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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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眉心,然后一個翻滾藏身在掩體后面,眼睛又開始四處警惕的找尋了起來。 訓練被排的滿滿當當?shù)?,晚上從隊長手里轉來一封信和一個大大的盒子,里面的東西頗有些分量,而溫晴到了這里以后,宿舍的環(huán)境要比以前好多了,兩個人一間而她的房間里剛好有有一個人不在,所以就她一個人住,最幸福的莫過于里面的獨立衛(wèi)浴,讓她能在疲憊了一天后能舒舒服服的洗上一個熱水澡。 拿著東西回了宿舍,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剛想拿剪刀拆開,可是突然她笑了笑,頑皮的重新拿起箱子晃了晃,耳朵就貼在上面。 嘩啦,嘩啦—— 再湊近聞聞,溫晴笑了,笑得特別的開心,拿起剪刀拆開后,是一套大包裝的洗浴用品,是自己喜歡的味道,咦? 又是個盒子,輕輕的打開,竟然是一部紅色的折疊款手機,很精致,是這個年代最流行,最前沿的高科技產(chǎn)品了,其實她也準備讓沈家書給自己郵寄過來一個,可是一直沒倒出時間來,這齊修竟然搶在前面,說來,這還是那小子第一次送自己正經(jīng)八百的一個禮物呢。 開機,屏幕上跳出了一行問候語。 “沈青,俺想你,想你想得要瘋了!” “哈哈哈——傻瓜!”溫晴腦子里立刻就出現(xiàn)了齊修那糾結討好搖尾巴的模樣。 再看里面的電話簿,只有一個號碼,名字上標的是——親愛的! 溫晴有些汗噠噠了,還好沒寫成老公老婆什么的,要不她真是要抽了,哪怕自己真的是個男人,那么她也不想被當做是女人,畢竟征服的樂趣是無窮的,尤其是把那么大塊頭的一個人壓倒,那真是爽歪歪了。 看完齊修的信后,溫晴抽出信紙又開始寫起了回信。 一周后,信件通過層層的審核,到了齊修的手里。 齊修依舊先是跑到?jīng)]有人的地方偷著看完,然后又是叨咕,又是抱怨了一通后,才美美的跑到了教室,安安靜靜的給溫晴寫信。 而此時,溫晴正在宿舍里寫戰(zhàn)斗報告,這次很驚險,他們組隊實戰(zhàn)練習,用的是空包彈,她這次做的是阻擊手,因為助手在報告角度和風向的時候出現(xiàn)了偏差,敵人差點就在距離她不到半米的地方崩了她的腦袋,雖然不一定會死,可是是受傷是無可避免的。 齊修又寫了回信。 “青子,我們現(xiàn)在伙食老好了,頓頓都是我喜歡吃的牛rou,真是百吃不膩,最近哥的體重都上來了,你也加把勁,別吃那么一點點的跟貓食似的,你那小身板要是有大風怕是得給你吹跑了。” “青子,我們現(xiàn)在每天都是安排滿滿的訓練,但是比選訓那個時候好多了,起碼是人過的日子,適應了,覺得現(xiàn)在挺幸福!” “青子,手機怎么樣?不會使?別跟我說你不會用,不會就看說明書,你那么聰明一看就懂,休息的時候開機,咱們也發(fā)發(fā)短信什么的,現(xiàn)在不是流行嗎?” “青子,我有一肚子的話要跟你說,我真特想見到你,特別特別想,你懂的?!?/br> —— 信件從飛鷹出來了,又轉到了東南陸軍軍校,然后再轉入了特別行動組,時間又過了一周。 溫晴此時正在海島上接受孤島生存的大考驗,沒有淡水,沒有糧食供應,一切都要用島上的資源,溫晴潛行了大半天,終于能松了一口子,肚子餓得咕咕直響。 看了看四周,從爬到樹上折下一根細長的樹枝,然后又從大樹上取下一段柔韌的藤蔓植物,去了枝葉在樹枝上綁好,又從身上找到一個別針做成魚鉤,在確定安全后,溫晴躲在一塊大大的礁石后面開始釣魚。 運氣不錯,還真的釣到了一條魚,而且還是個黃鰭金槍魚,大概有七八斤,使勁拽上來,它就開始在岸邊蹦跶,溫晴重生前也是個喜歡吃生魚片的,所以對于這種魚的處理,她雖然沒做過,但是卻很清楚,于是她按著記憶中步驟,按住魚眼睛,拿起石頭敲向魚頭,然后拿出三棱刀從胸鰭分離出后將兩條血管切斷,切斷的刀口深5厘米,長4厘米,隨后清理魚鰓和內(nèi)臟,剔骨,用干凈的海水沖洗干凈后,溫晴拿著刀開始切成片,一口口的吃了起來。 可是這不過是第一天的感覺,當?shù)诙?,第三天,都在吃這些生魚片和生蠔貝殼后,溫晴簡直就要吐了,忍著反胃的感覺,費力的壓下去后,半晌憋紅的臉才平復了下來。 溫晴從孤島回來后,讀完信又開始寫了起來。 齊修此時也正在進行野外的生存訓練,走了好久都沒有找到暗號,雨下的越來越大,渾身濕透的他抹了一把雨水,又開始在光線微弱的樹林里找了起來,渴了,熱了,仰頭張嘴,接了一會兒,大口的吞咽下去,眼睛迸發(fā)出晶亮的光彩,又重新充滿了力量。 溫晴看齊修在幾次信中寫要打電話的事情,她這邊有保密級別的,私下里的通訊并不允許,為了安撫齊修,她告訴他手機掉到水里了,正在修理,可是零部件斷貨,讓他就用寫信聯(lián)系,這樣的感覺她更喜歡。 “阿修,沒想到你竟然這么瀟灑,真是讓我羨慕死了,可是你可別吃得太多了,要是身上長了游泳圈,小心實戰(zhàn)得時候被人給當豬擒了!” “阿修,學校里的生活不錯,很輕松,偶爾和新子一起出去玩玩,這樣的日子才叫人過的日子,你是不是特別羨慕我啊?” “阿修,累了,乏了就打點熱水,別那么懶,以后身上有傷了,老了就遭罪了。” 信寄出的那天,剛回來就給教官給集合,帶著他們鉆進了一處下水道,進行營救訓練。 剛一下去,腳就陷入了一堆滿軟惡臭的東西里面,他們一行人,帶著面具,赤手空拳的開始在那綿軟的贓物里找尋著目標,滿腳,滿臉,身上都是惡臭,白花花的蟲子在上面涌動著,溫晴在抓到目標物的時候,必須穿過那些蟲子,忍著即將噴發(fā)嘔吐物,閉著眼睛抓起東西,快速轉身。 那一天,溫晴吃得很少,反復作嘔的畫面就在眼前,在浴室里不斷的沖洗,一遍遍,擦得皮膚都泛起了赤紅。 齊修的信到溫晴手上的時候,齊修正在進行封閉密實的訓練,他給關在了沒有燈,沒有水,沒有聲音的房間里,開始他還很正常,可是隨著時間過去,那種黑暗中的恐懼,沒有時間的概念,一切似乎只能從送飯的時間判斷,每天送飯的時間是他最期待的時刻,可是這樣還是不行,他失去了對時間的概念,他在崩潰的邊緣,他靠在墻角用頭不斷地敲打著墻壁,讓自己平復下來,送飯的時間跟著變了,徹底打亂了齊修的心理防線,他開始變得暴躁,瘋狂,等他被人送出來的時候,他用手擋住外面的光線,緩緩的看著那久違的天空,他,又活過來了。 從小黑屋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溫晴寫信,字里行間寫從前兩個人在一起的日子,他沒有說一句自己的艱難,不想讓溫晴擔心,他用他的方式告訴溫晴,他想她,特別想看到她,想要陪在她的身邊。 因為在那一刻,他覺得如果他死了,看不到那個人,將是自己最遺憾,最難受的事情。 在齊修將信寄出去的時候,溫晴開始了她到特別行動組后的第一次營救任務,鎖定目標,他們按著事前的方案行動,跟他們平時訓練的一樣,進行的有條不紊,而就是這次任務,讓她第一次用槍殺了人,正中眉心,沒有太多的血,只有那帶著驚恐的眼神不斷在眼前飄蕩著,溫晴回到了基地,躺在床上,將自己用被子緊緊裹住,不斷的發(fā)抖。 他們開始了第一個任務,人質(zhì)的營救,那一天,他殺了人,一槍穿心,男人的胸口被血液暈染開,緩緩倒在了他的眼前,處理尸體的時候他看到了自己殺死的男人后背碗大的洞,鮮血流淌了一地,洞里可以看到白色的內(nèi)臟蠕動著,他沖到一邊吐了一地。 因為是第一次,所以他們這幫新兵都被安排了心理疏導,有些事情是想通了,可是那種殺人的感覺卻還在,溫晴總是會在半夜中驚醒,然后在黑暗中看到那雙眼睛,泛起一股涼意。 齊修在大門口晃了好幾圈,始終沒有自己的信,這是第二周了,溫晴的信應該早就到了,可是這次是怎么回事? 齊修心中惱火,回到宿舍,拿出手機就開始寫起了短信。 “青子,你在嗎?” “青子,你沒有收到我的信嗎?” “沈青,你皮子癢是不是?敢不給老子回信了?膽子肥了吧!” “真的皮癢了?還是在外面又什么情況了?有,可不許瞞著我,否則我立馬就殺出去?!?/br> “你大爺?shù)?,你真是我大爺,你老到底去哪兒啦??/br> “沈大爺,給兄弟個信兒吧,你想急死???速速回信!” 溫晴坐在床上擺弄著手機,看著那十幾條短信,輕輕的捂住了眼睛,揚起了嘴角。 齊修—— 溫晴的手在鍵盤上懸了一會兒,然后落下。 “齊修,我在?!?/br> 不好,刪掉—— “齊修,我最近很好!” 也不好,刪掉—— “齊修,你皮子有癢了是吧?小爺我現(xiàn)在忙著呢,你也知道咱隊長現(xiàn)在的情況,那一大堆的事情都落在我的身上,又是寫訓練計劃,又是搞畢業(yè)典禮,倒是你,畢業(yè)的問題怎么處理?有時間你去問問譚岷,別耽誤了自己的事兒。” 齊修放在柜子里的手機嗡嗡響了兩聲,可是卻沒有人響應,因為齊修在半夜緊急集合,也執(zhí)行了他入特種部隊后的第一次任務,抓捕越境逃犯。 直升機將他們送入深山后,就飛走了,他們按著計劃順利的完成了整個抓捕過程,無一人漏網(wǎng),圓滿完成了任務,以為此次是真的是真槍實彈的出擊,所以回來后,大隊輔導員給他們開了一個心理疏導會,等回來的時候,齊修本來是要拿東西去洗澡,可是看著那從未響起的手機,他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忍不住拿了過去,幾乎是屏住呼吸打開了手機。 一個小小的信封符號,讓他的心跳差點停止,他幾乎是顫抖的將打開,看著那‘寶貝’二字,他不敢相信的又眨了眨眼睛,又用手揉了揉。 一條幾十只的短信,被齊修看了能有半個小時,恨不能將每個字都拆開,分解,在拆開,反復的品味,不斷的品嘗著那道屬于溫晴的甜蜜,真好—— 有些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笑了,心里涌出了一股甜絲絲的感覺。 ☆、第96章 情變?!聯(lián)合軍事演習 齊修看著溫晴的短信,心里這叫一個美啊,于是他忍不住拿起電話打了過去。 剛撥通,滿心歡喜,臉上的笑也是美滋滋的,就等著打通以后怎么跟溫晴打招呼,醞釀著情緒。 可是情緒醞釀了半晌,齊修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再一聽,先是他媽的一通鳥語,然后是甜美的女聲說道:“對不起,您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qū),請您稍后再撥?!?/br> “cao你大爺?shù)?,又他媽的跑那個犄角旮旯去了,不在服務區(qū)?!”齊修咒罵了一句,將手機丟在床上,然后氣鼓鼓的看著手機,又死命的瞪了半晌,最后又拿在手里,走來走去,走來走去,弄得宿舍里的幾個人差點沒被他晃瞎了眼睛。 “阿修,誰招你惹你啦?說出來,哥們一起收拾他。”皇甫趴在椅子的后背上好奇的問道。 “沒你事兒?!饼R修哼了他一句,又拿起手機從里到外,再從外到里看了一遍。 “咦?聽說手機有時候拔電池沒弄好是不是也是提示不在服務區(qū)啊?”齊修問了一句。 “是吧,但是聽說如果不想接別人的電話又不想讓人知道他關機的話,在開機卸了電池也是這個效果?!睂O羽在一邊喝著水,補充了一句。 齊修聽前半句還好,可是后半句,怎么越聽越不是滋味,cao,他才不相信沈青會有那個心情玩這個,絕對不會! 齊修癟著嘴拿著手機走到窗臺邊,使勁使勁的開始按著手機的鍵盤,兇巴巴的發(fā)了這么一串話。 ‘沈青,你丫的,手機壞了怎么滴?要是壞了,我再給你郵一個,老子不差錢,聽明白沒!’ ‘cao,收到信息趕緊給我回話,要不我跟你沒完!’ 真是*裸的威脅啊,可是——剛發(fā)完,齊修這外強中干的家伙萎了。 連忙又發(fā)了一串過去, ‘青子,剛才發(fā)錯了,那信息不是給你的哈,別當跟我置氣,氣壞了身體可不值當是吧?我等著,你要是有時間就給我打個電話,你說的我都明白,都體諒,不跟啰嗦了,我去跟他們打球,有空給我回話??!’ 發(fā)完了這句,齊修是松兒一口氣,靠在窗臺邊,看著窗外,手上擺弄著手機,始終不肯放手,直到幾個小時候,手機里發(fā)出來一陣陣提醒充電的聲音,這才讓手機到柜子里休息。 而溫晴那邊正好休息,坐在宿舍里把手機拿出啦,一開機,齊修的幾條短信就跳了出來,看著那時而發(fā)火,時而威脅,時而輕哄無奈的條條短信,溫晴忍不住深深的嘆了口氣。 唉——這貨就是這樣,也就是這樣才讓她更加的糾結,更是有點為他心疼。 溫晴有些難受的趴在桌子上,眼睛看著窗外,看著漸漸暗下去的屏幕,溫晴按了下又亮了,然后又漸漸暗下來,再按亮,如此反復,溫晴真不知道該拿齊修怎么辦才好,一墻之隔,卻是天各一方,那到墻是他們都無法逾越的鴻溝,他們都不能跨過去。 祝嵐從門外探頭伸了進來,看著溫晴這幅蔫吧樣,他走了進來,手在溫晴的頭上摸了一下。 “這好好的,怎么這個表情?遇到什么難事?” “也沒什么,你現(xiàn)在的身份跟家里人坦白了嗎?”溫晴有氣無力趴在桌子上。 “他們原來就知道我來考特種部隊了,所以我也就說考上了,其他的沒多說,而且這里本來就跟常規(guī)部隊不一樣,跟他們說一下,他們都能理解,而且我留了咱們隊上的電話,如果有什么緊急的事就打電話聯(lián)系?!弊箍吭谝巫由险f。 “可是——如果我沒跟他們說我在這里呢?”溫晴偏過頭有些期望的看著祝嵐,希望聽到一個絕好的主意,因為她真是想不出什么好辦法了。 “沈青,你——不會吧?這個你都沒說?你干嘛要瞞著?。俊弊故植焕斫?。 “如果不是家里呢,是我的朋友,嗯,不錯的朋友,我沒有告訴他我在這里,我說自己在學校呢,現(xiàn)在咱們這里的紀律你也知道,我沒法打電話啊——”溫晴說得很憋屈。 “嘿嘿嘿——”祝嵐眼睛賊溜溜的閃了閃,賤笑道,“你瞞了你的女朋友?” 溫晴聞言,目光閃了下,“差不多吧,當時我也沒有想到會這樣,所以就跟他說自己回學校,可是中途咱們被弄到這里,訓練的事兒你也知道,咱們簡直就走在刀刃上,我怕他擔心,所以后來就沒說,弄到現(xiàn)在,我真是說也不成,不說還是不成。” “既然是女朋友有什么不能說的,跟她好好解釋下,不能說的不說,把能說的都說清楚,不就好了?做個未來的軍嫂,這點覺悟估計她還是有的,再說了——你小子,長得這么妖,她錯過了這個,上哪里再找下一個你這樣的妖人??!” “不行,我們有些特殊,你會所那些都不行?!睖厍缱鄙碜犹吡颂咦沟哪_丫子,滿懷希望的問道:“祝嵐,再想想,看看還有什么好辦法沒?” 祝嵐聳肩,“這你可是難為我呢,這事兒就是坦白從寬最合適,你越是遮遮掩掩的越是讓人家不放心,如果兩個人之間有了猜忌,那可真的就是考驗了,弄不好你們都得因為這事兒散了,真的很不值當,沈青,你可要想好了,別糊涂了,做咱們的女朋友不容易?!?/br> 溫晴復雜的笑了笑,不再說話。 祝嵐見溫情為情所困的樣子,實在是當哥們的不忍心,于是狗血的托著下巴說道,很認真的想了一會,“是不太行啊,那要不這樣,你等有假期的時候把你女朋友約出來,好好的陪吃陪玩,嘻嘻——不行在陪睡,你女朋友估計心一軟就不計前嫌了是不是?” “你說咱們能休假?什么時候?”溫晴有些激動鳥,她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目光灼灼的看著祝嵐,恨不能發(fā)出狼一樣的綠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