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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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真是謝謝你們啊…… 江戶川柯南尷尬的笑著應對三人有些過分的關(guān)心,眼睛卻一直向隔壁熟視無睹的灰原瞟去,希望讓她能夠說點什么來轉(zhuǎn)移一下話題,好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大莫約是看他真的應付不過來,原本端端走著的灰原輕輕拉住了一旁的吉田步美,腦袋一點一點的,將自己身體的重量輕輕壓到她的身上。這一下,就讓一直想與灰原親近的吉田步美有些紅了臉,連帶著說話也有些吞吞吐吐。 “…灰…灰原同學?”吉田步美有些緊張的扶住靠過來的灰原,也成功吸引到了那兩個孩子的注意力。 “我想,她一定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啦。你們看,你們昨天晚上不是一直在幫教務主任找東西嗎,一定是因為這個的關(guān)系?!?/br> 這要不說還好,一說便讓兩個男孩側(cè)過身來抱怨江戶川柯南昨天晚上一聲不吭就丟下他們跑回家的事情。 好不容易等到安撫好了這幾個吵吵鬧鬧的孩子,回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他才安下心來好好想一想灰原交給他的那串鑰匙的事。 今天難得的沒有委托人,毛利大叔無所事事的坐在事務所的沙發(fā)上抽煙,小蘭在二樓準備晚飯,現(xiàn)在的話,應該不會有人注意到他才對。 江戶川柯南坐在毛利大叔旁邊,從褲子的口袋里摸出那串鑰匙查看。他一把把的仔細翻看過,可是不管怎么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因為這既不像是哪里的保險箱鑰匙,也不像是車鑰匙。 要說是房門鑰匙的話…倒還 “誒,這串鑰匙你是從哪里來的啊柯南?” 原本手里還提著的鑰匙突然被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小蘭給拿走,這讓他一下子慌了神,伸手急忙想要拿回來,卻被小蘭給拿到高處。憑他現(xiàn)在的身高,根本沒有辦法從她的手里拿回來。 “該不會是你從哪里撿到的吧,要趕緊還給人家才行哦?!?/br> 毛利蘭手上還拿著炒菜用的鏟子,指尖掛著那串鑰匙。她看江戶川柯南一臉慌張的模樣,幾乎是立刻就想到了些小孩子會做的一些不好的事情。雖然柯南給人的感覺成熟很多,但孩子畢竟就是孩子。 “不是啦!是博士!博士家的鑰匙!”他急著解釋想要從她那里拿回鑰匙,便干脆脫了鞋子站上沙發(fā),企圖跳起來從小蘭手里將鑰匙搶回來。 “誒…是嗎?”毛利蘭明顯對他這番說辭不大相信,在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一串鑰匙和剛剛從他這里拿出的鑰匙作比較。 “可是我看,這倒像是什么公寓的鑰匙。”她的話讓江戶川柯南一下子愣住了,也不著急將鑰匙搶回來,反倒是連忙詢問她是否曾經(jīng)見過這串鑰匙。 “不是啦,你看。”毛利蘭將手里的兩串鑰匙分別提到他的面前,雖說數(shù)量不同,但依舊可以看出兩幅鑰匙的鎖是屬于同一種類型。 “說起來,我們附近的一戶獨棟公寓,好像之前就賣出去了,可是一直都沒有見到有人搬過來……”也不知道這副鑰匙是不是那戶人家不知道什么時候掉在附近,就正巧被柯南撿到。看這串鑰匙的數(shù)量,應該是所有的房門鑰匙都掛在上面,如果真是他們的,不就糟糕了嗎。 正當他想繼續(xù)問下去的時候,事務所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已經(jīng)快要睡過去的毛利大叔自然是不可能起身去接電話的,毛利蘭只好暫且將手上那串陌生的鑰匙先還給他,自己去接聽了那通電話。 “等等小蘭jiejie,我還…”他看著一邊在工作臺上一邊記著筆記,一邊朝他做了個噤聲手勢的毛利蘭,也知道現(xiàn)在問不出個什么大概,只好拿著那串鑰匙,坐在沙發(fā)上等著毛利蘭打完電話。 “一位游戲工程師失蹤了是嗎…” 只不過天不遂人愿,偏偏在這種關(guān)鍵的時候,打過來的又是一通緊急的委托。早在毛利蘭接起電話的時候,毛利大叔便醒了過來,揮著手小聲的朝著正按住話筒的她暗示,讓她向委托人說自己不在。 或許是受不了他這一副沉迷于女偶像的窩囊模樣,毛利蘭臉色一暗,聲音與臉色截然相反的朝著電話那頭應著,說他們隨時可以過去。突如其來的工作讓頓時讓原本還興致滿滿,準備觀看沖野洋子電視劇的毛利小五郎有些萎靡不振。 可是工程師這幾個字,你這段時間可是再也不想聽見了。 好不容易等到忙完了這段時間的事情,讓社會上那些個新聞對于公司的非議小了些,你才稍稍有些空閑,重新去整理之前公司里的賬本??墒沁@不看還好,一看差點就沒讓你給氣的七竅生煙。 公司的賬戶上,足足有一億日元被擅自調(diào)走了。 此時你正坐在分部的休息室,看著電腦上顯示的數(shù)字,緩了好一會兒,才將自己的怒火給壓制下去。 雖說之前知道伏特加與琴酒調(diào)用了公司的資金,去替組織找什么工程師做軟件。可就算是再怎么厲害的工程師,你以為也不過是幾百萬的事情。這兩個人現(xiàn)在敗家的程度,真的是可以和之前來找你報銷車子的修理費用的波本相提并論了。 而現(xiàn)在,這兩個導致你現(xiàn)在財政上有些吃緊的罪魁禍首,居然還敢如此坦然的坐在你面前一邊抽煙一邊悠閑的談話。意識到這點的你,忍不住狠狠剜了一眼坐在對面沙發(fā)上的琴酒和伏特加。 伏特加被你這一眼看的有些心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還帶著帽子的腦袋,尷尬的笑了兩聲。而琴酒的雙手都架在沙發(fā)的靠背上,十分自然的無視了你那銳利的眼神。煙氣氤氳遮住了他的表情,讓你絲毫感覺不到他對自己擅自動用資金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