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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的女兒孤都想玩就玩,你夏侯家算個屁,也敢在孤面前放肆,孤看你是活膩了,想找死嗎?!?/br> 這一番“粗俗”之詞,聽得夏侯涓是面紅耳赤,心中羞憤,可嘴上卻一時不敢出言反擊。 夏侯涓想到了曹節(jié),那位曹丞相的女兒,同樣是為顏良所擄,最后被迫屈從,為顏良所霸占。 猛然驚醒的夏侯涓,方才意識到,自己似乎犯了一個錯誤,不該在顏良面前自恃身份。 強(qiáng)按下憤恨之意,夏侯涓沉聲道:“顏良。你到底想把我怎樣?” “怎樣,嘿嘿?!鳖伭祭湫σ宦?,擺手道:“來人啊。去找?guī)讉€婦人來,把這小賤人給孤清洗干凈,今晚孤要用她來好好慶賀一番。” 周倉明白顏良意識,當(dāng)即吩咐手下親兵去辦,過不得多幾,幾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婦婢便被拉來,周倉冷冷的向她們傳達(dá)了顏良的命令。 這些婢女們?yōu)榱吮C?。哪敢不從,幾人也顧不得夏侯涓身份,連推帶搡的便往外去。 此時的夏侯涓。就如同一名卑賤的娼妓一般,要屈辱的被洗干凈,等著被顏良占有她的身子。 夏侯涓是萬沒想到,顏良竟然如此“獸性”。根本不把她的身份當(dāng)作一回事。竟敢公然的玷污自己。 “顏良,我是夏侯家的人,你焉敢如此對我,我家叔父必饒不了你” 驚懼的夏侯涓,顫抖著尖叫著,顏良卻視而不見,冷笑著目送著她被婢女們拖走。 此時,府外的戰(zhàn)斗。業(yè)已進(jìn)行到尾聲。 陽平關(guān)一線的兩萬兵馬,除了定軍山杜襲的四千余兵。以及從關(guān)城中殺出去的不到兩千曹軍,其余不是被殲滅,就是伏投降。 日落之前,整個陽平關(guān),基本已為顏軍所控制。 這座天下第一雄關(guān),漢中的門戶,最堅固的堡壘,就此易主。 戰(zhàn)后一計點,陽平關(guān)中,竟有四千余名曹軍被俘,不過主四千曹軍中,倒有大半都是原來張魯?shù)臐h中軍。 顏良遂傳下命令,將原屬張魯?shù)臐h中軍士留下,收編納入己軍,其余五百多曹軍,盡皆割去耳鼻,趕他們離去。 漢中籍的士卒,自可留為己用,而那些割去耳鼻的曹軍,則是為了震懾殘敵之心,加他們抵抗意志的瓦解。 當(dāng)陽平關(guān)上的顏軍,歡騰鼓舞,大肆祝賀著這場勝利時,夏侯淵和他幾千殘兵,卻灰溜溜的逃到了斜谷口。 今陽關(guān)平已失,隴右大道、陳倉道皆被截斷,曹cao的援軍想進(jìn)入漢中,就只有走三條谷道。 三條谷道中,又只有斜谷較為平坦,故是曹休棄卻陽平關(guān)后,就率殘兵據(jù)守斜谷口,希望能守住關(guān)中曹軍南下的通道。 立營已畢,曹休一面安撫軍心,一面派人往南鄭,再調(diào)預(yù)備的兵馬前來斜谷。 曹休很清楚,顏良的數(shù)萬得勝之軍,很快就會大舉來攻,他想要據(jù)據(jù)斜谷,一直曹cao援軍抵達(dá),就必須集中手頭所有的兵力。 只可惜,東拼西湊,曹休也僅僅只是湊了不到五千兵馬而已,面對著顏良幾乎十倍的兵力,顯得是那么的杯水車薪。 曹休這個臨時的漢中統(tǒng)帥,卻也別無選擇,只能硬著頭皮苦撐。 當(dāng)晚正自巡營,忽有軍士來報,言是夏侯淵蘇醒,曹休精神一振,急是趕往相見。 “妙才叔父,你終于醒了?”曹休撲將上前,滿臉的欣慰。 “文烈,顏賊可擊退了嗎?”半昏半醒的夏侯淵,還抱著幾分殘念。 曹休嘆息了一聲,只得默默將無奈之下,棄守陽平關(guān)之事,報知了夏侯淵。 明白過來的夏侯淵,慘白的臉色愈加黯然,沉默許久,嘆道:“不想那顏賊如此jian滑,本將一生未嘗敗績,竟不料會栽在此賊的手中?!?/br> “妙才叔父莫要太過自責(zé),我已派人飛馬往長安向丞相求援,料想丞相的大軍不日便可趕至漢中,到那個時候,咱們再報今日之仇也不遲。”曹休開解道。 夏侯淵連連嘆息,事到如今,他那份自傲的性子已大受打擊,這時也沒了脾氣,只能接受這殘酷的事實。 嘆息半晌,夏侯淵忽然想起了什么,忙問道:“涓兒呢,涓兒她人在何處。” 一提到夏侯涓,曹休臉色一滯,幾分慚愧油然而生。 “涓兒到底怎樣了?!毕暮顪Y意識到了什么,情緒立時激動起來。 曹休隱瞞不過,只得默默道:“休無能,沒能保護(hù)好涓妹,把涓妹失陷在了關(guān)城之中,眼下涓妹只怕不是已遭不測,就已落入了那顏賊之手?!?/br> “什么!”夏侯淵大吃一驚,血氣驟然上涌。 夏侯涓雖是她侄女,但這些年來,夏侯淵都將之視為己出,當(dāng)作自己親生女兒來養(yǎng)。 如此,自己疼愛的女兒,若只是殉命亂戰(zhàn)中,那也就罷了,倘若為顏良那好色之徒所俘,受其污辱,那夏侯家的顏面,將往哪里放。 夏侯淵是越想越氣,越想越急,陡然間慘叫一聲,氣血攻心之下,整個人又昏死了過去。 “妙才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