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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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他打算到了將軍府后他直接回家,再隨便派個人去送她? 似乎只有這個解釋了。 這樣想著,傅容重新靠到車板上,掩面打了個哈欠,慢慢閉上眼睛。 昏昏沉沉的,馬車停了下來。 秦云玉的丫鬟從后面趕了過來,“姑娘下車吧?!?/br> 秦云玉睡得正香呢,傅容無奈地?fù)u搖小姑娘,秦云玉呆呆坐了會兒,徹底醒了,拉著傅容手道:“傅jiejie隨我一起下車吧,去我那邊坐坐,我娘也想見你呢。” 傅容搖搖頭,催道:“不了,瞧meimei困的,快回去睡吧,我也早點回家,免得我娘擔(dān)心?!?/br> 秦云玉不再客氣,由小丫鬟扶著下了車,見徐晉騎在馬上,剛想邀請,想到他還要去送未婚妻,秦云玉便笑著招招手,徑自進(jìn)了自家大門。 目送她進(jìn)去,傅容放下窗簾,等著徐晉安排。 “去景陽侯府?!?/br> 男人聲音低沉,聽著卻比在定河邊上時沙啞了幾分。 馬車重新動了起來,旁邊依然跟著兩匹馬,一前一后。 徐晉沒有提前回府,傅容挺意外的,轉(zhuǎn)而又想,徐晉是不是想去侯府坐坐啊?這人對他冷冰冰,對父母還是挺客氣的,端午前母親正猶豫要不要給肅王府送節(jié)禮呢,那邊先把節(jié)禮送了過來,綾羅綢緞,時令瓜果,叫老太太好一陣泛酸。 “停車?!?/br> 還沒走出將軍府這條街,徐晉突然跳下馬,車夫連忙止住。 “王爺哪里不舒服嗎?”許嘉迅速趕了過來,扶住腳步有些虛扶的男人。 徐晉示意他放手,扶著馬鞍靜立片刻,道:“沒事,可能曬到了,有些頭暈?!?/br> 許嘉聞言,心念急轉(zhuǎn)。這位爺可不是嬌生慣養(yǎng)的,身體底子比他強(qiáng)多了,他騎了一路馬都沒事,王爺會因為這點日頭曬不舒服? 仔細(xì)打量對方兩眼,許嘉試探著提議:“王爺千金之體,不容有失,不如先到車內(nèi)休息休息?” 車?yán)锔等葚Q起了耳朵,情不自禁看向自己身邊的位子。后頭那輛馬車來時給幾個丫鬟用了,現(xiàn)在梅香還在里面,徐晉總不可能跟丫鬟搶車,真要坐車,只能…… 念頭未落,就聽那人朝這邊走來。 傅容連忙往旁邊挪了挪。 車簾被許嘉挑開,徐晉看也沒看車?yán)锏墓媚铮林樋缌松蟻?,直接在傅容身邊落座,閉目養(yǎng)神,仿佛不需要跟傅容解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許嘉放下簾子,替主子解釋道:“三姑娘,王爺一路暴曬,身體不適,還請三姑娘代為照顧?!?/br> 傅容輕輕應(yīng)了聲,“知道了?!?/br> 許嘉悄悄拍拍車夫肩膀,用眼神示意他慢點趕車,“王爺現(xiàn)在受不起顛簸?!?/br> 車夫頷首。 都安排好了,許嘉再看一眼車簾,快步走回坐騎前,翻身而上,故意落后了一段距離。 車內(nèi)。 傅容瞅瞅身邊臉色泛紅的男人,想了想,小聲問道:“王爺身體不適,若有需要,盡管吩咐便是?!彼撬椿榉虬?,都生病了,她若不關(guān)心兩句,他得氣上加氣吧? “倒茶。”徐晉閉著眼睛道。 車?yán)锊杈咭粦?yīng)俱全,傅容從架子上提起茶壺,擔(dān)心馬車顛簸茶水灑了,只倒了小半杯,小心翼翼捧到徐晉面前:“好了,王爺喝吧。” 徐晉看她一眼,到底沒好意思使喚她喂,接過茶一仰而盡。 “還要嗎?”傅容打量他臉色問。 徐晉確實渴,“再倒一杯,倒?jié)M了?!?/br> 傅容乖乖從命。 連續(xù)喝了兩杯,徐晉舒服了不少,但他依然皺著眉,看看傅容,問她:“你會替人揉捏嗎?會的話幫我揉揉額頭,我頭疼。” 他一開口,傅容就忍不住懷疑他是真不舒服還是裝的了,先是故意繞遠(yuǎn)路,現(xiàn)在又生病…… 但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徐晉真的不舒服,難得他主動開口,她正好趁此機(jī)會緩和兩人的關(guān)系。徐晉若是裝的,說明他想親近她了,只是需要一個臺階,真那樣,傅容更是求之不得。 在男人詢問的注視下,傅容臉慢慢紅了,“會,會點,就怕伺候的不好,惹王爺生氣?!?/br> “試試吧,不行就不用你。”徐晉很是疲憊地道,再次閉上眼睛。 他人高馬大,傅容瞅瞅兩人身形差別,起身離座,將一旁備著的蒲團(tuán)放到榻前,她跪坐下去,柔聲勸道:“王爺躺下歇息吧,這樣你舒服些,我也方便服侍王爺?!?/br> 徐晉反而朝角落歪靠過去,拍拍他大腿與車板中間的位置:“我頭暈不想動,你到這兒來?!?/br> 傅容目光移向那邊。 地方雖小,確實夠她容身的。 不過她也明白了,徐晉是裝病拿喬呢。 可誰讓人家是王爺? 猶豫片刻,傅容低聲道好,然后提起裙子跪到榻上,慢慢湊了過去。見徐晉一動不動鳳眼緊閉,傅容在膝蓋碰到他大腿時微微往后錯了點,抬手準(zhǔn)備幫他揉額頭,卻發(fā)現(xiàn)男人額頭上有一層細(xì)密的汗珠。 她在車?yán)镒枷訜幔谕饷鏁裰?,肯定要出汗了?/br> 傅容心里嫌棄,面上不顯,摸出帕子先替男人擦汗,本就嬌軟的聲音因為放輕了,多了觸動心弦的溫柔:“王爺一路辛苦了,等我?guī)屯鯛斎嗤觐~頭,王爺不如先回王府吧,我去后面跟梅香坐一輛車回家。” “不必,我還有事情要與你父親說?!毙鞎x低聲道。 他閉著眼睛,傅容看他看的肆無忌憚,察覺他說話時悄悄咽了咽口水,傅容了然地笑了,收起帕子,雙手插.入他發(fā)中,只留兩邊拇指在外面,輕輕替他揉捏,“這樣,王爺好受點了嗎?” 徐晉“嗯”了聲。 傅容便不再說話。 因為徐晉個子高,傅容得抬著胳膊,她平時又很少這樣伺候人,沒一會兒胳膊就有點酸了,呼吸也不受控制地重了起來。徐晉呢,聽著她熟悉的輕喘,聞著她身上特有的清香,再感受她纖細(xì)手指的溫柔,自上車后便刻意壓抑的沖動漸漸喧囂起來。 他抬起左手,剛要去抱她,額頭姑娘的手突然收了回去。 徐晉暫且放下手,疑惑地睜開眼睛。 傅容真的累了,小臉紅撲撲的,鼻尖上冒了細(xì)密的小汗珠,但她不是因為累收手的。乖順地跪坐在男人旁邊,傅容眨眨眼睛,跟徐晉對視片刻后低下頭,繞著手中絲帕道:“王爺叫我伺候,是不是,不生我的氣了?” 她肯服軟,不管真心假意,徐晉正好也需要親近她的臺階,沉默片刻后問道:“生你什么氣?” 傅容咬咬唇,心虛地抬眼看他:“因為王爺要為我出頭懲罰吳世子,我口不擇言,說你睚眥必報,王爺氣得不理我了,還把玉佩討了回去。” 徐晉冷哼,盯著她眼睛:“我是生氣,你氣性也不小,我只要玉佩,你連那盒珍珠也還了?!?/br> 這就是真正地想和好了,傅容大喜,乖乖認(rèn)錯:“是我一時沖動做錯了事,王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您,您把那盒珍珠還給我吧,其實那晚交給許嘉后我就后悔了。” 徐 晉知道她嘴甜會哄人,但今日還是他第一次被她哄,以前相處,都是他各種好話哄她,她一臉不屑或憤怒地拒絕??粗兔柬樠鄣墓媚铮鞎x突然好奇她能睜眼說瞎 話到什么地步,繼續(xù)問道:“既然后悔,去年臘月在驛館碰上,你怎么沒來認(rèn)錯?若不是我叫許嘉去請你,你恐怕根本不會見我吧?” 傅容幽怨地回他:“當(dāng)時王爺冷冰冰的,我哪敢主動打擾王爺?后來被王爺叫過去斥責(zé),我也認(rèn)錯了啊,我還給王爺下跪了呢。” “是你自己愿意跪的,我沒讓你跪?!毙鞎x一點都不買賬。 傅容抿抿唇,扭頭道:“王爺那么兇,我一個小小的四品官之女,能不怕嗎?王爺若像以前那樣對我好,我自然不怕,如今王爺心里根本沒有我,我如何能坦然面對?” 她眼里涌上淚珠,徐晉慢慢坐正了,低頭看她:“為何這樣說?” 傅 容眼淚掉了下去,吧嗒吧嗒砸到?jīng)鱿希l(fā)出兩聲輕響:“那日在冰上,王爺看到我被人欺負(fù)也不幫忙,后來圣上賜婚,我以為王爺心里還有我,高高興興備嫁,誰 料進(jìn)宮后,卻親耳聽王爺說不喜歡我,說我跟其他京城貴女沒什么差別。今早我送禮物給王爺,你更是看在娘娘的面上才收下,可見王爺是真正忘了我了?!?/br> 徐晉知道她的眼淚都是假的,她根本不在乎他的感情,她只是想討好他,以后好過安穩(wěn)日子。 他也想跟她好好過。 說 到底,她沒有做過什么不可原諒的事,她所有的選擇,都是趨利避害。她隱瞞重生,他不怪她了,因為這事太離奇,他也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她跟徐晏徐平的瓜葛, 他也懶著再計較,因為她沒有心,他沒得到的,徐晏徐平也都沒有得到。當(dāng)初憤怒歸憤怒,時間長了,仔細(xì)想想,都是小事,不值得費心去分析誰對誰錯,真正重要 的,是以后。 他需要一個王妃,她是唯一選擇,他需要她為他生兒育女,為他安頓后院。 她不愿付出真心,他也不給她就是了,反正他們本來就是各取所需。 “真忘了你,不會答應(yīng)娶你。”徐晉慢慢抬起傅容下巴,凝視她眼睛道。 傅容不信,“可你對我那么冷……” 徐晉輕輕松松將她抱到腿上,握著她手道:“這樣也叫冷?” “你,放我下去!”一好就動手動腳,傅容不樂意了。徐晉身上比她熱,大夏天的挨在一起,宛如靠著個火爐,渾身不舒服。 該說的差不多都說了,徐晉不想再浪費時間,捧住她臉親:“nongnong聽話,一年沒碰了,我想。”說完盯著她誘人的朱唇,印了下去。 她又大了一歲,他早就想嘗嘗了。 碰上了,比記憶里還要柔軟,像果子又熟透了幾分。 徐晉收攏手臂,吻得更深。 傅容徒勞地推他,被男人抓住雙手疊放到身后。他霸道地貼過來,上半身完全挨著她,傅容就是再抬起手,也只能推他結(jié)實的肩膀,山岳一般,牢不可撼。 唇好像變成了櫻桃,被他反復(fù)品,一點一點吸走她甘甜,傅容渴了,抱住他脖子去搶。徐晉怔住,隨即緊緊摟著她給她,再在她流連外面太久時卷住她丁香到自己口中,給她一點,她滿足了想離開,徐晉霸道攔住,糾纏不放。 傅容不知道自己的嘴唇是什么味道,徐晉的卻好吃極了,潤滑似荔枝果rou,那總是欺負(fù)她的舌尖兒則帶了淡淡酸甜,有點像,糖醋魚的味道…… 糖醋魚…… 去年被他親吻的尷尬突然涌上心頭,傅容登時從那種眩暈的感覺里醒了過來,忍不住笑。 她肩膀顫啊顫的,徐晉困惑睜開眼睛,看到她笑得得意洋洋,他不管,他還沒吃夠,繼續(xù)堵住她嘴親??伤叫υ絽柡?,發(fā)不出聲音,花枝卻亂顫,那么不專心,徐晉又氣惱又無奈,抬起頭看她,“笑什么?” “你嘴里有味道?!备等輬髲?fù)般指了出來,“晌午漱口沒漱干凈,還有味兒呢?!?/br> 她水眸明亮,挑釁地看著他,徐晉怔了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里面的彎彎繞繞,總算明白她有多小心眼了,無奈地咬咬她鼻尖兒:“那么久的事情你也記得?” 傅容哼了聲,趁他離開時捂住嘴,悶悶道:“你得了便宜還奚落人,我當(dāng)然記得?!?/br> “那也算奚落?”徐晉不懂她怎么聽出來的奚落之意,也不想再為此分辨,重新低下頭。 傅容迅速鉆到他懷里,抓著他手哀求:“王爺別,別再親了,一會兒被人看出來……”親一次是為了緩和關(guān)系,怎么能他想要就給他?光天化日的,兩人又沒有成親。 “不親我難受。”知道她不是真正的無知少女,徐晉按著她在腿上動了動,“這里難受……” 二十歲的大男人,囂張又無恥,傅容一手捂臉一手打他,嬌聲斥道:“你快放我下去!” 徐晉偏不放,趁她躲閃時占更多便宜。 意識到男人臉皮更厚了,傅容氣得抓起他手腕,牙齒都扣上去了,忽又頓住。 沒有意料中的疼痛,只有軟軟的嘴唇貼著他手腕,徐晉暫且饒過腿上的姑娘,低頭打趣:“舍不得咬了?” 傅容搖搖頭,松開嘴,捧著他手腕問他:“去年給你編的長命縷呢?你說會貼身保管的,如果王爺剛剛說一直沒有忘我的話是真的,應(yīng)該帶在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