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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后,那七千汗流浹背,衣衫襤褸,一個個累到跟狗似的顏軍將士,他們眼眸里也閃著亢奮的兇光。 “弟兄們,前面就是艾縣,城里有的是好酒好rou,有的是白花花的婆娘,隨老子殺進城去——” 魏延怒吼一聲,縱馬舞刀如風(fēng)而出。 好酒好rou,白花花的婆娘…… 還有什么能比這些東西,更能激起這樣一支疲憊之軍的斗志,七千戰(zhàn)士血脈賁張,如饑餓難耐的野獸一般,轟然而出,追隨著魏延殺奔向艾城而去。 …… 數(shù)里外,艾縣。 城頭上,那名年輕的小將,正無精打采的例行巡視著城頭。 小將的名字,叫作太史享,正中東吳大將太史慈之子。 當年劉磐屢侵豫章,無人能制,孫權(quán)便任命太史慈為建昌都尉,令其管轄艾、西安、建昌和?;柚T縣,以應(yīng)付劉磐的入侵。 江東兵為私有,太史慈奉命被調(diào)往壽春后,帶走了大部分的部曲,余下不到八百部曲,則由太史享統(tǒng)領(lǐng),坐鎮(zhèn)艾縣,為東吳拱衛(wèi)豫章郡的西陲。 當年劉磐被太史慈所敗,本就不敢再犯豫章,而隨著劉磐為顏良所殺,荊州易主,以及顏良將重心轉(zhuǎn)向北方,長沙郡對豫章的威脅從此驟減。 多年以來,豫章郡就再未遭受過來自于荊州的入侵。 故是鎮(zhèn)守艾縣,對于太史享來說,可以說是一件名符其實的閑差。 扶劍立于城頭,望著西沉的落日,太史享輕嘆了一聲,喃喃道:“終日閑于此地,不知何時才能率軍上陣殺敵,像父親那樣建功立業(yè),為主公開疆拓土啊……” 太史享惆悵的嘆息著,很顯然,身為名將之后的他,并不喜歡這份閑差。 日將西沉,又是無聊的一天將過。 太史享感慨了一會,安頓好守值之事后,便準備轉(zhuǎn)身下得城去。 而就在他剛剛轉(zhuǎn)身,一只腳還未踏上斜梯時,忽然之間,他的耳朵里似乎聽到了什么異動。 太史享本能的豎起了耳朵,緩緩的轉(zhuǎn)過身來,重新的回到了城垛前。 那異聲來自于西面,他尋著聲音抬起頭,舉目向西,面帶狐疑的望去。 那大道的盡頭,隱隱約約,似乎有一股塵霧正卷積而來。 太史享身形微微一震,心頭間,驟然涌起了一種不祥的感覺。 那塵霧越來越近,片刻之間便襲近,原本細微的聲響,也變成了天崩地裂般的巨響。 塵霧之中,數(shù)不清的人影,如幽靈一般從中殺出,那迎風(fēng)飄揚的旗幟,赫然的大書著一個“魏”字。 “是顏……顏軍!” 太史享的腦殼嗡的一聲轟響,無限的驚駭,如潮水般瞬間襲遍全身。 顏良的軍隊不是全部集結(jié)在樊口,正在應(yīng)對主公親率的六萬大軍進攻么,如何會突然之間出現(xiàn)在艾縣? 而且,看那密密麻麻的敵影,足有六七千之眾。 這樣一支軍隊,又是如何瞞過了細作的偵察,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現(xiàn)在艾縣?柴桑方面又為何沒有任何的提醒? 太史享的腦海里,瞬息間涌上數(shù)不清的疑問,但他卻來不及去細索,因為那洶洶的敵潮,已然如狂風(fēng)一般撲卷而至。 七千顏家軍將士,轉(zhuǎn)眼間殺到城前。 盼望著殺敵立功的太史享,這個時候面對真正殺到的敵人,只能驚慌失措的喝斥著他同樣驚慌的部下,去抵擋那虎狼般殺到的敵人。 城外處,魏延卻在猙獰的冷笑。 “一切都和主公料想的一樣,艾縣的吳人果然毫無防備,今日,終于到了我魏延建功之業(yè)之時了,嘿嘿?!?/br> 冷笑聲中,魏延揚刀大喝,指揮著他虎狼般的士卒,不顧一切的,四面八方的向著城頭沖去。 艾縣的城防本來也算堅固,但因太史享的疏于防備,此刻城上的兵馬只有四百余人,而西城面對魏延主攻方向的兵馬,僅僅不到兩百余人,如此少到可憐的兵力,如何能抵擋魏延軍的進攻。 零零落落射來的箭矢,如同在給顏軍撓癢癢一般,更是無法阻止這些虎狼之士沖鋒的腳步。 七千多號人,各自抱著一捆柴草丟進護城壕中,轉(zhuǎn)眼間就將深達幾丈的深壕填滿,越壕而過的顏軍士卒,如潮水一般開始搶登城墻。 盡管沒有云梯這等正規(guī)的攻城器械,但魏延此行卻不攜帶了大量的飛鉤,幾百條鐵爪鉤住城墻,數(shù)千號人沿著百余步的城墻一線,全面的動進攻,城上區(qū)區(qū)兩百多吳軍,如何能夠應(yīng)付得過來。 轉(zhuǎn)眼之間,上百名顏軍勇士便搶上了城頭,與城頭的吳軍展開了混戰(zhàn),而分身無暇的吳軍,只能任由越來越多的敵軍爬上城來,縱然太史享仗著一身武藝,連著斬殺數(shù)名敵卒,也阻扯不了這浩大的登城之勢。 隨著轟隆隆一聲巨響,吊橋已被斬下,艾縣的西門也被顏軍從內(nèi)而開,城外大批的顏軍,開始如潮水一般向大門涌去。 見得這般狀況,太史享心知大勢已去,再死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