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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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蓋好,上面又露出了他的臉。 她一手扯著被蓋住自己心口,一手…… 永琰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正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長寧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都不好了。 春生更是雙腿一屈就跪下了:“皇上啊,這可如何是好啊,盼著新婚新婚的可沒等到新婚清白就沒了,還說是要留給皇后的啊……” 他更是大有愈演愈烈的架勢,永琰暗自瞪了他一眼,伸手拉下了幔帳。 長寧沒臉見人,直接鉆了被底,撅著屁股整個人就團(tuán)成了一個團(tuán)。 并無半點(diǎn)動靜,被底悶熱,她蜷縮著身體,先把尾巴伸出去晃了晃,見還是沒有任何的危險,這才一點(diǎn)點(diǎn)探出頭來。 她期待著一睜眼,自己就在自己的大床上面,哪怕就只是永琰不見了也行,甚至是想直接回到過去算了,太丟人了…… 可一睜眼,永琰穿著長褲,裸著上身,仍在眼前。 他臉色陰沉,向前一傾身,讓她看見他身上的傷痕累累,一道道的抓痕,就連背后都有,尤其腰線下面,簡直是慘不忍睹。 他咬牙道:“姑姑使了什么妖法,竟然把朕弄暈了去,你看看這……這都……姑姑都干了些什么,難不成……難不成是?” 長寧已然愣住,因為醉酒,她幾乎沒有什么記憶。 不過伸手看了看,當(dāng)真是她的指痕,還給他弄暈了? 她這都干了什么啊,眼看著他背過身去已然開始穿衣了,她的腦海當(dāng)中閃過了無數(shù)個念頭,到最后他合攏著衣衫,這就要下床,忙不迭地抓住了他的袖子。 她的胳膊還赤著個精光:“那什么永琰,對不起??!” 他斜眼,抖開她的爪子:“姑姑說,現(xiàn)在怎么辦?” 自古以來,男女之事,莫不說都是水到才能渠成,基本只要哄了一起,多半都能成。永琰身上的抓痕火辣辣地疼,他心中那股子郁結(jié)之氣,是難以消掉。 按照計劃,只要長寧來,此事便能成。 可是她雖然醉酒,可昨晚卻差點(diǎn)折騰死他,不知是使了什么妖法,他一碰觸她就全身酥麻,若不是要緊呀挺著估計早就暈過去了,根本碰不得。 不只是碰不得,她后半夜耍酒瘋扒了他的褲子,還非要找他的尾巴,一見沒有,趴他身上到處撓,他yuhuo難解,偏偏撩撥著,還不給解渴,動情時候,她那條毛茸茸的大尾巴直抽他的嘴巴子…… 這叫個什么事! 所以說,他咬牙切齒地表情,絕無作假:“姑姑既然做了,不如就負(fù)責(zé)到底吧。” 長寧腦袋嗡嗡的:“什么玩意?永琰你說什么玩意兒?” 他陡然拉開幔帳,地上跪著一干宮女都赫然抬頭,春生捂著眼睛,卻又從指縫當(dāng)中看著她:“公主快起吧,該早朝了。” “……” 永琰已然下床穿衣了,她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一開口就是底氣不足:“叫人去給我取點(diǎn)衣裳來哦不,給紅英叫過來?!?/br> 也用不著叫了,王靖言已經(jīng)得了消息,帶著紅英和紫劍急急奔了來! 長寧躲著還來不及,哪里肯見他,團(tuán)成個團(tuán),裹著被就縮在床角,說什么也不肯出來了。 春生的眼淚是真下來了:“國舅爺……” 紅英趕緊拉下了幔帳給長寧拿衣裳穿,永琰張著雙臂,也已經(jīng)穿上了龍袍,這不倫的罪名已經(jīng)落實,王靖言撲騰一聲跪在地上,面如死灰。 雖然兩個人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是名義上有。 撇不開luanlun的罪名,他重重叩首:“靖言愧對jiejie囑托,愧對王家祖先,愧對先帝啊!” 永琰淡淡瞥著他:“舅舅看著辦吧,朕去早朝了?!?/br> 春生腿抖了三抖,感覺伺候著去洗漱,紅英掀開幔帳,長寧披散著長發(fā)就坐在床上,宛如一朵小紅梅。 他看過去,竟不知該怎么開口才好。 倒是她萬分的過意不去:“大哥這不是你的錯,都怪我……我喝多了?!?/br> 不過這壞事干也干了,總推脫也不是她的風(fēng)格:“大哥要罰就罰我吧!” …… 大殿上面的眾位大臣都感受到了,皇上今個真高興的氣氛。 乃至于許多折子帖子都十分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嘏?,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龍椅上面的男子,細(xì)看還能看見他脖頸上面的紅痕,更是有人心驚。 這明顯就是才剛要選妃,就已經(jīng)破身的節(jié)奏。 也不知是哪個小宮女承了幸,簡直太幸運(yùn)??! 不過奇怪的是國舅爺,每日都早早,今日竟然早退…… 隨著春生一嗓子退朝,這些人也都齊齊松了口氣,嘉慶帝到底是想撇清自己的干系,按照每日的習(xí)慣,該干什么干是什么去了。 不想剛回了御書房,沒批幾個折子,春生就氣喘吁吁地跑了來,是翰林院遞交上來的批文。 上書簡單,皇帝臨幸宮女宛如,賜美人。 春生已經(jīng)上氣不接下氣了:“這是從林大人手里接過來的,現(xiàn)在宮里的消息已經(jīng)傳遍了,說皇上您臨幸了個剛進(jìn)宮的小宮女,現(xiàn)在封為美人了,早上和奴才一起的幾個宮女和太監(jiān)都不知哪里去了,奴才要怕死了!” 明顯就是王靖言的手筆,永琰拂袖,卻是惱怒:“這宮里哪來的宛如?” 春生連忙補(bǔ)充:“是宛美人?!?/br> 案上奏章已然被拂落在地:“舅舅在哪里?朕這就過去探望探望這位宛美人!” 春生連忙指路,永琰大步而出。 這小姑娘的確是剛進(jìn)宮沒多久的,可從體型形態(tài)上面看,都和長寧很像。 長寧很是欣慰,也為王靖言能想出這么兩全其美的辦法而雀躍:“還是大哥有辦法,這樣一來我就是回去也放心了?!?/br> 說不清為什么,王靖言更喜歡天真的這一個長寧:“不過公主也不用急著回去,清流那孩子我看他是真心相待,如果就這么離開的話,想必他會很傷心?!?/br> 長寧一想到沈清流很是愧疚:“嗯?!?/br> 他站了她的旁邊,淺笑:“那就不要回去了,一直等到永琰生子不就可以了?” 她尚還猶豫:“可我想回去了?!?/br> 王靖言抿著唇,掩口道:“其實,其實公主不用擔(dān)心皇上的,現(xiàn)在距離冬天還有一段時間,這么長的時間妃子也選完了,很有可能有孩子,到時候你也不用再等十幾年,就能回去家鄉(xiāng)了不是么?” 長寧看著他:“還來得及?” 王靖言笑:“當(dāng)然了,其實先帝像皇上這么大的時候,都已經(jīng)有三四個妃子了,若是每一個孩子都生下來,一個手指頭都數(shù)不來?!?/br> 她的心思一下就被牽走了:“那為什么不全生下來?” 后宮的那些事情怎能一句半句就交代清楚,他立即又把話題扯到了沈家的婚期上面去,長寧心思簡單,自然被他牽走…… 春生捂著嘴已然悄然退了出去,男人背靠在墻邊,龍袍上肆意的天龍尤為諷刺。 他低眸看著鞋面,掩去了一臉的怒容。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異常的平靜。 緊接著,由王靖言出面,和沈家擬定了婚期,因為沈家早有準(zhǔn)備,日子定得也十分相近,于此同時,選秀也同時進(jìn)行著,都十分順利。 沒有一丁點(diǎn)的蹊蹺,沒有一丁點(diǎn)的不寧。 后宮當(dāng)真是多了一位宛美人,多少個人看著都直呼幸運(yùn),聽說她被寵幸,這兩日尤其陪著皇上,很是恩愛呢! 當(dāng)然,長寧也聽說了。 后宮她的偏殿里到處都是紅綢,王靖言手腳快,這就著手布置了開來。 沈清流不允許隨意出入后宮,他二次準(zhǔn)備婚事也是欣喜不已,忙著自家的那些事情去了,紅英受了人囑托,這次可當(dāng)真是寸步不離了。 長寧也沒有偷懶,從御書房送過來的畫卷,可是認(rèn)真的一副一副地看,一早起來,喜鵲在頭頂叫得歡快,她拿了碎果子投喂,結(jié)果給鳥兒嚇跑了。 紅英直笑她。 真是無趣,坐了窗邊,有點(diǎn)坐不住了。 天是藍(lán)的,云是白的,鳥兒唧唧咋咋的,從天邊勾勒出一個男孩的臉,她有點(diǎn)想念永琰了,哦不,是小永琰。 說不清為什么,長寧從睜開眼看見他第一眼,就有一種很親很親很微妙的感覺。 她從來都把他當(dāng)做自己人,雖然這小家伙向來討厭她。 正想著這小子,那邊大永琰就出現(xiàn)了她的視線當(dāng)中去,從窗口處看,除了儀仗隊,還有個女子同行,這可當(dāng)真是稀奇。 長寧想打招呼的手立即放了下來:“那個女的是誰?。 ?/br> 紅英探頭也看見了,理所當(dāng)然笑道:“宛美人啊,公主還沒見過嗎?” 她想了想說:“很奇怪?!?/br> 紅英拉過她站好,仔細(xì)撫平了裙子上面的小褶子:“哪里奇怪啊公主?” 她皺著眉頭,抓著心口處的衣衫:“看見那個美人很不舒服,我在哪里見過她?!?/br> 正說著,外面已經(jīng)有人到了門口,一聲皇上駕到外面那些個宮女太監(jiān)什么的全都跪下了,長寧臉色略白,只覺得呼吸不順,全身都僵住了一般。 果然,一群人擁簇著永琰和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 因為被‘臨幸’而被賜美人的宛美人,雖然地位不高,但她絕對是后宮第一個皇帝的女人,以后的事情都不好說,現(xiàn)在看著他二人走在一起,對于她來說已經(jīng)是后途無限了! 長寧背靠在窗邊,有點(diǎn)氣息不穩(wěn):“別,別讓她們過來?!?/br> 紅英這也不知她是怎么了,急的不行,忙快走幾步就攔在皇帝的面前:“皇上留步,公主不知怎么突然心痛,差點(diǎn)就昏死過去了呢!” 他腳步頓停:“怎么回事?” 說著大步繞過紅英到了她的身邊:“姑姑哪疼?” 長寧直捶著自己的心口處:“我不知道,我一看見那美人就好難過好難過!” 永琰先是一怔,隨即眉眼就柔和了下來:“姑姑不想看見她那就不看!” 說著回頭□□生趕緊給宛如帶走。 紅英趕緊送了他們出去,永琰扶著長寧坐下,她穩(wěn)了一穩(wěn),才覺得好過了一點(diǎn)。