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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臭小子,不會是一直在打游戲吧?我去看看……」 邁步來到樓上,還沒等唐蓉敲門,陸淵的房間里傳出一聲女人高亢的呻吟。 「啊……啊……用力……cao我……」 唐蓉臉?biāo)查g就紅了,作為過來人的她,自然知道這是什么聲音,這是只有女 人在被男人cao弄到高潮的時候,才會自然發(fā)出的聲音。 「臭小子,不打游戲,改看毛片了……真要想女人,就去談個戀愛啊……以 你的條件,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 唐蓉腹誹不已,一方面,是為兒子這下流的勾當(dāng)感到臉紅,可從另一方面來 說,至少陸淵不是真的宅男,他有著和正常男人一樣的欲望。只是,唐蓉心里有 點奇怪的感覺,兒子看的是國產(chǎn)毛片?還有,這女人的聲音怎么聽著有些耳熟? 懷揣著好奇,唐蓉沒有再敲門,反倒是悄悄地擰動了門把手。 沒反鎖! 唐蓉將兒子的房門打開了一條縫隙,結(jié)果就在那一瞬間,唐蓉原本還微微泛 紅的俏臉陡然煞白。 她的兒子,陸淵,并沒有像她想的那樣坐在電腦桌前,像個宅男一樣看毛片, 而是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在和……在和女人zuoai! 只是……只是…… 唐蓉心亂了,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兒子那宛如倒三角一樣 肌rou虬結(jié)的虎軀上,正以羞人的女上式不停搖動的女人,那個不停甩動著自己巨 乳的長發(fā)女人,居然是住在自己家樓上的鄰居,賀敏。 「啊……好爽啊……老公……親老公……cao死我……我還要……啊……不要 停……cao死我……花心還要……主人……cao死我……愛我……」 唐蓉對賀敏很熟悉,兩人住上下樓,天天進(jìn)進(jìn)出出地見面時會打個招呼。賀 敏是一名人民教師,現(xiàn)年36歲,不忙的時候偶爾還會光顧唐蓉的服裝店,唐蓉一 直把她當(dāng)meimei看,她還挺喜歡這個說話總是細(xì)聲細(xì)氣的女人。 可傳入唐蓉耳朵里的叫床聲不會騙人,她想不到那個平素里總是穿著保守, 謹(jǐn)小慎微的女人,居然可以在兒子的床上這么癲狂。尤其是唐蓉還知道,這個賀 敏有老公,老公也是一名教育工作者,兩口子還有一個四歲的女兒,一家三口的 幸福模樣曾一度讓唐蓉羨慕不已。 這么一個女人,居然會出軌?她怎么對得起她老公?唐蓉氣憤地想道,可隨 即又泄氣了。賀敏出軌的對象,可是自己的寶貝兒子啊,這…… 「sao貨,你怎么這么sao啊……」 房間里的狗男女,顯然正在激戰(zhàn)關(guān)頭,絲毫沒有注意到臥室門被打開了一條 縫隙,也沒有注意到這個家的女主人正站在門外。陸淵似是受不住身上女人那慢 條斯理的研磨,翻身把女人擺弄成跪在床位的姿勢,然后從后面挺動著陽具,再 度進(jìn)入女人的體內(nèi)。 「啊……啊……慢點……太激烈了……親愛的……老公……主人……啊… …要被cao死了……太大了……慢點……cao腫了……小屄被cao腫了……啊… …cao死我……啊……」 不堪入耳的yin詞,并沒有再度激起唐蓉心間的良知,她的注意力完全轉(zhuǎn)移到 了陸淵的身上,唐蓉偶爾也會看毛片,她卻不知道,她自己親生的兒子,陸淵居 然就像是歐美毛片中的男主角,陽具足有嬰兒手臂粗細(xì),長度更是超過了25公分, 這是一根足以嚇?biāo)廊说年柧摺?/br> 「這真的是我兒子嗎?他都快捅穿賀敏的嗓子眼了吧?」意識到這一點的唐 蓉,忽然有點理解房間里的女人了。 這樣的一根超出女人想象的陽具,還有那健壯身軀帶來的強(qiáng)大沖擊力,再加 上陸淵那原本就豐神俊朗的外表,又有哪個女人能抵擋住心里的欲望呢?就連 …… 胯間似乎有了一絲潮意,唐蓉不敢再看,也不敢再想下去。作為一個虎狼之 年的女人,唐蓉雖然身材依舊宛如二十多歲女人一般緊致挺拔,但生理上的需求 變化是她阻止不了的。 她顧不上合上兒子的房門,轉(zhuǎn)頭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她把房門反鎖上,這種下 意識的舉動是大腦對她的自我保護(hù)。她要遠(yuǎn)離那個可怕的男人,這一刻,唐蓉已 經(jīng)不再稱呼陸淵兒子,而是,那個男人,可怕的男人。 「唔……老公……干死我……干死我這條母狗……啊……射了……被內(nèi)射了 ……好充實……啊……母狗美死了……老公……美死了……」 厚重的實木房門,根本阻擋不了賀敏的呻吟,宛如魔音一般傳入唐蓉的耳朵。 這個逆齡的美人此刻能做的,只是宛如鴕鳥一般把頭埋進(jìn)枕頭中,緊緊夾著 棉被,忍受著身體深處,那像螞蟻撕咬一樣的瘙癢。 這一晚,唐蓉沒有再 出門,她不知道偷情的賀敏是什么時候走的,也不知道 自己是什么時候睡的,甚至是,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著的。 因為哪怕是在夢里,唐蓉夢見的還是那宛如地獄一般的場景,自己兒子那根 魔物一樣的陽具,兇狠無情地撕裂開女人汁液橫流的下體。而那個夢中的女人不 再是賀敏,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