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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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相繼離去,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隊伍里少了兩個人。而相比機場,先后離開這里去了海邊的另外兩個人那,就顯得冷清了許多。 昨夜剛剛下過一場雨,沙子還是濕的,宮野志保把脫下來的鞋襪拎在手里,任由被曬得溫?zé)岬暮K疀]過腳踝。 腳下踩著的沙土微微凹陷,涼意超過了溫?zé)岬暮K?。待到這一波海浪褪去,她便只覺得一陣寒意涌上全身。太陽照在臉上,明明可以感受到溫度,她的臉頰卻依舊冰涼。 宮野志保笑了笑,踢了一腳再次涌來的海浪。 好在,她的心已經(jīng)熱了。 飛濺起來的浪花沾濕了她自己和來人的褲腳。抱著花的金發(fā)男人似乎比幾年前看起來精神了很多,至少不再像以前那樣眼下經(jīng)常泛著青黑。 他走到宮野志保身邊,感嘆著這梅雨季節(jié)里難得的好天氣。 “好久不見了,宮野小姐?!苯倒攘懵_口。他說今天沒有休假,只是在出任務(wù)的途中順路過來看看。 “你手里的花,可不是這么說的。”宮野志保瞄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平靜的看著面前的大海。 降谷零在兩年前組織覆滅后重新回到了公安工作。 那起事件里有關(guān)于組織的報道并不算多,上層也不打算讓除關(guān)系人以外民眾知道引起不必要的恐慌。那次大型事件被媒體定義為化工廠爆炸,避重就輕的敷衍了過去。 跟幾年未見的好友打作一團,終于能夠光明正大的出席遲到許久的表彰儀式,藏在暗處積了厚厚一層灰的制服重新被降谷零翻了出來。時間似乎終于愿意在這個男人臉上留下些痕跡,讓他那張臉看起來成熟了一點。 “聽說新一明年三月份要去美國?”他微微笑著,對宮野志保冷淡的態(tài)度仿若未聞,只是自顧自的詢問,小心翼翼將包裝好的花一枝枝取出來扔進海里。 海浪陣陣,幾下便將浮在上面的花吞沒,是望不到的邊,是回不來的人。 “你還真敢穿著這身衣服來這里?!睂m野志保冷笑一聲,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也不怕半夜她的鬼魂找上門?!边@句話反倒是讓旁邊的降谷零笑了出來,他望著波光粼粼的海面,手里還抱著空掉的花束包裝。 “求之不得。” 晴朗的天氣海邊總是不會缺人游玩。往常這個時間,來看她的人很多,今年卻只在離這里不遠的沙灘上發(fā)現(xiàn)了兩束花。宮野志保想,那大概是以前跟你接觸的那兩個警察送來的東西。 他們跟降谷零關(guān)系不錯,即便是后來知道事情的全貌,這幾年也一直會來祭拜。 不過,相信你已經(jīng)死了的,恐怕也只有他們這群正常人而已。還有一群瘋子,帶著那具靠儀器維持的尸體逃去了美國。 他們攻進組織分部的時候,發(fā)生過幾次爆炸,現(xiàn)在想來,那估計也是他們被逼急了才做出的下下策。資料室嚴重損毀,在日本和組織有關(guān)的人除了底層人員外,死的死,逃的逃。貝爾摩德在兩年前的大戰(zhàn)里挨了三槍,有兩處都是致命傷,至今依舊生死不明。 赤井秀一曾經(jīng)給工藤傳遞過美國那邊的消息,說暫時還沒能得到組織里有關(guān)琴酒他們的任何線索。 降谷零對此嗤之以鼻。畢竟他很早之前就看fbi不順眼了。而工藤新一明明有望進入警視廳甚至是公安部門做輔助工作,現(xiàn)在卻偏要跑去美國,這更是讓人覺得不爽。 “要怪就怪他們逃去美國了吧?!?/br> “那個大偵探,可是一直沒有放棄過要把她的尸體給帶回來?!?/br> 那個人不比降谷零好說話。當年再次潛入進組織的諸伏景光,不亞于是在懸崖上走鋼索,只要稍有差錯,就會摔得粉身碎骨。而他們從他那里得到的情報,從始至終都只有一張照片。 一張你被關(guān)在培養(yǎng)皿里的照片。 得到消息的時候,工藤新一一度認為你還活著,甚至欣喜的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當時就在一旁赤井秀一。而那個男人只不過是看了一眼,便搖搖頭,用有些干澀的聲音開口回答。 “她已經(jīng)死了?!?/br> 諸伏景光幾乎不和他們交流,情報也都只往降谷零或者公安那邊傳遞,他傳這張照片過來的用意他自然也是明白的。赤井秀一熄了煙準備離開,走到半路又折回來,讓工藤新一將圖片傳給他一份。 “她的死是你造成的。”宮野志保坐在他的身邊,她透過玻璃看著赤井秀一逐漸消失在街頭的身影輕聲開口。 “哈?”工藤新一沒有聽清楚她的剛剛在說什么。 她輕輕點了點手機上那張照片:“這就是他會給我們遞消息的原因。”因為諸伏景光知道赤井秀一在跟工藤新一接觸,所以也料定了,這張照片會被他看到。 就像是上原和也恨琴酒一樣,諸伏景光也恨著另一個害死她的兇手。 宮野志保問一旁的工藤新一還記不記得那天跟降谷零他們追到的那家孤兒院。因為地方實在是太過偏僻,所以他的印象其實也不深,只能記得,當時出來開門的是個年近八十歲的老人。 她想,可能當時所有人都以為是逃亡的琴酒一眾用槍挾持了人質(zhì)逼迫孤兒院的院長為他們提供藏身之所。但她在所有事情結(jié)束之后,又重新返回那家孤兒院去看過。 大廳的墻上不知何時又重新出現(xiàn)了上次來時沒有的二十多年前的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