng)下各自脫了外袍,待脫得身無一物的時候,正是極冷,路放自己倒是不怕,只是擔(dān)心秦崢的身體,于是便自己環(huán)繞著她,帶她跳入水中。這溫泉之中卻是溫?zé)岙惓#鏁碂o比的,當(dāng)下肩部以上在外面承受著這冰天雪地的寒涼,肩部以下卻在溫泉之中感受那脈脈流淌的暖融,真?zhèn)€是冰火兩重天。一時二人都咬緊了牙,靠在石頭上,默默感受。 待泡了片刻,身上血液流淌,整個身子的溫度便上來了,于是在這寒雪飄零的時刻,便是露著半個身子竟然都不覺得冷了。兩個人相視一笑,開始胡亂踢著水玩。 秦崢將水潑到了路放臉上,臉上整個人猶如水鴨子一般,他不忍心潑秦崢,因為怕她頭發(fā)濕了著涼,便上去一把逮住她,按在石頭上不放。 秦崢要掙扎,可是未遂,只能半趴在石頭上,隨后被他壓住。 秦崢悶哼一聲,皺眉道:“亂來?!?/br> 路放俯首在她耳側(cè),暗啞的聲音低低喃道:“怎么,不喜歡?” 秦崢微瞇起眸子,神色難測。 路放低笑,道:“既如此,那我撤了。”說著便真要撤離。 秦崢見此,卻是不允許,低聲命道:“不許?!?/br> 其實這個滋味,她是極愛的。 她兩只修長的手臂撐在那大石頭上,微微揚(yáng)起修長的頸子,頭發(fā)便披散在石間,散落在水中,飄飄蕩蕩,猶如水草一般。 路放憐惜地從后面摟住她的腰肢,輕柔慢動,隨著他的動作,泉水蕩漾,水聲嘩啦。 彼時有雪花,落在秦崢玉白如脂的手臂上,落在她光滑優(yōu)美的脊背上,一點點地,變作溫潤的水,消融在那里。 路放興起,大動,可是就在這山動地?fù)u中,卻恍惚間見秦崢身上的那處模糊成“十”字形的殷紅胎記,仿佛較之以前有所變化。他陡然停了下來,細(xì)細(xì)查看,仿佛覺得,那“十”字中下面那一豎,變得比以前長了,而十字上面的那半截,卻是變得有點粗了。 秦崢正得了其中妙處,見他不動,很是不滿,便微晃了下身子。 路放渾身微悸,仿佛感覺到有一股強(qiáng)大的吸力,讓他情不自禁,于是悶哼一聲,此時不及多想,便重振旗鼓。 待到一切都平息下來,秦崢又如同一只貓兒一般,斜靠在石頭上,慵懶地瞇著眸子,頭發(fā)濕漉漉的散亂在一旁,也懶得理會。 路放自知若是自己不去打理,她是不會cao心的,無奈只好起身,取來汗巾,一點點仔細(xì)地為她擦好了頭發(fā),又用布巾包起來,免得受了冷風(fēng)生病了。 秦崢心安理得地享受著這大將軍的服侍,一時間還要提些要求:“把你剛才摘的野果拿來,洗了給我吃。” 路放斜眼看她:“剛才是誰嘲諷我雁過拔毛來著?” 秦崢裝作不知:“是誰敢說路大將軍?” 路放不免好笑,不過依然起身,將那野果包起來,來到附近溪水處,就著清冽的溪水一個個仔細(xì)清洗過了,這才回來。又見秦崢合著眸子,斜躺在那石頭上,修長的兩只腿垂在水中,那個姿勢,真是絲毫無半分雅觀。 路放只好拿起另一個半人大的汗巾,將她下半身遮上,然后才取了一個枸骨果,遞到她的口中秦崢瞇著眸子,張嘴就著他的手,將野果吃下,順手也咬住他半截手指頭。 路放只覺得指尖微顫,一種麻癢之感傳來,他定定凝視著那秀麗的容顏,一時竟然移不開眼,手指頭也一動不動,任憑她咬著。 秦崢就著他的手指尖,將野果吃下,每嚼一口野果,那手指尖便仿佛被磋磨一般。而那手指尖每被磋磨一下,路放的喘息便重上幾分。 末了,待秦崢野果咽下,路放只覺得手指頭仿佛都要被她吸下去一般。 他眸中深暗,語音低嘎,喃聲道:“秦崢,你果然是個女妖,是要將我整個吃下去嗎?”說著時,手指微動。 秦崢吃完了野果,毫不客氣地將那竟然蠢蠢欲動的手指吐出去。 路放只覺得意猶未盡,還待要玩,秦崢卻微張開嘴巴,做出一副等待的樣子。 路放見她這般樣子,竟然如同小鳥待哺一般,不由好笑,只能又取了野果來喂她。一邊喂著,一邊從旁攬緊了她,舍不得松開。他只覺得身邊的這女人,這個他曾經(jīng)的崢弟,在在吸引著他的目光,讓他情不自禁地追隨,忍不住聽從她的一切命令。可是有時候,她就如同一個毫無防備的小娃一般,讓他心底發(fā)軟,恨不得將她捧在手心里狠狠地疼愛,珍藏在懷中一輩子不被外人看見。 他俯靠在她身邊,一邊聽著她的吩咐為她喂食野果,一邊于她咀嚼的間隙間,留戀地親吻著她的臉頰,她的頸子,她的后背,還有那處殷紅的胎記。他用手指輕輕摩挲著那胎記,柔聲問秦崢:“這個胎記自小就有嗎?” 秦崢懶懶地道:“是的。” 路放頓了下,問:“這個胎記是什么樣子,你自己知道嗎?” 秦崢瞇了瞇眸子,道:“我記得看過,是一團(tuán)紅啊?!?/br> 一團(tuán)紅……不是十字,也不是如今的樣子…… 路放沉默了片刻,問:“你要不要摸一摸?” 秦崢卻是并不在意:“不過是一個胎記罷了,有什么可摸的?!闭f著這話時,她伸手繞過來,卻是摸他的一點茱萸。 路放無奈,只好任憑她施為,可是她這摸,哪里是老實的摸,最后少不得惹得火山萌動,于是一汪泉水也跟著蕩漾。 ☆、118|風(fēng)云乍起 就在落甲山上將軍和將軍夫人二人柔情蜜意之時,這天下的動靜卻是越來越大,眾位將軍各方混戰(zhàn),今日你打我明日我打你,回頭又一起打那個孟南庭。 在這幾番征戰(zhàn)中,各處勢力你消我長,分分合合,已經(jīng)分成了三派,一派是跟隨在孟南庭手下,另一派則是要請路放出山,帶領(lǐng)路家軍,平定天下,而最后一派自然是兩邊都不愿服從,矢志要打出自己的一片江山。這個冬天,幾番動蕩,最后那些要自立為王的被兩處打壓,或者兵敗亡了,或者終于屈服在某一處了,于是只剩下兩派林立。 要跟隨路放的這一派幾次請路放下山,無奈路放不是在為夫人臨窗喂果,享魚水之樂,就是陪著眾位將士cao練武藝,不曾停歇,是以大家?guī)状螆哉?,都不曾碰到路放?/br> 而就在這局勢錯綜復(fù)雜之中,落甲山迎來了一個新年,落甲山眾人都吃上了夫人親自傳授各位火頭夫的菜肴,那是用平日將士們從山中采摘的蘑菇山貨,以及日常囤積的干rou,并一些野果做成的菜肴。別開生面,頗有一番風(fēng)味,吃得將士們一個個連呼大妙。有了夫人,這年過得好。 過了年后,路放也迎來了他二十歲的誕辰。 這昔日在逃荒路上遇到的青澀少年,如今堪堪已經(jīng)是弱冠之年了。經(jīng)過了重重坎坷磨礪,經(jīng)過沙場血腥洗禮,也經(jīng)過這些時日溫柔鄉(xiāng)里的沖鋒陷陣柔情繾綣,他比往日看著越發(fā)沉穩(wěn)。輕易人前并不見笑,話也不多,只是一旦開口,輕易并沒有人敢違抗半分。 路放二十歲的弱冠之禮,是秦崢親手cao持的,并不鋪張,卻重在精心安排。路錦自從那一晚后,早已隨著夫君圖招財一起回鳳凰城了,于是山中只有霸家父子,霸梅,蘇盼,諸葛銘,以及路家眾位家將。大家團(tuán)聚在一起,好生吃了一頓酒菜。一桌子飯菜極為豐盛,每個都是秦崢就著山中野味做成的,菜色喜人,吃著風(fēng)味獨(dú)特,別具一格。 此時蘇盼肚子里有了動靜,霸家父子并霸梅都是極為高興的,蘇盼便笑問秦崢:“如今放哥哥都弱冠之年了,還不曾有子嗣呢,秦崢你可要努力了。” 這話說得霸梅頓時皺了眉頭,輕輕拉了下她,圓場道:“如今正是非常時候,也顧不得那么許多,等以后太平了,要多少沒有呢,這個原本不急?!?/br> 路放聞言,心中其實也有些渴望,想著若是秦崢能為自己生下一男半女,不知道會是何模樣?但只是看著平日秦崢無動于衷的樣子,便也不催她,如今當(dāng)著眾人,只是道:“三嫂所言極是,待天下太平了再提不遲。” 待這二人回到房中,路放暗暗觀察秦崢的意思,卻是仿若根本沒聽到白日之話。他雖不愿迫她,可是到底想著,秦崢如今也已經(jīng)十九歲了,若是再拖延下去,還不知道到什么時候他們才能有自己的子嗣呢。 其實路放心中還有一層,卻是無法對外人提及,甚至不好對秦崢講起的。 如今天下形勢看似混亂,可是路放心中卻極為明朗,各處混戰(zhàn),各方勢力均有削減,只有他路家軍養(yǎng)精蓄銳,蓄勢待發(fā)。這普天之下,此時此刻,若是他路放一出,還有誰人敢挫他鋒銳? 天下無主必大亂,而自己總有一日,將登上那天下共主之位,南面而稱王天下。 若是到了那一日,怕是并不會如今在山中一般閑云野鶴樣為所欲為。秦崢占后位而久無出,必然會惹來麻煩。 更深一層,路放不得不考慮的是,自己以前對秦崢曾有種種隱瞞。若是有朝一日,她真?zhèn)€知道了,不知道是何下場?路放唯有在她知道之前,使出種種手段,將她牽絆住。便是有朝一日她知道了,再是氣憤,也斷斷不能讓她一走了之。 此時的秦崢,已經(jīng)自己躺下,那修長的身姿,散落的長發(fā),猶如遠(yuǎn)山流水一般,灑脫隨意,卻和普通女子完全不同。 路放盯著這個身子,想著若是有朝一日,她為自己孕育骨血…… 他心間發(fā)熱,踏步上前,柔聲道:“秦崢……” 秦崢側(cè)躺著,瞇眸道:“快些來?!?/br> 路放知道她等著呢,不免好笑,只是此時卻又納罕:“我夜夜賣力耕種,為何一直無果?” 秦崢挑眉,冷看他一眼:“我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