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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奇珍好好的把玩欣賞了起來,每一樣都是愛不釋手……三天之后,襄陽州牧府,劉表再次召集了蒯越等諸文武重臣。 憔悴了小半年的劉表,今日難得氣色不錯,隱約竟還有幾分春風(fēng)得意的表情。 劉表氣色好轉(zhuǎn)。但眾臣下們中,卻有不少人暗生憂慮。 沒有人會忘記。上一次劉表也是這般興沖沖的召集眾人,自信滿滿的發(fā)動了對顏良的進(jìn)攻。結(jié)果卻落得五萬大軍潰散,漢水以北諸縣盡失。 慘痛的教訓(xùn),記憶猶新。 “諸位,昨日那顏良已派了人來,主動要求與老夫停止對峙,重結(jié)舊好,不知諸位怎么看待此事?!?/br> 此言一出,在座眾人無不感到驚訝。 大多數(shù)人的表情,除了驚訝之外,還平添了幾分狐疑。 “那顏良前番屢處逆境,卻從不請動求和,而今氣勢正盛時,卻反而來向主公求和,此舉太過反常,只恐其中有詐。” 龐季第一個跳出來表示質(zhì)疑,其余如韓嵩等也紛紛附合,皆言顏良此舉多半是別有用心。 劉表被顏良弄得顏面掃地,而今好容易等到顏良主動上門求和,正覺著面子找回來些呢,卻給眾人這般一質(zhì)疑,剛剛才起來的得意轉(zhuǎn)眼又黯淡下來。 劉表的目光轉(zhuǎn)向蒯越,卻見這位荊襄第一謀士,此刻卻捋著胡須,微笑著坐看同僚們喧囂,一副云淡風(fēng)輕,穩(wěn)坐云端的姿態(tài)。 劉表知蒯越心中必有所見,便忙問道:“異度,眾人都說顏良是假求和,你怎么看?” 蒯越干咳了幾聲,悠然道:“依越之見,顏良此番倒是真心想求和,不,應(yīng)該說是他不得不求和?!?/br> 一語,令在場眾人立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流露出不解之色。 顏良主動求和就夠怪異的了,還“不得不”求和,眾人這下就被蒯越的話弄糊涂了。 “異度何出此言?”劉表也一臉茫然。 蒯越方是不緊不慢道:“主公有所不知,前幾日屬下安插在新野的細(xì)作傳回密報,言是那顏良出外游獵,落馬受了腿傷,而且還傷到了筋骨,需要數(shù)月靜臥休養(yǎng)?!?/br> 一聽這話,所有人都精神立時興奮了起來。 “屬下聽得這消息,今日還想將之報與主公,沒想到顏良就已派人來求和,很顯然,必是因這廝受傷,短時間內(nèi)無法領(lǐng)軍作戰(zhàn),害怕我方聞知之后,趁機(jī)有所行動,所以才不得已前來求和。” 蒯越洋洋灑灑一番話后,眾人恍然大悟。 劉表暗暗咬牙,得意的笑道:“顏良這廝作惡多端,今日終得報應(yīng),當(dāng)真是蒼天有眼?!?/br> 其他人和劉表一樣,得知顏良受傷的消息后,無不是幸災(zāi)樂禍,大堂之中氣氛熱鬧之極,儼然仿佛過節(jié)一般愉快。 “既是顏良受傷,那我們是否……” 蔡瑁興奮的大叫起來,但話到一半,卻又咽了回去。 他本是想趁著顏良身上有傷之際,勸說劉表發(fā)兵北攻,但想起前幾番的連連失利,心有余悸,卻又不敢再請戰(zhàn)。 “異度,你看老夫是否該趁此時機(jī),發(fā)兵北上?”劉表把目光投向了最信任的謀士身上。 蒯越沉吟半晌,方道:“前幾番的失利,我荊襄之兵損傷幾近三分之一,既要防備孫氏,又要起大軍攻打顏良,兵馬似乎有些不濟(jì)。再者。顏良雖然負(fù)傷,但他麾下尚有文丑這等虎將,未可輕視?!?/br> 頓了頓,蒯越接著道:“所以,依越之見,不若趁此時機(jī)與顏良修好,專心休養(yǎng)生息,重振兵馬。待養(yǎng)精蓄銳之后,再肆機(jī)行事。” 蒯越的一番話后,蔡瑁等人皆點(diǎn)頭表示贊同。 劉表卻有一些不甘,一想著跟襄陽一水之隔的樊城,為顏良所占,一想著外甥張允,被顏良割掉耳朵的慘狀。劉表心里邊就憋著一口氣。 盡管蒯越明確表示反戰(zhàn),劉表卻并未當(dāng)場作出決斷。只推說再考慮考慮。 結(jié)束了當(dāng)天的議事。劉表心懷著思慮回到了內(nèi)府。 妻子蔡玉見得丈夫一臉心事,便像往常一樣詢問是遇上了什么難題。 劉表也不隱瞞,遂將顏良負(fù)傷,求和之事向蔡玉道來。 “怪不得這賊漢子又送金,又送銀,巴巴的來討好我,原來是怕夫君趁機(jī)報復(fù)……” 蔡玉便道:“那夫君是想趁機(jī)開戰(zhàn)嗎?” “顏良這賊屢番相辱。前番還敢割了允兒的耳朵,此等奇恥大辱。老夫怎能咽下這口氣?!?/br> 劉表咬牙切齒,看起來是傾向發(fā)報仇。 蔡玉卻道:“如今顏良是受了傷。但妾身卻知他麾下還有文丑和文聘這樣的良將,就連那個毒士賈詡也為他出謀劃策,試問夫君麾下,又有誰能夠勝過這些人呢?” 蔡玉這一句話,把劉表問得啞口無言。 把麾下眾將想了一遍,劉表竟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麾下除了黃祖之外,當(dāng)真是無一員拿得出手的良將,而黃祖坐鎮(zhèn)江夏,又是萬萬不能輕動。 “夫君既無萬全的人選攻來顏良,那顏良雖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