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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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娞蓍T打開了,露熊們一邊說笑一邊往外走,伊萬手里拿著一瓶酒,首先看到了我,他帶著幾分醉意跟我打招呼:“嘿,ajia!” 叫姐?叫奶奶都沒用! “你們tm的去哪里了?”我憤怒的獅吼顯然有點出乎他們的預料,他們停止了說笑,一動不動地看著我,似乎一瞬間都被定格了。我的聲音就像快門,把他們一下變成了照片兒。 我真想沖上去把這些照片兒都撕個稀巴爛。 在時間凝固了兩三秒鐘之后,站在最后面的瓦西里走上前來,他手里握著一瓶喝剩一半的啤酒,嘴巴里叼著香煙,嘟囔了一句含混不清的英語,我靈敏的六級聽力滿分的耳朵聽出了他說的是:“這女人瘋了么?” 我上前一步,抬手就將他嘴里的香煙抽出來,順手塞進了他手里的啤酒瓶子里,說道:“我告訴過你們五點鐘在大堂集合,去參加歡迎晚宴,你們?yōu)槭裁床粊???/br> 瓦西里瞪大眼睛看著我,要不是我知道他那渙散的眼神是酒精作用后的產(chǎn)物,估計一定會以為他在對我放電。 一旁的伊萬則開口說:“我們迷路了……" “%¥#*……%……”瓦西里高聲說了一句俄語,然后帶著一副“小爺就是不想來,怎樣?”的表情,率先轉過身,大踏步朝他們房間的方向走去。其他幾個人也跟在他后面,靜靜地想溜掉。 我一瘸一拐地追在后面一邊走一邊高叫:“好吧,你們現(xiàn)在可以回去睡覺,但是別忘了,明天早上7點,在餐廳吃早飯,7點30分大巴準時來接你們所有人去參觀。” 奧爾吉、阿爾謝尼、尤里和葉格爾一邊偷瞄著我,一邊開了各自的房門走了進去,然后重重地將房門關上。瓦西里走到532門前,卻驚呆了。因為這間他們曾經(jīng)放行李的房間現(xiàn)在成了雜物的海洋,他們的行李也不見了。他沖著我身后高喊了一句俄語,我回頭一看,伊萬正在我身后篤定地走著,看到我看他,他用英語問我:“你怎么跛了?” 我揚起臉說:“為了給你們換房間我犧牲了自己的晚飯,為了找你們,我又犧牲了自己的腳踝?!贝藭r的我,一點兒都不介意將自己包裝成一個充滿國際主義情懷的人,一個高尚而偉大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 “所以你就藏起了我們的行李?”伊萬說。顯然,他聽話不聽重點,并沒有被我的高尚和偉大所感動! “我沒有。”我猜到一定是瓦西里剛才用俄語告訴了伊萬,行李不見了。 我停下來,看著前面532門口正無計可施的瓦西里。對哦,我干嘛要拖著受傷的腳丫子追著你的屁股?上趕著不是買賣,反正你現(xiàn)在哪里也去不了,535的鑰匙在我口袋里,你就老老實實等我移駕過去吧。 想到這里我停下來,喘了好幾口大氣,然后才慢慢悠悠挪到532門口。 瓦西里瞪著我說:“行李?” “在你們的新房間里。”我掏出口袋里535的鑰匙在他眼前晃了晃,瓦西里見狀伸手要來拿,我手疾眼快把鑰匙抓在手里,塞回口袋,順便賞了他一記白眼。 我清了清嗓子,慢條斯理地說:“現(xiàn)在,我要你們集中全部的小宇宙認真聽我說。明天早上,7點,準時去餐廳吃早餐,7點30分大巴準時來接全體人員去參觀,不允許再遲到,或者缺席,明白?” 伊萬定定地看著我,我想他應該聽懂了,因為他看著我的同時嘴巴一張一合地在用俄語跟瓦西里說著什么。過了一會兒,伊萬終于吐出:“ok”兩個字母。我滿意地點點頭,隨即將頭轉向瓦西里,希望他能有樣學樣,也給個痛快話。 誰知他看了我半天,卻蹦出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英語:“你可真矮!”我不明白他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是在罵我嗎?還是他自以為說了一句罵我的話,或者這句話就是表面上的意思,嘲笑我個子矮。好吧,我一米六五的身高在一米八五的他面前雖然算矮子,可我其實從前跟他一樣高,但是因為太愛洗澡縮水了我還需要跟他解釋么? 我剛想回敬他:“你光長個子不長腦子。”一旁的伊萬說話了:“好了,我們都明白了,現(xiàn)在該給我們房間鑰匙了吧?!?/br> 算了,不跟你們計較。我一邊掏出鑰匙丟給他,一邊說:“我這里可有你們所有房間的備用鑰匙,如果你們明天不按時起床的話,我會一間一間開門進去,掀你們的被子!” “什么?!” 我走進532房間,一邊關上房門,一邊對他們報以一個自認為甜美的微笑,說道:“歡迎來到上海!” ~~~~~~~~~~~~~~~~~~~~~~~~ 做了一夜胡亂的夢,我準時在六點鐘被手機鬧鐘叫醒。雖然還沒困醒,但想到老祖宗的教誨“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雖令不從”我還是一骨碌爬起來。我要身體力行,給那幫蠻夷們做個表率。 腳脖子已經(jīng)好了很多,雖然走路還是不敢太用力,但自我感覺不再一瘸一拐了。我麻利地穿著衣服,眼睛瞥到雪白的枕頭上落了好些頭發(fā),這一定是昨天焦慮指數(shù)直線上升所導致的。我一邊在心里嘟囔著“作孽啊”,一邊迅速地刷牙洗臉抹香香。 梳洗完畢,攬鏡自照,眼眶漆黑!我只好又翻出我的熬夜神器黑色鏡框帶上,遮擋一下駭人的黑眼圈和眼袋。 看看時間,6:35。我開門出去,走廊里很安靜,走到535門口,趴在門上聽聽動靜,死一般沉寂,很好。我毫不猶豫地抬起手,有點幸災樂禍地“啪啪啪”拍門,同時伴隨著滬式發(fā)音的英語,高喊著:“起床,起床?!?/br> 535,533,531三間房間依次拍過,我又返回到535門口,整個人趴在門上,聽著里面的動靜,結果卻還是毫無動靜。 怎么辦? 我心里有一個早就想好了的b計劃,但是,對于是否真要這樣做,我還有點猶豫。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過,三個房間照舊沉寂無聲,這樣下去,他們肯定要趕不上大巴了。怎么辦?b計劃,干不干? 干,找死,不干,等死! 好吧,我橫下心,這是你們逼我的。我返身回到532,翻出錢包,掏出一張銀*行*卡。我當然沒有什么備用鑰匙,但我有比備用鑰匙還要有備無患的手段,多年獨立生活的經(jīng)驗還是教會了我許多本事的。 我用銀*行*卡熟練地插入535的門縫中,心里慶幸著好在鏡湖樓的房門還在使用這種老式鎖,而且,房間都沒有加裝防盜鏈,天助我也! 咔嗒,隨著我用力向下一劃,房門應聲開了,小菜一碟么,我心想,這比上次被鎖在臥室門外,用盛飯的塑料勺子開門那次容易多了。 我心情愉悅地走進535房間,睡在里面床的伊萬率先看到了我,他條件反射般坐起來,難以置信我的說到做到。 我對他笑笑,說道:“起床時間到了?!?/br> 轉頭再看另一張床上,瓦西里正不為所動地酣睡著,棉被蓋在他腰際,露出一邊肩膀和兩條*的大白腿。 我yin邪地微微一笑,走到他床邊,抓住他的被角,“唰”地一把掀起…… 在我成長的過程中,作為一個稱職的表姐,我經(jīng)常要負責叫醒不時到我家小住、又愛睡懶覺的表弟,而我叫醒他的唯一方法,就是掀被子。 正所謂“熟能生巧”,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我至少掀過各種厚薄不一、形狀各異的被子不下一百次,現(xiàn)如今,我掀被子的動作,那可謂如行云流水般,流暢自然,一氣呵成。 而在那個早上,陌生的環(huán)境、陌生的身軀和不知輕重的被子,絲毫沒有影響我的發(fā)揮,我的動作依然保持了極高的水準。我猜想如果表弟當時在場,看到我如此華麗麗的表現(xiàn),一定會禁不住贊嘆:“阿姐,你的節(jié)cao呢?!” 而我也一定會回敬他:“別跟我談節(jié)cao,早碎成二維碼了?!?/br> 好了,我說這么多廢話一定讓有些讀者等得不耐煩了,你們一定很想知道我掀開的被子底下到底是一派怎樣的春光吧。甚至我猜肯定有一些猥瑣的讀者已經(jīng)在意yin瓦西里一定是裸睡無疑了。 不好意思讓你們失望了,他沒有裸睡,而是穿著毫無亮點的四角褲頭。我是絕對不會承認彼時的我跟你們一樣失望的,但我絕對會承認接下來我的表現(xiàn)其實才叫猥瑣。 ☆、第6章 差評天誅 瓦西里受驚了,他彈跳起來,同時發(fā)出了歇斯底里的大叫。那叫聲之恐怖讓我以為他會順手摸出枕頭底下的手*槍,一槍爆頭,將我干掉。 但好在這只是我的想象,他帶到上海的唯一一件武器,已經(jīng)在入關時被收繳了。在用恐怖大叫發(fā)泄出他的起床氣以后,他已經(jīng)靈敏地站在了地上,待看清站在他床邊的我后,他便憤怒地、語無倫次地說起了俄語。 當那些速度飛快的卷舌音沖進我的耳朵時,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轉到他肚臍下方,并一直盯著那個部位看。哎!沒辦法,外國電影看多了,聽不懂臺詞的時候,總以為那里會出字幕。 字幕沒有找到,卻看到他肚臍下方,內(nèi)褲上方有一條紋身,竟然是英語!我的好奇心驅(qū)使我推推沒有鏡片的眼鏡框,屈身向前,仔細辨認,終于看清楚他的紋身是兩個英文單詞:“drides”。 “啪”的一聲,恍惚間我以為這聲音是自己挨了巴掌,但其實是瓦西里將手拍在了他自己的小肚子上,蓋住了他的紋身。 我抬起猥瑣的眼神仰視他,他瞪圓了一雙琥珀色大眼沖我吼道:“out!h!” “h!”不用懷疑,如此機智的應答完全來自我對英語國罵的熟練運用。 而接下來,則是我個人的英語solo:“聽著,如果你真心想用英語吵架的話,jiejie我絕對能把你虐哭。但如果你不想吵的話,就趕快找條得體的褲子,把你那雙長腿和性感的屁屁遮遮好?!?/br> 瓦西里在我辭不達意的英語面前,沉默了,雖然他有沒有聽懂我的話我不得而知,但他被我氣得微微有些發(fā)抖卻是顯而易見的。他緊緊握著爆出青筋的拳頭,我猜想假如我是個男人,他肯定已經(jīng)一拳打在我臉上了。 但我是個女人,他沒有動手,但也沒有放棄用眼神殺死我的企圖。 我絲毫不懼他的yin威,繼續(xù)說道:“我可是個瘋子,一個豪情萬丈的神經(jīng)病。我發(fā)起神經(jīng)來連自己都害怕。你……”我又指指旁邊正在撅著屁股穿褲子的伊萬說:“還有你,你們?nèi)绻幌肴锹闊┑脑?,最好按我說的去做。別忘了,你們現(xiàn)在正身處我的國家,就算你們對我很生氣,又能把我怎么樣?最多回到你們的國家以后,給我和我的國家打一個差評,僅此而已。” 說完,我轉身朝外走,一邊走,一邊振臂高呼了一嗓子:“差評天誅!” 回到走廊里,我發(fā)現(xiàn)533和531的門都開了一條縫,門縫里分別露出兩個腦袋朝這邊看著??吹轿页鰜?,他們非常警惕地望著我,那眼神就像在說:“求放過!” 我微微一笑,對著他們和藹地說道:“趕緊穿衣服去,7點準時到餐廳吃早餐!” 在我的一番努(zuo)力(si)下,露熊們終于準時穿戴整齊地出現(xiàn)在了餐廳里。 我不想對著他們吃飯,特別是瓦西里,他看我的眼神根本就是在瞪! 不就眼珠子大點么,這么喜歡瞪,也不嫌費電!哼!我拿了早飯坐到周語身邊去吃。 周語看見我,賤賤地說:“呦,嘎梁(眼鏡)架上了,看起來聰明多了么?!?/br> 我翻翻白眼,坐在她對面,悶頭吃起來。吃了一會,周語碰碰我,說:“q*q,他們好像在說你壞話,那個金發(fā)帥哥總是瞪你?!?/br> “什么帥哥?根本就是癩*蛤*蟆,不戳不蹦跶?!蔽疫@樣說著,回過頭去看露熊們,不想?yún)s正對上瓦西里那毫不掩飾的惡意目光??匆娢铱此莺莅琢宋乙谎?。 “幼稚!”我轉回頭,在心里嘀咕道。 餐廳的落地窗外,有大巴車陸續(xù)開來了。我想起一件事,趕緊三口兩口扒拉干凈碗里的稀飯,起身走到露熊們的桌子邊,說道:“你們要吸煙的話,現(xiàn)在趕快把飯吃完,去外面吸,別等待會兒讓全部的人等你們吸完煙才能出發(fā)?!?/br> 伊萬看看我,不置可否,只是一仰脖子將杯子里的咖啡喝光了。他跟其他五個人說了一句俄語,站起身邁過座位,掏出口袋里的香煙和打火機,對著我晃晃,便朝外面走去。 恩,孺子可教也!我捋著下巴上并不存在的山羊胡子,沖著伊萬的背影點點頭。其他人見狀,也都加快了吃飯的速度,除了,除了瓦西里以外。 吃好早飯的參會學生們,陸陸續(xù)續(xù)開始登車了,露熊們站在餐廳門外,一字排開,一邊瞇眼欣賞著來來往往的妹紙,一邊故作憂傷地吞云吐霧。而瓦西里則仍然在餐廳里慢悠悠地吃他的早餐。 7:30到了,瓦西里喝完了最后一滴咖啡,終于走了出來,而這時,三輛大巴車都已經(jīng)坐滿了學生,就連其他五位毛熊,也都抽好煙陸續(xù)上車了。 瓦西里走到大巴車邊,老神在在地掏出煙,啪地點著,深吸一口,沖著站在車門前的我,吐出一口煙霧,并再次伸出兩根手指,說了一句:“兩分鐘。” 我在心里對他比著中指,將近兩百號人已經(jīng)全部就緒,就等他一個人!兩分鐘,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如果我什么也不做,任由他將煙抽完,讓大家等這兩分鐘……其實也沒什么,此時車上的乘客們懷著對今天參觀活動的各種興奮,都在車上交頭接耳地嘰嘰喳喳。讓他們在車上嘎三壺(聊天),兩分鐘很快就混過了。 但如果是那樣的話,我不就認慫了么?堅決不能夠??! 我氣定神閑地走到他面前,踮起腳,仰起頭,深吸一口氣,“呼~呼~呼~”對著他的煙頭吹起氣來。小時候老爸愛抽煙,為了讓他抽得快一點,我經(jīng)常鼓著腮幫子吹他的煙頭,而每次我這樣做時,老爸就會求饒了。 現(xiàn)在,我對瓦西里也使出了這一招,而他顯然沒有領受過這樣的高招,先是愣了一愣,隨即把煙夾在手上,躲著我的金魚嘴,左右搖擺,我的腦袋則跟著他的煙頭繞來繞去。他干脆把手舉高,讓我夠不著。 這可難不倒我,我雖然個子比他矮不少,但是躥起來也能蹦老高。我全力一跳,就抓住他的手臂,一把拉下來,死死抱在胸前,他夾著煙頭的手指,正好在我面前,于是我便對著煙頭,一頓狂吹,同時還用身體擋著他另一只打算幫忙的手。煙頭在我的口風下燃燒得很快,瓦西里見勢不妙,趕緊把嘴巴湊上來,拼命吸。 我們兩個人撅在那里,一個在死命吹,一個在賣力吸,小小一根煙在我們的雙管齊下下,很快就燃盡了。 我放開了抱在胸前的瓦西里的手臂,同時因為吹氣兒太多導致大腦有點兒缺氧。我一邊扶額閉目讓大腦回著氧,一邊耐心地勸他道:“兩分鐘先生,再不上車,信不信我抽你!”但這么有氣場的話,我猜他大概聽不懂,更不可能領會我那機智的雙關語。 瓦西里也因為吸得太過用力,滿臉通紅,他丟掉手中燃盡的煙蒂,低著頭朝大巴走去,路過我身邊時,他嘟噥了一句:“我不是兩分鐘先生?!?/br> 他竟然領會了,對此我嗤之以鼻。 我們一前一后登上大巴車,車上的乘客們鴉雀無聲,對我們行著注目禮,但當我抬起眼睛掃視他們時,全車的人瞬間都移開了落在我們身上的目光,開始看向窗外或者跟左鄰右舍打起哈哈來。 我走到最后一排,調(diào)整了一下剛才因為死死抱著瓦西里的手臂而弄得錯位的bra,隨即坐在全車唯一的五人長座位上??粗呶骼餄M臉通紅坐在我前面座位,我得意地想:跟我斗,哼! 大巴緩緩開動,三輛車魚貫駛出校園。我深深松一口氣,拍拍兩邊的座位。不錯,到洋山港至少一個半小時,可以躺在后面補一覺了。 我正打著小算盤,車頭的崔萌萌站起來了,她一邊隨著行進的車子擺動著身體,一邊笑瞇瞇地說道:“各位同學,此去洋山港一路上會比較枯燥,不如,我們唱歌吧?!?/br> 一路上美妙的“洪湖水浪打浪”吵得我腦仁兒生疼,如果注定要忍受這種折磨,為什么不干脆唱一首最能反映我此刻心聲的“大刀向,鬼子們滴頭上砍去”? 參觀的第一站是洋山深水港,沒什么好說的,大家跟著講解員一路走一路看,拍拍照,吃吃飯,很快就混到了午飯后。接下來大巴又拉著三車人來到陸家嘴,參觀了環(huán)球金融中心之后,就讓大家伙兒自由活動一段時間。 志愿者們各自帶著自己的隊伍,在濱江大道上隨處走走看看。我也帶著露熊們離開了大隊伍,不對,確切地說,是我跟在露熊們后面,他們幾個身高腿長,沒走幾步路就把我甩在后面了,卻絲毫沒有要等等我的架勢。 我的腳脖子雖然走路不要緊,要小跑還真有點費勁,只好遠遠跟在他們身后,保證他們在我的視線里。 露熊們路過一個賣藏銀的小攤,一身藏族服飾的大姐熱情地沖他們招手,他們果然停下的腳步。我遠遠看見瓦西里蹲下身,從攤子上拿起一件東西,藏族大姐馬上舉起計算器,似乎是在告訴他價格。瓦西里放下東西,站起身,仰頭望天,似乎是在激活云計算。 云計算到底不一般,僅僅三秒鐘之后,他就低下頭,掏出錢包,大概是準備付錢了…… ☆、第7章 土豪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