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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悠閑嫡妻在線閱讀 - 第62節(jié)

第62節(jié)

    聽到了不是,那小童喜滋滋地撿起來了地上的銅板,放在自己的小兜兜里。

    “姑娘,你要是傷著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送你去醫(yī)館?!?/br>
    如墨活動了自己手腕和腳踝,“無事,下次小心點?!?/br>
    “哎。”夫人是忙不迭的點頭,彎腰抱住了小童,“在大街上不要瘋跑,撞著了人你知不知道,還好jiejie不和你計較?!?/br>
    如墨點點頭,她要做的事情還挺多,等會要在小姐吃過早飯沒多久就趕回來,再次整理了衣裳之后,就匆匆往王御史家的方向走了過去。

    而那婦人和小童自然是孟舒志安排的,距離如墨離開柳蓮安的院子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柳蓮安寫給王二姑娘的那封信就已經到了孟舒志的手中,而如墨則是渾然不覺,懷中揣著的是被替換過的信箋,往王家的方向走了過去。

    孟舒志拆開了那封信,信中剛開始是寒暄兩句,之后便是埋怨了杜瑩然的話語,說起自己原本是想要多陪陪王然的,可是杜瑩然橫插一腳,讓她去莊子上治病。柳蓮安接著寫到了自己先天的不足,她身上的病已經是老年歷了,杜瑩然根本就治不好,平白讓她受了些苦。孟舒志想到了之前柳蓮安附和meimei的話,順著她的話,說出杜瑩然的醫(yī)術高超,誰知道對著外人,又是這樣的說辭,他的手微微有些發(fā)抖,手指用力,幾乎捏壞了這張信箋紙。

    孟舒志放下信箋,略站了一會兒,平定了自己的心神才繼續(xù)看了下去柳蓮安的書信。

    柳蓮安里面說杜瑩然的那些話,讓孟舒志的感同身受,而柳蓮安原本就不喜歡杜瑩然,加上王二姑娘更是厭惡杜瑩然,這信箋之中大半都是說起杜瑩然的不好之處,孟舒志看這封信也就花費了格外長的時間。終于看完了這封信,他的眉心早已是死死擰起,這信中出了埋怨杜瑩然,試圖引起王二姑娘的共鳴之外,柳蓮安最后還說到了雖然在別院之中,他們可以每隔幾日就通信,一個月之后,等到從別院回來了,她再去拜訪她,說不定到時候她就可以掌上起舞了。

    孟舒志冷笑一聲,她還想要回到京都,他根本不會給她這個機會!收拾好了這封信之后,就大跨步出了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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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然此時也收到了那封由孟舒志偽裝過的信箋,看到了信的內容是氣急了,昨個兒晚上知道了柳蓮安要給王二姑娘送信之后,孟舒志也準備了一份信,那是模仿了柳蓮安的字跡,評述直敘說起了王二姑娘過于消瘦,既然杜瑩然開得方子是多吃飯,還是按照杜瑩然的方子好好調養(yǎng)身子才是正理,最后寫到了要去京郊的別院里小住一個月的時間,恐怕就不好拜訪了,等到過段時間她回了孟府,再去拜會。

    王然剛起來沒有多久,因為吃的少了,每日里早晨的時候是最難過的,她原本是靠在床上歡歡喜喜拆開了這封信,看到了最后,一雙手抖了起來,因為憤怒,心跳得也快了。身上得難受,讓她得手一松,那信箋紙就飄飄然落在了地上,“我原以為她和我是一樣的,誰知道也和母親還有jiejie是一樣的說辭?!蓖跞粴獾寐曇纛濐?。

    王然發(fā)脾氣的時候,王夫人正好進入到了房間,眼疾手快地從地上撿起來了這封信,一目十行飛快地看了這封信之后,笑著說道:“這柳姑娘是個有心人。”

    王然漲紅了臉,“才不是。”

    王夫人原本還有些擔心柳蓮安順著王然的話頭,實在是因為女兒的脾氣她是知曉的,自從生了病之后,脾氣越發(fā)古怪了,就算是進入到了舞樂院之中原先交好的趙家姑娘也漸漸疏遠了。柳蓮安在這樣的關頭上親近女兒,讓王夫人欣慰的同時也有隱隱的憂慮。柳家姑娘是寄居在孟府的,王夫人心里頭就有些擔心她為了同女兒交好,刻意順著女兒說。王夫人剛開始的時候,以為勸說女兒吃飯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并沒有把杜瑩然的話放在了心上,現(xiàn)在不過是短短的時日,她就發(fā)現(xiàn)了,勸說女兒多吃些飯是千難萬難,要做的鮮嫩可口,量還不能太大了,若不然,一盞茶的功夫保管都吐了出來。

    看了這封信,見著心中都是勸說王然聽自己和大女兒的話,好生養(yǎng)好了身體,心中也放松了下來。尤其是看到了信中提到了,女兒因為吃得少了,身上不僅是沒有力氣,還有心悸,此時見著女兒放在錦被上的手有些顫抖,心中很是心疼,摸了摸女兒的頭,溫聲說道:“昨個兒新的了螃蟹,廚房里用清水養(yǎng)著吐了沙,今日里給你做的是蟹黃粥,你往年最喜歡這蟹黃粥了,我去給你端來你吃一點?!?/br>
    白米煮粥,姜絲文火燉上一個時辰的時間,放入帶著蟹黃的蟹殼再煮上半個時辰,只用鹽調味,再打上一枚雞蛋,點點翠綠蔥花綴在嫩黃色的蟹黃粥上,聽著母親說起,王然想象那美味的蟹黃粥,只覺得口齒生津,心里頭又有些猶豫,昨個兒晚上似乎是吃的有些多了?!澳?,我昨天吃的有些多了,我不餓的。”

    王夫人見著女兒的樣子,連忙哄著說道:“是吃不胖的,做得并不多,你嘗嘗看。再說了,你要是不吃飯,現(xiàn)在也是心慌難受,油鹽放得不重,只有手心大小的一小碗,還做了幾粒山楂丸,也是很少的,你用一些,好不好?”

    王然確實覺得有些餓了,還有現(xiàn)在因為餓得難受,手也開始抖起來,就點頭應了下來。王夫人見著女兒點頭,連忙讓人盛來了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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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墨送過了信之后就去了東大街,買回來了蘇和丸,此時暗中跟著如墨的人,見著如墨離開了之后也買了同樣的藥丸。

    等到如墨回到孟府的時候,便見著門口停駐著的馬車,柳蓮安看著了如墨,對著孟舒志說道:“如墨回來了,堪堪好?!?/br>
    如墨聽到了小姐的話,心中一松,連忙對著眾人行禮,上前攙扶住了柳蓮安。一前一后兩輛馬車,柳蓮安坐了后面的馬車,撩開簾子瞧了一眼前面的馬車,之前表哥和杜瑩然去溫泉莊子的時候,兩人是坐在一起的,

    “王二姑娘可說了什么?”柳蓮安問道。

    “并不曾親見著,”如墨說道,“不過信給了她貼身的丫鬟?!?/br>
    “恩?!绷彴矐艘宦?,“東西都買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復之后,柳蓮安就瞇起了眼睛,馬車行駛的并不快,微微晃動加上此時日頭初暖,身上暖洋洋的倦意讓她瞇起了眼睛,剛開始只是想要小憩,到了最后竟是真的睡了過去。

    “小姐。”如墨等到快到了的時候,推醒了柳蓮安,“快到了?!?/br>
    柳蓮安的脖頸都有些酸了,扶著自己的脖子,瞧著那莊子就在眼前,“怎么不早點喊我?!?/br>
    “是奴婢自作主張了,覺得小姐看上去有些累?!比缒淞寺暎彴矊χ缒f道:“把先前做得梨花花丸給我。”

    柳蓮安漱口之后含了一枚花丸,讓如墨捏著自己的脖頸,等到感覺到脖頸松快了些的時候,馬車停了下來。已經到了莊子了。

    柳蓮安整理了衣裳,款款下了馬車,跟在孟舒志的右后方,便進入了這莊子。

    霈民正要上推開院門的時候,院門忽然就打開了,“少爺。”推門而出的是芳菲,見著了少爺和柳蓮安,高高興興揚聲說了句,“少爺,表小姐來了?!本屠涞赝崎_了房門。

    芳菲身后的人,穿著利落的短打,面上卻有著紅腫的膿包,那避讓不及的人正是聽風。芳菲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就讓這樣的聽風冷不丁出現(xiàn)了在柳蓮安的面前。

    柳蓮安從未想過開門之后就見到這樣的聽風,她面上的膿包實在是過于可怖,加上剛剛在馬車上小憩了一段時間,整個人還沒有緩過來,猛地見到如同厲鬼一般的聽風,就發(fā)出了短促的尖叫,同時更是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誰知道踩到了一粒石子,身子搖搖晃晃就要倒地。

    孟舒志聽到了那身尖叫,半轉過了身子,正想要上前一步接住柳蓮安,硬生生止住了腳步,就見著表妹的腳一扭,跪坐在地上。

    柳蓮安悶哼一聲,腳踝處是鉆心的疼痛,面上的血色全消退。

    “表小姐?!狈挤粕锨埃砗蟮穆狅L見到了柳蓮安的樣子,眼底一瞬間有些快意,身為女子,少有不在乎自己容貌的。若只是春日里的花粉,自然造成了她這般的模樣,她只會自嘆一聲霉氣,知道了是柳蓮安做得之后,曉得柳蓮安更是害了老夫人臥病在床的罪魁禍首,自然是有些快意的。聽風收斂了那抹笑意,她慢慢上前,說道:“表小姐,是我的錯,嚇到你了?!?/br>
    剛剛不過是意料之外猛地見到了聽風臉,才讓柳蓮安失禮得叫出了聲,此時更是狼狽地摔在了地上,“是我不好?!绷彴矒u搖頭,“聽風姑娘,你好些了嗎?”柳蓮安咬著下嘴唇,她剛剛失態(tài)了,不應該在聽風的面前流露出那樣的表情。

    “我沒事?!甭狅L說道,“表小姐,你是不是傷著了腿了。”

    柳蓮安動了動腳,搖搖頭說道,“應該是扭著了吧,沒什么大不了的!”

    此時腳步聲再次響起,柳蓮安看到了一襲火紅色的舞服的杜瑩然,頭發(fā)用發(fā)帶緊緊繞成兩個發(fā)髻,剛剛跳過了舞,她的面頰帶著自然的紅潤,自己的面上雖然用了胭脂,卻比不上眼前人面頰的自然紅暈,她的額頭上還有汗水,粲然一笑,幾乎晃花了人的眼。自己跌坐在地上,精心準備的衣裳也成了笑話,灰撲撲的都是塵土,腳踝的疼痛卻比不上心底的那點兒難過。

    那樣讓人艷羨的生機勃勃,那樣讓人艷羨的命運……就像是現(xiàn)在他們倆這樣,她在云端的天上,而她跌落在塵土里。

    孟舒志瞧見了杜瑩然額頭上的汗水,遞給她一方帕子,杜瑩然順手接過了帕子,擦去了額頭上的汗水,歉意地對著柳蓮安笑了笑,“剛剛在院子里跳舞,聽到了門口的動靜,便沒有換衣服,就過來了,失禮了。表妹你可還好?”

    柳蓮安見著了這樣的杜瑩然,不肯繼續(xù)坐在地上,扶住了芳菲的手努力站起到一半,又重重跌坐下去,此時的額頭上沁出了更多的汗水,面上的蒼白更是近乎可怕了。

    杜瑩然連忙說道,“你別動了,怕是崴著了腳,我讓劍蘭背你進去?!?/br>
    霈民很是機靈,連忙往院內跑,說道,“我這就去喊人?!?/br>
    劍蘭很快就過來了,此時的如墨也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下了馬車,見著柳蓮安跌坐在了地上,顧不上拿東西,把手中的木匣放在了馬車上,身后還背著碩大的包裹,跑動起來,看樣子有些好笑。

    “小姐小姐,你怎么樣了?!比缒钡妙~頭上沁出了汗水,跪坐在了柳蓮安的面前。

    “我沒事?!绷彴舱f道,“我不怎么疼的。”

    杜瑩然說道,“瞧著你,額頭上都是細密的汗水,怎么會不疼呢?”

    柳蓮安雖然還是站不起來,但是她卻挺直了身子,她拉著如墨的手是那樣的用力,手上的指甲幾乎都嵌入了如墨的手臂的嫩rou上,如墨覺得有些發(fā)痛,就連眼眶里都有了淺淺的淚意,她垂著頭掩住了自己略帶痛苦的表情。

    孟舒志瞧見了如墨的樣子,嘴角微微翹了翹,眼神冰冷。

    劍蘭很快就過來了,她對著孟舒志和杜瑩然行禮,彎著腰跪在了柳蓮安的面前,柳蓮安的手臂柔柔地環(huán)在了劍蘭的脖頸處,小聲說道,“麻煩你了?!?/br>
    “表小姐客氣了,這是奴婢應當做的?!眲μm說完之后輕輕松松地背起來柳蓮安,隨即轉向了自家小姐,問道,“少夫人,屋子還沒有收拾出來。”

    “先放到我們房里就是了?!倍努撊徽f道。

    杜瑩然對著孟舒志說道,“怎的今日里就帶著表妹來了,先前不是說過幾日嗎?東西都沒有收拾好?!?/br>
    孟舒志捏了捏杜瑩然的手,“我想著泡溫泉對表妹的身子有好處?!?/br>
    “這下好不好,這幾日都不能泡了?!倍努撊徽f道。柳蓮安的樣子,應當是崴了腳,并沒有傷著骨頭,這頭三日的時間不可用熱敷,不然這病灶就會發(fā)得更加嚴重,等到三日之后,再泡溫泉反而對她的身子有好處。

    孟舒志和杜瑩然走在前面,柳蓮安瞧著杜瑩然穿著火紅色的舞服,發(fā)髻上的發(fā)帶隨風輕輕飛舞,而表哥和她走得極近,時不時小聲在杜瑩然的耳側說些什么,杜瑩然則是淺笑著點頭。柳蓮安的手臂忍不住收緊,忽然想到了背著自己的是劍蘭,而不是如墨,柳蓮安連忙松開了手臂,她就這樣看著兩人的背影,她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說,就仿佛是夢里的那樣,只能看著他們兩人走在一塊,就像是天造地設的金童玉女。

    ☆、第5章 .17

    如墨走在了柳蓮安的身側,見著柳蓮安額頭上的汗珠,拿出了手帕,就碰觸到了小姐的額頭,替她擦汗。柳蓮安的身子一顫,此時才注意到是如墨在給自己擦汗,像是從剛剛的夢境中醒過來,柳蓮安低垂著頭,她長而卷翹的睫毛輕輕顫動像是顫抖的蝴蝶翅膀,這不是夢,她還有時間逆轉自己的頹勢。

    如墨一抬手的時候,讓聽風看到了她的手腕,如墨的手腕上本應該是細嫩無暇,此時卻有鮮紅的指印,聽風的嘴角微微翹起一個諷刺的弧度,她就知道柳蓮安是這樣的人。

    聽風是故意的,杜瑩然一早的時候就讓她外出跑步,聽風卻沒有這樣做,換好了衣服之后就一直在房里等待。昨天少爺知道了柳蓮安的事情,那么這樣心懷鬼胎的柳蓮安必定不會繼續(xù)留在孟府,聽風相信老太爺會讓柳蓮安出來,而如何解決好柳蓮安這件事情正好就成了考驗少爺?shù)谋臼?,所以,聽風有八成的把握,今日里就能夠見到柳蓮安,她剛剛在屋內聽到了動靜,就出了院門,沒有想到一開門的時候就讓柳蓮安看到她的臉,效果比她想象的還要好,柳蓮安一下子就摔倒了,并且崴了腳。想到了這里,聽風心中是隱隱的快意。

    “聽風?!倍努撊豢粗狅L還跟在身后,對她說道:“表妹這里有人,按照我同你說的,你先繞著外面跑上幾圈?!?/br>
    “表小姐的傷是因我而起?!甭狅L說道,“我想著這表小姐的傷好起來。”

    柳蓮安瞧著聽風的臉,便覺得潰爛得太過于嚴重,她這才知道李家的那小丫頭并沒有騙自己,那聽風當真是面部膿瘡發(fā)得厲害。想到聽風的臉,柳蓮安別過了頭,覺得心中作嘔,也不知道杜瑩然怎么能夠帶著這樣的聽風住在這莊子里,日日里見著這樣的人,豈不是惡心?此時的柳蓮安全然忘記了,當時是自己個兒想出了那般的主意,讓聽風花粉癥發(fā)得更加嚴重了。

    “聽風姑娘不必管我,自己跑步就是了,”柳蓮安趴在劍蘭的背上,也不去看聽風,細聲細氣的說道,“等會兒表嫂給我正骨的時候,還不知道疼成什么樣子,我也不想讓你們見到我這般狼狽得我?!?/br>
    孟舒志開口說道:“你就按照少夫人說的,去做你原本應該做得事情就是?!?/br>
    “是?!甭狅L轉身離開,而剩下的人跟著進入到了主屋之中,劍蘭把柳蓮安放在了床上,杜瑩然開口說道:“其他人都出去吧,讓小蘭去廚房里要點冷水和熱水,劍蘭你去把藥匣子我才制成的烈酒拿一點出來?!?/br>
    展開了屏風,人都走了,杜瑩然就拿著一方繡凳坐在床塌邊,準備脫下柳蓮安的繡鞋的時候,柳蓮安有些窘迫,“我自個兒來就好?!?/br>
    “不必?!倍努撊徽f道,“我動作快,不會弄傷了你?!?/br>
    脫去了鞋襪,便見著右腳踝處隆起,杜瑩然給柳蓮安親自洗了腳,柳蓮安的嘴唇微微翹起,她用手絹掩住了翹起的唇,盡量讓自己的神色不要過于得意。杜瑩然替自己洗澡,雖然知道她是為了自己正骨,柳蓮安的心中還是忍不住有些得意,自己坐在床榻上,而杜瑩然坐在矮小的繡凳上,這樣的她還真像是自己的洗腳婢。

    杜瑩然抬起頭的時候,柳蓮安歉意地說道:“今個兒真是麻煩表嫂了?!?/br>
    杜瑩然笑了笑并沒有說話,用濕巾子沾著烈酒擦了柳蓮安的腳踝,原本那疼痛處是火辣辣的,此時竟像是有些涼風,略帶著冰涼的腳背被溫熱的手捉住,杜瑩然的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腳腕,等到了此時的柳蓮安心中才覺得開始恐慌,“表嫂,會不會……”

    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劇烈的疼痛自腳踝席卷到了全身,柳蓮安張開了口正在說話,這個舉動讓她的牙齒咬住了舌頭。發(fā)出了像貓兒一般的慘叫聲,柳蓮安的身子一抖,身上再次出了不少的冷汗,腳上一瞬間的疼痛過去之后,就沒有那么難受了,反而是自己舌頭被咬得發(fā)疼。

    柳蓮安的身子微微顫抖,眼眶之中的淚水簌簌落下,說不出的可憐,“腳已經好了?!倍努撊辉倏粗彴餐纯嗟匚孀×俗?,想到了剛剛柳蓮安話說到一半,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凈了手之后,對柳蓮安說道,“你張嘴讓我看看?!?/br>
    柳蓮安顫顫巍巍張嘴,杜瑩然首先就看到了滿腔的血水,“你舌頭上的上有些重?!?/br>
    拿了一小團的棉花沾了烈酒,杜瑩然說道:“舌頭和上顎抵住這藥棉,先等一炷香的功夫?!?/br>
    棉花沾上了烈酒,放在了本就傷了的傷口,一瞬間柳蓮安的面色更難看了,那烈酒浸潤在傷口,就如同在傷口上撒鹽一般的感受,尤其是剛剛她在說話到一半的時候,就被杜瑩然正骨,剛剛那一下子可以說是咬得十分重的。

    杜瑩然說道:“你腳上有傷,剛剛有咬著了舌頭,你先休息。我讓劍蘭進來候著你,至于你舌頭上的棉花,等會我再來替你取?!?/br>
    柳蓮安含淚點點頭,她想要開口問杜瑩然為什么在她說話的時候就正骨了,但是舌頭上的傷讓她無法開口,只能夠看著杜瑩然離開。

    杜瑩然離開了房間,對著要進入的如墨說道:“你家小姐腳上的傷已經好了,這三日的功夫都不能夠下地。”見著如墨點點頭,杜瑩然又說道:“剛剛正骨的時候,她咬著了自己的舌頭,這會兒你家小姐也不能說話,書案上有筆墨紙硯,若是你家小姐有什么要吩咐你的,你替她拿過去。”

    如墨小聲問道:“怎么傷著了口。”

    “這還是我的不是了?!倍努撊磺敢獾匦α诵?,“我想著正骨很疼,表妹的身子又是柔弱,肯定經受不住,便想要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就正好了骨,誰知道表妹正要說話,就咬傷了舌頭?!?/br>
    如墨誠惶誠恐,這一年被柳蓮安磨得人憔悴,也不似過去那般是個大著膽子的小丫頭了,哪里有主子替奴婢解釋的,“是奴婢僭越了,奴婢只是關心小姐的傷勢?!?/br>
    孟舒志意有所指地說道,“你這丫鬟是忠心耿耿,進去吧。”

    如墨行了禮之后,就進入到了房間里。

    杜瑩然和孟舒志兩人慢慢踟躕著,等到出了莊子的院門,春風吹在了身上,整個人都覺得松快了不少。

    “就在附近走走?!倍努撊徽f道,“柳姑娘的舌頭受了傷,等會我還要去取棉花?!?/br>
    孟舒志說道,“讓劍蘭去就是了。”

    杜瑩然想了想也是,就對著綠瀾招招手,“你進去同劍蘭說一聲,半個時辰之后取了表小姐舌頭上的棉花。”

    綠瀾應下了之后,就往莊子里走去了。

    “祖父是怎么說的?”杜瑩然說道,“你怎么今個兒就把柳姑娘帶過來了?”

    “祖父不想在宅子里再見到她了?!泵鲜嬷菊f道,“這一次帶她到莊子里,就沒有準備讓她回去?!?/br>
    杜瑩然不由得想到了馬車上的大包小包,柳蓮安是盤算著出來小住一個月,可不曾想過在外小住一輩子,沒有多帶些東西,也不知道她今后會不會后悔。杜瑩然又聽著孟舒志說道,“她在京都之中又是個禍害,同那王二姑娘素不相識,就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心思過于歹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