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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喬昀不知情,自他回京后一直在老太君院子里侍疾,還未曾出過府門,自是不知八王女回京時還帶著一個所謂的“救命恩人”。 夜色正濃,南沚獨自一人坐在院內(nèi)的椅子上賞月,這幾日腦海中總是會浮現(xiàn)出一些陌生的畫面來,南沚覺得很多撲朔迷離的事情就快要清晰了,只是還差一道力推一下罷了。 耳朵一動,南沚忽得繃直了身子,聽這聲音是有人夜探她八王府來了。 這梁上君子膽子也太大了些,去誰家偷到不好,竟大膽偷到了王府來。 只是這皇家的東西偷了回去,又豈是她一個普通人敢用的? 不說旁的,單說這人能夠避過八王府的護衛(wèi)和暗衛(wèi),武功便不一般。 聽著那聲音好似是朝自己的院子而來,南沚不由得勾起唇角,看來這人是沖自己而來??! 南沚閉上眼睛假寐,感受這那身影的靠近。 第九十五章 我們可曾見過 不知為何,南沚忽得就想試探試探這人,她總覺得這人直奔自己的院子而來沒那么簡單。 那一抹黑色在南沚不遠(yuǎn)處停了下來,就這樣盯著月下那張絕美的臉。 一身白衣穿在那人身上猶如謫仙一般,許是因為閉著眼睛,臉上倒是少了幾分冷清,多了幾分難得的寧靜。 那人兒就這樣站在那里盯著南沚瞧著,南沚心下雖好奇,可敵不動我不動,那人不動,她也不敢睜眼。 直到一雙冰涼的小手握上了她的手腕,南沚忽得睜開眼睛,一把將那手抓住,一張驚慌無措的臉就這樣落在了南沚的眸子里。 南沚瞧著那張小臉忽然看呆了,他額間的朱砂并未用花鈿鑲著,可卻比那嵌了花鈿的更加耀眼。 不論何時,就算忘記了全世界,我仍然會對你一見鐘情! 就這樣瞧著那人兒,還不等他開口,只聽南沚喃喃道:“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這樣搭訕的話南沚想都未想便說出口來,自己卻絲毫不覺突兀。 這人的眉眼她好似已經(jīng)看過千萬遍,那額間的朱砂痣好似長在了她的心頭。 他眼中的恐慌和無措刺痛了南沚的心,他……這是在怕自己嗎? “你……你不認(rèn)識我?” 那男子將胳膊從南沚手中掙脫,睜著一雙水漉漉的眸子看著她問道。 “我應(yīng)該認(rèn)識你嗎?” 南沚輕笑一聲,收回了虛無縹緲的神思,看著面前的男子道。 “怎么會?你的毒……” 她的毒不是已經(jīng)解了嗎?她為什么還認(rèn)不出自己? 連清!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小人兒咬著牙暗罵連清的惡毒,他竟敢將主意打到了南沚的藥上,真當(dāng)他喬昀是吃素的不成? 喬昀自認(rèn)自己一直顧念從小到大的情誼,從不曾虧待過連清,可他卻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動了南沚的藥。 但凡親近喬昀的人都知道,南沚是喬昀的逆鱗,誰都碰不得。 就算當(dāng)初南沚恨透了喬家人,喬昀也不許任何人動南沚分毫,不然,書里那武功高強醫(yī)術(shù)無雙的喬昀又怎會慘死在八王府呢? 這個世上,能夠輕而易舉要了喬昀性命的人,只有面前這個女子。 “公子深夜來本王的院子,莫不是只想看看本王中沒中毒嗎?” 南沚勾起唇角,裝作一副不羈的模樣兒。 喬昀小臉兒一紅,卻是不知該如何跟面前這個女人解釋。 她不記得他了,那他是不是就可以不承認(rèn)自己是喬昀,免得她以為自己不守禮數(shù),婚前還跑來偷偷尋她。 這般想著,喬昀忙抬起衣袖遮住了自己的半張臉。 微風(fēng)拂過,衣擺上的味道吹入南沚鼻中,南沚細(xì)細(xì)嗅了嗅,那熟悉的感覺不由得讓她心頭一軟。 這味道……她好像在哪里聞到過。 “我應(yīng)該認(rèn)識你的,對不對?” 南沚慌忙起身,抬手就去扯喬昀的衣袖。 喬昀慌忙后退,他本是想趁著她睡著好替她把把脈,從沒想過會被她抓個正著。 一黑一白兩個人影就這樣站在月下,四目相對,喬昀鼻子忽然一酸。 即便還不曾想起過去,沚jiejie的眼中也是有自己的。 只是這十年來,她總是躲著他,他心里難受,她也是不好受的吧! 眼神躲閃間,喬昀的目光落在了南沚腰間的荷包上,這使得小人兒眼中的淚水不由自主地跟著滾了下來。 這荷包她竟是一直戴著的。 當(dāng)初救她時,她腰間戴著一個青色荷包,許是墜崖刮到了哪里,那荷包底下被勾出一個洞來。 喬昀將南沚背回劉家村后,便為她更衣醫(yī)治,后來才發(fā)現(xiàn)那壞了的荷包。 本想幫她補補,不想那青色荷包里裝著的,不是什么香料,赫然就是他幼時送給她的那個。 喬昀記得,那是他這輩子繡的第一個荷包,做工并不算精致,當(dāng)時南沚搶了去,便掛在了身上。 她曾允諾過他,只要她南沚活著,這荷包便會一直在她身上,就算有一日她死了,這荷包也要隨著她一起陪葬。 本以為她是真的恨極了喬家,才連自己也不要了。 可在看見那裹在青色荷包里被保護的完好無損的那抹金色時,喬昀才知道,這些年來,他的痛眾所周知,皆以為是她南沚負(f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