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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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揚社會公德,倡導(dǎo)文明新風(fēng),現(xiàn)在懂首都到地方,一層層的都在落實著新的文件政策,可是那對于大城市里的人還好,但是到了這個明顯改革之風(fēng)吹的不算到位的地方,又是如此復(fù)雜多元化的民族聚集地,這里的人們更有一種彪悍和用拳頭解決事情的方法,單純而又直接。 而在部隊里,一幫血性漢子在一起,更是將這股子彪悍勁展示得淋漓盡致。 所以,兩隊人馬也算是狹路相逢,以齊修為中心的小團(tuán)隊和以溫晴為首的人馬在在還未交鋒的一霎那就已經(jīng)無形的釋放著自己的氣場。 多日來的無聊氣氛,也因此噼里啪啦的叫囂著,仿佛空氣中都能看到鏗鏘有力的火花。 男人多的地方有個很特別的現(xiàn)象,那就是暴力值,黃段子,一流水的罵人話,再有就是寫泡妞的小段子,似乎成了很多軍校士兵中居家旅行的必備品。到了這里少數(shù)民族多,方言多,罵人的話更是多的不得了,既可以當(dāng)個有趣的事來學(xué),有省得自己聽不明白吃了虧,所以這些罵人話,大家都能掂量出幾句。 兩隊人馬擦肩而過的瞬間,一串帶著異域口味的話就禿嚕了出來,那眼神還得意的看著溫晴他們幾個。 齊修身邊說話的明顯是個當(dāng)?shù)厝?,所以要想仔?xì)聽明白他們在說什么很不容易,但是絕對能肯定的是,那不是好話。 挑釁的態(tài)度,聽不懂的壞話,都一瞬間激怒了溫晴身邊的幾個人,幾個同樣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 面對這種挑釁的行為,最好的辦法是不予理會,自覺沒趣就會識趣的離開,可是—— 溫晴的腦子里彎彎繞繞的東西多,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所以她能用冷靜的分析來忍下去,但是另外三個人卻已經(jīng)怒了,那火根本壓不下去,在各自領(lǐng)域都是出色慣了的人,被這幫人如此藐視就跟打臉一樣。 尤其是靳新這小子,從小就當(dāng)太子爺,一路下來也是順風(fēng)順?biāo)?,從來都是他欺?fù)別人,什么時候輪到自己被人騎到頭頂?shù)臅r候了,他能忍也是只忍沈青一個,誰都可以不服,但是唯獨沈青,經(jīng)過了一年的體能訓(xùn)練,再加上不久前的跟訓(xùn),他的戰(zhàn)斗力自然更是讓他的暴脾氣有了底氣。 “黑文濕叼你小姑全家隔離屋上屋下屋中屋塊臭嘿臭戳條吊,普昵啊莫牙嘿扎扎——你個野仔?!?/br> 溫晴眼角抽了抽,媽的,罵的可夠順溜的了,一個字都沒卡殼,真他媽的人才,臉上實在受不了,偏過頭就不地道的笑了起來。 “喝,看不出來,野仔?!饼R修挑眉,挑釁般上前一步,臉對臉的看著這個同樣不順眼的小子。 “哼,讓開!”靳新抬手就想推過去,肌rou在肩膀上一動一動的,看得溫晴有些心驚膽戰(zhàn),而那邊白海峰和馬志波已經(jīng)跟了上去,站在靳新身邊一副隨時動手的模樣,溫晴一看沒轍,總不能在這個時候拆自己兄弟的臺,于是也邁出了步。 你說讓,我就讓啊?路是他們開的?媽蛋,真他媽的囂張。 年輕就是這點好,熱血啊,順帶著一盆子雞血照著頭上就扣了下來,兩隊人馬不知道誰先動的手,推了一下,瞬間點燃了戰(zhàn)火。 本來就在氣頭上,雙方下手也都沒有留情,除了溫晴和靳新,那些都是剛上來的軍校生,體能方面差得遠(yuǎn)了,靳新見有人狠推了一下溫晴,更是火了,拿出十足力道對著那人的胸口就是一下,讓人狼狽的退了好幾步,臉上一陣青一陣紅,恨不能撕了靳新。 “就你們這點本事還跟老子斗,你們兩個都不頂一個,還不快滾!否則見你們一次揍一次。”靳新囂張的放下狠話,那地痞流氓土霸王的氣勢頓時外漏無疑。 溫晴扶起地上摔倒的馬志波,手和膝蓋都流了血,頓時面色也陰沉了下來,雖然最初有點兒懶洋洋的應(yīng)付味道,但是自己這邊兒的人畢竟倒地上了,她也是護(hù)犢子的人,揪住齊修身邊一個最魁梧的人,鎖喉,擰臂,一腳利落的提在小腿腓骨,順勢壓下就將人撂倒在了地上,那雙晶亮的眼睛迸發(fā)出奪目的光彩。 面對勝利,溫晴露出了森柏整齊的小銀牙,好像顆顆牙齒都帶著尖刺,讓人錯愕的以為看到了大白鯊的微笑,這——就是氣勢! 可是混戰(zhàn)中似乎溫晴的姿態(tài)是浪費了,那幫人根本就是紅了眼睛死命的磕,有機會就上,哪管你氣勢不氣勢,這邊齊修在被靳新猛推一把后,踉蹌穩(wěn)住身體,可是站穩(wěn)后發(fā)現(xiàn)在溫晴那臭小子身邊,而他剛好放松了一下,說時遲那時快,齊修抬腿一腳就踹上了溫晴。 而正松口氣的溫晴冷不防的被一腳踢翻在地,場面又有了新的變化,所有人都看向了齊修,畢竟溫晴這邊,她算是頭領(lǐng)。 大家都愣住了。 “齊修——” 隔了幾秒鐘,齊修身邊的人拉了他一把,有些不自在,說實話這次打斗中溫晴除了制服對方的一個人外并沒有做出什么過分的舉動,說好聽的是在觀戰(zhàn),說不好聽的是覺得自己根本不用動手的囂張氣焰。 可是齊修這一腳很重,而且是在對方?jīng)]有準(zhǔn)備的情況,到底還是有些不地道,他們是有血性,喜歡歐諾個拳頭,可是不代表沒有腦袋,所以接下來都停了動作,火氣也消退不少。 齊修看著地上的男人,一張臉變了又變,這一腳為什么踢到這個人身上,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可是,原本有些閃爍不定的臉突然緊繃了起來,想起自己在他身上受的氣,他那囂張無視的眼神,仿佛此次都擊打在了他的軟肋上,頓時有了死磕一場的打算,踹都踹了,也不在乎你來我往的多來幾下子。 齊修甩開同伴的手,雙腿岔開站在溫晴的面前,因為高大所以看著他的臉在背光中黑黑的看清楚,但是那雙眼睛卻是狠狠的瞪著,很兇,似乎用眼神告訴溫晴,他討厭她,就是要揍她,不爽可以單挑! 打—— 還是不打—— 溫晴其實坐在地上也猶豫不決。 不打忍不下這口惡氣,打了卻太傻,剛剛?cè)雽W(xué)就出這種事,絕對直接被教官列為重點關(guān)注對象,而且軍校練得是什么?就是紀(jì)律!這明顯就是無視紀(jì)律的斗毆行為。 因為這個緣由讓自己在軍校的答卷上畫上一抹黑,她真的覺得不值。 只是,尼瑪——這貨跟她真是不對盤,想來上次在商場里打過他一次,現(xiàn)在就當(dāng)老子還他的一次。 這次就算了,但是,下次—— 溫晴利落的從地上起了身,可是腰間的疼還是讓她皺起了眉毛,避開靳新的手,直直走到齊修身邊,深深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隱下那浮現(xiàn)的復(fù)雜情緒,陰沉著那張漂亮的臉猛的抬起頭。 靳新一看,這是要開火啊,運轉(zhuǎn)了身上的力量,亦步亦趨的跟在了溫晴身后,隨時準(zhǔn)備出擊,那眼睛興奮的有些血紅。 齊修瞪著黑黝黝的圓眼,咬緊了牙,猜測著溫晴的舉動,身體開始緊繃待命,做好了開戰(zhàn)的準(zhǔn)備。 空氣凝結(jié),所有人的神經(jīng)仿佛就在溫晴的身上,屏住呼吸,耳朵靈動的豎起,只要那根弦啪的斷掉,那么場面可想而知。 溫晴走到距離齊修半步的地方停住了笑,緊抿的嘴角微勾,帶著冷笑,淡聲道,“我不跟你玩!” “沈青!” 聽到這句話,靳新先是不滿的咆哮了一聲,隨后落下氣勢,勾著溫晴的脖子,咬牙切實的恨道:“干不打,就你那本事還用忍他?尼瑪,想氣死老子是不是?” 溫晴扭過頭,伸手笑瞇瞇的拍了拍靳新的臉,離開靳新的鉗制,她走向齊修,看著高出自己一個肩膀的家伙,在經(jīng)過他身邊的時候,慢慢停下,優(yōu)雅的揚起小巧的下頜,就在他的耳邊,看他,眸光流轉(zhuǎn),深不見底。 “齊修,是嗎?我記下了,現(xiàn)在我開始期待咱們的搏擊課了,請你到時候不要讓我失望哦!”說完抬手在齊修的肩膀上拍了拍,走開了。 齊修就站在原地,那杯沈青拍過的地方,覺得火辣辣的,不是疼,卻讓他覺得臉上的血直涌。 靳新聽到了幾分,但是對于溫晴的舉動還是有些不爽,他喜歡直來直去的他,雖然一直知道溫晴的頭腦不想他這樣,可是還是讓介懷,鼓著腮幫子氣嘟嘟的大步走著。 就在溫晴準(zhǔn)備轉(zhuǎn)彎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的聽到身后傳來聲音,“沈青,你的話我記下了,我也很期待那天!” 隨后還還夾著一堆挑釁的吆喝聲不斷的傳來,讓靳新還有其他兩個人的死死的抿著嘴,不說話,氣氛低的叫人難受。 “青子……”一路上回去,四個人情緒都有點兒低落,早沒了最初的興奮,目光不住的游移在溫晴老神在在的臉上,最后靳新終于忍不住問道,“你這樣,我他媽覺得沒臉在這里活了!” 溫晴停下腳步,嘆了一口氣,安撫這頭直了毛的小狗,“這里是哪里?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清楚嗎?這是軍校,是軍事化管理,在學(xué)校里更是養(yǎng)了一批專門找咱們茬的糾察隊,剛開學(xué),如果咱們跟他們打起來就是有理的事情也會沒理,而且這個時候給咱頭兒上眼藥,你覺得自己以后還有好日子過嗎?” “唉——青子,你說的我懂,可是——” “咱們不是還有搏擊課嗎?那是光明正大的,咱們就在那里好好的教訓(xùn)他?!闭f完歪著頭看著靳新,有點撒嬌討好的小模樣。 “行,這次就算了,面子是給你,可是下次我可不干?!泵鎸ι蚯嗟男⊙凵瘢怯謵烙謿?,但是卻得吞下這口惡氣,事情既然已經(jīng)過去,他也不想抱怨,只能停了話頭,誰叫這個人是自己最重要的兄弟。 溫晴抬手拍他,安撫著,知道靳新的心里不舒服,如果自己沒有上一輩的記憶,沒有那些經(jīng)歷,她也會贊成靳新的想法,不打得他們求饒絕對不會罷休,而且如今雄厚的背景,讓他們也有恃無恐??墒乾F(xiàn)在她想走得更遠(yuǎn),更好,就不能不多想,每一步都不能錯。 靳新走了幾步后覺得溫晴的腳步似乎帶著意興闌珊,也緩下了步子,偷偷的等著她走上來,唉——自己真是敗在了這個人的身上,明知道他也是絕不肯吃虧的主兒,是個繞了幾個彎還能找到辦法收拾人的那個腹黑小子,可是卻見不得他受一點委屈。 掃了眼走了另一側(cè)的白海峰和馬志波,他們應(yīng)該和很不爽,又看了眼溫晴。 “餓死老子了,一會兒去吃什么?今天我請客?!?/br> 白海峰和馬志波也摸了摸肚子,很應(yīng)景的叫了幾聲,氣氛有些尷尬卻瞬間打散了低沉的空氣,幾個人有說有笑的說著,準(zhǔn)備狠狠的吃靳新一頓,溫晴則是看著靳新歪著頭抿著嘴笑著。 這孩子,真是貼心—— 靳新回瞪了她一眼,意思讓她別得瑟。 可是冤家路窄,真的是這個道理,才分開沒多一會兒,這不,在餐廳門口又遇上了,齊修那邊自然帶著勝利的喜悅,嘚瑟勁甭提了,就差每個人臉上開一朵花。 看著溫晴他們進(jìn)來,還故意的看著他們,挑釁的差點讓靳新雞血淋頭。 “你答應(yīng)我了?!睖厍缣嵝训?,眼睛精銳的在餐廳里快速的掃了一圈。 果然—— 在餐廳里有一桌教官,他們的眼神似乎還帶著一抹的興味的臉,似乎對他們兩幫人沒有打起來帶著幾分的遺憾。 溫晴收回視線,坐在椅子上,背對著教官,她越想越覺得詭異,他們那些教官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自己做的不對? 而另一頭的幾個教官也在偷偷的談?wù)撝鴾厍琮R修幾個人,部隊里要的是團(tuán)結(jié)一致,集體榮譽感至上,所以絕對不能存在小團(tuán)體,要大家擰成一股繩,所以如何能打散這些不和諧的小團(tuán)體是他們這些教官面對新兵的主要任務(wù)。 在報到的工作結(jié)束后,終于原本吵雜有些紛亂軍?;謴?fù)了它的秩序,吃過了晚飯,四個人安靜的呆在了宿舍里,各自打發(fā)著時間。 “嗶嗶——”兩聲哨響在安靜的走廊上突然想起,出于好奇,也是一種本能的,溫晴和靳新先一步?jīng)_到了門口,探頭看了出去。 “所有學(xué)員快速返回寢室,所有學(xué)員快速返回寢室?!币粋€穿著軍裝的男人大聲喊道,兩句話后,目光開始如雷達(dá)般在每扇門上掃過。溫晴和靳新趕緊拉著白海峰和馬志波進(jìn)了房間,相視而笑,軍校生活算正式拉開序幕了吧—— 很快,房門被敲響了,推門進(jìn)來了一個穿著士官衣服的男人,他看著站在宿舍里的幾個人轉(zhuǎn)了一圈,很滿意的看了看四周。 “很不錯,你們做的都很好,是軍人家屬吧?”這個人了然道。 溫晴幾個人沒說,只是笑了笑,意思不言而喻。 進(jìn)來的這個人是大學(xué)生干部,是從下面部隊里靠著實力考上軍校的干部,所以對于指導(dǎo)新學(xué)員來說他們的身份很合適。“” “大家走坐下吧,其實我要說的很簡單,你們記牢就沒有問題的?!边@個很隨和,拿著本子坐在一張椅子上,開始笑著講了起來。 記上他們的名字和一些信息后就開始對內(nèi)務(wù)條例,平時物品的擺放標(biāo)準(zhǔn),被子的折疊方法,作息時間,紀(jì)律問題等等都詳細(xì)的講了起來。 開始的時候白海峰和馬志波還有些興趣,畢竟是新人嘛,可是時間一長就不對勁了,強打著精神再聽,而溫晴和靳新則是拿著本子時不時的記上兩筆,態(tài)度認(rèn)真,盡力集中,全神貫注的看著,態(tài)度非常好,也惹來了那個大學(xué)生干部的側(cè)目。 第二天,軍訓(xùn)開始,五點半起床,六點集合。 因為是第一天上課的,新學(xué)員都興奮的爬了起來,忙得雞飛狗跳,宿舍樓的走廊里是鬧鬧一片。 溫晴和靳新也是經(jīng)歷過這些的,雖然可能不一樣,但是新兵三個月都大同小異,所以昨晚就制定了起床計劃,時間上盡可能的休整,然后有效率的做內(nèi)務(wù)和洗漱工作,這樣才能在軍訓(xùn)三個月中保持最良好的體力和身體狀態(tài)。 五點十五分,當(dāng)外面的動靜小了幾分后,他們幾個才懶洋洋的從被窩里爬了出來,白海峰看著穿軍用短袖,短褲睡覺的溫晴突然愣了一下。 “青子,你冷嗎?睡覺穿那么多,不難受???” 靳新已經(jīng)爬了起來,疊好了被子,扯平床單,順手還將溫晴的鞋子放在梯子下。 “他就那習(xí)慣,三伏天都這樣,習(xí)慣就好習(xí)慣就好!” 溫晴笑著點頭,“是啊,就是這習(xí)慣,改不了?!闭f完也弄好了被子下床。 靳新拿著盆等在門口,兩個人隨后朝著外面的水房走去,而是幾百人一層,水房還是不夠用,大家都直覺的排起了隊,前面的人不斷減少,眼看著就要到他們了,突然感覺到靳新的身體一僵,溫晴也一怔,順著靳新的視線竟然到了旁邊不遠(yuǎn)處的齊修,還有他的那幾個室友。 早上的齊修俊美的臉上還帶著一絲睡意,有些迷糊的樣子,揉著眼睛,說實話,無論是重生前還是此時的他,溫晴都承認(rèn)他確實很好看,讓人看著很舒服。 靳新勾起嘴角壞笑,飛快的數(shù)了下齊修那一列的人數(shù),直接一扭身就站到了對面的的那個縱隊。 然后,靳新壞笑著向溫晴甩了個眼色,那絕對是唯恐不亂貨,溫晴只能示意他悠著點,畢竟前幾天那事兒,雖然是壓下去了,但是到底他心里不爽。 靳新眉梢一挑,用手在鼻子一撇,得意的哼了一聲。 說到底,哪怕齊修真的是那個人,那人哪怕能亂了她的情緒,但是跟朝夕相處幾年的一直視為親人般的兄弟來說,齊修的位置還得往后排,所以只要靳新不太過分,她心里還是縱容著的,畢竟齊修那貨也欠收拾。 于是溫晴也就默認(rèn)了靳新的挑釁,眼中露出了一抹的賊笑。 洗漱時間有限,大家都洗得很快,眼看就輪到了溫晴,拿著臉盆打上香皂快速的洗臉?biāo)⒑缶驼镜搅艘贿叀?/br> 靳新前面還有一個人,齊修幾個人則是挺團(tuán)結(jié)的站在一個隊上。 “兄弟,給我少來點水。”靳新說著拿著臉盆霸道的接了一點水,然后轉(zhuǎn)過身,對著溫晴擠眉弄眼,笑得見牙不見眼。 手里的洗發(fā)精,倒在盆里,又把香皂用肥皂盒的硬角給狠狠的弄成小塊,在盆里攪和了起來,白白的,滑滑的,里面還有些細(xì)碎的香皂塊。 溫晴扭頭繃著的臉,突然笑開了,那貨很是壞透了,再一轉(zhuǎn)頭,看著靳新悄悄將盆對著齊修他們幾個的位置悄悄倒了過去,這時候大家都穿著塑料拖鞋,而部隊里發(fā)的拖鞋別的不說,就是那絕對是硬塑料的,防滑功能幾乎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