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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杜大姐和二姐還要好看?” 喬昀覺得有些不敢相信,杜書景的幾個jiejie那可個個都是人中之鳳,名滿京城。 “jiejie們親口說的,便是那天上的謫仙怕是也沒那么好看的,她們都自愧不如?!?/br> 杜書景略帶不滿地睨了喬昀一眼,好似在怪他懷疑自己的話。 “這世上還能有人比她更好看的嗎?” 喬昀自顧?quán)粥止竟镜啬剜?,眼前又浮現(xiàn)出那雙滿是寵溺的眸子來,絲毫沒有看見杜書景眼中的恨鐵不成鋼。 猛得想到了什么,杜書景眼中閃過一抹喜色,拉著喬昀道:“昀兒,要不休沐之日,我?guī)闳z政王府坐坐,說不定表姐與你……嗯,我們親眼瞧瞧,不就知道真假了?” 杜書景差點兒說要撮合喬昀和表姐,又怕遭他拒絕,這才改了口。 喬昀滿腦子都是他的恩人jiejie,也沒聽清杜書景的話,便點頭應(yīng)下了。 南沚將搜集到的證據(jù)一并送往皇宮,皇上憂心如焚,不知該如何是好。 攝政王南奕只好做了最壞的打算,若是三王女四王女當(dāng)真勾結(jié)外賊,要引狼入室,那她們也不能坐以待斃。 由此,素來不示人前的南沚終于以攝政王世女的身份回了南府,并且日后將要掌管鳳國兵權(quán),成為鳳國新一代里的掌權(quán)人。 皇上如此信任南家,南奕自是不敢掉以輕心,只一遍又一遍地告知女兒要忠君愛國,莫要生那不該有的心思。 南沚一心只想著早些將那個小家伙娶回家,哪里有心思去爭權(quán)奪利,所以便在南奕面前立下血誓,絕不動搖鳳國根基,一生輔佐新帝。 南奕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自此也不在南沚面前提及此事。 攝政王君見女兒回來,喜得眼淚汪汪,當(dāng)日家宴都擺了數(shù)百道菜,恨不得把這些年虧欠給南沚的都補回來。 “父君,您坐下歇歇吧!” 看著自家父君在屋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南沚終于忍不住開口道。 杜氏紅著眸子看向南沚,心疼不已。 “我的沚兒回來了,父君高興,這些年苦了你了?!?/br> “孩兒不苦,只是不能時常陪伴母王父君,孩兒心中愧疚。” “傻孩子,這又不是你的錯,要怪就要怪你母王,我們只你一個女兒,她竟還將你送去什么高人那里這么多年,也不許我去看你……” 杜氏說著便又生起氣來,好在女兒平安回來了,要不然他定與南奕沒完。 南沚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要是父君知道她前半年還在乞丐窩里摸爬滾打,怕是真的要跟母王拼命了吧! “如今孩兒學(xué)成歸來,日后定會在母王父君身邊好好盡孝。” “回來就好,父君只希望我的女兒好好的?!?/br> 什么建功立業(yè)光耀門楣,他一點兒也不在乎,他只想女兒好好的,日后娶個賢淑的夫君,一生平安就好。 想到夫君,杜氏不由得坐了下來,拉著南沚的手認真道:“你如今既已回來,便不要日日悶在府里了,這京中貴女里也有不少的青年才俊,你多認識些人,日后在朝中也好行事。” “是?!蹦蠜b乖巧地應(yīng)下。 杜氏張了張口,猶豫道:“那個……也別光和女子一起,這京中的漂亮公子也不在少數(shù),你也多接觸接觸,早些尋個可心的過門,父君也能早些抱孫女兒不是?” 南沚輕笑一聲,覺得被家長催婚這件事,從古至今幾千年都是一樣的。 “父君放心,孩兒心里有數(shù)。” “這種事情有數(shù)沒數(shù)不重要,要抓點緊才行?!?/br> 想人家劉大人家的正君與自己一般年歲,去年就做了祖父,那小孫女兒白白胖胖的,別提多招人喜歡了。 他曾去劉府里看過,當(dāng)時看著劉正君抱著孫女兒喜得見牙不見眼兒的樣兒,他心里可羨慕了。 “孩兒已經(jīng)有意中人了!” 南沚從來都沒打算要瞞著任何人自己喜歡喬昀的事情,更何況自己的父君這態(tài)度,她今兒要是不給他個交代,怕是也走不了了。 杜氏一喜,臉上笑開了花,本就不俗的容貌配上那難以形容的喜悅,便是女兒都已經(jīng)這般大了,也讓周圍的小侍看呆了去。 當(dāng)年攝政王君杜若溪那可是才貌雙全的第一公子,京中追他之人趨之若鶩,最終他一顆芳心還是落在了南奕身上。 當(dāng)然,他也算是賭對了,攝政王南奕疼他護他愛他,一生連個通房小侍都沒有。 “是哪家的公子?你們是怎么認識的?什么時候帶他回府見見我們?” 杜氏一連幾個問題將南沚問懵了,自家爹爹這也太著急了吧! “他還未及笄,先不急著談婚論嫁,待明年再說也不遲?!?/br> 這一世的喬昀比南沚小了四歲,南沚也不能將一個還未及笄的小孩子領(lǐng)回家??! 第一百四十章 遺憾錯過 “啊……” 杜氏失望地閉上了嘴巴,心里像是貓爪的似的。 南沚嘴角上揚,親手替杜氏倒了一杯熱茶,又哄著他說了好些暖心的話,杜氏才算放過了南沚。 獨自站在這個陌生的院子里,夜晚的冷風(fēng)襲來,還夾雜著些許南沚并不熟悉的味道。 眼角瞥向一旁石桌上的包裹,里面一件月白色的斗篷,軟綿綿的,還帶著那小人兒身上慣有的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