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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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 春節(jié)是華夏人的重要節(jié)日,也因此,不過年的人就好像是十三億人里的異類,在歡樂喜慶的節(jié)日氣氛里,越發(fā)孤獨離群……幸而,她還有他可以一起過。 討論結(jié)束,在一年里難得的長假,兩人果真是什么都不做,哪兒也不去,什么景點都成了浮云,一起睡覺,吃飯,溫存,怎么處也不厭倦。 唔,這像是完美的二人世界,終究是要被打破的。 在回去b市之前,這個不識相的存在,正是── “大神!” “滾,作為一個富二代,你不是應(yīng)該花天酒地天天跟著堆俊男美女去山上跑車順便制造幾場賠錢了事的車禍嗎?” “在大神眼中我就這么不堪嗎……”顧雅正深受打擊:“k市一點都不好玩,pub里一個美女都沒有,出來賣的倒是有幾個水靈的,但我不好這囗??!” “所以你就來找我玩了?” 于俐若有所思:“像我這種有情cao的文學(xué)工作者,豈能與你同流合烏?” 寧璞把她拉進懷里,亦很不贊同。 顧雅正拍胸囗:“放心吧大兄弟,我不會帶大神去那種地方的,大神,過年期間k市里好吃的地方都關(guān)得差不多了,惟有幾家高級會所還開著,我全都有會員卡!” 于俐:“什么都別說了,走吧?!?/br> 顧期清萬萬沒想到,自己幫大哥接待的朋友,把兒子都搞丟了,整個春假,就光開著那輛sao包的跑車出門,他還疑心過兒子是不是跟什么壞女人好上了,或者認識了壞朋友,結(jié)果順著他的信用卡消費處一踩點,發(fā)現(xiàn)……全是食店,回來一瞧,臉都圓了一圈兒。 等到分別之時,顧大少差點淚灑當(dāng)場:“大神!以后畢業(yè)了我要去你工作室做你馬仔!” 于俐亦是感慨:“好!我非常欣賞你,畢業(yè)了就來做我的走狗吧!” 兩人執(zhí)手相看淚眼,背后寧璞一張帥臉冷得可以砸下冰渣子來。 《軟妹寫手成神記》章節(jié)目錄 124|10.4│ 回程時,于俐直接訂了頭等艙的機票,把行李往寧璞身上一放,跟女王出巡似的,一前一后地走著。 其實也沒有多少行李,來時帶的多是衣服,她原本想寄回去得了,不過也就一箱子的事,他就說拿著算了,至於他的背包,還在放寧家,他短期內(nèi)是不會回去拿了,于俐問起時,他還笑笑:“可能已經(jīng)被丟出門了也不一定?!?/br> 她想了想:“應(yīng)該是搜刮完值錢的東西再扔?!?/br> 飛機上。 臨起飛時于俐打開手機查看一下訊息,屏幕剛解鎖,顧雅正的企鵝頭像就像得了癲癇一樣瘋狂跳動,一點進去,對話氣泡就迅猛地刷了滿屏,再次讓人覺得發(fā)訊息來的人精神存在一定問題,只有來個腦前額葉切除手術(shù)方可治好,而不幸地,他顯然已經(jīng)放棄治療── 妖刀雅正:我居然加了大神的企鵝!前排抱大腿! 妖刀雅正:幸福來得如此突然,大神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啊!我要給你當(dāng)馬仔! 妖刀雅正:大神我想看《嘴炮》的下章更新tvt求劇透 妖刀雅正:大神么么噠! 如果顧期清知道,自己悉心培養(yǎng)繼承家業(yè)的長子,居然鬼迷心竅地想要當(dāng)她的馬仔……于俐想象了一下,先不論他爹會有何感想,顧老爺子肯定得當(dāng)場吐血,在網(wǎng)絡(luò)小說上已經(jīng)折了一個長子,現(xiàn)在又賠上一個長孫,真是聽者傷心,聞?wù)吡鳒I。 于俐很是感慨,回一句‘在飛機上了,下機再跟你聊,不么,該吃藥了?!桶咽謾C電源關(guān)了,轉(zhuǎn)頭一看,就對上一雙眸光沉沉的秀美眼眸。 “寧噗噗?” “嗯?!?/br> 寧璞抿著唇,直勾勾地看住她。 于俐卻是最不怕被人看的,這時迎著他的目光,唇角一勾:“怎么,看著我英俊的臉,突然發(fā)現(xiàn)又再一次愛上我?” “一直都很愛你?!彼恢撊绾伪磉_現(xiàn)時的心情,無處宣泄,只覺胸囗發(fā)悶:“算了,沒什么?!?/br> 說罷,便用一副很‘有什么’的表情閉上眼睛假寐。 眼睫毛長而濃密的人,在半垂眼簾或者閉上眼睛時尤其好看,就算臉長得再陽剛,那投射到眼下的細碎剪影亦會添上一份不言自喻的秀氣,而現(xiàn)在,他把嘴唇抿得緊緊的,這自然不可能是睡覺該有的模樣,很顯然,在鬧脾氣。 半晌,肩膀一沉,接著是手臂被熟悉的存在環(huán)住…… 寧璞在心底里輕哼一聲,那簇悶在胸囗里的火好像被涼水浸潤而過。 “寧璞,你說啊,雅正跟小月經(jīng)是不是很像?” “還好吧?!?/br> 寧璞聲音悶悶的,故作平常,卻隱藏不住負氣的尾音。 ……他一點都不想聽到這個名字! 還有雅正是怎么回事!什么時候這么親密了!在他眼皮子底下……寧璞內(nèi)心的小人滾來滾去,小手帕咬得幾乎斷裂。 對於喜歡的人,總會忍不住把她想象得柔弱嬌氣需要保護,縱使他深深知道,于俐跟以上三個定義八桿子都打不著,而且她處理桃花的手法也很教人放心,他從來沒有懷疑過她會出軌或者花心……但這完全不防礙他有所警惕,一個男人對於這方面的占有欲,是旁人難以想象的,尤其當(dāng)他知道錯不在她時,他只能一個人捏著鼻子去忍受打翻了的醋壇子。 就在他對自己的孩子氣產(chǎn)生了自厭情緒之時,閉著眼睛的他并不知道,把頭枕在自己肩膀上的人,忍笑忍得嘴角都快抽搐了…… “寧璞,” 于俐咽下笑聲:“其實我有意向把工作室做大,轉(zhuǎn)為文化公司,小顧念的是企管,要是他畢業(yè)了還真可以請他來哎。” 他不冷不熱:“哦,不錯。” 見他快繃不住清冷的睡顏(主要是她也快忍不住笑出來了),于俐湊近他耳畔吻了吻,看他因為癢而一顫的可愛模樣,她柔聲問:“吃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