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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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修生怕吵醒了祝嵐,倒不是怕他,而是不想讓這個電燈泡亮了,于是他耐心的等著,這段時間還給溫晴把早餐的飯盒打開,剝了雞蛋皮,擺好筷子,一切準(zhǔn)備工作就緒,就等著某個人出來吃飯了。將早餐拎到了桌子上,“給你們帶的飯?!?/br> 不一會兒,溫晴就帶著一身的清新的沐浴露味兒走了出來,齊修扭過頭狠狠的吸了兩口,感覺真是太爽了! 溫晴坐在齊修邊上的椅子,小聲的說道:“等會兒咱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齊修忙不迭的點(diǎn)頭。 溫晴將一顆雞蛋塞進(jìn)了嘴里大半個,有些含糊不清的問了句,“就這么高興?” 齊修繼續(xù)點(diǎn)頭,那小眼神真是賊亮賊亮的。 于是溫晴只好快速的解決了早餐,然后輕手輕腳的帶著齊修出了宿舍。 “這里你們都參觀過了吧?”溫晴問道。 “嗯。” “那你可就都去過了,要不我?guī)闳€好玩的地方?”溫晴笑著說道,眼睛晶晶亮亮的。 “好!”他喜歡這樣的他,喜歡這樣就站在他的身邊,去哪里都好,去做什么都行,只要有你,有你在就好! 溫晴指著一個看似倉庫的地方,“其實(shí)我們和你們特種部隊(duì)有一部分訓(xùn)練場地是共享的,就是從那里進(jìn)去!” “那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你們?”齊修瞪大了眼睛。 “切,只要我們要用,你們就得給我們騰地方,所以你們根本就抓不到我們的影子。”溫晴說的有幾分得意,誰叫人家是特別行動隊(duì),又比齊修早來了那么久呢,嘚瑟一下是必須滴。 齊修沒好氣的白了溫晴一眼,“咱們現(xiàn)在可是一個戰(zhàn)壕的兄弟,你別給我忘了!” 溫晴哼了一聲,“我不就是說得直白了一點(diǎn)嘛,小氣!” 齊修使勁了磨了磨牙,真是不能忍他了,這個嘚瑟鬼,氣焰太囂張。 于是,連招呼也不打,飛起一腳就向溫晴的胸口掃了過去,動作干凈利落,如暴起的驚雷驟然而起,毫無預(yù)警。 溫晴笑了一下,躲都不躲,直接身體向前一送,又壓低了身體,狠狠的抓住齊修的大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站起來朝他一頂,齊修幸好是柔韌性不錯,腿能壓出一字形,要不絕對得能劈叉了。 “讓你得瑟,小樣兒的!”溫晴抬手摟著他的腰也不讓齊修倒下去,彼此的呼吸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每一次都能呼吸到對方噴灑出來的氣息。 突然溫晴露出猥瑣的一笑,“嘿嘿嘿——阿修,你是不是故意讓我這樣對你啊?” 齊修眨了眨眼,哭笑不得,雖說他的思想不太純潔,那事兒也沒少想過,可是這個姿勢他不太滿意,如果換個位置的話,那還差不多。 “瞎說,松開我,疼死了,不知道我沒你柔韌性好嗎?” 溫晴松了手,得意的笑了,這個地方到處是人,警惕性又那么高,見好就收就得了。 “青子,你剛剛的話我是不是可以有另一種解釋?” “你說?!睖厍缬行┖闷?。 “比如——某種很親密的行為——”齊修緩緩說道,眼睛留意著溫晴的神色,呼吸有些粗重。 “回頭看看你在什么地方呢!”溫晴有些好笑的踢了他一腳,這貨腦子整天就想這個?如果他知道自己是個女人的話—— 齊修一回頭就看著兩個糾察兵在cao場上轉(zhuǎn)悠,四周布置的攝像頭和監(jiān)控設(shè)備就跟不花錢似的,怪不得這里能這么隱蔽。 唉——確實(shí)什么都不能干,白想了! 倆人一前一后走到了一棟二層小樓,到了門口,只見綠色的大鐵門,沒有鎖頭,沒有拉手,只有個方形的電子設(shè)備掛在一邊的墻上,溫晴探過頭將臉?biāo)偷揭粋€紅外儀器前,然后在第二道指令后又將自己的手放在了上面,一通掃描后,在才滴滴的響聲后,大門被打開。 “這里不是電子訓(xùn)練室嗎?干嘛,干嘛到這里啊?”說著,說著齊修就激動的有些結(jié)巴了,現(xiàn)在這里黑乎乎一片,就是有攝像頭也看不到什么東西,難道是—— 完了,這一想又勾起了那些旖旎的畫面,齊修真實(shí)有被*裸的挑逗了一把。 溫晴回頭看了齊修一眼,那低垂下來的眸子何總閃過一絲的頑皮,輕聲說道,“跟我來你就知道了?!?/br> 齊修跟著溫晴走著,腦子里卻在想自己要不要在跟他做一次告白,畢竟都隔了那么久,他真的想要確定他的心意。 畢竟但是沈青沒有說愛自己,那態(tài)度曖昧不清,而在此相逢他感覺更多的不是情人間的那種情意,反倒像是老兄弟見了面,他對沈青的熱度從來不曾減少,可是沈青卻總是像不溫不火的樣子,總讓他覺得好像是自己逼了他才有他們之間的那些事。 但是—— 唉,齊修知道自己,他真是愛慘了這個人, 所以哪怕是沈青這次還是曖昧不清的應(yīng)付自己, 那么他也依舊會這樣愛他,喜歡他,毫無理由,毫不退縮—— 愛一個人愛到這樣的程度,他自己都佩服自己,劫數(shù)啊,真是上輩子欠了這個家伙的! 溫晴在前面領(lǐng)路,到了一扇門后又走了進(jìn)去,然后是往下下樓的臺階,彎彎繞繞的走了半天,最后溫晴推開了一個扇大門,光線迎面照了過來。 這里就是最新的裝甲車、直升飛機(jī)等高科技軍用設(shè)備的模擬訓(xùn)練室,有點(diǎn)像游戲機(jī),可是坐在里面,卻明顯感覺到不同,四周都是按著一比一的比例把裝甲車,直升機(jī)上的東西搬過來,就跟坐在實(shí)際的軍用設(shè)備上一樣,真是無比,帶入感極強(qiáng)。 “上去試試吧!”溫晴笑道。 “好!” 齊修真是對這些東西有一種男人與生俱來的那種喜愛,他一個個的關(guān)卡玩著,心里美滋滋的,有自己喜歡的人陪著的感覺真是太爽了,爽歪歪啊—— 可是好景不長,當(dāng)褪去了那股興奮勁兒,有了其他想法的時候,齊修悲催的發(fā)現(xiàn),原來這里不止是他們兩個人,跟他一起到這里的幾個戰(zhàn)友也在,真是大庭廣眾啊—— “怎么都來這里啦?”齊修一聲哀嘆。 “也就是這個地方好玩啊,所以每年這個時候,老兵都會帶新兵過來,也算是一大傳統(tǒng)節(jié)目吧!”溫晴耐心的解釋道。 溫晴絲毫不給齊修傷感的機(jī)會,直接把他按在了武直——a87上,眼前一排排華麗的cao作臺,那些緊密的表盤儀器險(xiǎn)些閃瞎了齊修的眼,腎上激素嗖嗖的往上飆,眼前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了。 齊修對眼前的儀器毫無抵抗,直接敗下了陣。 最后一隊(duì)敵人殲滅,齊修跟所有人一樣,這次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中午,他們必須離開這里,機(jī)會就這樣被白白的浪費(fèi)了。 齊修和溫晴是最后出去的,他的心里真是百般糾結(jié),等了差不多一年的二人世界就這么沒有了,嗚嗚嗚—— 走在后面,齊修悄悄地扯了下溫晴的手,“咱們接下來還有什么節(jié)目?” 溫晴被齊修看得莫名其妙,正兒八經(jīng)的說道:“還要節(jié)目?你不吃午飯了?” “沈青,你知道我在說什么?!饼R修的眉頭打了一個結(jié)。 “什么?” “你就裝把你,非要我跟你挑明了是吧?” “就這么心急?”溫晴笑了。 “青子,我能不急嗎?為了你這個答案,我可是等了你差不多一年。” 溫晴看著齊修的眼睛,遲疑了一下然后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欲言又止,最終卻什么都沒說,腳下加快了兩步,走到了前面。 齊修瞪著他的背影,覺得這人真他媽的混蛋,怎么就喜歡了這種渣貨?。?/br> 也許是看這些人的狀態(tài)不錯,侯國慶一通電話下來,教官在吃過午飯就把二隊(duì)的新隊(duì)員都集中到了一起,開始了他們走進(jìn)特別行動隊(duì)的第一堂課。 而溫晴他們也沒閑著,上面來了最近的任務(wù),在齊修他們訓(xùn)練的時候,坐著武裝直升機(jī)奔赴目的地。 齊修訓(xùn)練結(jié)束回去的時候,溫晴和他們隊(duì)的人竟然都不在,沒有任何信息,就這樣悄然無聲的離開了,而這樣一等就等了四天。 再見到溫晴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五天的清晨,齊修準(zhǔn)時下樓出早cao,溫晴他們則神情疲倦的從直升機(jī)上疲憊的走了下來,黑狼和老鷹的方向往宿舍樓走,胖子和飛魚則是被攙著走了出來,走進(jìn)了一步一看,飛魚的下半身染滿了血跡,蜿蜒而下一直蔓延到鞋子上,看得人觸目驚心。 “集合!”教官的哨聲響起,正好止住了齊修他們想要過去的腳步。 最后他們只能抱歉的看了看他們,轉(zhuǎn)身歸隊(duì)。 齊修在跑了一段后,又回過了頭,那一眼真好看到了溫晴一樣投射過來的視線,有些詭異,好像是一潭池水,深深的見不到你,她隨即垂下了眸子再也看,俺不清楚,可是就在溫晴轉(zhuǎn)身的那一刻,她那身野戰(zhàn)服后背上的破爛的布條中,竟然在腰間隱隱露出了纏著白色紗布的腰身,猩紅的血在白色的紗布上異常刺眼。 溫晴覺得自己缺了些東西,在面對齊修的時候,面對他強(qiáng)烈如火的熱情,自己真的少了一些沖動,甚至有著想要退縮的感覺。 為什么? 她也在問自己。 她是真的喜歡齊修,喜歡那家伙看著自己的眼神,喜歡他的率真的性格,喜歡他那種看到自己就會露出很開心的笑,喜歡他有些沖動的小模樣。 因?yàn)樗菧厍?,她學(xué)不來齊修的毫無顧忌。 因?yàn)樗菧厍?,小心?jǐn)慎步步為營,這樣的生活習(xí)慣滲入了她的骨子里,那樣才會安心,才會活得踏實(shí)。 齊修的迫切她能夠理解,甚至她真的覺得自己很對不起他,因?yàn)樽运?,所以在逃避,還享受著他對自己的那份愛。 所以,她在接到任務(wù)需要離開的時候,她的心情是慶幸無比,因?yàn)樗K于有一個喘息的時間,而不需要馬上去面對。 可是這次的任務(wù)讓她感觸頗深,也真的想明白了很多,有些人,有些事,真的容不得拖,容不得等待—— 如果這次沒有飛魚在緊要關(guān)頭拉自己一把,那么她也許就死在了這次的任務(wù)里,再也回不來了,同生共死——是當(dāng)時她最深的領(lǐng)悟。 下了飛機(jī),在清晨的陽光中看到了迎面而來的那個人,突然覺得特別幸福,生死邊緣的游走,一身疲憊的回來,有一個深愛著自己的人等著她,那來不及說的話,那欲言又止的眼神,每一時刻都讓她留戀。 齊修上午的訓(xùn)練一結(jié)束,他就跑了過來,看著溫晴因?yàn)閭诟腥径l(fā)燒,他坐在床邊忍著要把她抱在懷里的沖動,靜靜的守護(hù),默默的為她祈禱。 溫晴撩開眼皮,一看齊修,眼睛看了眼祝嵐的位置,干裂的嘴輕輕扯出一個笑容,從被子里偷偷的伸出手拉住齊修的一根手指。 “我,沒事。” 齊修瞪她,那些責(zé)怪的話說不出來,也不能說。 “嗯,睡覺!”齊修語氣僵硬的說道,抓起溫晴的手塞進(jìn)被子里,可是那一次的碰觸,他因?yàn)樽约好搅薵untang的烙鐵。 “好?!睖厍缈粗R修的黑臉笑了一下,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齊修看著呼吸漸漸平穩(wěn)下來的溫晴,輕輕的拿起一條毛巾放在了她的頭上,看著她皺起的眉頭微微散開,心里開心了很多,也越發(fā)的心疼。 祝嵐回來了,開門的時候溫晴又醒了,看著祝嵐,問了飛魚的情況。 “放心,傷看著嚇人,但是問題不大,我們現(xiàn)在就把他送到醫(yī)院去,你也受傷了,別管這些了。”祝嵐連忙說道,壓住了溫晴。 “我沒事,一會兒我也跟著去。” “不行,你信不過我們?你要是再燒下去更麻煩,老實(shí)呆著?!比缓笞罐D(zhuǎn)過頭,對著齊修說道:“阿修,你就在這里看著他,別讓他亂跑,其他的交給我們就行了?!?/br> “好!”齊修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 祝嵐轉(zhuǎn)身就走。 走廊上的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寢室里一下安靜了下來。 溫晴慢慢的從床上坐起來,露出了纏在腰上的紗布,齊修走上前握住溫晴的手腕,難受的說道:“傷得讓我看看,傷口疼不疼?” 溫晴勾起嘴角笑了,“小傷,在咱們這里都不算個事兒,別用這個眼神看我?!?/br> 你也是人,會流血,會疼的啊! 齊修心疼,但是到底沒說,沈青不是女人,不用那樣噓寒問暖的照顧著,而且愛上的人是名特種兵,傷痛不是早就預(yù)著得嗎? 可是齊修這次真的想錯了,沈青就是個女人,她真的想要再多點(diǎn)的關(guān)心,畢竟她是個真女人,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