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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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像是一個被世人遺棄,被正道不容,受胎毒折磨,人不人鬼不鬼的可憐人。 看著是高高在上,卻活得連個普通人都不如。 像是一個人一直活在深淵中那種無望的人生。 這般一想,羅溪玉突然就明白圣主之前的眼神,那應(yīng)該是一種自我厭惡的失望吧,看起來那么濃那么深,仿佛要將人整個拖入深淵一樣,絕望而又死寂,行尸走rou一樣的靈魂。 那眼神啊…… 羅溪玉不敢再想去了,只覺得這一刻就想安慰他,讓他知道還有自己在,他不是一個人。 于是她急忙抱著他的背,臉貼著那塊丑陋的蛇皮上,她急聲道:“圣主,圣主,你別生氣,雖然我看到你后背的傷疤時,確實有點害怕,但是跟你之前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比,也沒那么可怕,而且說起這個,我更害怕你對我不理不踩啊,剛才你用那樣的眼神看我,我以為我又惹你生氣了,真是嚇?biāo)牢伊?,嚇的我都不敢靠近了?/br> 其實不管你是不是圣主,還是有沒有疤,我真的一點也不嫌棄你,真的,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等我們出去以后,我就跟葛老學(xué)醫(yī),學(xué)著和他一起照顧你,我一定會把你照顧好的,好嗎,葛老說只要解了你身上的胎毒就好了,所以,大家都會努力,一切都會變好的……”羅溪玉感情太豐沛,說著說著就感情投入其中,被自己感動的掉下眼淚。 她貼在那片蛇片上,感覺到劃著她的臉有些疼,打算換個地方,結(jié)果,沒待兩秒就被圣主拽了過去。 她以為圣主定是被自己的一番話和情誼給感動了,這也算是變相的告白了,是不是? 難得她這么主動了一把。 希望圣主要珍惜啊…… 怎么也得感動的抱著自己一番,說不定現(xiàn)在還紅了眼眶呢,她正在那兒美滋滋的想呢。 哪知道圣主竟是將她一把從背后抓了過來,目光瞥著她,不客氣的訓(xùn)道:“你剛拿臉貼著它干什么?鱗片上有毒你知不知道?中了毒全身爛掉才知道怕嗎?” 說完便直接舀了水從她頭頂?shù)沽讼聛?,跟瀑布一樣,然后便指間捏著她的下巴抬了起來,手指摩挲了半天,還一遍遍冷冷的問她疼不疼,最后見沒有什么破口的地方,這才松了手。 而他自己也沒再用羅溪玉擦洗,直接舀水往身上沖了數(shù)下,轉(zhuǎn)身便將衣服換上。 可是羅溪玉呢? 她簡直是懵了,剛才哭的稀里嘩啦的。 心里都在想,這圣主沒有毛病吧?剛才她落淚落的那么好看,梨花帶雨的,你說你不感動一下就罷了,干嘛要兇人啊,還往她臉上潑水,雖然水是溫的,但她卻品出了透心涼的感覺。 現(xiàn)在她全身**的,像是落湯雞一樣,頭發(fā)上的水還滴滴嗒嗒的一直順著臉往下掉,狼狽的要死。 他倒是擦的干干凈凈,套了衣服沒事人一樣。 她一臉的欲哭無淚,她這是做了什么啊,天怒人怨的不討好。 圣主穿好了衣服,見她還站在那里,便拉著臉替她脫了濕袍,就著熱水沖了沖,雖然難得被圣主伺候,可羅溪玉卻高興不起來,你被澆個透心涼試試?打個巴掌給個甜棗啊她才不干,不過洗了一會,就被洗舒服了,不由的就倚在他懷里,不滿的將他手拉到自己肚子上,讓他把這兒也洗一洗,感覺他的手洗起肚皮來,好癢啊又各種舒服。 但是,還沒等她舒服兩下,就被人摟進(jìn)懷里。 又像昨天那樣,甚至比昨天更甚。 還差點讓他發(fā)現(xiàn)了道,嚇得跟個蝦子似的。 因圣主吃著蜜吃得不夠,還往里探了探,雖然只是舌觸,但是卻弄得羅溪玉整個腰都軟了,又是興奮又是害怕。 直到他轉(zhuǎn)過頭又去吃小珠子,這才虛驚一場,原本大好的早晨,結(jié)果都在她的驚叫聲和呢喃聲里度過。 整枝玉蘭被折來折去,在空中搖擺,全身瑩瑩的就跟珍珠一樣,細(xì)嫩的腳趾還有著櫻粉色,無良的圣主之前還欺人,現(xiàn)在就像吃不夠似的,還放入嘴里咬一咬,龜皮潔癖的圣主居然喜歡吃腳丫子,羅溪玉心中暗暗唾棄,不過臉上卻享受的直哼哼。 最后昏昏欲睡的羅溪玉沒有看到,在她熟睡時,一直摟著她的圣主,低頭看著她半晌,然后有點笨拙的不聲不響在她合上的眼晴輕印了印。 中午睡了一覺的羅溪玉,醒過來,只覺得渾身舒暢,前幾日燥熱上火的感覺也沒有了,嘴角也好了,看著圣主盤著腿坐在草鋪上練功,于是她伸個懶腰,然后趴在草鋪上端看了他半天。 哎呀,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俊帥俊帥的。 然后便見他出了功,手也在膝上翻過來。 于是她就十分有經(jīng)驗的湊過去輕貼了貼他臉頰,就像貓貼臉一樣的討好一下。 圣主睜開眼,正好見了她湊過來的臉蛋,頓時身體向后傾了傾,然后離她遠(yuǎn)了些,一伸手,便捏住了她要湊過來的玉色下巴,略有些嫌棄的看了看她臉頰上壓的紅紅草印子,還有草上的一棵雜草。 隨即目光不知怎地向下一移,最后落在了她某個部位,停住,端量許久。 羅溪玉此時正趴在旁邊,臉上還笑嘻嘻的,見他目光,也不在意的低頭看了看,這一看不由的紅了臉,這洞里白天很熱的,她習(xí)慣只穿黑袍,都不想多穿一層,但袍子領(lǐng)大,剛才那么一俯身,什么都看到了,就連她自己也看著臉紅啊。 因為生的實在是白雪一點梅,簡直是無數(shù)風(fēng)光在險峰的寫照。 好在她臉皮現(xiàn)在練的夠厚,不由的合攏起衣服坐了起來。 “圣主……”她意思意思的窘了一下,便轉(zhuǎn)著美目轉(zhuǎn)移話題道:“咱們什么時候回去啊,待在這里已經(jīng)六七日了,葛老他們不知道會有多著急呢……”就算不缺吃的,可也總不能一直在這山縫里住著,不說葛老厲護(hù)衛(wèi)他們怎么樣了,只說她的白芒,就已經(jīng)剩下不多了,也不知能不能撐得過十日,想起來就讓人愁容滿面的。 圣主這時卻不容她逃脫了,伸手便霸道專橫的拉過她,然后扯開她捂緊的袍口,俯身湊上去就是好一頓囁弄,根本什么也沒有,圣主卻吃的有滋有味兒,就像真的吃到了什么三千年一開花三千年一結(jié)果的仙桃一樣。 真有點好笑。 不過沒笑多久,她就全身發(fā)軟的倚在他懷里腿上,這時圣主才松了口,慢悠悠的摟著她晃了晃,半晌才有條不紊道:“一會兒把褻衣鞋子穿上吧,他們?nèi)司涂煲搅恕?/br> 嘎? 第六十五章 圣主墜入崖下生死不明,可把懸崖頂上的葛老一行人給急壞了,葛老本來半黑半白的胡子幾日間,便已是黑少白多了。 一行人的心有如在火上烤鍋里煎,圣主若是有什么意外,他們回東獄根本沒法交代,寧可死守在這里也是半點不能離開的。 十二劍當(dāng)即便順著蠶絲往下探,但是懸崖廣闊,怎么尋找也未發(fā)現(xiàn)圣主的蹤影,只見到崖下似乎有被枯骨鞭砸過的痕跡。 葛老自然是不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