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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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臨深一點不吃驚楊若琳會這樣說,發(fā)出冷淡的笑意:“楊小姐應(yīng)該不會白白幫我,有什么條件?” 楊若琳以為自己說動了顧臨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的條件并不高。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娶我?!?/br> 之前,是她一直追著他,拼死拼活要嫁給他,但是現(xiàn)在變了。 “只要你和宋言謹(jǐn)離婚就足夠?!睏钊袅照f出這句話,她甚至能聽到自己咬牙的聲音。 這一刻,楊若琳才知道自己有多恨宋言謹(jǐn)。只要讓宋言謹(jǐn)一無所有,她便滿足了!至于她對顧臨深,她沒有當(dāng)初那樣肯定的,想要奪過來的想法,畢竟顧臨深現(xiàn)在看不見,她還需要好好想一想。 “楊若琳,你的尾巴露出的太快?!鳖櫯R深掠起眼眸,臉上笑意斂住,冷冷發(fā)聲:“提醒一句,小心點。免得那一天礙事了,讓人給剪了?!?/br> 說完,顧臨深直接掛了電話。 徑直上了樓,阿源一個人躺在床上玩。宋言謹(jǐn)在浴室里放水,打算給阿源洗個澡。 “啊嗚,啊嗚……”阿源看到顧臨深,歪著小嘴,發(fā)出他能發(fā)出的聲音,小腿像是在游泳一般,一伸一縮的蹬著。兩只小拳頭在臉龐前晃著,一不小心給了自己臉頰一拳,眼睛嚇的眨了眨,隨后砸吧了嘴巴幾下,伸出小舌頭蹭蹭自己的小嘴巴,那模樣可愛至極。 “小東西。”顧臨深坐在床邊,大手撫著阿源的頭發(fā),眼睛里都是笑意。 宋言謹(jǐn)放好水,卷著袖子進(jìn)臥室時,顧臨深正抱著阿源在哄著。那樣有耐心的模樣都讓宋言謹(jǐn)吃醋。 “給我?!彼窝灾?jǐn)笑著從顧臨深手里接過孩子,小心的替他脫了所有衣服,用毛巾包裹著去浴室:“我給他洗個澡,浴室比較滑,你眼睛不方便,還是不要進(jìn)來。” 宋言謹(jǐn)專心的抱著孩子,沒有再朝后看。剛將阿源放進(jìn)水里。顧臨深進(jìn)了浴室,宋言謹(jǐn)一手托著孩子,一手詢問他:“你怎么進(jìn)來了?” 顧臨深假裝看不見的探了探手,隨后在嬰兒浴池前站定,摸索著宋言謹(jǐn)?shù)氖?,替宋言?jǐn)托著阿源:“你一個個也不方便,我?guī)蛶湍??!?/br> 宋言謹(jǐn)點了點頭,她一個人的確不太方便。 阿源每次洗澡,剛放進(jìn)去時都有些害怕,可等到他適應(yīng)了,他又喜歡的很。兩只手無意時的下垂砸出一陣陣水花,濺的宋言謹(jǐn)一身都是水。 宋言謹(jǐn)躲了躲,嘆了一口氣,盡快的給阿源洗。 這小家伙享受著,兩只胖胖的小腿很有力的蹬著,還沒洗完,不一會兒,尿尿了。 “阿源還真是源源不斷……”看到這一幕,顧臨深發(fā)出爽朗的笑聲。 宋言謹(jǐn)瞥了他一眼,咬牙看著浴池的小東西,指責(zé)顧臨深道:“你還笑!” 沒辦法,宋言謹(jǐn)又扯過大毛巾,先包起孩子交給顧臨深,隨后又放了一些水。 溫水流淌著,發(fā)出‘嘩嘩嘩’的水聲,宋言謹(jǐn)?shù)氖址旁谠〕乩镌囍鴾囟?,臉上的神色漸漸疑惑起來,試著水溫的手也放緩,她偏頭看向顧臨深:“不對,顧大少,你是不是能看見了?” 顧臨深停止逗弄孩子,故作鎮(zhèn)定,不解的問了一句:“為什么這么問?” “阿源尿尿你不是看到了?”宋言謹(jǐn)懷疑的看著顧臨深,他要是沒看到,怎么會說源源不斷這句話? “沒有,我只是夸贊這是個好名字?!鳖櫯R深否認(rèn)著,帶著笑意的眼睛看起來不像說謊,裝作什么都不知道詢問:“剛剛阿源在浴盆里尿尿了?” 宋言謹(jǐn)洗著浴盆,眼睛里閃過一抹失望,應(yīng)著顧臨深:“嗯……我還以為,還以為你能看見……” 剛涌上心頭的驚喜,還未來得及細(xì)品已經(jīng)全部退了下去。 顧臨深看著宋言謹(jǐn)臉上的失望,指尖略微動了動。他薄唇牽動幾分,卻沒有開口說話。 或許,這次是個機(jī)會,能讓宋言謹(jǐn)好好成長一些。 劉封接到顧臨深的孩子百天邀請函時便猜想到劉思純也會去,百天宴的前一天,劉封敲了敲劉思純的門,想告訴她,他明天可以送她一程。 敲了許久的門,里面沒有回應(yīng)。劉思純回家他是看到的,這會兒不可能沒有人。 抬起手剛準(zhǔn)備接著敲時,他便聽到了劉思純的聲音。 “真的好大一只!它好像偷吃了什么,躲在柜子里不肯出來?!眲⑺技冇行┎缓靡馑嫉念I(lǐng)著莫開過來,抱歉說道:“真的不好意思,搭你車回來已經(jīng)夠麻煩你,還要你再上來幫我抓老鼠……” 真的,劉思純是真的覺得不好意思。再怎么說,莫開都是豐臨的特助,她的上司,她讓人家過來抓老鼠,蠻愧疚??赡菐字焕鲜笠恢痹诠褡永锇l(fā)出動靜,劉思純一想到便毛骨悚然。她從小見到這種軟軟的東西便害怕的很。 莫開指了指門,示意劉思純開門:“沒事。” 劉思純忙掏出鑰匙,開了門,請了莫開進(jìn)去。 劉封知道她帶人回來,早已退回了自己的公寓。劉思純剛關(guān)上門,劉封悄悄走至劉思純的門前,將耳朵靠在上面聽里面的動靜。 剛剛劉思純和莫開說什么,他沒有聽清楚,可這會兒,里面沙發(fā)撞動的聲音,他卻聽的清清楚楚。 他眼睛燃著火意,靠近細(xì)聽,忽然,劉思純發(fā)出尖叫聲:“啊啊……啊啊啊,天呢,它怎么這么大!你好厲害!” 什么……大?莫開厲害? 聽到這話的劉封,一腳踹開了劉思純公寓的門。 “你們在干什么!”劉封怒氣值爆表的看著坐在沙發(fā)后的兩個人。 那一聲踹門的動靜早讓劉思純站直了身子,看到劉封皺了眉:“還要不要臉?沒有鑰匙你就踹開!你也夠本事的?!?/br> 劉封看到穿戴整整齊齊的劉思純微愣,再看莫開,只是脫了西裝外套,看著劉封的表情,冷漠至極。 “你……你們剛剛在做什么?什么大?又什么厲害?”理虧的劉封有些心虛,就連聲音都沒有剛剛那般大。 莫開拿起自己的外套,不想別人誤會劉思純,解釋出聲:“劉秘書家里鉆進(jìn)了一只耗子,很大,讓我抓到,我很厲害?!?/br> 劉封抽了抽嘴角看著莫開,這莫開,平時寡語就算了,可這解釋,是不是太簡單粗暴了一些? 劉思純盯了劉封一眼,又看莫開:“錯了,現(xiàn)在是兩只大耗子,一只死了,還有一只活蹦亂跳,只差咬人了。” 讓人罵耗子,劉封憋了一肚子火,可這是他挑起的?他能怪誰? “記得賠我門!”每天都要承受點驚嚇,門都被踹壞了,結(jié)果劉思純超級淡定。 劉封看了看那倒在地上的門,自認(rèn)理虧:“我賠就是?!?/br> 劉思純得到滿意的答案,將自己手里用紙巾包著耗子丟了過來:“回家前送你個禮物?!?/br> 劉封還真的以為禮物呢,朝著莫開挑了一下眉頭,模樣略微囂張,劉思純?nèi)舆^來,他抬手便接。 咦……觸感軟軟的?是掛墜? 劉封將信將疑的放下手看了一眼,當(dāng)他看清楚自己手里留著血的那玩意,整個人瞬間不好了。也不顧莫開是不是在劉思純這兒,沖進(jìn)洗手間狂吐。 這些遠(yuǎn)遠(yuǎn)不夠,這一只耗子讓劉封洗了一夜的手,恨不得洗掉自己手上的一層皮。 第二天去百天宴地點時,劉封的手掌還泛著幾分紅意。 百天宴這天,宋言謹(jǐn)早上給阿源穿了新衣服。抱著阿源,看著顧臨深,不忘前幾天的事:“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叫什么名字了?” 顧臨深微勾嘴角,饒過宋言謹(jǐn),打開書桌的抽屜,從抽屜里抽出一張平平整整的紙張遞到宋言謹(jǐn)面前:“一年前想好的名字?!?/br> 宋言謹(jǐn)一只手抱著孩子,要接過那張紙。顧臨深主動地抱過阿源,宋言謹(jǐn)兩只手拿著紙張,認(rèn)認(rèn)真真看著,兩個字墜入眼里,她喃喃念出聲:“恰時……” 這是名字嗎? “這是阿源的名字?”宋言謹(jǐn)不確定的問,她為什么總覺得這個名字好怪。 顧臨深頷首,不像和宋言謹(jǐn)開玩笑的樣子。 “恰時,恰時……”宋言謹(jǐn)又自言自語的念了幾遍,這樣讀下來,她似乎又覺得很不錯。 乍一聽不是很好聽,但是認(rèn)認(rèn)真真讀上幾次,她覺得好像蠻好聽。 “恰時花開?!彼窝灾?jǐn)脫口而出,一陣汗顏的看向顧臨深:“顧大少該不會就是這么取孩子的名字,男孩叫恰時,女孩叫花開?” 顧臨深讓她的話逗笑了,抬手揉了揉她的發(fā)絲:“沒有。想的時候,如果是男孩就叫恰時,女孩就叫恰恰?!?/br> “噗……恰恰……”宋言謹(jǐn)頗為好笑的看著顧臨深,這個名字,莫名的戳中宋言謹(jǐn)?shù)男c。 顧臨深卻沒有開玩笑的痕跡,抱著正在熟睡的阿源,目光偏向宋言謹(jǐn):“是恰時遇見,恰恰是你?!?/br> 簡單來說,這兩個名字里都藏著他和宋言謹(jǐn)妙不可言的緣分。 宋言謹(jǐn)笑意微僵,涌動上來幾分感動。此刻,她不覺得好笑,只覺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有著絕無僅有的浪漫細(xì)胞,每說一句話都能把她感動的一塌糊涂。 緣分這種東西真的很美妙,天時地利,少一樣,遇到的便是另一個人。而此刻站在對面的是顧臨深,她真的覺得慶幸‘恰時遇見,恰恰是你?!?/br> “我喜歡這兩個名字?!彼窝灾?jǐn)?shù)氖直е櫯R深抱著孩子的手,嗓音里都是滿足。 顧臨深吻了吻她的發(fā)絲,笑道:“言責(zé)編是在暗示我再生個恰???” 宋言謹(jǐn)靠在他和孩子身邊沒說話,輕輕吸了一口氣。 怎么辦,她好像丟進(jìn)了幸福的染缸里,渾身沾滿了幸福,五彩繽紛的閃的她自己都快不認(rèn)識自己。 今天對宋言謹(jǐn)來說真的是一個特別的日子,除了是他們孩子來到這個世上一百天,還有另外一件事。 顧臨深今天不僅邀請了自己的親朋好友過來,稍微沾親帶故的都請了,就連田素那一群和楊若琳也請了。 顧臨深會請他們,在他們的眼里成了一種示好的表現(xiàn)。田素來的那天,臉上的笑意可是真心實意的囂張。 “宋言謹(jǐn),恭喜你?!碧锼爻窝灾?jǐn)揚(yáng)了揚(yáng)杯,這句剛說完,下一句便接了上來:“恭喜你生了個兒子,另外,也恭喜你,以后終于可以和你的顧總寸步不離。你放心,豐臨我會替你們照顧的很好。” 宋言謹(jǐn)不能喝酒,不過還是沖田素笑了笑,端著酒杯和田素碰了下:“謝謝恭喜,等會恐怕你還得再恭喜我一次。” 田素露出疑惑的看著宋言謹(jǐn),宋言謹(jǐn)不多說,轉(zhuǎn)身囑咐了抱著孩子的月嫂幾句,快步朝著顧臨深的方向走過去。 田素看著宋言謹(jǐn)?shù)谋秤?,譏諷一笑,一口便喝盡了酒杯里的酒:“我還怕你玩花招?黃毛丫頭!” 正說,田素看見楊若琳站在香檳塔前,裝作無意走了過去,重新端了一杯香檳,靠在排放香檳的桌子上,和來往的人打著招呼,話卻是對楊若琳說的:“明天記得讓新飛的負(fù)責(zé)人去豐臨,只要一口咬定你們要胡一平作為合作伙伴,那我們就大功告成。” 楊若琳的眼睛仔細(xì)盯著香檳塔,沒有看田素:“放心吧,沒問題?!?/br> 這一天,她之前不想到來,但是此刻,她滿懷期待。 “and那邊,你爸爸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田素朝著楊若琳看了一眼,細(xì)問。 楊若琳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他不會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不太管公司的事,挪了錢,他也不知道?!?/br> 她能感覺到,楊振華最近似乎在對公司放手,這是她的機(jī)會,她會抓的牢牢的。 “各位,各位?!焙鋈?,嘈雜的大廳里,司儀站在臺上,拿著話筒示意眾人看過來,待大家都將目光看向他,他忙拿起話筒宣布道:“今天是我們顧總小少爺百天,不過在慶祝這個幸運(yùn)兒來到這世上一百天之前,我們and的老總有一個好消息想要和大家分享。” 下面站著的人一陣納悶,今天不是顧臨深兒子的百日宴?怎么and的楊振華要上去分享好消息。 楊振華滿面笑意的上了臺,接過司儀手里的麥克風(fēng),目光朝著臺下宋言謹(jǐn)?shù)姆较蚩催^來,隨后才緩緩看向眾人:“借著今天的喜氣,正好對外宣布一個關(guān)于and變動的消息?!?/br> and變動?楊若琳皺著眉頭看著上面的楊振華。 “從明日起,and的首席執(zhí)行官將由我的女兒宋言謹(jǐn)接任。以后,還希望豐臨的朋友和and的朋友多多照顧?!睏钫袢A沒打算多說,只說了這么幾句。 可就這幾句,已經(jīng)讓大廳里炸開了鍋!顧臨深的太太是and老總的女兒?這宋言謹(jǐn)會不會太低調(diào)一點,之前可以一點點風(fēng)聲都沒有透露。 就在眾人熱烈討論時,大廳角落處傳來一聲清脆的酒杯落地的聲音。 好奇目光投射過來時,田素的臉上又是震驚又是難看,咬著牙頗為怨恨的看著楊若琳,而楊若琳,早已臉色蒼白,臉上所有的肌rou都僵硬了,手里的酒杯滑落在地,淺黃色的液體濺濕了她的裙角,她搖著頭,拒絕相信眼前這一幕。 不會的,不會的,楊振華怎么會把a(bǔ)nd完完全全交給毫無經(jīng)驗的宋言謹(jǐn)也不給她機(jī)會! “這不是真的,這不是!”楊若琳的手臂僵硬著顫抖,舉了半天好不容易堵住自己的耳朵:“一定是我的錯覺,爸爸的女兒是我,不是宋言謹(jǐn),是我……不是宋言謹(jǐ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