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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的大舉進攻。既然如此,何不扶持周瑜于淮南,阻絕顏良的威脅。只消萬把兵馬,便能保得后方安危,于主公而言,可謂再劃算不過?!?/br> 諸葛亮思路清晰,給劉備算著一筆經(jīng)濟賬。 劉備聽著聽著,思維也漸漸轉(zhuǎn)過彎來,開始暗暗的點頭。 “再者。周瑜前來依附,便正好給了我們?nèi)局富茨系臋C會,我們趁著對抗顏良之機,便可徐徐蠶食淮南之地。收買淮南人心,一旦時機成熟,主公可以抽兵南下時,便可一舉吞并了周瑜。輕取淮南之地,如此。豈不兩全其美。” 經(jīng)過諸葛亮這一番話后,劉備的視野豁然開朗起來,精神也變得興奮起來。 踱步片刻,劉備欣然道:“軍師所言極是,那我就準了周瑜的依附之請,派人持我手令往徐州,命云長即刻發(fā)兵入淮?!?/br> 諸葛亮微微點頭,贊成劉備的舉措。 談完了淮南之事,諸葛亮話鋒一轉(zhuǎn),卻又道:“眼下細作回報,曹cao已破上黨,大有南下進取河內(nèi)郡的意圖,河內(nèi)若失,洛陽必不可保。曹cao若得此二地,我兩河之地,便將盡數(shù)暴露在曹cao的兵鋒之下,事關(guān)重大,主公不可不防啊。” 劉備剛剛好轉(zhuǎn)的表情,這時不禁又凝重起來,忙向諸葛亮求教當如何應(yīng)對。 “今鄴城已得,袁尚已窮途末路,構(gòu)不成實質(zhì)性的威脅。依亮之見,主公可暫緩攻滅袁尚,不妨留他在北面,讓他阻斷袁譚的威脅,如此,主公便可抽出兵馬,盡快納韓猛之降,增兵河內(nèi)與洛陽,防止為曹cao先得?!?/br> 諸葛亮卻是不急不慢,從容自信的道出了他的策略。 劉備思慮片刻,深以為然,當下便道:“軍師言之有理,一切就依軍師所言行事便是。” 諸葛亮搖動著羽扇,俊朗的臉上,皆是自信從容。 …… 河內(nèi)郡,溫縣。 在那一座豪門大宅的后院之中,一個三十多歲男子,正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對弈。 那三十男子溫文爾雅,氣質(zhì)敦厚,一副忠厚之態(tài)。 而那二十多歲青年,一雙鷹目卻甚是銳利,刀削似的面龐間,隱約的透著幾分深沉。 黑白二子,在那棋盤上縱橫廝殺,殺到難解難分,那年長男子雖略居優(yōu)勢,但卻眉頭深鎖,表情頗為焦慮。 而那年少男子,盡管處于劣勢,卻目色沉靜,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不知不覺中,年少男子后來居上,處處為營,反守為攻,漸漸將優(yōu)勢奪回。 又是幾步棋后,那年長男子將手中棋子丟入了棋簍,搖頭笑嘆道:“仲達啊,沒想到數(shù)月不見,你的棋藝已精進如斯,為兄已不是你的對手了?!?/br> 那年長男子口中的仲達,正是溫縣大族,司馬八達之一的司馬懿。 而那年長男子,便是八達之首的司馬朗。 “大哥在郡中任職,忙于公務(wù),自無心鉆研棋藝,哪像愚弟閑人一個,這棋藝若是再不能有些長進,當真是虛度光陰了。” 司馬懿邊是收拾棋子,邊是自嘲道。 “二弟你就別謙虛了,你可不是閑人,你可是咱司馬家的頭號智囊。前番若非你斷定袁譚必敗,許都必失,勸得為兄辭官歸鄉(xiāng),為兄此刻只怕已落入了那顏良之手,再難跟二弟你下這一盤棋了?!?/br> “很久以前的事了,不值一提?!彼抉R懿淡淡笑道。 司馬朗卻一臉認真,“上次你勸為兄辭官,乃是認定袁譚必敗,那這次你又勸為兄辭了郡中之職,卻又是為何?” “洛陽乃四戰(zhàn)之地,河內(nèi)又與洛陽相隔黃河,地處敏感。今韓猛以兩郡歸降劉備,我料那曹公必然不服,劉曹兩軍,只怕很快就要有一戰(zhàn)。勝負難料之前,大哥還是辭官歸鄉(xiāng),不要急著表明立場才是上策?!?/br> 聽得弟弟這一番話,司馬朗恍然大悟。 “若非二弟提醒,為兄險些誤了大事,當年官渡兵敗,為兄被迫降袁,今若跟著韓猛歸順劉備,倘若劉備為曹公所敗,河內(nèi)為曹公所得,到時曹公記恨起來,為兄豈非為司馬家惹禍上身!” 幡然醒悟的司馬朗,不禁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司馬懿卻只淡淡一笑:“所以愚弟才說,寧愿聲名沉寂,也不應(yīng)在形勢明未之前,就禁不住聲名所誘,倉促站隊。大哥還是陪愚弟下下棋,讀讀書,偷得一時悠閑,靜觀其變再做打算吧?!?/br> 司馬朗連連點頭,笑道:“二弟說得是,來,咱們繼續(xù)下棋?!?/br> 靜謐的府院中,落子之聲再起。 …… 應(yīng)天,大司馬府。 “子遠,你是孤大司馬府長史么?”顏良問道。 階下的許攸一怔,笑道:“當然是了?!?/br> 顏良指著屁股下面的坐榻,不爽的令道:“那就麻煩你為孤?lián)Q一個坐榻,這個坐榻太小,擺不開身子,坐得一點都不舒服?!?/br> “這大司馬府中的一應(yīng)陳設(shè),俱是根據(jù)律制為主公所設(shè),包括那坐榻。”許攸苦笑道。 “管他什么律制,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