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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那三支箭穩(wěn)穩(wěn)地插在了靶心,南清一張臉都?xì)獍琢恕?/br> “好!” 太女殿下激動地站起身來,引得全場都在跟著叫好。 南沚接過那只紅玉簪子,親手送給了喬昀。 南家嫡女騎射無雙的消息很快便傳遍了京城,一時之間,竟成了京中的香餑餑。 第二百八十八章 引蛇出洞 只一場春游,南沚的風(fēng)頭就蓋過了南清十?dāng)?shù)年來的努力,這叫她如何不恨。 眼看著眾家小姐與南沚走得越來越近,而南清過往的那些好友卻再也不與她來往,三房才發(fā)現(xiàn),這京城再無他們立足之地了。 “母親,咱們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這南家就容不下我們了?!?/br> 南清紅著一張俊臉坐在南安對面,氣急敗壞道。 “倒是我們小瞧了南沚,一個想夜里長大的孩子,怎么會有你都不及的騎射本領(lǐng)?” 南安萬萬沒有想到,她們算好的一把好局竟全毀了,這不是平白給別人做了嫁衣嗎? “母親,要么咱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南清沖著南安比劃了一個“殺”的手勢,她實(shí)在是受不了被南沚處處壓著一頭了。 “那南沚性子魯莽,不夠穩(wěn)重,又太過張揚(yáng),實(shí)在難成大器。為了南家的將來,也留不得她。” 南安這話說得冠冕堂皇,其實(shí)最主要的是,南沚擋了她們母女的路了。 “母親,那咱們應(yīng)該怎么做?” 見母親松口,南清的眸子里都帶上了抹精光,殺了南沚,她便還是過去那個南府最受重視的女兒,以后這南家就還會是她的。 南安自懷里掏出一個白瓷瓶來交到南清手上,南清立馬會意。 南沚正坐在書房處理南奕交代給她的事務(wù),一碗泛著香味的湯忽然送到了她的眼前。 “小姐,這是少主君要奴給你送來的湯。” 南沚抬眸看了那小侍一眼,只覺得這人十分眼生,卻也沒多想。 “先放到那里吧!” 那小侍見狀,不僅沒有離開,反倒主動盛出一碗來遞到南沚手邊。 “小姐,這湯要趁熱喝才是,涼了便失了味道了?!?/br> 南沚不悅地蹙起眉頭,盯著那小侍的眼睛。 先不說喬昀自己有貼身侍候的小侍,單說是要給南沚送吃的來,喬昀必然要親自過來的,便是他有要事來不了,也會找南沚熟悉的人。 而自己面前這個陌生的小侍,急于要南沚喝下這碗里的湯,無意間敲響了南沚心頭的警鐘。 南沚一把扯住那小侍的手腕,如鷹一般銳利的眸子盯著他,厲聲道:“是誰派你來的?” “小姐,您……您這是做什么?您弄疼奴了?!?/br> 那小侍瞬間紅了眸子,只假裝不知南沚問的是什么意思。 “少在我面前裝,是誰命你來害我的?你可知,毒害主子,是犯了什么罪嗎?” 南沚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幾分,疼得那小侍瞬間白了一張小臉兒。 “小……小姐饒命,奴……奴只是聽差辦事,并無要害小姐之意??!” “說!是誰派你來的?這湯里放的是什么?” 南沚可沒那憐香惜玉的心思,任是那小侍哭得梨花帶雨,也不見她有絲毫異色。 “是……是南清小姐……嗚嗚……她挾持了奴的家人,不不敢不從??墒?,她并未說著湯中有毒藥,只說了要……要奴來服侍小姐,日后奴便是小姐的人了。小姐……奴真的不知道……” 這小侍的話半真半假,將南清和盤托出,卻又遮掩了自己毒殺主子的心思,只說他是一心仰慕南沚,想成為她的人。 如此一來,南沚便是想要處罰他,也只有一個狐媚惑主的由頭。 這罪責(zé)可是比毒害主子輕多了,畢竟這后院里又有哪一個男人不想爬上主子的床呢! “既是如此,那就如你所愿?!?/br> 南沚自懷中掏出一顆黑色的藥丸扔進(jìn)那小侍口中,并且說道:“剛剛你吃的乃是穿腸丸,沒有我的解藥,便會穿腸肚爛,直至發(fā)臭而不死,到時你會親眼看著自己變成一灘rou泥?!?/br> “小姐,小姐,您饒了奴吧!奴真的沒有要害小姐的意思??!” 那小侍不住地扣著自己的喉嚨,想要將那剛剛咽下去的藥丸吐出來,卻是不起絲毫作用。 “你不是要當(dāng)本小姐的人嗎?那你回去找南清復(fù)命,便說是……那湯我已經(jīng)喝下,至于剩下的,就與你無關(guān)了?!?/br> “是,奴這就回去復(fù)命,只是解藥……” 那小侍捂著肚子,用那雙猩紅的眸子看著南沚,滿眼的懼怕。 這南家的小姐沒有一個是好惹的,他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才攤上了這樣一件差事兒。 “三日之后,解藥自會給你?!?/br> 南沚擺了擺手,那小侍便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看著桌上的那碗湯,南沚眼底閃過一抹殺意。 南府里傳來陣陣哭聲,只聽說是剛回來的嫡小姐不知是被誰下了毒,至今還昏迷不醒。 府里請了御醫(yī)過來看診,卻也沒有瞧出個所以然來。 喬昀紅著眸子趴在床頭,緊緊握著南沚的手,就這樣不吃不喝地陪在她身邊。 南奕因?yàn)榕畠褐卸局?,也一病不起,整個南府亂作一團(t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