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頁
書迷正在閱讀:上將府的小老板、盛世重生之苓娘傳、美人渡君、[清穿同人]穿成九阿哥后我成了團(tuán)寵、每天晚上都被插(NP,高H)、忍冬、離婚前,老公成了兩歲半、meimei會喜歡破鞋嗎、前夫求我做皇后[穿書]、重生之影后再臨
“是……” 眾人齊聲應(yīng)道,佐誠忍不住抬眼偷偷瞧了瞧夫子,不知是不是做賊心虛,他總覺得夫子這話是說給他聽的。 杜書景咬著紅唇羞澀一笑,昨兒晚上他們一家去了舅舅府里用膳,舅母的意思是有意讓他入宮陪伴圣駕,母親和父親也十分贊同,他亦不曾出聲反對。 杜書景的舅母正是當(dāng)今權(quán)勢正盛的攝政王南奕,要說起來,南沚還是杜書景的表姐,只是他也只是幼時見過表姐幾次,后來聽聞表姐拜高人為師離了家,他再去攝政王府便也沒再見過她。 喬昀細(xì)細(xì)品著夫子的話,他無意要進(jìn)宮為君侍還是嫁給哪家的小姐,若是那人不得他喜歡,便是皇上又如何? 想到昨夜里救了他的人,喬昀忍不住彎了眉眼,如果她愿意的話,招贅一個妻主又有何不好? 一連三天,喬昀上下學(xué)都是由府里的護(hù)衛(wèi)陪同,以至于喬昀自己都覺得有些不自在,夫子們最不喜學(xué)子驕奢,就連幾位王女家的郡卿都不曾有他這樣大的排場。 在喬昀連撒嬌加耍賴的哼哼唧唧下,喬傾泉才撤了明里的護(hù)衛(wèi),派了自己貼身的兩個暗衛(wèi)暗中護(hù)在喬昀身邊。 “爹爹,夫子說我們明兒休沐一日,后天直接由府里的馬車送去去城外的青山,您要記得幫昀兒多備些糕點才好。” 喬昀一回府便抱著李氏的胳膊撒嬌道,他往年最不喜去賞秋,又累又無趣,可今日不同,他竟欣喜若狂,恨不得立時就去才好。 喬昀偷偷盤算著,若是去了城外,不知會不會有機(jī)會碰見她呢? 第一百三十六章 怎么可以喜歡乞丐 多備些糕點總是沒錯的,若是遇見了那人,他也能送她一些。 “好,明兒一早爹爹便吩咐下去,多給我們的小公子備些吃食,沒得餓壞了這個小祖宗……” 李氏笑著捏了捏喬昀的臉,一臉的慈愛。 “哎呀!我還得讓阿涼多備一件斗篷,山上總是涼得很……” 喬昀從李氏懷里鉆出來,自言自語地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腳步匆匆。 這斗篷一定得是男女都能用的顏色才好,她連一件避體的衣裳都沒有,夜里定是冷的緊。 各家公子們?nèi)菏遣辉试S帶著小侍的,可若是出門在外,便不得不讓小侍跟隨,畢竟也沒有哪家的公子會自己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往山上走啊! 喬昀一路上都在掀著車窗外外瞧,阿涼不解地湊過去忘了一眼,并沒有看見什么值得發(fā)呆的好東西。 “公子這是瞧什么呢?眼睛都直了……” 喬昀抿了抿唇,嘴角掛著一抹柔笑道:“碧云天,黃葉地,秋色連山,山上寒煙翠?!?/br> 阿涼不滿地扁扁嘴巴,委屈道:“公子這是欺負(fù)阿涼不通詩書嗎?” “最是秋日好風(fēng)景,你難得有機(jī)會與我出府一趟,還不好好瞧瞧,記在心里,日后做活兒的時候也能想念幾分這秋日里的風(fēng)光。” “可這條路,阿涼每年都要陪公子走四趟,早就沒什么可想念的了。” 阿涼總覺得公子自那日出事后便像是有了心事般,他本還擔(dān)心是公子在外面被人欺負(fù)了去,可在服侍公子沐浴時,他偷偷瞧過,公子的守宮砂還在,那不知公子他又在想著何事。 淡許相思醉明愁,欲罷不能幾時休。 馬車停在青山腳下,諸位公子們皆戴著面紗,縷縷幽香自車上下來,立時給這青山的秋色增添了濃重的一筆。 這些個貴家公子們個個美如冠玉,傾城絕色。 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退去往日里書院統(tǒng)一的衣衫,換上自己喜歡的容裝,便是一直看著他們長大的夫子們都忍不住覺得眼前一亮。 態(tài)濃意遠(yuǎn)淑且真,肌理細(xì)膩骨rou勻。 這些個俏麗的小公子站在這里想不惹人注意都難,所以為了他們的安危,院長特意去順天府尹請了侍衛(wèi)過來保護(hù),這些個小公子可都是家里的小祖宗,日后也會是京中各家世女小姐的正君側(cè)君,一點也馬虎不得??! 夫子布置了作畫和寫詩的任務(wù)后,又叮囑了要注意安全,便由著他們各自去玩耍。 這些公子們都是嬌生慣養(yǎng)的孩子,誰也沒有力氣走得太遠(yuǎn),大都是在山腳下轉(zhuǎn)轉(zhuǎn),然后便尋一塊風(fēng)景不錯的地方鋪塊毯子坐下歇著去了。 喬昀提著衣擺不停地往上走,杜書景在身后累得氣喘吁吁。 “昀……昀兒,不要再走了,我走不動了?!?/br> 二人的小侍背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也停了下來,擦著額上的汗看著前方的喬昀,一臉的哀求。 “書景,你且先在這里等我,我到那棵樹處瞧瞧便下來?!?/br> 喬昀指著半山腰處的松樹對杜書景道。 杜書景朝喬昀擺了擺手,捂著肚子道:“那你小心些,我實在是走不動了,便不陪你上去了?!?/br> 喬昀咬著牙,一步一步往上走著,腳早就疼得難受了,可他仍是不肯停下來。 站在那棵老松樹下,喬昀朝著遠(yuǎn)處的破廟望去,嘴角也跟著勾了起來。 顧不得擦額上的汗,喬昀就這樣呆呆地望著,好似那個不僅救了他,還護(hù)他一夜又背他回家的女子就在那里站著似的。 喬昀只覺得身上發(fā)酸,可空了好幾日的心卻是滿的。 不知不覺已在那里站了許久,站到腳都已經(jīng)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