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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浮生小記在線閱讀 - 第111節(jié)

第111節(jié)

    “我立刻就出發(fā)?!?/br>
    “那好,”盧八娘點了幾個人,讓他們走到近前,“隨陳將軍去接吳璉,告訴他只要人能平安到達淮北就行。”

    陳春煊打量了一下那幾個異常剽悍的隨從,淮北王妃在楚州城里出入,身邊一直跟著不少這樣的手下,看他們騎的駿馬,很明顯是來自吳璉的牧場。再想想淮北王妃的話,對吳璉的倚重之情表露無疑。他又深深地看了看盧八娘,這樣一個女人,真是無法用語言形容,完全顛覆了他對女人的感覺。陳春煊不知說什么好,眼下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便行禮告辭,早有人牽過一匹高頭大馬,他躍馬揚鞭,帶人出發(fā)了,盧八娘的幾位手下馬上也跟隨他一同離開。

    短暫的會晤結束后,桃花上前放下了車簾子,牛車繼續(xù)向劉家駛去。盧八娘坐在車上,想到了吳璉,原來自己派人去接他,都沒有找到他的蹤跡,是因為他走的是不為人知的古道。這讓盧八娘原本就堅信吳璉會平安回來的想法更加確定了,吳璉有這個能力!

    第六十六章 迎王妃淮北軍歡呼劃郡縣盧八娘裂土(一)

    盧八娘乘坐的牛車一直到內院門前才停下,她扶著桃花的手邁步下來,劉夫人帶著家里的女眷們在內院門前迎接,在看淮北王妃的一霎間,她呆住了!

    盧八娘儀態(tài)萬千地向她打了個招呼,腳步?jīng)]有一絲停滯從大家面前走過去,眾人反倒都落在了后面,只好有如眾星捧月般地跟過去。

    到了待客的廳堂,又是一片的轟動。

    盛唐時華貴的宮廷女裝超越了這個時代,淮北王妃如簪花仕女圖中的女子一樣,高高挽起的頭發(fā)上簪了一朵大紅描金牡丹花,花瓣是用不知什么樣的錦緞所做,如同真花般的褶皺和質感,邊緣用金線描了一圈,無比地富麗堂皇。

    她身上穿著大紅蜀錦對襟長袍,上面繡著千姿百態(tài)色彩絢麗的杜丹,腰間束著寬寬的腰帶,上面也是一朵朵的盛開的牡丹花,外面披著金百蝶紗衣,透明的輕紗如同無物,只有金絲線繡成的蝴蝶在杜丹花叢中翩躚飛舞。

    華貴的裝束本身就是一種威壓,但淮北王妃通身上下更散發(fā)著一種氣勢,有如日月星光,從天上向下俯視著,壓倒了所有穿金戴銀的女人們。

    盧八娘緩步走上了主座,睨視著眾人,帶著她一貫的高傲神態(tài)微笑著向大家說:“路上耽擱了一會兒,來得晚了。”

    確實是晚了,想到楚州的女眷們一定會早早到劉家來見自己,盧八娘本就想晚到一點產(chǎn)生更突出的效果,偏偏陳春煊又占用了些時間,但誰又能責備王妃晚了呢,有人便回答:“沒晚?!?/br>
    也有人說:“我們?yōu)橥蹂T行,正應該先到等候王妃。”

    所有的人完全被盧八娘的氣勢壓倒了,甚至說話的聲音都小了下來,盧八娘就舉起面前的酒杯說:“這次本王妃到楚州為淮北軍籌集軍糧,幸而得到大家鼎力相助,借劉夫人的酒,本王妃向大家致謝了!”

    淮北王妃揮灑自如的舉止將剛剛有些壓抑的氣氛活躍起來了,原本有些小心思的貴婦們重新把自己那顆不安分的心放回了原處?;幢蓖蹂皇撬齻兡芴魬?zhàn)的人物,她的出身,她的才氣,她的見識,永遠都會凌駕在她們之上!

    席間,大家談到了薛家的六娘,這個突然的小女孩吸引了無數(shù)的好奇心,每個人都特別想見見她,但正在備嫁的她自然不可能出頭露面到參加宴會。

    對于薛家與淮北王結為姻親,楚州很多人家都極為艷羨,也有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隱隱提到想把自家的女兒送進淮北王府上,盧八娘一笑置之,她的神態(tài)讓大家都明白了,以他們的身份就是多置嫁妝也根本不可能把女兒送進淮北王府。

    送別酒宴之后,盧八娘就離開了楚州,但她在楚州留下了人手,與陳春煊保留聯(lián)絡,等待接應吳璉。

    就在盧八娘的船到淮北軍大營時,不免被岸邊隆重的場面驚了一下,前世國家元首出訪時應該就是這樣的吧。好在她是見慣大場面的,神態(tài)間依舊從從容容的,緩步在歡呼聲中走下船。

    下船前,盧八娘換了翟衣冠服,恰好與穿著親王服飾來接她的淮北王相配,他們并肩前行,對行禮的一眾人點頭示意,身后是穿梭不絕搬運糧食的軍士。

    淮北軍上下都知道王妃把所有的首飾都拿去為他們換了軍糧,他們發(fā)自內心地感謝王妃,司馬十七郎對于軍中對王妃的崇敬之情一向都是是持支持態(tài)度的,特別囑意下面的人熱情歡迎王妃的回來,也是為了讓盧八娘看到因為她的大度,能得到多少的人的敬愛。

    歷史上有多少的男人立下豐功偉業(yè)中,都有他們的妻子做出的貢獻。那些賢良的正妻,為丈夫孝敬雙親,教養(yǎng)兒女,統(tǒng)領姬妾,使得家庭和順,更有出色的女子,甚至還能直接在功業(yè)上助丈夫一臂之力。自己的王妃就是其中頂頂優(yōu)秀的一個,只是白玉微瑕,她有一點點的妒,若是能改掉就好了。

    總之,司馬十七郎希望這樣熱烈的歡迎能夠讓王妃明白她的讓步是值得的,整個淮北軍的將士們都會認為納了薛側妃是正確的,也都真正感謝她。再有就是希望這樣的場面能使王妃心情好一點,他離開楚州的時候,王妃的不快他完全知道。

    盧八娘在一路的歡呼聲中,一點點想明白司馬十七郎的目的。不過,不管有多少人會因為自己大度地給司馬十七郎納了薛氏女,為淮北軍換到了糧食,又結交了楚州的刺史而贊美她,她還是不會改變一絲一毫的想法。但她早已經(jīng)是思想成熟的人,就是心中有千般想法,在外面也會維護著應有的體面。

    司馬十七郎最終扶著盧八娘的手步入淮北軍大營,邁入了建在正中的大殿。殿上供奉著老皇帝的那道圣旨,對于自己假造出來的這道圣旨成為淮北軍靈魂的這一事實,盧八娘并沒有多放在心上,她明白世上的事往往如此,假做真時真亦假,只要心中有追求,真真假假根本無所謂。

    所以盧八娘看起來非常虔誠地向那道圣旨跪拜行禮,這種儀式非常正規(guī),只有在重大的節(jié)日才會進行,今天司馬十七郎是特別為她開啟了大殿,也向全淮北軍大營表明了王妃是淮北軍的功臣,她的行為是多么的重要和值得尊敬。

    拜過圣旨后,司馬十七郎帶著盧八娘及手下的大將們進了議事廳,盧八娘又向大家詳細說了這次用首飾換了糧食的總數(shù)和采買來的一些物資,然后就是與薛家聯(lián)姻的事情,薛家嫡出幼女的傳奇和兩萬石糧食的嫁妝讓所有的人都欣喜若狂,司馬十七郎傳令下去,今晚加餐,每個人可以領一杯酒,并給大家放假休息三天慶賀。

    終于回到自己的屋子,盧八娘發(fā)現(xiàn)自己還蠻想這個簡陋的地方,在薛家舒服的客院里,她永遠也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自在。到了單獨面對司馬十七郎時,盧八娘覺得自己還是與過去一樣,因為定下了祺娘的事,她已經(jīng)一點也不恨司馬十七郎了,他傷害了自己,但是自己也非常有力地回擊了。不遠的將來,司馬十七郎受到的痛苦不會少于自己。

    司馬十七郎喝了些酒,又見王妃沒有一點慍色,原本還有些提著的心就放下了,心情愉快得讓一旁的盧八娘完全能感覺得到,最后兩人在床上相擁著平靜下來后,他終于問:“薛家小表妹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司馬十七郎相信鬼神命數(shù)之類的事,但他也不可能天真地認為奇跡就在他身邊這樣出現(xiàn)了。明明薛表叔根本沒有提到過這個表妹,怎么就會突然冒了出來?若是說真道士為她批過命,為什么自己在楚州時表叔不曾說起,反倒與王妃說了呢?再者表叔其實只想給自己五千石糧食,還是通過小手段從王妃應得的糧食中扣下來的,怎么會變成兩萬石?

    盧八娘明白司馬十七郎一定會問的,也差不多猜到他能在這個時候問。之前他們先是要應酬,然后就一直忙著,只有現(xiàn)在才有空閑。怎么做她當然想好了,于是她便把自己整個埋到了司馬十七郎的懷里,帶著無限的歉意低聲說:“我也是沒辦法?!?/br>
    “你的不容易我全明白,”司馬十七郎輕輕地撫著自己的王妃,她為了自己真是殫精竭慮無私奉獻了,有點小妒真算不了什么,何況她還是答應了薛表妹進門,“有什么只管對我說,不怕的?!?/br>
    “我同薛家表嬸談起側妃的事時,說要挑個出身好的,她突然哭了起來,說有一個嫡出的女兒已經(jīng)十八了,還沒有嫁人,只是有一點點的小毛病……”

    盧八娘感受到司馬十七郎的身體僵硬了,于是她的聲音更小了,“她哭著求我,又說可以拿兩萬石糧食做嫁妝,我想了三天天夜,最后還是答應了。你是不是會埋怨我?”

    對撒謊的事,盧八娘很少為之,但并不等于她不會做,而且她撒起謊來水平還蠻高的。深諳其間的奧妙,謊言首先要對自己有利,還要不能被拆穿。鑒于司馬十七郎根本不可能去找薛家表嬸求證,所以她一點也沒有負擔地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董夫人身上,原因當然是她愛女心切了。

    司馬十七郎當然不會埋怨盧八娘,雖然他認為身體有這樣那樣毛病的人都是不吉利的,這樣的人天生就低人一等,甚至不應該活在世上,根本不配給他做側妃。但有兩萬石糧食做陪嫁,哪怕薛家塞給自己一頭母豬也得答應下來。想到王妃為了這件事曾三天三夜沒睡好覺,不免有些心疼“這怎么能怪你呢?”

    于是這一關就這樣過去了,只是司馬十七郎還感慨一下,“薛表叔竟然也能答應用兩萬石糧食送嫁還真不容易!”

    “我也不知道表嬸是怎么說通薛表叔的,但是婚書確實已經(jīng)寫好了,你不是也看過嗎?”

    婚書確實是沒有問題,“恐怕是因為嫡出的小女兒,難免偏愛一點了。”司馬十七郎覺得自己想通了,又叮囑盧八娘:“小表妹的毛病千萬要瞞住。”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了,他丟不起那個臉。

    “這個你放心吧,表嬸想得非常詳細,把每一種情況都想到了,我才被她說動?!比缓蟊R八娘就把自己和董夫人商量好的一切都一一說了一遍。

    畢竟是內宅的事,司馬十七郎關心到這個程度也就是最多的了,于是他便放心了,“你看著辦好吧。”

    好幾天沒見面,自然要多活動活動,然后他又累又困,就要睡著了,盧八娘忍不住問:“那個,你怎么和薛側妃洞房呢?”

    司馬十七郎其實是個眼光很高,頗有點傲驕的人,當年他不過是個縣公時選個妾都不只要挑長相,還要挑出身,特別是他謹修品德功成名就后,更是自律甚嚴,真不是那種是個女的就能上的人,盧八娘就想知道他會怎么面對薛側妃。

    女人的想法就是奇怪,司馬十七郎在朦朧欲睡間隨口答道:“吹了蠟燭就行了。”

    “可是洞房是不能熄了蠟燭的!”

    “那我閉著眼睛想是你就可以了。”

    “不行!”盧八娘氣憤地推開身邊的司馬十七郎,聲音撥高了好幾度,“我不許你這么想!”

    司馬十七郎終于清醒了,但他并不理解王妃為什么會這樣激動,大約是覺得薛側妃的身份比她差得多了,于是他趕緊息事寧人地說:“那我就想是董氏總可以了吧?!?/br>
    “那也不行!”盧八娘很堅決地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