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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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黑發(fā),又直又硬的,不過很順滑,摸著手感倒好,她撫摸了幾下后,想了想,便忍不住安撫地拍了下他這毛茸茸的腦袋,如同拍著幼年時家里養(yǎng)的那只大狗一般,以示安慰。 這時候,路放終于從秦崢頸間起來,眉眼壓得極低,雙眸沉沉的,微透著一點(diǎn)紅,兩唇緊閉著,依舊是一句話都不說。只是有力的胳膊攬了她,攏著她,靠在她身邊,用自己剛毅的臉貼著她的臉,很是親昵的樣子。 兩個人就這么相偎依了半響,秦崢覺得有點(diǎn)不自在了,便輕“咳”了聲,道:“你不覺得……” 路放難得見她這么吞吞吐吐,心里疼她,便嘶啞溫柔地開口:“什么?” 秦崢挑眉睨了他一眼,終于說出口:“我們都好幾日沒有了……” 路放聞言,倒是微微愣了下,抬起頭來,拿黑沉沉的眸子斜斜審視著她。 秦崢被他看得更有幾分不自在了,一時竟有幾分羞意,扭臉道:“不想要,就拉倒!” 路放見她這般,黑眸幽深,喘息聲忽重,堅(jiān)實(shí)寬厚的胸膛也跟著起伏,就在秦崢以為看來今晚只能睡大覺的時候,路放猝然而動,撲過來了。 餓虎撲食一般,接下來便是利劍出鞘,攻城略地,無所不至,狂碟戲花,好不孟浪。 當(dāng)秦崢漸入佳境,最后攀云附雨,暢快淋漓之時,卻聽得路放在自己耳邊咬牙切齒道:“說什么我比他重要,其實(shí)根本就是怕他沒我長得雄偉,沒我這般能干!”他一字字地說,每說一句,便一個狠狠的來回,邊在那吸人的泥濘中賣力拼搏,邊粗喘重重地道:“一個文弱書生,怎么能讓你夜夜春宵,怎么能讓你次次滿意,怎么能讓你這個吸人精血的女妖吃飽喝足!” 秦崢聽他說得實(shí)在不堪,待要發(fā)怒,不過他口中難聽,身下卻是并不偷懶耍滑,巨漿擺渡,翻江倒海,一時間弄得自己渾身酥軟不能自已,于是秦崢咬牙,一時只能忍下。 待到渾身猶如一朵煙花一般綻放了,舒坦了,從手指頭到腳趾頭都透著怯意舒暢的時候,她睨了他一眼,翻過身去,嘲諷地道:“你如今真是越來越有大將軍的威風(fēng)了。” 路放待身上幾日的積壓驟然釋放后,閉著眸子躺在那里,當(dāng)胸膛蒸騰的熱氣和汗珠漸漸消散,理智也終于回籠了。 身旁的秦崢背對著自己,很是疏離的樣子。 nongnong的失落感襲來,路放竟覺得不知所措起來。 ———————————————— 第二日,秦崢起床,好一個神清氣爽,一掃這幾日的不快,反倒是一旁的路放,面無神采,眼底甚至帶著一點(diǎn)黯淡。 于是這一日,路放屬下見了路放,一個個都面有同情,小心翼翼不敢招惹他。路一龍為他家少爺心疼,更是鞍前馬后,各種討好。霸不悔見了此番情景,心中卻是另有一番想法。 想著那個秦崢,竟然是重情重義之人,并沒有舍棄路放,反而是堅(jiān)決留在了路放身邊。 霸不悔心中感嘆之余,便將這事和自己的娘子蘇盼講了,蘇盼也深以為然。她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好像有點(diǎn)同情秦崢,又有點(diǎn)羨慕秦崢? 她就在這糾結(jié)中,把這件事告訴了路錦。 當(dāng)時和霸不悔說過,并不能外泄的,可是路錦是路放的親jiejie,自然應(yīng)該知道的。 路錦聽說這個,大吃一驚,捂著肚子好半天不說話。最后路錦終于去拉了神醫(yī)游喆,請他務(wù)必開出一個方子來。 游喆這人,既然是神醫(yī),那自然是一眼掃過便知就里的。他和路放也曾多日相處,怎么可能看不出路放著實(shí)一個血?dú)夥絼偝瘹馀畈纳倌辏求w內(nèi)蘊(yùn)含的充沛精神血?dú)?,哪里是無能之輩?這樣的年輕人,便是一日三次,怕是都不會皺眉頭。 不過他到底不是普通人也,只稍一沉吟,便明白了個中奧妙。 一定是秦崢那個丫頭了,都已經(jīng)成親了,竟然不想讓小伙子碰? 游喆呵呵笑著,提筆揮墨,寫下藥方,卻是兩份,交給路錦道:“這兩個人啊,都有病,都得治,一個給秦崢,一個給路放吧。” 路錦對于弟弟的事是最關(guān)心的,是以接過來,小心翼翼地看去時,卻見其實(shí)并不是藥方,而是各色吃食。膳食類,就列了諸如山藥糯米粥,當(dāng)歸羊rou湯,生地全雞,酒煮蝦等;除此之外,還列了茶飲類,有五子強(qiáng)壯茶,枸杞人參酒等。 游喆笑道:“請他們二人照著這個吃,不過一年,想來你就能抱上小外甥了?!?/br> 路錦聽了很是滿意,當(dāng)即命令將這個交給了路一龍,并特意吩咐道:“萬不能讓少爺知道,但是務(wù)必記得加到他們二人的飲食之中?!?/br> 路一龍雖有些懵懂,不過到底是大小姐吩咐的,又聽說這仿佛和生小少爺有關(guān)系,他自然去照辦。 卻說秦崢,驀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飲食多了一些補(bǔ)品,她大約知道這些都是滋陰之物,不過由于路放一直對她飲食很是看重,她還以為是路放吩咐的,并沒在意。 這幾日她和路放是互相都不搭理對方的,想到路放竟然在這時候還特意關(guān)注自己的膳食,也不能說不感動。一時想起往昔,在那逃難路上,她和路放兩個人,赤誠相見,互相扶持,是那么的默契。怎么如今竟然莫名成了親,還莫名地生這等閑氣? 她有心要和他和好,可是忽然又想起他跨在自己身上沖鋒陷陣,又說出那般不堪入耳的話來,想著這人果然都是會變的,他如今哪里是那個沉默地跟在自己身后,偶爾還會臉紅的少年??!如今說起這般葷話,竟然是眉頭都不皺一個了! 她心中百轉(zhuǎn)千回,又忽覺得,難道自己選了路放,果然是有一點(diǎn)點(diǎn)是因?yàn)樗f的原因嗎? 想到這個,她平生第一次竟然臉紅了下。 那幾日她和路放分開,孤枕難眠,長夜空虛,確實(shí)不好過。 這樣的話,也難怪他會誤會自己了。 秦崢想到這里,對路放的怒氣消散了幾分,不過想著到底要煞煞他的威風(fēng),萬不能在他口中落下“吸人精血女妖”這般口舌,于是便決定沉下心來,冷他幾日再說。 于是接下來幾日,秦崢白日里根本不見路放,到了夜晚,徑自上榻,閉眼就睡,旁若無人。睡覺的時候眼觀鼻鼻觀心,堅(jiān)決不看那個男人露出的赤精胸膛。 路放那一日,在情動之時那樣說了秦崢,其實(shí)也覺得自己說的極為不堪。秦崢于他,如天邊明月一般,仰之愛之,自己怎么可以因?yàn)橐粫r激憤,那般侮辱她呢? 路放心中歉疚,就有意彌補(bǔ),可是暗中細(xì)察,卻發(fā)現(xiàn)秦崢面上冰冷,雙眸中透著nongnong的疏離,雖是一張床上躺著,可是她卻徹底視他為無物。 他便故意在她能看到之時,坐在床邊,將黑發(fā)放下,露出清寬結(jié)實(shí)的胸膛。他其實(shí)早已察覺,秦崢對他這樣打扮是舍不得挪眼的看的。待他這般在秦崢面前流連后,秦崢卻是不動如山,眉眼依然沒半分松動。 路放見此,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咬牙一腳將褲子也踢掉了。 自打和秦崢成親并洞房后,有了魚水之歡,他就不曾在她面前輕易臉紅了??墒侨缃?,他耳根又發(fā)燙了。 秦崢其實(shí)何嘗沒有把路放的動靜收在眼里,不過是故意繃著罷了。 此時眼角余光已經(jīng)瞄到,他露出了健壯修長的大腿,勁瘦有力的腰桿,以及那結(jié)實(shí)翹起的窄臀。他的身材,比起昔日的高璋的雄健,多了幾分收斂;比起蒼白的單言,又多了幾分常年習(xí)武人的力道。 其實(shí)再也沒有人比秦崢更能懂得,那大腿,那腰桿,還有那窄臀所蘊(yùn)含強(qiáng)烈瘋狂的爆發(fā)力了。 秦崢默默地收回目光,壓下心中的涌動。 路放見自己已經(jīng)做到這般田地,眼看著她也看自己了,可是那眸子依然冰冷遙遠(yuǎn),到了后來,竟然收回目光,徑自睡去了。 這一晚,路放暗沉沉的盯著錦帳頂子,默默地品味著被冷落的滋味。 ———————————————————— 第二天晚上,秦崢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今晚,路放還沒有展示他的種種,可是她卻覺得有點(diǎn)氣血上涌。 她皺了皺眉頭,強(qiáng)自壓下,努力讓自己睡去。 路放其實(shí)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胸膛間仿佛有什么在蒸騰,讓他變得焦躁難耐,雄偉也不可壓抑,無風(fēng)自動。 他艱難地扭臉,看了眼一旁的秦崢,卻見秦崢面色沉靜,閉著眸子,稀淡的睫毛在她臉頰上透出淡淡的陰影。 他越發(fā)覺得無法忍受了。 分明是寒冬,卻覺得悶熱難當(dāng),于是干脆踢飛了錦被,赤著身子,躺在那里。 秦崢原本還能忍受,可是如今,身邊那個人連被子都不蓋,就這么大刺刺地來誘她嗎? 她努力地控制住目光,不要去看他,可是卻有些情不自禁地掃向他。 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自己看著他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目光落在他緊繃的小腹那里。 寒夜里,十分靜謐,在這小小的錦帳里,彼此都能聽到對方逐漸沉重的喘息。 氣息紊亂,熱意升騰,喉嚨間開始發(fā)癢。 秦崢繃著臉,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默念三十個菜名,如果念完了,路放還沒有行動,那她只能主動出擊了。 杏仁佛手,燒烤乳鴿,八寶醬鴨,蜜味茴香雞丁…… 當(dāng)秦崢數(shù)到第二十八個菜坩堝蘿卜的時候,她在心里暗暗嘆了一口氣。 她懷著風(fēng)蕭蕭系壯士一去不復(fù)返的心情,念了第二十九個麻飲小雞頭,心中涌起了濃烈的無奈感和認(rèn)命感。 ☆、108|這是誰的紅鸞帳 她懷著風(fēng)蕭蕭系壯士一去不復(fù)返的心情,念了第二十九個麻飲小雞頭,心中涌起了濃烈的無奈感和認(rèn)命感。 她秦崢?biāo)貋砝湫睦浞危辉刖谷辉栽谶@紅鸞帳中! 可是就在此時,她聽到錦帳內(nèi)響起一個低啞粗噶的聲音。 “真不要?”路放幽黑的眸子在暗夜里發(fā)著光,帶著試探的語氣,如同一個小孩子賭氣般這么問秦崢。 黑暗中,秦崢唇邊泛起一抹得意的笑來,不過她很快隱去。 點(diǎn)了點(diǎn)頭,故作平靜地道:“那就要唄?!?/br> 路放翻身過來,側(cè)著身子,黑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秦崢努力緊繃了臉,壓抑下心中的狂喜。 路放干脆俯首過來,幽深的眸子晦暗難測,灼熱的喘息噴薄在她耳邊,她的耳朵也開始發(fā)燙了。 最后,她終于也有些繃不住了,忍不住綻開一個燦爛的笑來,低哼一聲,咬唇道:“還不快些!” 路放見此,唇邊也瞬間勾起一抹笑來,他矯健地翻身,俯在她身上,目光濃烈,語音暗?。骸拔疫€以為你狠心不要我了呢?!?/br> 秦崢唇邊的笑容越發(fā)無聲地?cái)U(kuò)大了,她抬手,安撫地順了下他的頭發(fā),柔聲道:“我怎么舍得!” ———————————————— 好一番波濤駭浪之后,一切平息。 路放一只手?jǐn)堅(jiān)谒难H,霸道地?cái)n著她不放。 秦崢終于放開禁忌,用手去捻著他的一點(diǎn)紅痕來玩兒。 兩個人身子都有些粘膩,偏偏緊靠在一起,說不出的濕熱親昵。 路放低聲哼道:“他竟然叫你阿諾,我都不知道你還有小名?!?/br> 秦崢息事寧人:“那你也叫我阿諾好了?!?/br> 路放卻還是不高興的樣子:“他已經(jīng)叫你這個了,我不叫這個?!?/br> 秦崢無奈:“可是我只有一個小名?!?/br> 路放親昵地湊到她臉頰邊,輕輕親了下,輕柔低啞的聲音猶如風(fēng)吹過柳葉:“不如我叫你崢兒吧……” 秦崢勉強(qiáng)點(diǎn)頭:“行吧……” 路放摟緊了她,輕輕地親著臉頰,親著鼻子,又親著耳邊,心中對她的疼寵幾乎無處安放,只能低低地叫道:“崢兒,我的崢兒……” 秦崢覺得rou麻,想起之前事,忽想道:若是他機(jī)緣巧合娶了蘇盼,莫非此時也該叫著“盼兒,我的盼兒……” 她回憶著平時路放對蘇盼的冷淡,想著他們二人床榻奮戰(zhàn),然后路放喊著“盼兒”的情景,越發(fā)覺得不能容忍的惡寒。 誰知道路放還不滿足,又道:“那你都叫他衡哥哥,你怎么就叫我路放?。俊?/br> 秦崢越發(fā)無語了,道:“那你要怎么樣?” 路放用自己的臉頰蹭了蹭她的,要求道:“你要叫我放哥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