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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道。 周倉巍然不動,只淡淡道:“凌將軍,你不要沖動,主公又不是要饒孫權(quán)的性命,主公說了,到最后,孫權(quán)的腦袋還是會交給凌將軍你來砍的?!?/br> 聽了周倉此言,凌統(tǒng)的情緒方始平伏了些許。 此時的他,情緒也開始理智起來,但眼前仇人在此,恨得是牙根癢癢,又如何能再等片刻。 “身為大將,怎能如此沉不住氣?!贝筇弥猓嚾粋鱽硪宦暫殓姲愕穆曇?。 那熟悉的聲音,正是顏良的聲音。 涌在門口的顏軍士卒,如浪而開,迅的讓開了一條路來,伏不敢正視。 身披紅色披風(fēng)的顏良,大步揚(yáng)長而入。 凌統(tǒng)和周倉見狀,二人忙是收了刀,趕緊上前來參見。 “主公,末將只是一時為恨意蒙了心,只想著為凌家報仇,還請請公恕罪。”凌統(tǒng)這時徹底冷靜了下來,忙是向顏良請罪。 顏良也并未怪他,只淡淡笑道:“你為父兄報仇,此乃天經(jīng)地義之事,孤又豈會怪你。不過,孫權(quán)跟孤做對多年,不只你要報仇,孤也要報仇,你可不能只圖自己痛快啊?!?/br> 耳聽顏良之詞,凌統(tǒng)確信顏良不會饒家孫權(quán),這才放下心來,忙是點(diǎn)頭稱是。 顏良安撫過凌統(tǒng)之后,目光轉(zhuǎn)向了縮在墻角處的孫權(quán)。 交戰(zhàn)多年,兩個宿敵終于第一次面對面。 顏良目光冷絕,依舊是那藐絕天下之勢,而落魄的孫權(quán),卻戰(zhàn)戰(zhàn)兢兢,滿臉惶恐,不敢正視眼前魔鬼般的敵人。 看過狗延殘喘的孫權(quán),顏良忽然意識到了,除了孫權(quán)和自家將士之外,這堂中似乎還有另外一個人。 他環(huán)視了一周,目光方始注意到了,躲在另一個角落中的,那個身形豐滿,容顏黯然的婦人。 而當(dāng)顏良的目光掃過吳氏之時,吳氏的心頭,不禁暗生一絲寒意,沉甸甸的身體,跟著便是微微的一顫。 第四百九十二章高貴的丈母娘 (周一了,過節(jié)了,求票了) 吳氏感到了懼意。[百書齋baishuzhai.] 那種銳利冰寒的眼神,仿佛一柄無形的利劍,可以穿透她的衣裳,穿透她的身軀,將她內(nèi)心最深處的畏懼看破。 吳氏感到了深深的恐懼,那種恐懼,甚至比她先前準(zhǔn)備上吊自殺時的感受,還要強(qiáng)烈數(shù)倍。 吳氏下意識的將頭偏開,不敢正視顏良的眼光。 但素來高貴慣了的她,也不想在顏良這個敵人面前,表現(xiàn)出很狼狽的樣子,所以她從地上爬了起來,故作從容的理了理衣容,昂側(cè)身站在了那里。 看著這個故作雍榮的美婦,顏良心中卻在冷笑,這樣的女人他可是見多了,只消一眼,顏良就可以看穿她們故作清高,卻心虛不已的內(nèi)心。 “這位夫人是何人?”顏良大約已猜到了吳氏的身份,但還是故意問了一句。 此間將士,唯有凌統(tǒng)是江東舊將,也只有他識得吳氏。 凌統(tǒng)便忙是答道:“此婦乃孫權(quán)的母親,江東人都稱她為吳國太?!?/br> 果然是歷史上的那個吳國太。 顏良微微點(diǎn)頭,以映證自己的猜測,卻又暗生奇色。 未穿越之前,顏良每每讀到,讀到吳國太三個字時,腦海里總會浮現(xiàn)出一個老態(tài)龍鐘,滿臉皺紋,水桶粗腰的老太婆樣子。 甚至,即使是在顏良穿越之后,偶爾聽人提起吳國太時,也一直未曾改變先入為主的想法。 直到今日親身見到吳氏本人,顏良才驚訝的現(xiàn),自己錯了。 眼前的吳氏,雖不是楊柳纖腰。不堪一握,但那一弧長腰,仍能看出分明的曲線。 那一張素顏,雖算不上沉魚落雁,而且依稀可見歲月的痕跡,但依然可以用“美”來形容。 而因地位尊貴,顯然她的皮膚保養(yǎng)的也很好,雖不再光滑細(xì)膩,卻仍干干凈凈。不見一絲瑕疵。 而且,吳氏的身上所留有的那成熟的韻味,更因歲月的流逝,透著一股別樣的味道。 一眼掃去,吳氏多半也就三十五歲左右。這要放在現(xiàn)代,最多就是一個大齡女青年,根本與“老太婆”三個字,扯不上任何干系。 驚奇之下,顏良便當(dāng)著眾人的面,肆意的上下打量著吳氏。 自丈夫亡故之后,地位尊貴的吳氏。何曾被一個男人,如此肆無忌憚的無禮盯視,側(cè)身而立的吳氏,頓生幾分羞憤之意。 但想到眼下的處境。吳氏卻不出脾氣來,只能暗咬著嘴辱,尷尬的站在那里,任由顏良的打量。 至于孫權(quán)。眼見顏良這般無禮的打量自己的母親,心中一股憤意油然而生。若換成幾個月前的他,恐怕早已勃然大怒。 只是,如今的孫權(quán),膽量早已被打磨干凈,拋棄尊嚴(yán),一心求活的他,哪敢對顏良的“無禮”,透露出半點(diǎn)怨意。 顏良打量了吳氏半天,驀的是恍然大悟了。 他這時才想起,這個時代的人成婚極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