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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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酒保面前的吧臺時,女人被原本醉倒伏在吧臺上的男人拉住了手腕,差點嚇得驚叫出聲。 “martin…”他面前擺滿已經(jīng)空掉的玻璃杯,不知道有些是不是還被酒保收了下去,可常年流浪的女人還是憑借著嗅覺聞出來那是甜馬丁尼的味道。 喝的有些醉的男人嘟囔著什么,抬起頭看著面前的女人。那雙被碎發(fā)遮擋住的灰紫色眼睛里盛滿了水霧,深色的皮膚上滿是紅暈,也不知在她來這里之前這個男人到底喝了多少酒。 她認(rèn)識他,在組織里那個男人來找她的時候,這個人也跟在身邊,所以應(yīng)該可以算是跟她同一個陣營的人。 波本 女人出聲輕輕叫了他一聲 也不知是什么地方刺激到了他,剛剛還不太清醒的男人瞬間睜大了朦朧的眼睛死死盯住面前的人。他捏住女人手腕的手下意識更加用力,直到女人忍受不住的痛呼出聲,他才如夢初醒一般松開女人的手腕。 “抱歉?!辈ū巨D(zhuǎn)過身去不再看她,用被自己枕的有些發(fā)麻的手搓了搓臉頰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剛剛有一瞬間,自己居然真的以為是她回來了…如果不是因為那不同的聲音和刺鼻的香水味… “哈……” “從那里下去,就是實驗室”波本無奈的笑了笑,隨手給女人指了一個方向后便又垂下頭,自顧自的把玩著面前已經(jīng)空掉的玻璃杯了。 被手指卡住的玻璃杯在桌上不停的旋轉(zhuǎn)、碰撞發(fā)出噠噠的聲音,反出的光線刺的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伴隨著動作的暫停,讓調(diào)酒師覺得吵鬧聲音總算是消失了。 波本仰起頭,用手臂遮住了有些酸澀發(fā)漲的眼睛,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今天獨自在這里喝了太多酒的關(guān)系,就連喉嚨在剛才說話的時候竟然也隱隱有了疼痛的錯覺。 正在擦拭玻璃杯的調(diào)酒師不自在的咳嗽兩聲,似乎意有所指,波本這才發(fā)覺手臂傳來陣陣細(xì)微酥麻的感覺。早先被擱置在一旁的手機從先前開始便不停振動,過了好一會兒才引起主人的注意。 屏幕上十幾個沒有被他未標(biāo)注姓名的鮮紅的未接來電在此時顯得有些刺眼,他似乎毫不在意,慢吞吞的抓起手機拿到面前看了看,又閉上眼緩了好一會兒才起身朝電梯走去。 他今天應(yīng)該不會再來這里了 調(diào)酒師扶正歪倒在吧臺上的杯子,看著走路明顯沒有之前穩(wěn)實的男人如此想到。直到看見他進入電梯后,才嘆了口氣準(zhǔn)備收拾這一桌的狼藉。 每年的這個時候,酒吧總是格外的難打理 去年的昨天,從白天就跑到這里來喝悶酒的愛爾蘭陽在酒吧角落的沙發(fā)上昏睡了將近一天的時間都沒有醒來。 在這種季節(jié)里,即便是酒吧里開著空調(diào),面對他們這種渾身都是肌rou,一看上去就是經(jīng)常鍛煉的人,調(diào)酒師也會覺得只穿著一件工字背心睡覺實在是有些冷了。 可其實他手里攥著一件外套,明顯和他體型不符的,屬于女性的外套。他悄悄撇過幾眼,很熟悉,但不記得是誰穿過了。 來這里的人很多,離開的也很多,他能記住的,就只有那么幾個。 好心的調(diào)酒師曾經(jīng)嘗試從愛爾蘭手上將衣服拿下來蓋在他身上,卻被暴起的男人揪住衣領(lǐng)提起來,險些丟了一條小命。 如若不是當(dāng)時一通電話來的及時,讓愛爾蘭變了臉色不管不顧的離開,可能自己今年也就不能完整的站在這里了。 想起那件事情,原本還在擦拭玻璃杯的調(diào)酒師手上的動作突然頓了一下,窒息的感覺任然讓他心有余悸,他只能勉強扯出一個笑容安慰自己。 能在這里學(xué)到不要多管閑事后活下來,已經(jīng)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啦。 “安室先生,你那邊的情況怎么樣?”電梯門打開的一瞬間,波本便按下了接通的按鍵。電話那頭傳來江戶川柯南有些急躁的聲音,恐怕現(xiàn)在唯有些許殘存的理智讓他沒有做出什么失控的舉動。 他聽得出來,因為他們都一樣 不過波本并不為此擔(dān)心,因為他知道,那個長時間呆在江戶川柯南身邊的那個小女孩,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會制止他那些發(fā)瘋的行為。 哪怕是用你來刺激他用在所不惜 電話那頭傳來不斷呼喊他名字的聲音,惹得他發(fā)出一聲輕笑,這才不緊不慢的回答他的問題。 地下三層這個特殊的實驗室和里面的研究所為了成果的保密性,組織里那些人并不允許在這里安裝監(jiān)控設(shè)備,所以他根本不擔(dān)心自己和江戶川柯南的通話會被人竊聽。 “放心,我們這里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蹦沁叺慕瓚舸履线€在喋喋不休的追問著些什么,但已經(jīng)到達(dá)實驗室門口的安室透已經(jīng)無心再聽他說了些什么了。 他空著的左手正放在大門的密碼鎖上進行身份驗證,在錄入指紋后慢吞吞的輸著密碼。 冰冷的機械音透過聽筒傳到江戶川柯南的耳朵里,沒理頭的他聽見對面的男人說了一句 “江戶川,你知道嗎,這是今年的第二個。也是我見過像她的一個?!彼踔劣昧藢ζ捷叢艜褂玫木凑Z。 正在阿笠博士家,拿著電話等待答復(fù)的人聽見他這么說有一瞬間的愣神喉間像是被什么東西哽住一般,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然而對面的人似乎也沒有想要給他說些什么的機會,下一秒便切斷了電話,微笑著看向正一臉驚恐的站在自己面前企圖逃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