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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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手臂一使勁,他把她擁入懷里,明雅本能的仰起臉,在柔和的燈光下只覺得男人側(cè)面的線條格外的清晰漂亮。 他低低的垂著眸,哪怕知道他已經(jīng)失明,可她卻總有種正被他深情凝視的錯覺。 “明雅,只要你開口,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這幾天,她的輾轉(zhuǎn)反側(cè),心事重重,全落在他心里,他知道她的顧慮,也一直在等待著,等她開口…… 誰知這女人脾氣犟得很,明明他就在她身側(cè),她卻死咬著牙關(guān)不愿向他求助。 明雅別過臉,搖頭:“不,我可以自己解決?!?/br> 她不想再承他的情,因為她害怕再這么下去,她這輩子都還不完。 —— 隔天,明雅在沉寂了一周之后終于有了動作。 她開始偷偷變賣她名下的房產(chǎn),不僅如此,她更開始積極的聯(lián)系律師。 畢竟她的財勢不比沈宛心雄厚,更沒什么過硬的背景,如今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推翻爸爸的遺囑。 既然已經(jīng)證實了方晨并非方金雄的親生兒子,那么他就不具備繼承權(quán),更何況現(xiàn)在她手上有方晨與趙向陽的dna檢驗報告,只要抓著這個論點,她相信自己的贏面很大。 而明雅偷偷放盤的事連王厲都不知道,就更不可能告訴卓然,她吃不準(zhǔn)這個官司打完需要耗費多少金錢和時間,更何況這事不光彩,不僅對沈宛心,對方家來說同樣是一則丑聞,她不可能輕易讓她得逞。 沈宛心既然連買兇殺人都做得出來,她還有什么不敢? 明雅深諳有備無患的道理,能夠應(yīng)急的現(xiàn)金自然是越多越好…… 平靜的夜里僅余下海浪拍擊礁石的聲響。 明雅這天遇上了一個難纏的客人,在前往飯店的時候提前給卓然敲了個電話,只說會晚點回來。 空曠的室內(nèi),卓然坐在沙發(fā)上,握著手機(jī)與下屬通話。 明雅雖然有意隱瞞,可這些日子下來仍舊瞞不過他,他耐著性子將對方的報告聽完,暗暗一想,便明了她的打算。 她在為這場官司做準(zhǔn)備。 卓然緊緊的抿著唇,他不知道她有沒有想過,哪怕這場官司她贏了,作為合法配偶的沈宛心依舊能拿到方金雄一半的財產(chǎn),剩下的另一半,屆時將與他們這些做子女的平均分配,如此算來,她費盡心思的打官司,到最后能拿到手的股份也許不到20%。 卓然沉默了良久,最終撥通了陳鋒的號碼。 —— 萊恩接到父親的來電時正在店里招待一位出手大方的女客人。 他想到他那個賭鬼父親,估計又是找他要錢,于是不耐煩的掐斷電話,可對方似乎是真有急事,掐了又打,最后他不得已的找了個借口,躲進(jìn)洗手間里接通。 “敏浩!你快來,救救爸爸!” 萊恩聽著父親的哀嚎聲,心知對方攤上了大事。 他一驚,連忙問了地址,跟上級請了假,這便驅(qū)車來到一座廢棄的倉庫。 倉庫的地點靠近郊區(qū),地處偏僻,周圍遍布的又是沒人居住的瓦房,萊恩心里發(fā)悚,眼瞅著不遠(yuǎn)處的正門,還是走了進(jìn)去。 生銹的卷閘門被人從后拉上,萊恩心下一驚,剛?cè)胙鄣谋闶钦吭诘厣媳淮虻靡簧硎茄母赣H。 周圍站了不少人,手里捏著鐵棍和香煙,看到他那張清秀的臉,有人不屑的吹了聲口哨: “賣屁股的家伙?!?/br> 萊恩呼吸一滯,目光落在父親身上。 如果不是有一個爛賭的爸爸,如果不是有一個破敗的家庭,他也不會選擇這條路。 “我兒子來了,他會幫我付錢……別打我了……” 萊恩咬咬牙,斜著眼睛瞟著正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父親,心想這些人怎么沒打死他?死了倒也干凈! “我爸欠你們多少錢?” 陳鋒用腳尖踢了踢地上的男人:“三千萬?!?/br> 萊恩面色一沉,腿一軟險些沒站住,他不敢置信的后退: “三千萬?!你開什么玩笑?我哪來這么多錢!” 話落他回頭大聲的質(zhì)問道:“爸!你到底做了什么?這么多錢我讓我上哪給你借?!” 陳鋒冷笑,拍拍手讓人推上來一臺大型絞rou機(jī): “你爸在我的賭場里輸了三千萬,如果今天沒收到錢我就把他做成rou餅?!?/br> ------題外話------ 謝謝妹紙們的票票,么一個~ 1月票雪夜葬心魂 1月票zhenghongyu 1月票wsq123wy ☆、第一百六十七章 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 被拉上的卷閘門阻絕了少得可憐的光線,偌大的空間里僅余下一盞老舊的燈泡作為照明,許是電路年老失修,接觸不良,昏黃的光線總是忽明忽滅,加上偏僻的地段,平常極少人來,四周總彌漫著一股子灰塵的潮霉味。 萊恩在燈光下站了一會兒,心中還抱著一絲希望。 “我一時半會兒真的拿不出這么多錢,要不你再寬容幾天,先把我爸放了,我們父子兩回去想想辦法?!?/br> 陳鋒挑眉一笑,四四方方的國字臉背著光,一口白牙在燈光下泛著森森的寒芒。 “你在跟我講條件?” 萊恩心下一悚,額上冷汗直冒,忙不迭的求饒: “不,我怎么敢,只是這筆錢短期內(nèi)我真的拿不出來,你就算把我殺了,我也拿不出?。 ?/br> 陳鋒朝下屬使了個眼色,幾名大漢立即意會過來,上前一人抬一只胳膊,跟扛沙包似的把人往絞rou機(jī)處拖。 蘇東哀嚎一聲,渾身一哆嗦居然嚇尿了。 萊恩聽著老爸殺豬般的嚎叫,咬咬牙,雙膝一軟跪下給陳鋒磕頭: “別,別!三天,你再給我三天,我一定把錢還給你!” 陳鋒聞言,讓手下退開,一擺手說: “我也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就寬限你三天,但是如果你到時候還不還錢,就等著吃rou餅吧!” —— 萊恩回去籌錢了,那人怎么說也是他爸,他再狠心能不管他? 可是三千萬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 萊恩臉色慘白,雖然他的客人多是家境殷實的富婆,只要他開口,借個幾百萬不成問題,可是三千萬……誰會往一個牛郎身上砸上三千萬? 于是這幾天他瘋狂的接客,私底下還問了不少好友籌錢,如此大的陣仗,自然瞞不過店長的眼。 趁著休息時間,店長把他叫來,委婉的詢問他是不是遇上了麻煩,畢竟他有個賭鬼老爸的事,全店的人都知道。 萊恩臉色慘白,捏著杯子吞吞吐吐的把事情說了遍,本以為對方即便拿不出那么多,也會意思意思的給他點錢拿去應(yīng)急,誰知道店長只是拍拍他的肩,說了幾句安慰話便敷衍著走了。 萊恩在心里冷笑。 世態(tài)炎涼,一提到錢,別說八竿子打不到的同事,就是親兄弟也得翻臉。 沒辦法從同行身上借到,萊恩只能把主意打到他的幾個熟客身上,而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沈宛心。 她一直很喜歡他,人既漂亮又大方,除了年紀(jì)大了點,幾乎是個完美的客人。 可是沒多久萊恩又有些游移不定,他不敢肯定她是否會借錢給他,萬一她跟他鬧翻了,他豈不是沒了個大客戶? 但是等他想起他爸,最終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隔天萊恩把沈宛心約出來,兩人照例在一個不需要身份證登記的賓館開了房間,風(fēng)流了一下午之后,萊恩偷偷打量沈宛心的神色。 在他的刻意討好下,沈宛心似乎非常滿足,皮膚白里透紅,由內(nèi)而外的煥發(fā)光彩,儼然就是個剛被喂飽的模樣。 他眼看著時機(jī)成熟,便對她開口,這些日子經(jīng)過拼拼湊湊加上以往的積蓄,他已經(jīng)湊到了四百萬,如今還差兩千六百萬,相信沈宛心一定拿得出來。 “兩千六百萬?” 沈宛心背過身,慢條斯理的系衣服扣子。 她知道他家里的情況,對他有個濫賭的父親深感同情,但是同情歸同情,她不認(rèn)為這個牛郎值得自己花那么多錢。 “我沒有?!?/br> 萊恩心下一沉,眸里晃著水光的哀求道: “宛心,如果我不是走投無路了,也不會來找你,那些人是什么壞事都干得出來的痞子流氓,如果兩天后我沒有錢還,他們一定會殺了我爸的……” 沈宛心冷哼一聲,用力拍開他的手: “滾,我想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的是報警,而不是找我哭訴。” 萊恩不死心,突然抓住她的手: “求你,我求求你了,只要你把錢借我,往后我就是你的人,你要我怎樣都行?!?/br> 沈宛心不耐煩的將他的手甩開,反手就是一巴掌: “我現(xiàn)在要你怎樣不行?萊恩,你算個什么東西?你不過是我包養(yǎng)的一只鴨,哪次過夜費我少給你了?逢年過節(jié)沒給你送禮物?你一句想要當(dāng)銷量冠軍,我二話不說就砸錢扶你上去,現(xiàn)在長臉了?以為我沒你不行是嗎?” “啪”的一聲脆響過后,萊恩被打蒙了,腿一軟跪在地上。 他仰起臉看著那個高高在上,面目猙獰的女人,突然撲上去抱住她的腿大哭道: “我錯了,宛心,我錯了,這錢我不借就是了,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要走……” 沈宛心用力的踢了他一腳,她如今酒足飯飽,待他自然沒之前寶貝: “行了,其實我對你也膩了,這次是最后一次,往后我們不要再見面了?!?/br> 她從lv包包里取出支票本,草草寫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給他。 “拿著,過夜費和分手費,再多就別想了,你在我心目中只值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