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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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圣主不知道的,他信任十二劍,斷不會懷疑,劍五劍十也不會說,而老婆子經(jīng)常走這里采買,沒人知道的,好孩子,時間不早了,快走吧……”老嫗急急說著,隨即見羅溪玉不動,不由擔心問著:“孩子怎么了?莫不是你還想著圣主……” 羅溪玉急忙搖頭,“不想,我要走……” 要走,必須走,她不能再留在這里,也不想再留在這里,多待一刻都是痛苦。 以前覺得這里是世上最幸福的地方。 現(xiàn)在卻想著,世界任何一個地方都比這里也好。 “好孩子,既然這樣,就快些走吧,不要回頭看,一直往前,出去了就一直朝西走,一個人時一定要注意安全,袋子里有水囊和點心包子,渴了就喝餓了就吃些。”老嫗說完,想到什么,忙又從袖子里取了一小荷包的金豆子:“這些豆子雖然少,但關(guān)健時候能換些錢用,你貼身收著,防著有什么意外應應急……” 羅溪玉手里拿著荷包,哭的一塌糊涂,不知如何感謝她。 老嫗卻是推了她一把:“快走吧,快走吧,老婆子得回去了,別回頭看,快走,快走……” 羅溪玉幾乎是有些趔趄的一步一回頭的往前走。 老驅(qū)一直焦急的沖她揮走,讓她快些走。 她一步一步,終于看不見了,才轉(zhuǎn)過去,向著越來越黑暗的路一個人碰碰撞撞的走去。 希望那一頭真的是光亮,希望那一道光亮,是全部的希望。 而在羅溪玉被帶走,大殿的門緩緩的關(guān)上后。 偌大的殿中一絲聲音也沒有,靜默的連根針掉下來都能清楚的聽到。 此時,圣主突然忍不住的微微前傾,從嘴角流出幾絲鮮血,不斷的滴到了前襟與桌前,形成了斑斑的血點。 他低著頭看著手背被沾染的那幾滴鮮血,靜靜的盯著。 旁邊的葛老臉色一變,頓時從懷中掏出了血丸,“圣主,此時關(guān)健之時,萬萬不可動心神,否則只怕融血丸的功效都要大打折扣了……” 這種丸藥是用難得一見的珍奇藥材煉制,一共只有五枚,葛老用過兩枚,圣主已服用了兩枚,此時瓶中只剩一丸,勉強能拖住圣主體內(nèi)蠢蠢欲動的胎毒三日時間。 圣主張口將丸藥咽了下去,感覺到了那藥的清涼慢慢驅(qū)走了體內(nèi)的邪熱。 擦去嘴角的血漬,看著葛老擔心的目光,他道:“葛師,我已無事。” 而對面的白衣女子與丹唇女子,卻是一反之前的冰雪冷傲,此時也是一臉擔心:“沒想到東獄圣主的情況如此厲重,既然不能動心神,那何苦還要演這么一場戲? 可憐那個姑娘那樣的節(jié)白臉色,便是我這活了六十多年的老婆子,都不忍心了,惠芷更為單純,差點就露了餡,不是老婆子多嘴,這樣好的姑娘,圣主不該如此傷她的心……” 那丹唇女子,有些欲言又止,都長著眼晴,女子的心意,男子又不是完全無意,何苦要如此做,偏偏讓她們做了惡人。 什么聯(lián)姻?南獄的圣女一生都要保持純凈之身,不能嫁人的,也只有騙騙那位不懂的姑娘而已。 而她們此時次,實際只是為求幫助而來,如今能幫她們的只有東獄的圣主,聽聞此圣主性情乖張,隱隱發(fā)愁,卻沒想到竟會接到密報,東獄圣主竟主動求見,并需要她們的幫助。 如今南獄岌岌可危,西獄正是禍首,而北獄距離遙完,她們也只有求助于離西獄近的東獄,至于那天香玉玲膏…… 若是損失些圣膏就能保住圣殿,她們根本是求之不得。 “兩位也知曉,西北兩獄一直對東獄的霸主之位虎視眈眈,東獄這塊肥rou他們盯了多少年,這一次竟是連合了五洲的金鷹衛(wèi),欲前來圍剿,破了一次后,竟還不肯善罷甘休。 如今圣主身體有恙,此事極是棘手,好在你們送來的天香玉玲膏及時,但一番大戰(zhàn)在所難免,羅姑娘并不懂武功,在堡內(nèi)實在諸多限制,不如在外面來得安全?!?/br> 眼前的形式嚴峻,白衣女子與丹唇女子也是微微嘆了口氣,也不好說什么,只道:“既然圣主能解胎毒,只需好言送走姑娘便是,這般傷姑娘的心,只怕…… 老婆子是女人,經(jīng)歷的多,恐怕比兩位要更明白更透澈一些,這被傷了心的女人,就如心上一道永遠無法愈合的傷口,想要再重新開始,已經(jīng)再無可能了……” 丹唇女子似想到什么,語氣幽幽,嘆了口氣后,便轉(zhuǎn)移了話題,提及冰域被西域帶來的一種火山下的焰火蟲包圍,幾乎將冰殿的地底燒鑿的千瘡百孔,此蟲火燒不化,更是冰雪的克星,體積又小不畏毒,根本無法斬草除根,再不解決,整個冰殿都要被它攻陷,便是南域人就死了有十分之人,為此事圣女一愁莫展。 冰域難以攻占,一直是安全的,但卻沒想到卑鄙的西域會想到如此辦法,不得以之下,此次圣女才會親愛來東獄,想討要一些克制那焰火蟲之物,畢竟要論蟲蟻,誰又如東獄圣主精通博廣。 而圣主此時睜開眼晴,臉色雖然有些蒼白,但神色已恢得如常,他只道:“無需克制,只需放出消息我已病入膏肓,西域自然會撤離冰域?!?/br> 為了徹底鏟除他,將東獄搶到手,西域定會拼盡全力,像西域那點地方,那窮兇極惡的惡水之地,這些年四處的搜刮爭斗,只要擴張地盤,終于有了可以分割東獄這塊肥rou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斷然沒有取小舍大之理。 “可是圣主……”葛老急忙開口。 圣主卻是抬手,已下的決定,從不容許更改。 而入夜,葛老伺候圣主吃過飯,看著那總共只動了一兩口的飯菜,不由連連嘆息。 此時的劍五劍十站在屋中,圣主坐在陰影中,椅子上的人影忽明忽暗,似乎隨時都會消失一般,他看向兩人,半天才開口:“安排好了?” “是,屬下已將羅姑娘帶入到風洞口,也讓老嫗將衣服銀子與和可以易容的草葉打成包袱交給好,羅姑娘并沒有懷疑……” 半晌,屋內(nèi)無言。 劍五欲言又止,終于忍不住道了句:“聽老嫗說,羅姑娘哭的厲害,圣主……”看到圣主的目光,劍五的話不由的憋在了喉嚨里。 圣主靜靜的坐著,劍五與劍十是自行離去的。 到了睡覺的時間,葛老伺候圣主躺在床上,圣主卻是疲憊的平躺著,盡管滿臉的倦意,卻像以前一樣,合不上眼,只能睜著眼晴看著帳頂。 葛老此時如何能睡得著,他不由的道:“圣主,要不讓人將羅姑娘接回來?” …… “圣主,那南獄的人說的對,何必傷羅姑娘的心呢,雖然解胎毒的藥只有三分把握,但是,未必就不是樂觀的,有羅姑娘在,興許還會多上一分……” 圣主沉默了下,然后淡淡道:“若是她知道,就不會聽話的離開了。” 葛老聽到這里,再也勸說不下去,這么個老頭子,看著圣主又恢復成以前的樣子,甚至比以前更糟,忍不住眼中含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