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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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不止一個。 她直接把其中一個比較鼓的紅包塞給他時說道?!按蟾?,那麻煩你了!這個是活動經(jīng)費,不夠了再找我來拿?!?/br> 說完后,她又有點不好意思地把另外一個遞上?!斑@個呢是小小意思,讓你為了我的生意去跑腿,真是不好意思?!?/br> 拷! 廚師看著手里的兩個紅包傻眼了。 這女人也真是太容易相信人了吧! 也太缺心眼了吧! 怪不得游先生對她一千萬個不放心。 周海鴿可不知道他心里的彎彎繞繞,她只想著,這人是前任房東老太太的房客,也是老太太介紹她的沒理由坑她。 所以看到他收下紅包后,她心情非常好的去和幫工一起兒收拾撤桌的碗碟。 對于事情的發(fā)展如此的順利,另一個人也很滿意,就是游政廷。只要事情能辦好,他是不管里面的曲折過程。 不過廚師身上又多了一個重任。 “不要送那么多的小菜和各種要用的原料,省得她的生意太好,被人眼紅?!?/br> 鴿子就她那對弱小翅膀的力,被人看中了,她也就是撲通幾下,然后就只能被人宰了。 廚師也深以為然,就周海鴿那天真的性格,如果她把生意做得太好的話,還挺容易被人吃掉。 不過他的眼光偷偷掠過游政廷,這么為善不欲人知,難道就是這樣打算和周海鴿一直這么下去。 辦公大樓外面陽光很猛烈。 可是房子里面的溫度不冷也不熱,辦公室對面的轉(zhuǎn)角處的紅木幾上放著一盆吊蘭翠色如洗,輕盈婀娜的向外垂下一條條長短不一的匍匐莖,它的花語是“無奈而又給人希望?!?/br> 游政廷自己的辦公室桌上也養(yǎng)了一瓶周海鴿從前養(yǎng)的水生植物。 周海鴿之前一直叫它無名生物,其實它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綠蘿,而且它遇水即活非常的好養(yǎng)活。 游政廷向角落招手,那里站著一個人。 “你想辦法讓鴿子請你去做事。” 廚師一下子就高興了,總算有人的任務(wù)比他的還要艱巨。 等廚師走后,有人給游政廷送了快遞。 上面只有一個姓,周,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聯(lián)系手機。其余地址全無。 游政廷仔細(xì)看了一下后突然把快遞放下?lián)芡四莻€手機號碼。 遺憾的是,是空號。 那應(yīng)該就是周海鴿寄來的 游政廷帶了一絲期望,一絲忐忑打開了快遞的箱子。 里面是一瓶小菜。 瓶身的上面粘著輕飄飄的一張紙條。 “我很好,也希望你過得不錯!” 游政廷的唇在那張紙條上輕碰了一下。 我也會過得更好,因為要讓你過得很好。 游先生的心情不錯。 推門進來的謝秘書看見他直接用手拿起了面前的小菜放進了嘴里,連看到她進來后,他的動作也不曾停頓。 那就好,下面的事情就容易說了。 謝秘書把一張請貼放在他的桌上。 是萬家大女兒萬明明出嫁的請貼。 游政廷抽出濕紙巾把自己的手擦干凈后拿起來看,發(fā)現(xiàn)新郎的名字,他不認(rèn)識。 “她有人要了。別不會是外省的人吧!” 那確實是。 為了讓她出嫁后的臉面好看一點,萬家廣撒網(wǎng),把城市里頭自己認(rèn)識的人都請了一遍。 人來不來是小事,但是萬家認(rèn)識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所以禮金一定會到。 萬家也能有點錢貼補一下。 “哦!我就不去了,你直接幫我包禮金過去吧!” 游政廷看了請貼后笑道。 “該請的都請了,不該請的,他們也不敢請?!?/br> 謝秘書點點頭?!笆前?!大喜的日子,誰敢請跟自己不對付的人過來。那不是讓人過來鬧場嗎?” 她說完后就推門出去了。 哪怕萬家已經(jīng)落魄了,但是萬明明做過的事情還沒有得到她應(yīng)有懲罰,或許她對鄭芙雅做下的過錯已經(jīng)用金錢贖過罪了,可是對周海鴿作過的事情卻被人遺忘了。 但是遺忘的人不包括游政廷。 就算周海鴿忘記了,他都不會忘記萬明明曾經(jīng)對她做下的事情。 只不過萬明明此時還不配讓他出手。 游政廷坐在窗前看了外面的霓虹慢慢地亮起,代替了原本清澈的天空后嗤笑了一聲。 謝秘書到了她自己的辦公桌后,直接叫人把喜貼做多了一份,然后給鄭芙雅送去。 鄭芙雅臉上的傷還沒平復(fù)呢!但是萬明明就敢先出嫁了。 新仇舊恨的,鄭芙雅就算是沒法過去砸場子,但是肯定要過去惡心惡心萬家的人。 就算沒有那么貼子。 鄭芙雅確實也知道了萬明明要結(jié)婚的事。 因為她時刻留意著萬家的動靜。 自從她的臉毀掉后,她是打算等臉上的傷好完后再去韓國去整容的。 可是身上的錢不夠??! 因為她跟自己的男朋友鬧翻了,不止鬧翻了,人家還告她要她賠錢。 誰讓她那時候忍不住他那幅嘴臉,所以把它給割了。 這下子,萬家剛給她賠的錢,她轉(zhuǎn)手又賠了大部分給人了。 她從病床上起來,走進衛(wèi)生間,里面沒有鏡子。 之前的鏡子被她給砸碎了。 醫(yī)院里面的人也擔(dān)心她會再次發(fā)瘋,所以不敢再給她裝上。 鄭芙雅對著空蕩蕩地的墻壁冷笑。 她的這張臉不止是她的夢魘,也是萬家的夢魘。 不,這時應(yīng)該是萬明明的夢魘。 她換了衣服出了醫(yī)院。 前臺的護士連忙攔住了她?!班?小/姐。” “我的臉早好了,你們也知道?!编嵻窖诺扔谫囋卺t(yī)院讓萬家多花點錢。 現(xiàn)在她要走,其實可以走,但是要通過醫(yī)生。 那還不簡單,醫(yī)院里頭的人差點把她當(dāng)成瘟神了,在檢查過她的身體沒問題后就痛快地放她走了。 鄭芙雅前腳剛從醫(yī)院出去。 后腳萬家的人就知道了。 因為她住院的錢是萬家付的。 鄭芙雅是坐著出租車去的。 司機看了一下她,差點想拒載。 臉上戴著的口罩倒是小事,但是她眼睛里的戾氣太重了。 他從后視鏡看了她一眼,“去哪?” “xx大酒店?!?/br> 一聽到她的目的地是酒店,司機才松了一口氣。 酒店的保安不錯,想進去也挺難的。 在鄭芙雅下車后,司機接過她手里的錢,心都抖了一下,那是一雙皮rou翻飛后又重新縫好的手?。?/br> 真是太可怕了。 司機連錢都沒有數(shù),一踩油門就走人了。 連酒店里出來的客人招手讓他停一下,他都當(dāng)沒有看見。 酒店里面萬明明正在做婚禮的彩排。 她面無表情地看著化妝師在她的臉上涂涂畫畫。 對面鏡子里的女人帶著白色的頭紗,頭紗的上面是紅寶石的皇冠,華貴奪目。 站在她旁邊的婚禮顧問恭維地道。“新娘子真漂亮,新郎有福了?!?/br> 萬明明聽得冷笑了一聲。 這次的婚結(jié)得她不情不愿。 新郎長得不帥就算了,還一幅趾高氣揚的面孔,好像娶了她是給了萬家多大面子似的。 不就是傷了鄭芙雅的臉和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