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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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身上的設(shè)備簡陋,為了方便檢查,他們只好將你靠在一面墻壁上。你流下的血浸濕了身上被沙子弄臟的藍色裙裝,從胸口的位置開始,背后衍生出一大片被血液染黑的顏色,經(jīng)過雨水的沖洗,衣服緊緊的貼合在身上,只有淡紅的顏色順著滴落在身上的雨水一起流出。 她推了推你的手臂,在旁邊有些顫抖的開口“你說說話?!?/br> 木制的地板被浸泡的有些發(fā)毛扎手,深一塊淺一塊的,有些刺扎進你的指尖,卻像是撓癢一般比不上肺部傳來的疼痛。 現(xiàn)在你不過是稍稍側(cè)過頭,血液就爭先恐后的涌上來從唇角流出。赤井秀一的子彈穿透了左邊的肺,你就連呼吸都會有被灼傷的感覺。失氧的感覺卻讓你掙扎著更加想要呼吸。 “不用了……”你抓住那個蹲在離你最近地方的上原和也,嘴里斷斷續(xù)續(xù)的音勉強被他拼成音。 “別說蠢話了,醒醒,給我醒醒,我把你帶回去,我…我把你…” 帶回去 上原和也的話還沒說完,他便湊到你身邊,有些焦躁的抓住你的手臂晃了晃,見你沒什么反應(yīng),只好揪住自己的頭發(fā)扯了扯。 “痛嗎?!毖矍俺霈F(xiàn)黑色的模糊身影,發(fā)出低啞的聲音詢問著。 痛啊,怎么可能不痛 每一次呼吸肺部都會像是被火焰灼燒一般,癢意讓你止不住的咳嗽,唇邊溢出更多鮮血。就連抓緊琴酒黑色大衣的指尖,都泛著不正常的蒼白。 一旁醫(yī)護人員用來檢查身體的機器發(fā)出一聲刺耳的長鳴直音,似乎隨著某些看不見的東西一起散去,在這個初夏的早晨,太陽被云霧蒙住,就連那散發(fā)出的淺淺的光,都被這場大雨遮蓋的模糊不清。連帶著一些人的心,也隨著一起停在了此刻。 有些人似乎就該這樣 不明不白的出現(xiàn),清清楚楚的離開 你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去世的時候家人都在身邊。最讓你擔(dān)心的那個,也在你離開之前,學(xué)會了如何像一個普通人那樣,表達自己的愛意。 人總有一天要離開的,你不過是提前了一些而已。 對你來說,這場意外你走的理所當(dāng)然,也意義非凡。無名指被已經(jīng)看不清楚人輕柔的戴上戒指,淚水模糊了視線,你只能感覺到有濕熱柔軟的觸感。 琴酒和伏特加一起外出做任務(wù)的時候,幾乎所有帶回來的禮物,都是貝爾摩德幫著挑的。香水,口紅,當(dāng)?shù)氐奶禺a(chǎn),全都符合你的喜好 獨獨這枚戒指,是他在德國的時候自己買的。 那年的平安夜,他被派遣到德國執(zhí)行任務(wù),伏特加負責(zé)處理善后的事務(wù)。當(dāng)時他抽著煙,漫無目的的走在柏林的街道上打發(fā)時間,耳邊是人群嘈雜的聲音。后面店家暖黃色的燈光從他背后照出,就連人群的聲音似乎都安靜了一瞬。 那枚素戒就那樣靜靜的躺在外面展柜的絲絨盒里,鬼使神差的,他便買了下來,像是做賊一樣誰都沒有告訴。偶爾出任務(wù)時,他也會隨身將戒指小心翼翼的放在大衣口袋,煩躁的時候便會伸進去把玩,那時候,心情總會好上不少。 可即便如此,他也沒能阻止你身體機能迅速消耗的事實 眼前事物模糊,耳鳴嚴(yán)重的那一瞬間,你就知道,你的時間不多了。低垂的頭和逐漸開始冰涼發(fā)麻的手臂,無一不在顯示提醒著你身邊的人們,你的生命在快速流逝,拉不回來了。 嗡鳴過后,你只覺得耳邊的聲音頗為嘈雜,上原和也揪著研究員領(lǐng)口紅著眼嘶吼的聲音,貝爾摩德干澀的低語,就連琴酒,也開口叫了一聲你的名字。 他好久沒有叫過你的名字了,自從匹斯克離開之后 不過是張了張嘴,肺部傳來的疼痛就已經(jīng)讓你疼痛難忍到想要尖叫,淚水順著臉頰,快身體感覺一步滑落。 但你并不想就這樣什么都不留下,于是強行勾起自己的嘴角,微微抬頭看著面前的人,說出的話,也被淹沒在海浪拍打船身的聲音里。 只有離你較近的幾個,勉強憑借著口型看了出來你想說的那句話。 身前沒能實現(xiàn)的任性,在死后人們對此總是顯得格外寬容。 所以 “要記得我” 你看著面前的幾人,笑著瞇起眼睛,仿佛今天又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加班日。你工作到半夜的時候,百般無聊的等著順道來接你回去的琴酒和伏特加。 落雨的吵雜淹沒了將死之人閉眼前的胡言亂語,你輕輕將手覆上琴酒像以前一樣拉扯住你裙擺的手臂,合上眼后手指微微蜷曲。 今天雨下的太大,你就不回去了。 -------------------- 第70章 親愛的martini 最近才出現(xiàn)在組織里的那個女人未免太過招搖了一些 沒有人知道她從哪里來,就在某一天,她突然的被貝爾摩德帶了回來。就連琴酒大人,對她的態(tài)度似乎也和常人不太一樣。 “哼,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用了什么方法…” 細細的流水聲和有些刻薄的語氣隔著一道并不算厚的門從外面?zhèn)鱽?,站在廁所里面的女人收回了將將放在隔間內(nèi)門把上的手轉(zhuǎn)向一旁,抽了一張放在旁邊盒子里的紙,她揚起嘴角,慢慢擦拭著白皙的手指。 自打被那個女人從流浪的街上帶回到這里以后,像是這樣的話,她早就已經(jīng)不知道聽過多少次。可每當(dāng)那些嫉妒的眼神針扎似的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她卻又止不住的開始興奮,那種詭異的滿足感總是會順著她的神經(jīng)涌進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