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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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孫,你這是干什么?不用給我收拾,等我回來收拾也一樣?!闭棺映坑行┠樇t,自己的廚房弄成什么樣,他很清楚,可是自己能對付就對付,弄得廚房越來越糟糕,看著現(xiàn)在白色的墻面和整潔的碗筷,光亮的鍋子,他終于有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呵呵呵……書記,你這家里就是缺個女人?!崩蠈O抹了抹手,笑著說道,這是實話,再說了展書記的樣貌在這十里八鄉(xiāng)是有名的美男子,雖然跟農(nóng)村人比瘦弱了些,可是卻絲毫不妨礙那些小姑娘對他的心思,恨得一幫小伙子背后里要揍人。 展子晨想到了溫晴,呵呵呵……自己根本不缺女人,以為他是有老婆的。 是的,他有老婆。 老孫卻誤會了展子晨的表情,也沒說話,倒是把這個事情給記了下來。 “行了,別收拾,時間要到了,再不走就要遲到了?!闭棺映靠粗鴷r間連忙說道。 “好?!崩蠈O把抹布擦了手,隨后跟著走了出去。 展子晨的心情好,這辦事效率也提高很多,上午的一個會議下來,雖然有多方挑釁,可是小展書記也是力壓群雄,最后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順利的通過了一項決議。 一時間,展子晨在趙縣的權威得到了進一步鞏固,話雖然這樣說,但是敢捋虎須的人也不是沒有。 比方說這個新來的副書記,曾星河。 曾星河人很和氣,每天都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樣,不論對上級還是對下級,都如春風一般溫暖。 當初縣里將他派下來,展子晨還很吃驚,但是沒想到人到了,卻是一個笑面彌勒的模樣。 而且這位副書記和其他干部還有一樣不同,他極善交際,經(jīng)常帶著茶葉去各個領導的屋里串門。 這不,今天這位又晃悠到展書記的辦公室來了。 “展書記,曾書記來了?!泵貢昧饲瞄T,報告道。 “請他進來。”展子晨頭也不抬,只是聲量略高,表示自己聽到了。 曾星河到他這里串門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前幾次展子晨還保持了會見副書記應有的禮節(jié),到后來,發(fā)現(xiàn)這位書記不能以常理度之,也就隨意了很多。 “展書記,忙著呢?”曾星河笑著走了進來。 “也不是很忙,”展子晨停下筆,笑道:“坐吧?!?/br> “我今天得了一兩好茶,來找書記偷個閑?!痹呛有χ钢甘掷锏木兰埓?/br> “曾書記真是好興致?!闭棺映啃χ鴮α蚊貢f道:“小廖,拿曾書記的茶葉泡茶?!?/br> “是。”廖秘書接過曾星河的紙袋,到外間去泡茶,展子晨轉過辦公桌,坐到了會客的長沙發(fā)上。 “曾書記,看來我要給你分一些擔子了?!?/br> “千萬別?!痹呛訑[手笑道:“有事能者服其勞,我覺得我現(xiàn)在的日子挺好?!?/br> 雖然他的姿態(tài)擺得很灑脫,但是展子晨卻不敢掉以輕心。官場上帶著面具的人多了去了,曾星河現(xiàn)在是瀟灑,而且絕不去跟展子晨等人搶功勞,可是既然他被寧北省委派下來,就絕對不會是個簡單的角色。 只是現(xiàn)在這人擺出了一副官場閑人的姿態(tài),展子晨也不好多說什么,且走且看吧。 “書記,您一個人從南平到寧北來,生活上有沒有什么不方便的?”兩人喝了一道茶,話題已經(jīng)從政事轉到了家事。 “也沒什么不方便的,都是干工作嘛?!闭棺映克膬蓳芮Ы锏溃骸暗搅嗽蹅冞@地步,對生活也就沒什么要求了?!?/br> “也對,”曾星河笑道:“一個人吃飽全家不愁,書記這日子過得灑脫!” 展子晨也跟著笑了。 曾星河端著茶杯,又呷了口茶,一眼就看到展子晨的辦公桌上還放著一個保溫杯,他眼睛瞇了瞇,笑道:“書記,這個保溫杯看著挺不一般啊?!?/br> “是嗎?” “我好像有次去京都的時候在哪里見到過。”曾星河見展子晨低著頭喝茶,眼珠轉了轉,繼續(xù)說道:“這種杯子挺特別的,我聽人說這種杯子只送不賣的?!?/br> 展子晨心下有些吃驚,這個姓曾的觀察力當真敏銳。不過他早就想到了對策,也不慌張?!按_實,這是我在京都的同學送給我的?!?/br> 曾星河聞言笑道:“展書記這么出色,那你朋友也一定很能干吧?” “還好?!闭棺映啃α诵Γ樕蠋С隽藴\淺的驕傲,其實這個杯子是哥哥送給他的,想到自己的大哥,心中一陣暖意。 兩人寒暄了一會兒,當展子晨心系工作有些不想再聊下去時,曾星河終于道出了這次串門的真正來意。 “展書記,今晚有時間沒有?”曾星河不等展子晨回答,徑直邀請道:“昨天老家來人送了些新鮮牛羊rou,我想請書記到家里嘗嘗鮮?!?/br> “這……” “怎么,書記有別的安排?”曾星河面上有些失望,調(diào)笑道:“我還說書記回家也沒人等門,時間會比較寬裕的,要是您有別的安排就改日……” 展子晨擺了擺手,打斷他的話,“曾書記說哪里話,只是太叨擾了?!?/br> “哪里哪里,展書記肯賞光就好?!痹呛有Φ煤荛_心,瞇起的眼睛中流露出一抹難言的算計。 展子晨提著一瓶酒,準時到了曾星河家里。 大家都是住縣委院,展子晨身為縣委書記,很少到其他人家里串門。 倒是曾星河打破了官場常規(guī),時不時地到各家溜達溜達。 展子晨一進曾星河的家門,就聞到了撲鼻的香氣。 客廳里擺放著水果和小吃,隔壁的飯廳里已經(jīng)架起了一個黃銅的炭爐,里面的高湯咕嘟咕嘟冒著熱氣,桌上已經(jīng)擺滿了各色蔬菜和rou片,看來是要吃火鍋了。 “展書記,請坐?!痹呛佑诳蛷d沙發(fā)上坐了,笑道:“也不知道您平時喜歡吃什么,家里準備了熱鍋子,大家一起熱鬧熱鬧?!?/br> “我不忌口?!闭棺映拷舆^曾星河遞過來的水果,禮貌的拿在手里,“今天家里很熱鬧啊!” “是啊,難得孩子們回來,又有人送了新鮮羊rou過來,我就斗膽請書記來吃飯了。”曾星河一邊說一邊熱情的請展子晨吃東西。 展子晨推辭不過,客套道:“聽說你家有個姑娘?我還沒見過呢?!?/br> “哎呀,看我這記性,曾雅珍,快出來見過展書記!”曾星河朝餐廳里喊了一聲。 一聲清脆的女聲應了,隨即走出來一個苗條的年輕女人。 她的身后還跟著一男一女,男子和她差不多年紀,為人靦腆。女子卻是四十四五的年紀,人很端莊。 “爸,你找我?” “快來見過展書記?!?/br> 那人眼珠轉了轉,笑意盈盈地站在沙發(fā)前,對這展子晨微微鞠躬,道:“展書記好,我是曾雅珍?!?/br> 等展子晨笑著點了頭,才一一介紹她身邊的兩人,她拉著年輕男人的胳膊,笑道,“這位是我丈夫,丁寧?!?/br> 丁寧沖著展子晨笑了笑,靦腆道,“展書記好。” “你好?!?/br> 等兩個人見過禮,曾雅珍又拉過那個端莊女人的手,道:“這位是丁寧的堂姐,聞以萍?!?/br> 聞以萍等曾雅珍介紹過自己后,主動向展子晨伸出手去,“展書記好,我在縣財政局核算科工作?!?/br> 展子晨剛要夸贊一句,卻聽曾雅珍帶著一絲得意說道,“展書記,以萍姐還是核算科的科長呢!” “哦?”展子晨有些錯愕,看來這女人是真有兩下子,不然也不會在財政局這樣的要害部門坐到科長的位子。 “展書記,您很吃驚嗎?”曾雅珍呵呵笑道。 “不會,”展子晨淡定地松開了聞以萍的手,笑道,“我希望趙縣像聞科長這樣的青年干部越多越好,這樣縣里的未來才大有希望。”說著,轉而向曾星河說道,“是吧,曾書記?” “那當然了?!痹呛右娬棺映恳呀?jīng)和曾雅珍等人見過面,笑道:“曾雅珍,問問你媽,鍋子準備好了沒?可別讓咱們的展書記餓著?!?/br> 曾雅珍腳步輕快的去了,丁寧和聞以萍坐在沙發(fā)上相陪。 丁寧性格沉悶,和曾雅珍正好的形成了兩個極端,聞以萍倒是非常大方,不時地在曾星河和展子晨的談話中插上一兩句話。 客客氣氣地聊了一會兒,曾雅珍出來邀請大家入席,展子晨在曾星河的陪同下,進了飯廳。 曾家的人都很健談,餐桌上的氣氛還不錯。 曾星河的愛人高大姐看展書記,早就聽他家司機說展子晨是一個人,家里沒有個女人連口熱飯都吃不上,所以不禁多嘴問了幾句展書記的個人問題。 “展書記,我聽老曾說你還是一個人過?”高大姐一邊給展子晨布菜一邊問道。 “是啊。”展子晨笑道,“一個人的日子也習慣了,就不再想別的了。” “展書記,你別嫌我這做大姐的多嘴,”曾星河年紀比展子晨大了十來歲歲,他的愛人也當?shù)闷鸫蠼愕淖苑Q?!斑@居家過日子,還是要有個知冷知熱的人才好?!?/br> 展子晨只是笑,并不答話,心里有些砸吧出了味道,原來…… 高大姐又是勸酒又是勸菜,聯(lián)合曾星河父女,將桌上的氣氛炒得很熱。 展子晨坐在其中,倒也沒覺得拘束,現(xiàn)在的展子晨可不是曾經(jīng)的傲嬌大少了,經(jīng)過了生活的磨礪,早就把身上的棱角磨掉了但是骨子里的執(zhí)拗還在,但那就不是尋常人能夠看到的一面了。 高大姐關心完了展子晨的個人生活,又將話題轉移到了聞以萍身上?!靶∑及。洗伟⒁探o你介紹的那個人怎么樣?” 當著這么多的人面,哪怕聞以萍是個科級干部,也不由得有些羞澀。 “媽,哪有你這么問的!”曾雅珍瞪了她媽一眼,轉而笑嘻嘻地對聞以萍說道,“以萍姐,還跟那人有來往沒?” “你這丫頭!”高大姐拿筷子敲了一下曾雅珍的頭,“你說話更不著調(diào)!” “以萍姐,救我……”曾雅珍撒嬌道。 一時間,飯桌上響起低低落落的笑聲。 聞以萍的羞澀情緒被曾雅珍的插科打諢趕走了大半,她咬了咬下唇,低聲道,“就見過一面,后來就再沒聯(lián)系過?!?/br> “怎么?不合適啊?”高大姐看著她,眼含擔憂,“過了年你也二十七了,可不能一直這么單著??!” 聞以萍臉上飛起一抹紅霞,別過了臉。 “媽,你凈瞎cao心,以萍姐有文化有事業(yè),怕什么!”曾雅珍看了看聞以萍,又意有所指的看向展子晨,口無遮攔道,“再說展書記不也是單身嘛,跟展書記比,以萍姐還年輕呢!” 咳!曾星河重重地咳了一聲。 曾雅珍不敢再說下去,她吐了吐舌頭,對著展子晨道,“展書記,我開玩笑的?!?/br> “有這樣開玩笑的嗎?”曾星河佯怒道。 “我也是為以萍姐著急嘛,”曾雅珍低下了頭。“mama介紹的那個人要是有展書記十分之一好,以萍姐就……” “小珍!”曾星河這次是真怒了。 “好了好了,”展子晨出面打了圓場,“小珍年紀還小,不過是開兩句玩笑,曾書記不必掛在心上。” “都快結婚了還小,”曾星河嘆了口氣,道,“這孩子,都被我和他媽慣壞了?!?/br> 曾雅珍皺了皺鼻子,對著丁寧拌了個鬼臉。 丁寧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展子晨看著他們小兩口笑鬧,臉上也帶出了一絲笑意。 “展書記,我敬您一杯?!笨吹秸棺映磕樕下冻鼍徍椭?,聞以萍端著酒杯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