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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系統(tǒng)坑我 眾人離開后,岑又又一時間也沒想好該怎么和男主解釋自己這么殷切關心他身體的事情,就傻站在那里干著急。 【叮鑒于系統(tǒng)檢測到宿主有消極怠工的嫌疑,觸發(fā)被動技能?!恐灰娮约翰皇芸刂频叵蚪碜呷?,岑又又驚呆了。 她驚了,她真的驚呆了呀,不帶這樣玩的。 “嚶~師兄,人家是真的擔心你呀?!贬钟值淖觳皇芸刂频亻_始胡言亂語。 在江禹的視角看過去,岑又又緊閉雙眼,嘴上說著勾人的話,臉上顯露出來的神情卻仿佛戴了一百張痛苦面具。 “痛苦面具擁有者”岑又又端起了面前的水壺,也不倒在杯盞內(nèi),直直的就奔向江禹了。 岑又又不知道為什么,腦海里莫名浮現(xiàn)了“大郎喝藥了”這一經(jīng)典場景。 壺口正對著江禹,正要直灌而入時,“大郎”開口了。 “你要干什么?” “大郎喝藥了?!贬钟帜局鴤€臉。 沒想到系統(tǒng)突然解除控制,這句話直接從嘴里給她蹦了出來,壺口一斜茶水直接倒在了江禹身上。 …… 這叫什么,系統(tǒng)不殺岑又又,岑又又卻因自己而死?? 江禹被岑又又倒了一身,他今天穿了青云派弟子統(tǒng)一分發(fā)的白衣,被水這么一浸,后果可想而知。 岑又又眼見著他抬起手將食指放在唇邊,將濺在下顎的茶水一并抹去,毫無波瀾的眼中隱隱顯露了幾分殺意。 她毫不懷疑自己的小嘴再蹦跶幾句,江禹當場就能給她扎個人皮燈籠,當然,用的還是她岑又又的皮。 氣氛急轉(zhuǎn)直下,岑又又怔想講點什么緩和一下氣氛,一道天籟之音(腦補的)傳來。 “小師妹,你爹來了,說有要事找你。唉,師兄,你衣服怎么濕了?” 桑月折了回來,一把抓起岑又又的手腕就往外拽。 順便捏了個訣將江禹身上烘干了,二人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岑又又:咸魚躺… “師姐,我爹來找我?” 【你爹不找你找誰?找他失散多年的愛情嗎?】 岑又又嘴角一抽,她嚴重懷疑這個系統(tǒng)不是來幫她的而是老天爺派來折磨她的,但她不敢說。 桑月一愣,“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我說,師兄信便罷了,你怎么也信了?” 岑又又一臉懵。 桑月聳了聳肩說道:“我與他們走出去沒多久,猜想你定會惹得大師兄生氣,就回來了,沒想到你還真是…哈哈哈!” 【她在嘲諷你。】 岑又又:嘲諷你個五香麻辣屁。 她狀似羞惱地看向一邊,醞釀了一下才開口:“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每次都好心辦壞事?!?/br> 這股nongnong的綠茶味有點熟悉是怎么回事… 桑月輕笑一聲,摸了摸岑又又的頭說:“大師兄總會發(fā)現(xiàn)的。” 發(fā)現(xiàn)什么,發(fā)現(xiàn)她是個冒牌貨還是發(fā)現(xiàn)她特別適合做燈籠? 岑·人形燈籠·又又勉強擠了兩滴淚,一把挽住桑月的手臂,“師姐真好?!本褪俏姨髁薶hh。 桑月帶著岑又又一路長虹,啊呸,一路走下碎星峰,一個弟子匆匆趕來。 “小師妹!你爹來了,說有要事找你?!?/br> …… 岑又又桑月:這句話好像在哪里聽過。 桑月歉意地看了岑又又一眼。 原本只是想打個幌子帶岑又又出來而已,沒想到真把人家爹漳州城城主招來了,現(xiàn)下只能帶著她一同前往問心殿。 第4章 江禹不對勁 岑又又站在桑月身后,第一回 體驗御劍飛行的感覺,心中不免感慨萬分。 一想到自己日后也能這般在半空中來去自如,她不禁開始期待起來。 【一天天凈做白日夢,你趕緊找個牢坐坐吧?!?/br> 岑又又:我聽不見,我聽不見。 桑月帶著岑又又到問心殿外便離開了。 問心殿內(nèi)坐著兩個人,一人約莫三十多的年紀,但是面容俊朗,倒不像個做爹的。 相比之下另一人臉上歲月的痕跡似乎更明顯些。 岑又又忍不住戳了戳系統(tǒng):這倆,哪個是我爹? 【城主日夜cao勞,哪個看起來老就是哪個吧?】 躊躇了一下,漳州城主眼睜睜看著自己日夜思念的女兒向管家走去,深深鞠了個90度的躬,脆生生地叫了聲“爹”。 …… 一時間殿內(nèi)安靜得連根針掉落都能聽出聲響。 【我們好像…認錯人了?!?/br> 岑又又:??? 此刻她真感覺就像妙蛙種子吃了妙脆角,進了米奇妙妙屋,妙到家了呀! 好在原主平日好像就是這么愛折騰她爹,所以岑鴻振面上沒有一絲懷疑。 他大笑兩聲,道:“乖女,你又頑皮了?” 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岑又又磕磕絆絆地蹦出一句,“爹爹教訓的是。” “哈哈哈,來這青云派短短一個月,我兒怎的這般拘束了?” 岑鴻振望了遠處一眼,擠眉弄眼道, “你與江禹那臭小子的婚事,爹定能為你想到法子?!?/br> 好了,這漳州城城主也是個腦補王,竟然以為她是因為江禹才逆著自己個性。 岑又又難看地扯了個笑臉,不知道該怎么辯解,她對男主真的一點意思也沒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