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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一旁的賀蘭明紓聽完meimei的這番話后,早已按耐不住的拳頭揮上孟棠嬴的臉。 “你這混賬,原來刺殺我九妹的人是你!還謀害書兒,毒害八弟!我殺了你!” 賀蘭明紓幾乎失控,兩拳后,孟棠嬴跌倒在地,他紅著眼,拽著他一頓暴揍。 賀蘭明紓自幼習(xí)武,孟棠嬴以文見長,壓根兒不是他對手。 很快地上見了紅。 沈青青還有話要說,只得出面阻攔。 孟棠嬴頗為狼狽的躺在地上,滿頭碎發(fā)。 他看向一旁的女子,眼前景象有些不太真實,一會兒是喝過毒酒躺在雪地里的沈青青,一會兒又是身著銀甲雪衣的沈青青。 他晃了晃腦袋,啐了口血水。 “不是孟西洲,那你是怎么知道的這些事?” 孟棠嬴不自知的發(fā)顫,不可置信地看向她,有些泛醉的問:“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張奇說過,他準(zhǔn)備的是鴆酒,這世上就連霍羨都無法解鴆酒的毒,阿意你又是如何活下來的?” 沈青青留意到他眸色飄忽不定,知道是起了效,淺淺一笑。 “張奇說的沒錯,那的確是鴆酒,難不成你覺得立在這里同你講話是活人么?我早就死了,現(xiàn)在立在你眼前的,不過是你的臆想罷了?!?/br> 沈青青勾唇,眼尾帶著一絲邪魅。 這讓孟棠嬴突然有些不太確定,面前站著的到底是誰。 她話語又輕又柔,直透心底,“我是死了的,所以你騙不了我,因為我是你想象出來的,你所有的秘密我都知道。” “不!不是的!”孟棠嬴突然雙手捂住腦袋,發(fā)了瘋似的叫喊起來,扭向一旁的賀蘭明紓,尖聲問:“你能看到她嗎!你能看到沈青青嗎?她不是我臆想出來的,刁詔確認(rèn)過她是活著的!” 其實一旁的賀蘭明紓也有些發(fā)懵,但他不知道孟棠嬴口中的沈青青是誰,遂而實話實說道:“這里沒有沈青青,是你瘋了?!?/br> “不,我沒瘋!”孟棠嬴一個勁的搖頭晃腦,脖頸蹭破了數(shù)道口子。 賀蘭明紓怕孟棠嬴一個不留神把自己搞死,便把劍從他的脖頸處拿遠(yuǎn)一些,隨后打量起身旁的九妹。 他從沒見過meimei這樣的一面,更別說她三言兩語就能把一個大活人說瘋了,簡直神了! 就連在朝堂上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的他,都做不到。 賀蘭明紓倒不是覺得害怕,反而是敬佩自豪。 就在這時,沈青青給了二哥一個眼神,他一聲令下,早就守在外面的暗衛(wèi)魚貫而入,將孟棠嬴徹底拿下。 孟棠嬴依舊沉浸在恐懼之中,他不甘心的地回首看著那個人影。 一邊瘋喊著“沈青青”,一邊掙扎地被拖了出去。 少時,屋內(nèi)終于安靜下來。 賀蘭明紓走到沈青青身旁,想要把她握緊的匕首拿了過來,才發(fā)現(xiàn)她的手在發(fā)抖。 賀蘭明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抬手撫了撫她的發(fā)間,“原來小妹是怕著的啊,那就好,那就好。” 沈青青看自家哥哥笑得開心,撇撇嘴,蹙眉問:“二哥,你笑什么呢?我害怕你反倒高興?” 賀蘭明紓眉眼溫和,把匕首收好,拉著她去一旁坐下說:“嗯,你是沒看見自己剛才的樣子,真怪嚇人的,別說孟棠嬴了,連我瞧著都有些后脊發(fā)涼?!?/br> “你真害怕?”沈青青問。 “有點?!?/br> 她從懷里取出一小只藥瓶,倒出一粒遞過去。 “這藥丸之前不是吃過了嗎?” “你不是覺著害怕么,我是怕解藥藥力不夠,你中了墨仙堿的毒?!?/br> “墨仙堿?是八弟中的那個?” “是,我在殿內(nèi)的香中稍加了些,孟棠嬴會覺得我是鬼,并不是意外?!闭f罷,沈青青拿著一碗茶水走到香爐前,把香徹底滅了。 “難怪……”賀蘭明紓想到八弟那副鬼樣子,趕忙把meimei給她的藥丸服下。 “那他剛才講孟西洲是你的男寵,又是怎么一回事?” 沈青青瞪大美眸,無辜地看向他:“嗯?他有講過嗎,二哥是不是真的中毒聽錯了?” 賀蘭明紓被她這么真誠一問,也突然開始質(zhì)疑自己。 “……或許是聽岔了,我就說你怎么會讓孟西洲那狗東西成了你男寵?除非meimei眼瞎了。” “……”沈青青揉了揉眼,確定自己沒瞎。 孟棠嬴雖然被順利擒住,沈青青心中忐忑不安起來,“二哥,你有沒有覺著孟棠嬴沒有給自己留后手,也沒反抗,有些反常?” 賀蘭明紓不以為然,冷嗤一聲,“他一個落魄前太子,有什么能力去準(zhǔn)備后手?敢入我金元公主府,已是膽大包天,罪無可恕?!?/br> “待明日,我便押解他去刑部仔細(xì)審訊,這次瘟疫一事,還有八弟中毒之事,每一筆賬我都要好好跟他算算?!?/br> “好,一切由二哥安排?!?/br> “九妹你跟他又是怎么一回事?” 賀蘭明紓好奇,九妹當(dāng)初失憶,成了個普通人,怎么就牽扯上了南璃前后兩位太子。 “我在他眼里是死了的人,什么恩怨不恩怨的都過去了,要報仇的話,也輪不到我?!?/br> “還是meimei活的通透。”賀蘭明紓想到自家后宅的事,長嘆了口氣。 “二哥是在擔(dān)心墨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