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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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能出氣,就打吧!”靳新直挺挺的站在齊修的身前。 而齊修也真是不客氣,連踢帶踹的,想到齊馥麗說的那些話,心中被一股從未有過的憤怒掩蓋了,只想狠狠的揍他,恨不能捏死這個撬墻角的靳新,可是十幾分鐘過去,看著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的靳新,他的臉全都腫了起來,面目全非,齊修的手上沾著血,額頭上的汗水滴落在地板上。 “靳新,你他媽的還是我兄弟嗎?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齊修抓起地上的靳新使勁吼道,赤紅的眼中帶著晶瑩的眼淚。 靳新遲鈍的動了動眼珠,半天才將焦距對準(zhǔn)了齊修,張開嘴緩緩說道:“阿修,是我對不起你,可我真喜歡她,跟你一樣,放不下了,求你成全我好不好?” 齊修緊了緊骨節(jié),復(fù)雜的看著靳新,看著越來越不能呼吸的靳新,他使勁一丟,將靳新摔在角落。 “如果我不呢?” 靳新苦笑,“那就打死我,否則我永遠(yuǎn)都不會放棄!” “——溫晴,也愿意?”齊修痛苦萬分。 “是我自己的主意,如果真的喜歡,沒必要計較這么多,除非是愛的不夠多,不過好!你是爺們,我就不是了?我也不想獨占她嗎?阿修,咱們都讓一步吧,再說了,多一個人疼愛她不好嗎?” 齊修依舊看著靳新。 靳新最后的殺手锏,定定的看著齊修,“阿修,我準(zhǔn)備退伍!” 齊修大驚,看著靳新,他們在一起那么久,他很清楚靳新口中退伍的意義。 “你呢?”靳新問道。 是啊,他呢? 齊修喜歡軍營,說實話他沒想過退伍,更是不想離開這個部隊,侯國華的話他一直在猶豫,可是溫晴不能隨軍,成了他心里的一個痛,他不能那么自私,不能為了自己的夢想就毀滅溫晴的夢想,他做不到,可是讓他離開這里,他覺得生活就會失去意義,那些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喜歡這些兄弟,喜歡自己身上的責(zé)任感,更喜歡這里的純粹,他舍不得。 靳新看著糾結(jié)的齊修,緩緩爬起來,靠在墻壁上,幽幽說道:“阿修,你知道溫晴最需要什么?” 齊修一震,攥起了拳頭。 ------題外話------ 哇偶~齊瀟寶貝出來了~呼呼~ 別著急哈,知道大家想看什么,會寫的哈~ 么么~ ☆、第120章 齊修媽扎手了,火爆銷售 沈亦凡也聽懂了,那就是“如果是壞事的話,來的就不是省委書籍秘書的電話,而是省委宣傳部的臭罵的電話了?!?/br> 于是兄妹兩個人,點點頭,不再言語,大口大口的吃著早餐。 靳小爺此時也顯露出了霸氣的一面,“哥,你別擔(dān)心,是好是壞都要穩(wěn)重——反正咱家現(xiàn)在是不差錢,晴晴已經(jīng)掙下了這么大的財富,公司那么多人,我看哥的本事好這呢,給晴晴把關(guān)多好,這樣我們倆也多點時間談?wù)剳賽?,——啊!我的腳,疼死了!” 最后靳小爺慘叫了一聲,溫晴臉一陣紅一陣黑,害得沈亦凡也咳嗽了起來,眼中滿是笑意。 “晴晴,哥先走了,一會兒讓新子送你吧!”說完沈亦凡拿著外套就下了車。 “好嘞,哥,你就放心吧!”靳新笑著回道,腳丫子又給溫晴給踩了一腳。 可是到了晚上了,靳新溫晴回來,一推門卻看到家里沒有人,手機響了。 “喂,哥,你怎么沒回來?” “晴晴,我要去出門去趟東省,可能要呆個兩天,你一個人我不放心在家里,你就去新子那邊住吧?!?/br> “哥——”溫晴覺得臉上發(fā)燒,嗔怪的叫了一聲。 可是靳新的賊耳朵特別的好使,笑著在一邊大聲的答應(yīng)了起來,“哥,你放心吧,你回來我保證把晴晴完完整整的交給你。” “好,掉一根頭發(fā)我都為你是問?!?/br> 掛了電話,靳新拉住溫晴,笑瞇瞇的說道,“媳婦,走,咱們這幾天回家住,一會兒我給奶奶打個電話,讓她準(zhǔn)備些好吃的?!?/br> “誰是你媳婦,別亂說?!?/br> “除了你還有誰?走啦,走啦!”靳新說完一個橫將溫晴給抱在了懷里,恨得溫晴在他的肩膀上咬了好幾口,弄得牙齒都酸了。 到了靳家,一看溫晴過來了,靳新又把沈亦凡出門的事情一說,靳家人一致決定了,這幾天溫晴就在靳家住了,要不就讓靳小爺去溫晴那邊陪著住,溫晴是既為他們的寵愛窩心,又享受著家人一樣的感覺,她真的很喜歡這個家。 靳奶奶直接將溫晴安排到了靳新邊上的房間,臨走的時候還拉著靳新說了陣的悄悄話,弄得靳小爺直摸鼻子,眼睛賊賊的看著溫晴。 害得那一晚,溫晴的夢里都跑進(jìn)了靳新的身影,那貨正偷偷的跑進(jìn)自己的房間,然后將她撲倒在床,肆意的親著她的嘴唇,有些刺痛,但是卻熱情的仿佛火焰要將她給吞噬。 一早醒來,溫晴捂著發(fā)紅的臉,眼睛水亮極了,靳新過來準(zhǔn)備叫溫晴起床,當(dāng)然了,他也想來個竊玉偷香,可是一進(jìn)屋就看到溫晴坐在床邊,一臉春意盎然的模樣。 暗影籠罩, 待她明白此刻壓覆在自己唇上的物體是兩片唇瓣時,她的腦中轟的一聲,震驚炸了開來,心跳也倏地瘋狂加速—— 存著戲弄,耍玩心態(tài)吻住溫晴的靳新,原本只想好好戲耍一下這個叫他愛的無可奈何的小女人,可是誰知被他淺淺磨蹭的小巧紅唇,甜蜜極了,一股若有似無的淡香竄入他的鼻間,勾起了他想更進(jìn)一步探索。 靈巧的緩緩滑過她微啟的兩片唇瓣,撬開牙關(guān),竄入其間,讓她的隨著他的相纏而糾繞著。 靳新將一個只想淺嘗的吻,迅速轉(zhuǎn)為一場纏綿糾葛的熱吻,他的舌尖激狂渴切地霸住溫晴的小嘴。 溫晴幾乎無法呼吸,過大的震驚與他強烈的侵犯,令她只能攀附著他,根本無法作出反應(yīng)。 靳新的呼吸逐漸沉重,大手緊緊的勾住她纖細(xì)的腰肢,并將她嬌小的身子用力向丫自己,而他的吻也因自身逐漸揚起的渴求而注入了活力。 性感散發(fā)出無可比擬的暗示,讓溫晴的腦子完全停擺,連呼吸也益發(fā)紊亂急促。 靳新勾環(huán)住溫晴的身子將她略略抱高,一只大手扣在她的腦后,更加深入地吸吮口汁,一副要將她吃下肚的侵略。 溫晴的手動了動,最后在遲疑了幾秒后,抬手扣住了靳新的后腦,張開加深了他的吻,也讓自己更具侵襲力,化被動為主動,開始了第一次反攻。 “晴晴——”一聲壓抑而嘶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溫晴喘著粗氣,推開靳新,兇巴巴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眼睛向下掃了掃,拎起一邊的睡衣披在身上,然后赤腳從床上走了下來,但是動作卻一步一步的放緩,充滿了誘惑,圓潤的肩頭上掛著兩根細(xì)細(xì)的帶子,雄偉的景觀更加波濤洶涌,讓靳新狠狠的咽了咽口水。眼睛瞪的老大,臉很快就憋紅了。 “我要洗澡了,你不洗洗?”溫晴挑起眉,壞壞的笑了起來。 靳新弄了弄褲子,“你也不怕把我給弄廢了?!?/br> “那就趕快回去吧!不送——” 說完開了門,靠在門口看著靳新。 靳新有些別扭的走了過來,然后越過了溫晴,可是靳新媽剛好要叫兩個人吃飯,摸不清楚狀況的靳新媽看著他們兩個人在門口,笑道。 “都起來了?正好,你奶奶今天早上特意做的豆沙包,洗洗就下樓吃飯吧。”說完丟給了靳新一個贊賞的眼神。 “好,我們倆洗完澡就下去!”靳新?lián)е鴾厍绲募绨蛐Φ馈?/br> 娘倆相視而笑,看的溫晴太陽xue一陣狂跳。 早餐很豐盛,一早有偷香成功的靳新更是吃得美美的,而溫晴的臉上紅暈始終未退,掛著一抹的嬌羞。 ** 溫晴隨著各家廠商的貨物到港,也開始忙碌了起來。 而工廠在沈亦凡的遙控指揮下,各種基礎(chǔ)建設(shè)都做得非常好。 重新來到修寶工廠時,看到的已經(jīng)是一個花園式的工廠區(qū)。 高大的圍墻之中,幾棟廠房四周到處都種植著花草,還有一個防腐木的涼亭矗立在兩個側(cè),中間是鋪了鵝卵石的休閑小路。 月末,陸陸續(xù)續(xù)就已經(jīng)有各種配件運抵了a市,閑得已經(jīng)為圍墻刷了兩遍水泥的工人們,見狀是喜出望外,麻利的將零件搬回了庫房。 叢英他們也開始對心員工進(jìn)行崗前培訓(xùn),車間里忙活的熱火朝天,不亦樂乎。 兩百萬的手機零部件,在一周后完全抵達(dá)了修寶工廠,叢英他們立刻就按照培訓(xùn)時的分配,用八小時一班的兩班制,正式的開始了手機組裝。 日產(chǎn)量穩(wěn)定達(dá)到了四萬臺以上,讓叢英他們終于松了一口氣,露出了笑臉。 苗有紅和韓偉也都從外地趕了回來,而同一天,宋偉才帶著檢驗過關(guān)文件和配備的網(wǎng)標(biāo),抵達(dá)了a市。 這份文件下來就代表了她的手機可以開始在市面上銷售了,于是溫晴安排了苗有紅和韓偉在a市的五星飯店好好的款待了一番,又給了他五萬塊錢的辛苦費。 雖然比宋偉才承諾的半個月晚了幾天,但是也比尋常的檢查快得多,單憑這一點,就值得溫晴再次拉攏宋偉才了。 第二天送走了宋偉才,沈亦凡打手機過來說自己還要在東省多呆幾天,是忙正常的公務(wù),讓她別擔(dān)心。 顯然省委是給a市打了招呼的,孫廣發(fā)和謝開達(dá)對沈市長的翹班并沒有不滿,只是讓沈亦凡的手下暫時負(fù)責(zé)具體工作。 溫晴琢磨著自己并不能等全部生產(chǎn)結(jié)束后才發(fā)貨啊,便干脆再次用上了物流,每家經(jīng)銷商先發(fā)兩百部手機去。 雖然運送價格貴點,但一來速度快,二來總比自己一家一家的送要好得多。 老實說,對于自己的低價和高質(zhì)量的手機,溫晴是有著無比的信心的,但是臨到手機到了經(jīng)銷商手中,溫晴還是心里有些忐忑。 而在京都,魯南回去后,將老婆孩子都接了出來,送上了去a市的飛機。 手里叢英給他的錢還在,他打著車就朝著齊馥麗在天市的基地,在車上打了兩個電話將自己的發(fā)小了約了出來。 等魯南到了天市,他的發(fā)小剛子也工廠里的宿舍走了出來。 “你怎么來了?這次是回來上班了?”剛子喝了一口酒,笑著問道。 “草,我還上班?我家的事兒你還不知道?” “聽說擺平了,誰給你擺的?”剛子挺好奇。 “這你就別管了,我有個事兒想求你幫忙?!闭f完魯南把叢英給的兩萬塊錢推到了剛子面前。 “你,你這是干什么?” 魯南看了眼四周,附在剛子耳邊說了起來,說完,剛子的一臉的氣憤。 “錢你拿回去,這事兒哥們絕對幫你,草,那人玩也沒這么狠的?!?/br> “這錢你拿著,鬧完了,你也拿著錢做個小生意吧,你的頭腦靈活,絕對是做生意的好料?!?/br> 剛子思索了一會兒見魯南態(tài)度堅決,便收了下啦。 “魯南,錢我收了,我一個人的力量小,我再約幾個對廠子有意見的,這事兒要整就不能留余地,一次就得治住?!?/br> “行,我相信你,如果不夠,你再找我,我就是砸鍋賣鐵也得出了這口氣?!?/br> 兩個人分后手,經(jīng)過了剛子在工廠里一周的運作,一名工廠里受了工傷的工人,引發(fā)了這次齊馥麗電子工廠的一場風(fēng)暴。 在剛子等幾個有人心的煽動下,廠子里曾經(jīng)離職的一些員工都走了出來,在勞動者保護(hù)協(xié)會里把自己在工廠里受的工傷都清楚的展示在了大眾面前,而這個在業(yè)界里赫赫有名,又多年位居群雄的齊馥麗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一系列的負(fù)面新聞開始層出不窮了起來,不到一周就將這個商業(yè)女強人弄得有些心力交瘁。 沒辦法,齊馥麗只能拿出大筆的錢來進(jìn)行補償,提高廠子里的福利待遇,試圖挽回大眾眼中的形象。 等半個月后,一切都平息下來后,齊馥麗坐在辦公室里批閱著文件,突然她一抬頭,抓起電話讓辦公室將幾個人的人事資料送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