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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沚想用自己的知無不言換來喬昀的敞開心扉,她不喜歡這種疏離的感覺。 他竟不再喚她“沚jiejie”了。 “你還會有危險是不是?” 喬昀第一次主動拉住了南沚的手,以至于南沚只顧得激動,都沒聽清人家問了什么。 “昀兒,你可再叫我一聲沚jiejie嗎?” 南沚回握住手中柔荑,厚著臉皮問道。 喬昀正要瞪她,門外送飯的小手便到了。 南沚又陪著喬昀用了飯,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這才算是緩和了許多。 只是那個帕子仍舊是喬昀難以解開的心結(jié),它不該出現(xiàn)在她跟他告白的時候,毀了他的滿心歡喜。 “沚……jiejie……” 喬昀囁喏出聲,換來了南沚的滿臉笑容。 不生氣了就好,他不生氣,她也跟著歡喜。 看到矮幾上放著的那本《鳳國雜記》,南沚忍不住抬手拿過,隨意翻了起來。 喬昀只在一旁陪著,不言不語,乖巧異常。 “昀兒也喜歡山水風(fēng)情嗎?” 南沚隨意問道。 “不過是閑來無事,打發(fā)時間罷了!” 要說起來,相比于看書,喬昀更喜彈琴。 只是自有了孩子之后,他便不敢再提碰琴的事情,就怕出生吵醒了南念云。 “鳳國萬里河山,待日后孩子長大了,我便帶你到處走走?!?/br> 南沚的話雖讓喬昀心動,他卻并未當(dāng)真。 男子不是女子,豈是能隨意出門的? 只是她一片好心,他也不會輕易拂了她的心意。 “好?!?/br> 喬昀素來都是這樣一副淡然的模樣兒,除了悲傷和喜悅會寫在眸子里,剩下的都是安靜。 南沚心中一暖,好似只這樣陪著他,她便已經(jīng)知足。 一手拿書,一手拉過喬昀,午后的時光便在這樣的曖昧中度過。 連理枝頭儂和汝,千花百草從渠許。 許是被期待的人牽住了手,許是因她解了他的心結(jié),又或是一夜未睡,喬昀就這樣靠在軟榻上睡了過去。 南沚放下書本,扯過一旁的薄毯蓋在喬昀身上,盯著他瞧了許久。 如此瘦削的一個人,竟也能靠著一雙只會琴棋書畫的手養(yǎng)活了剛出世的孩子。 當(dāng)真不易! 盯著那小人兒瞧了許久,南沚越發(fā)喜歡。 那雙冰冷的手在喬昀耳邊晃了晃,終還是默默收了回來。 南沚本不是一個登徒浪女,摸摸人家的小手也就罷了,又何必唐突了佳人。 南沚能看出喬昀對她的不信任,心知這時候并不適合太過親昵。 日后還有的是時間,來證明她對他的真心。 昀兒,我定會護(hù)你安好。 第二十五章 懷疑 喬昀這一覺睡得特別熟,醒來時外面已經(jīng)擦黑。 南沚仍舊抱著一本書在看,只不過不是喬昀之前看的那一本了。 想是自己睡得太久,她竟一直在身邊陪著,喬昀心頭便軟了一番。 “沚jiejie……” 剛睡醒的人兒聲音還有些沙啞,可對南沚來說,卻是格外好聽。 “醒了?” 南沚放下書,看著他坐起身。 那有些迷糊的樣子脫去了往日的冷淡,倒是給喬昀增添了幾分嬌軟可愛。 “餓了吧?” 南沚帶著幾分笑意問道。 她早就吩咐膳房備好了晚膳,只等著喬昀起來就端過來。 喬昀小臉兒一紅,為著她等自己用飯的事情羞愧不已。 飯后,南沚吩咐奶爹將剛睡醒的南念云送了過來,抱在懷里,愛不釋手。 瞧著南沚對兒子的喜愛,喬昀相信那份血濃于水的母子情做不得假。 南沚手中抱著孩子逗弄著,卻也不忘與喬昀閑聊。 看到喬昀總是戴著抹額,南沚忍不住蹙眉眉頭。 “這朱砂痣可是生來便帶著的?” 既是想要查清幕后陷害喬昀之人,南沚便不能避諱這件事情。 更何況,這朱砂痣于南沚來說,并無不妥,反倒是給喬昀那張清絕的小臉兒增添了幾分嫵媚。 喬昀臉上的笑容一僵,默默點了點頭。 “既是幼時便帶著的,那過去喬相府辦花宴的時候可有人見過?” 南沚面兒上沒有任何嫌棄,喬昀的臉色也好看了些。 旁人說什么他都不怕,只要她不嫌棄就好。 不知南沚為何突然問起這事兒,喬昀在她面前也不避諱。 “自是都見過的,當(dāng)時母親頗受……先皇信任,京中主君自是要來喬府巴結(jié)一番的?!?/br> 只是,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 如今的喬府早已改頭換面,不知變成了誰的家。 喬昀如此說,南沚便能想象到當(dāng)時的情景。 喬相位高權(quán)重,喬昀又是喬家唯一的兒子,那些個夫郎公子們怕是想要巴結(jié)都來不及,又怎敢胡說八道? 當(dāng)年夸這朱砂痣美麗的人,與如今背后詆毀它的人,怕是同一些吧! “既是那時他們便都知你額間有這紅色朱砂痣,為何偏偏要在你及笄之后才說出什么勞什子不祥的話來?” 喬昀搖搖頭。 “我也不知?!?/br> “昀兒,你可還記得當(dāng)時這話是從誰那里傳出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